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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章:孙家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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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家想开源节流,断了我的高消费,那么任家就肯定关不住我,我老早就提醒过任庆生,钱不到位我肯定会跑,这也合情合理,任性早就料定我会跑,而且还是那种跑不远又恶心人的跑法。

我在酒吧门口被两个白人拦住,然后两个白人就把我带走了,说是先让我走水路上船,在船上甲板我看到我那个在东南亚做生意的朋友,我这个朋友真了不起,年纪轻轻就拥有常人无法触及的财富。

没有太多废话,我们两个人就坐在甲板上开了一瓶红酒,朋友指向甲板上的模特,让我挑一个,我摇摇头说一会任家的快艇就会追上来。

朋友使了一个眼神给两个白人,两个白人各自驾驶一艘快艇在我们的船后面护卫,朋友说一旦发现任家的快艇直接就给撞翻,至少天亮以前任家人休想登船。

我看向朋友的左臂,朋友晃动左臂上的帛书说那个给aj纹身的纹身师被我抓了,我让他给我纹了和aj一模一样的同款,我看是不是能和aj一样短命。

朋友看向我的脸,目光深邃说听说任家的千金挺野的,你不会起了保护欲吧。

我说那都是扯淡,在我眼里没有比金钱更让我值得信任的东西了,我和朋友两个人就在甲板上品酒顺便观摩一下任家的追船,任家的快艇被撞翻后很倔强,朋友说要是任家大小姐来说不定就让她上船了。

我的朋友虽然是华裔,但他还是不适应国内的节奏,他本身就是一个简单粗暴的人,天亮的时候,我朋友送我下船,我看到任性站在船下等我。

好像知道我要跑一样,任性并没有责怪我,我朋友冲任性喊了一嗓子说我们徽山见,说完我朋友晃动左臂让任性看清楚徽山帛书。

见我朋友的船离开,任性问我,他们是什么人?我说算是和你们一样的人。

任性说你和他们还有交易,我看白痴一样看向任性反问我跟你们任家不过是生意上的合作,我乐意跟谁合作那是我的事,还有任性你别忘了你们任家是什么目的找上的我,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你们任家再安排人监视我。

我一个人走在魔都的街道,这一次任家果然没有派人盯紧我,我的大脑开始飞速旋转,从aj的死到现在开始一切都很顺利,除了原本计划的张家和吴家已经入局,我启用帛书的谋划已经开始付诸行动。

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那个女人,那个我最爱的女人,既然得不到我就亲自把她毁掉。

任庆生问自己的女儿怎么不派人跟紧我,任性说这一次他根本就没想跑,任性说还有一股势力已经盯上徽山帛书。

晚上任庆生在书房练习书法,我也逛累了,就想给任庆生一个惊喜,站在任庆生的背后,等任庆生回过头来我将脸上的青面獠牙恶鬼面具戴上,任庆生差点撒手人寰。

走廊里传来任庆生的愤怒声,任性赶来的时候发现任庆生正在把我按在地上狂揍,任性赶紧拉开任庆生,任庆生音调都变高了说这个傻x吓唬我,差点没把我吓死。

任性伸出一只手把我从地上拽起来说这就是你不对了,大晚上的你装神弄鬼吓唬人干什么。

我说呆着也没事,就想着吓唬吓唬人玩,任性赶紧让我把面具摘了,我摘下面具的同时,任庆生和任性的呼吸变的急促,任性说你确定你摘面具了,我说我摘了,任性说还是先戴上吧,太惊悚了。

我能感觉到任庆生和任性的紧张,我说既然你们都看到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

任性尽量保持平静说你到底有几张面孔,我说你说的是我现在脸上的这张欢喜面吗?

两个人现在看到的欢喜面是一个小男孩的面容,而且这个小男孩的左右脸上都有黑点,除此之外额头还有一个黑点,看上去比真实年龄小不少。

任性忐忑说你有没有看过医生,我觉得你脑子不大好,你会不会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我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卸妆,我离开时意味深长看向任庆生一眼。

我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任庆生问自己女儿有没有办法把我请出去,这也太吓人了,就算这个人再有才华也不能再留在家里了,还是让他住酒店去吧,任性内心挣扎片刻最后还是答应了任庆生的请求。

任性哄我说要不要先去看医生,她怀疑我精神出了问题,帮我约了最好的心理医生,任性现在感觉一团糟,偏偏这个时候孙家女子打来电话,听任庆生说房家那小子有精神问题,是不是真的。

任性觉得自己父亲嘴巴真大,只好耐着性子解释目前只是怀疑还没有确诊,孙家女子说了一句真晦气,就把电话挂了。

任性看向我说别演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我父亲会相信你有精神问题,你这缓兵之计无非就是想把时间定格在七月十五,不想让孙张两家烦你,我已经帮你约了最好的医生,演戏就要演全套的。

我被任性哄骗住进精神病院,讲真话那一针镇定剂下去,差点没把我送走,医生用手电筒照眼睛,发现我眼睛没有聚焦,医生摇了摇头,等医生走后,任性挨我坐下说你当过兵?

