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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傅泽昼(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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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菱歌轻轻应下了这声赞美,下午的阳光不算大,可晒久了还是会让人觉着热,就在这时林延安挑起另外一个话题说道:“菱小姐要不去里面坐坐,避免被太阳晒得慌?”

菱歌闻言朝着那敞开的大厅看了一眼,现在的宾客陆陆续续的到了,正在寒暄着,菱歌不太想过去硬撑着一张笑脸打招呼,索性摆了摆手拒绝林延安这个好心的提议道:“不用了,我想在外面多待一会。”

林延安见菱歌没动,只和正在一旁整理的服务员做了个手势,服务员很快手托着一个托盘过来:“您好,请问想喝点什么?”

林延安神态自若的端起一杯果汁递给菱歌,语气具是友好的关切,不逾矩也不让人觉得突兀。

菱歌刚好有点渴,刚想去接,身后便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隔开了菱歌与林延安之间的距离,随后自然的去端林延安手里的果汁,嗓音清清淡淡的:“不劳烦林总关心我未婚妻了。”

菱歌下意识的转头,傅泽昼一手抄着口袋,一手端过果汁,嘴角带着一抹嘲弄的笑容。

林延安挑了挑眉,良好的教养让他从下就带上了温润如玉的面具,而他也不能对着傅泽昼失去仪态,只是淡淡颔首道:“傅总怎么会在这?”

“怎么,难道你能被邀请参加婚礼,”傅泽昼不动声色的轻牵起菱歌的手,接着拉着菱歌站到他的身边,眼眸却一直看着隐隐有些面色不好的林延安:“我就不能被邀请吗?”

林延安不咸不淡的说:“那也没有,只是觉得傅总挺闲的。”

“那就好,”傅泽昼仿佛闲不够,又慢条斯理的补充道:“我帮助新郎搞定了就连林家也搞不定的地皮与建筑,出现在这里也不是很正常的吗?”

察觉到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的火药味,菱歌听到刚才傅泽昼说出那一番话,牵着傅泽昼的手紧了一紧,偏偏傅泽昼还无辜的用眼眸看她:“我又没说错。”

菱歌:“……”幼稚。

她松开傅泽昼的手转身就往大厅里走去,而傅泽昼见到菱歌的身影逐步隐匿在大厅里,神色也不由得面无表情了起来:“林延安,你现在玩过的套路,都是爷以前玩过的,在菱歌的身上不奏效。”

林延安风度翩翩的一笑,气势丝毫没输:“是吗?可是傅总似乎留给菱小姐的印象不太好。”

“不过是情人之间的调剂罢了,”傅泽昼似是想起了什么,轻轻的啊了一声,接着又像是胜券在握,他懒懒勾唇道:“林总还不知道吧,我们是睡在一个房间的关系。”

林延安瞥开眼,只淡淡道:“那又如何?”

傅泽昼眉眼稀朗,将那杯端着的果汁缓缓放入服务员的托盘里,接着低嗤了一声,又像是在嘲笑着林延安的不自量力。

他摆了摆手,身线落拓,放松的肌肉线体有力,傅泽昼走了几步,忽然顿住,他回过眸,见林延安冷冷的盯着自己,傅泽昼做了个口型。

林延安认出来,他在说,你争不过我。

菱歌被孟冉安排在了大学同学那一桌,其余几个在见到菱歌时纷纷打招呼,言辞满是惊喜:“菱歌!好久没见了!”

说话的是他们的班长,上学时候挺照顾菱歌的。

菱歌打着招呼道:“班长好。”

“害!”班长摆了摆手,接着在菱歌的身边坐下说道:“都过去多少年了还叫班长,来来来,今天孟冉结婚,我们多喝几杯。”

菱歌的酒量一向很好,只要不是在有深水鱼雷的情况下,她一般都扛得住。

这次的婚礼办的重大,就连来参加婚礼的人的桌子上都摆着礼物。

菱歌看了眼礼盒里面,是最新款的手机与小礼品,她抬起视线看了一圈周围,来的人不少,且都是最新款的东西,班长拆开的则是一副相机。

班长一边摸着闪闪发亮的相机一边感叹着说道:“这款相机是我大学时最喜欢的,可现在过了这么久了,我只剩下怀念了。”

菱歌看着相机的型号,她不太懂这一方面的知识,也没有喜欢拿着相机到处拍的爱好,但她看着班长这直抒胸臆的感叹,莫名有点惆怅,她没有为数不多坚持下来的爱好。

就连之前喜欢去的滑雪场碍于一直处于施工状态也没去过了,江宴给她推荐了好多不错或者更好的滑雪场,但菱歌通通都拒绝了,再好也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了。

班长按着相机的手忽然停下来,一脸认真的看着菱歌:“我是不是还没和你说过,我的爱情故事?”

菱歌和班长上学时也玩的不错,知道班长在有一个大一就在一起的男朋友,如果现在还在一起的话,那也七年了。

菱歌觑着班长明显像是想到人但又心酸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提到:“那个,七年……”

“不是他。”班长说的风轻云淡的,可明明眼眶却红了起来,她看着菱歌,语气不自觉的放缓:“我本以为我们会一直按部就班的从校园到婚纱走下去,可没想到等来的消息居然是他出轨了。”

菱歌想到一个词:“七年之痒?”

“不是,”班长摇了摇头,轻描淡写的掀开自己的伤疤:“那个女生是在我们谈的第四年和他在一起的,我第七年才发现。”

菱歌喉间干涩一片,她徒劳的张了张唇,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道:“怎么发现的?”