我缓缓睁开眼,感觉任性看我的眼神不善,我说你们想和我合作之前没有调查清楚我的底细,还有那一针镇定剂算怎么回事。

任性说任家和孙家表面是合作关系,孙家在江浙一带有一定话语权,任家用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把孙家的底细摸清楚,这一次借你的手探一下孙家的底细。

我说你怀疑精神病院有孙家的人,任性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呆在精神病院比较安全,任性也很担心我说你能不能扛过七月十五,我算了一下离七月十五还有半个月,如果我不闹事,半个月之后我估计我和正常的精神病人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我闹事我可能变成精神病的时间会更快。

我问任性要不要赌一把大的,我晚上就从精神病院逃出来,到时候看院方会不会捉我回去,如果是正常的捉我回去就证明院方和孙家没关系,从这一点也能看出孙家信不信我真的有精神问题。

我让任性在我的杯里放了半片安眠药,然后冲水服下去,接下来我躺在病床上进入睡眠状态,任性喊来医生告诉医生又喂了我两片安眠药,然后把杯子交给医生,医生去试探我嘴角上的分泌唾液,又望向我手中的杯子向化验室走去。

半片安眠药对我来讲能让我时刻保持清醒和睡眠状态,我和任性约好,我从精神病院出来先躲在安全屋里,三天时间我要看孙家乱不乱。

任性负责接应我,院方似乎有了松懈,我再睁开眼,人已经到了走廊,我没有惊动任何人,潜伏在医院大楼的一角,然后趁保安不注意,就翻过院墙逃到了外面,我在外面呆了两个钟头,这才听到精神病院有慌乱声。

我并没有和任性约好的那样去找任性接应,任性就在事先等待的地点等我,连精神病院的人都赶到了,任性也没有等到我。

任庆生的电话在半夜被孙家女子打通,电话里孙家女子直截了当说房家那个小子是不是真的疯了。

任庆生说都已经送到精神病院了,孙家女子说房家小子已经逃出去了,还有你家女儿是不是勾结房家小子。

任庆生挂断电话望向书房里站在自己面前的任性,任庆生说我们果然小看了那个房家小子,任性说要不要我安排人去找他。

任庆生说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至于找不找的到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七月十五房家小子一定会出现,还有孙家果然在我们身边安插了人。

第二天早上,街口就多了一个乞丐,和正常的乞丐不同,我这个乞丐不乞讨,我遵循一条原则愿者上钩。

而且我这个乞丐跟其它的乞丐也不一样,我这乞丐并不脏,当然对于那些远离乞丐的人来讲不会在意乞丐脏还是不脏。

我给了任性三天时间,让任性排查她身边孙家的人,我这三天时间除了睡觉就是扮演流浪乞丐。

我已经准备好七月十五写的表文,对于七月十五我要开坛这件事儿,任家人认为就是一个心理上的寄托,跟挑黄道吉日一个样子。

任家会忌惮孙家,张家会忌惮房家,三天时间刚结束,房家就给我送来一个保镖,这也是房家正面面对张家的态度,有了房家的保镖,在魔都我可以正大光明去见任家的人。

三天时间任家顺藤摸瓜用不了多久就会摸透孙家,这一次我没有躲,专挑老太太吃早餐的时间,我还刻意打扮了一番,房家保镖开车带我走进任家,我为任家老太太准备了一捧鲜花,在早餐的餐桌上任家老太太让人给我留了位置,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瞬间底气十足。

任庆生的目光盯上了我的保镖,我的保镖散发出的气息让任庆生忍住不去挑衅我。

任庆生说什么时候出发,我说七月十五开坛原日子不动,在孙家营地开坛,吃过早餐任庆生说你们房家就那么自信,只给你安排了一个保镖。

我说真要到了那里,人多人少有什么区别。

任庆生说这次我不去,让任性去,我相信你不会不管她的。

我说行你可以联系孙家和张家,我说从我撤离魔都那一刻开始,你就可以收网了,除了原来孙家带走的人,魔都还会有一部分人会撤离,到时候你就放开手脚去干,吞了孙家在魔都的产业估计孙家也不会计较。

任庆生说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把半个孙家人拉入深渊。

我说房家人做事向来恩怨分明。

任性去准备临行前的补给,常规补给我都给她列出清单,而且任性又不是第一次去购置这些东西,对于一些不常见的商品任家会有自己的渠道提供,表面上我们这是一支杂牌越野车队,实质我们会从越野车队里分出一支队伍出来。

我向来不喜欢坐头车,就让保镖开车,我和任性坐在一辆车里,至于任家安排的人,鱼龙混杂,有的是之前给任家办过事的,有的是临时高薪聘请的,部分人是熟人介绍,为了确定这支队伍的核心管理权,没有核心管理权遇到危险就是一盘散沙,出了市区就没有战斗力。

因为是任家出的钱,所以核心管理权一定要交到任性手里,我只要牢牢抓住任性这条线就可以。

要试探一个人的忠心,要看危险降临后他怎么做,所以我谁也没告诉,而是让保镖去准备了一些剧毒毒蛇和毒蝎子,我要让这些人在晚上睡觉时加一个餐。

我把这一切都模拟的很好。

任性知道烙铁头的滋味,并不是每一条烙铁头都喜欢咬人,有的人甚至连烙铁头都不屑去咬,因为人心比蛇还毒。

任性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你看到口吐白沫的人很可怜,但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不服从管理的人会害死多少无辜的人。

第一个被烙铁头咬伤的人瞬间失去意识,口吐白沫同时任性说我当时就这样吗?有没有大小便失禁,看到第一个被烙铁头咬伤的人居然大小便失禁,任性开始扶额。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快又有几个人被烙铁头咬伤,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么多的烙铁头,他们互相叫醒对方,看向在地上爬来爬去的烙铁头,已经手持工具将这些烙铁头砍死。

砍死烙铁头的同时有人去抢救中毒的人,有人就在旁边看热闹,我让任性记录下来这里每个人的脸。

因为抢救的及时,除一个人外,其它人都被抢救过来,因为那个没被抢救过来的人是演员,我想看看这支队伍在出现人员伤亡时会不会分裂。

虽然这里头什么人都有,但很快有人发现问题的所在,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烙铁头出现在营地,所有人都看向我和任性,我和任性被所有人围住。

对于这个解释我只能告诉他们我也不知道,他们只能半信半疑,立刻就有人当场提出离开。

对于离开的人我不会去挽留,我还会怂恿还有没有人想离开,明显任庆生在雇佣这些人之前并没有告诉这些人实情,很多人以为就是一场越野旅行,但有人员伤亡矛盾就出现了,除了任家盘口没有人离开,剩下两支队伍或多或少都有人离开。

任家盘口的人完全听命于任性,剩下的人留下来的基本上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们看向任性和我,都知道我和任性是想统一队伍的指挥权。

能留下来的人都不是笨人,出发前有三十人,到了营地就剩下十三个人。

除了任家盘口的人,剩下的人不得不投靠任性。

我说这支队伍碰上孙家的人毫无胜算,碰上吴家的人都不行。

任性说那怎么办,这个时候再从任家盘口调人过来,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说那些离开队伍的人回到魔都会怎么说,任家这次行动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任性看向我说你有什么打算,我说先不去和孙家人会合,先找到吴家人看一下吴家人的情况。

我说任性你现在是这支队伍的核心指挥者,就连我都必须要听你的调令,你要学会自己拿主意,从今天开始你的想法就代表这支队伍的意志,这支队伍能走多远取决于你而不是我。

我将指挥权放出去,任性下的第一条命令就是原地休息,任性要和我一同去前方查看孙家留下来的记号。

我的保镖自然是要跟着我走,任性一边走一边问我吴家会不会也留下记号,我摇头说不知道。

任性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当甩手掌柜了。

我说如果你是吴家男人你会怎么做,任性想了一下说我肯定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而且吴家男人又是吴家直系,而且还怕死,吴家一定不会让吴家男人以身犯险,一定会留救援记号给吴家。

我说你这个判断是正确的,氏族都会留记号。

任性说那我们就顺记号去找,看看有几种不同的记号。

我点头又摇头,任性说我说的不对吗?

我说吴家男人为什么要拍下帛书拓印版。

拓印版是从孙家拍卖会拍出来的,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我们只要跟孙家的记号就能找到吴家的记号。

我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一个哑巴,除了去执行你的命令外,我不会再去干扰你的思考,你如果理不清我们接下来的分工,你还是考虑退回去不要搅进这场阴谋当中。

任性摇头说不行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知道我经验上有欠缺,但我会很快掌握节奏。

我笑笑没说话,接下来三天任性没有任何动作,而是整天在营地晃来晃去,除任家盘口的人外,已经开始有人心涣散的迹象,剩下两支队伍留下来的人已经开始相互之间窃窃私语,相互打听情报。

如果不是我没有表态,这两支队伍这个时候就会发难,会关心任性有没有领导能力。

第三天的夜晚星空闪烁,这个时候即将进入满月,任性一个人坐在月光下,她跟我讲她已经规划好了线路,会用很短的时间去和孙家会合,任性给出了自己的线路规划,并标记出孙家的营地。

等天亮以后任性就把所有人喊起来,告诉他们自己的规划,并明确指出该如何和孙家会合。

任性说干就干,并且亲自带头,在进山以后,任性会安排人时时刻刻定准方位。

我会观察这些人面对危险的状态,这么多人走山路危险系数本身就小,但随着山林的深入,有人开始不安分起来,甚至有人开始打上任家盘口的主意。

任性的名气还是太小,震慑不住这两支队伍的人。

任性也察觉到这一点,进山的第一天还好,这两支队伍都会跟上任性,进山的第二天这两支队伍已经开始有人懈怠。

任性看向我,我什么都没说,任性咬紧牙关并没有在意这些人,到了第三天已经开始陆续有人掉队,掉队的人都是这两支队伍的人。

我自嘲任庆生还真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这跟带任家盘口人出来有什么区别,进山三天除了我和保镖外剩下的人全是任家盘口的人。

任性望向我很委屈,她差一点哭出来。

这两支队伍其实并没有远走,他们是换了另一种方式靠近孙家营地,只是目的变了。

任性不想走了,任家盘口的人训练有素望向任性。

任性说算了,还是你来带队吧,我感觉我什么都不会,带不好队伍。

我说进山的人比你想象的要多,如果你离开队伍指挥权,你就会身处危险漩涡,所以在什么情况下你都不能交出队伍的指挥权,哪怕这支队伍只剩下你一个人,而且你做的很好,你没有按照我的想法去和吴家人会合,而是先和孙家会合。

我看向任家盘口的人,任性只好再按照自己的节奏赶路,就这样又用了两天时间,才感觉到离孙家营地的位置越来越近。

任性显得有点兴奋,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带队还带了这么多人,很有成就感,听到水源声,我就知道离孙家营地越来越近了。

我能想象的到孙家女子带队和任性带队完全不同,那个孙家女子的队伍不会少于三十人,而且全部听命于孙家女子。

我不忍去打击任性,就让她先兴奋一会,当她看到孙家营地时,整个人都变的沉默寡言,显然是被打击到了,孙家女子一身迷彩服,在大山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皮肤黝黑看起来很强壮,再看她的领地那些孙家盘口的人全部都听命于她,很有上位者的杀伐。

孙家女子看向任性说怎么才来,显然很不满意。

被孙家女子邀请参观营地,任性说我们还是在隔壁搭建一块营地吧。

孙家女子说随便你,孙家女子看向我和我身边的保镖,女子冷笑说房家居然给你安排了天字一号保镖。

我望向孙家女子说看来你对房家保镖体系研究的很透彻。

孙家女子从煮肉的锅里挑出一块蛇肉含在嘴里吃下去说房家保镖分天地玄黄,直系从天地,旁系从玄黄。

我说那我这房家妥妥的直系,你是不是该让我尝尝你锅里的肉。

孙家女子说请便但筷子只有一双,要么用手要么用筷子,说完孙家女子晃动自己手上的筷子,向我宣战,我的保镖看向我被我拦住,我说我要吃肉还要保镖帮我抢就真对不起房家。

我说我自己想吃肉我自己抢,我迎上孙家女子的筷子和孙家女子动起手来,孙家女子也很震惊,她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动手,而且身手还不错,孙家女子在孙家的武力值堪称第一梯队,但是和我交手不分伯仲,我告诉孙家女子我只是想吃块肉,没别的想法。

力量上女人和男人处于同一水平线,女人就会吃亏,就在孙家女子奋力一击时,我卸力撞开了孙家女子,直接将她手中的筷子抢下来,同时在她的锅里夹了一块最肥美的野猪肉,这一锅大乱炖肉香四溢,孙家女子冷哼一声。

我说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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