班长耸了下肩飞快的说道:“就在我家附近的酒店,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和那个女孩子走出来,那个女孩子还亲密的揽着他胳膊撒娇,可笑的是我当时还拎着一袋菜。”

菱歌的眉眼耷拉了下去,不想再去听别人以前鲜血淋漓的伤疤,她说道:“今天孟冉结婚,大喜的日子,咱们就不聊这种了。”

“害,没事,老娘早就走出来了!”班长拍了拍胸脯,随后冲菱歌眨了眨眼说道:“我现在还遇到了一个和我性子很合得来的人呢。”

菱歌笑了笑,衷心祝福道:“那就好,祝你们一切顺利。”

如果总是不能天天开心的话,那就一切顺利吧。

碰巧这时响起了音乐,缤纷五彩的灯光闪烁不停,孟冉出现在高台的开头,而新郎在高台的中央等着她。

他们见证着孟冉挽着父亲的走一步又一步坚定的走向新郎,礼仪庄重又恳切,菱歌跟随着人群为他们鼓掌雀跃。

等到婚礼仪式完毕,孟冉和新郎换了套礼服来敬各位来宾的酒,走到菱歌这桌时,孟冉见到还单着的菱歌,蓦然一瞬间眼泪掉了下来,菱歌轻轻的替她擦拭着眼泪说道:“怎么还哭了,大婚的日子呢。”

“在我们一群玩的好的人当中,就属你还一个人漂泊着了。”孟冉举起酒杯和菱歌碰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说道:“前几天看你上了热搜,我一看到那偷拍的照片就不由得欢喜了一会,甚至还在想你和江宴是不是真的成了。”

菱歌喝了一点点酒,嫣然一笑着说道:“没有,江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唉,”孟冉又说道:“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参加你的婚礼。”

她想起在大学时,菱歌也曾一脸执着的在说着不想结婚,因为结婚就意味着被捆绑,意味着要开始一段和之前大相径庭的人生。

“还说我呢,你那时不也是说不会结婚嘛,”菱歌笑着打趣道,让气氛轻松了一点:“怎么这么久没见,就找了个这么帅气的……”

她原本想说男朋友,结果转念一想人家现在又不是那种关系了,于是菱歌说道:“新郎官?”

孟冉的脸瞬间染上绯红,只是说道:“不说我了,有点害羞。”

“哈哈哈,”菱歌笑了几声。

等着孟冉去敬下一桌来宾的酒后,长期闷在闹哄哄的室内让她心口有点难捱,她便和班长打了个招呼说出去走走。

菱歌又回到了白天去的那片大草坪,夜晚起了风,但菱歌不举得冷,她看着那满目的星河,却忽然想到孟冉说的有生之年能不能参加她的婚礼。

婚礼啊,菱歌转眸看了眼那灯火通明的大堂,心下兀然生出几分对结婚的憧憬,但也只是短短的走马观花后,就消散如烟了。

她不是没想过,只是对于她这种爱好自由的人来说,婚礼反而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菱歌垂眸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腰肢便被人轻轻的环住了,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松香,带着让人安神的味道。鬓发浅浅的蹭过她的面庞,男人像一只大型犬一般抱着菱歌。

菱歌失了会神,接着抬起手摸了摸傅泽昼柔软的发梢问道:“怎么了?”

傅泽昼轻哼了一声,嘟囔着说道:“未婚妻今天都没怎么和我说话,我没有安全感。”

菱歌揉了揉傅泽昼的面颊,无奈的说道:“傅泽昼,你无理取闹。”

“我才没有,”傅泽昼蹭了蹭菱歌的颈窝,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致冲冲的说道:“未婚妻,你身上好香啊。”

菱歌:“……”

她真的搞不懂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傅泽昼了,玩世不恭的,像小孩子的,善解人意的,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发现。

傅泽昼柔软的黑发蹭在菱歌白嫩的颈窝让菱歌觉着有些痒,她拍了拍傅泽昼的脑袋说道:“起来。”

“我不要。”傅泽昼拒绝。

菱歌没法,又不能强迫他起来,只能让傅泽昼这样抱着,她止了声,却听到傅泽昼说道:“未婚妻——”

菱歌迅速回道:“怎么了?”

“你想结婚吗?”傅泽昼看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坪,试探着问道。

菱歌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晚上几个人都在问同样的话题,她兴致不高的回道:“不想。”

傅泽昼追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菱歌有些心烦,拉开傅泽昼的手面对着他,她抬眸对上傅泽昼的视线,见他抿着唇,出声问道:“你不会想和我结婚吧。”

傅泽昼轻嗯了一声。

而两人之间的氛围却在不知不觉中消散着温度,菱歌看着傅泽昼,忽然笑了,只是语气的温度骤然冷了下去:“要结婚的话,我相信傅总有大把的人选,不用在我一个人身上浪费时间的。”

菱歌态度的转变让傅泽昼有些不明白,他皱眉道:“你在抗拒什么?”

那个掌控欲强的傅泽昼又回来了。

菱歌瞬间不想在此有多停留,只是适时的跳过这个话题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傅泽昼的眸光沉沉,可他知道不能急于这一时,打算先回去后才和菱歌好好说。

直到他找到了可以和菱歌好好说的机会,那就是回国和许思眠,温词意见面。

傅泽昼刚要和许思眠聊许思眠公司的事就被许思眠瞪了一眼,他也才反应过来许思眠和温词意现在的关系,也就只兴趣盎然的挑了下眉,觉得很有意思。

温词意要搞团建,而傅泽昼也想去,但刚一开口就被菱歌拒绝,但傅泽昼有的是办法,只是面色依旧玩世不恭的样子。

菱歌带着傅泽昼回到自己的房子就听见傅泽昼在后面出声,带着极强的目的性道:“为什么不让我去?”

“你太聒噪了,我担心你的嘴巴会说出很多对我不利的话。”菱歌轻描淡写的说道。

“啊——”傅泽昼快走几步赶上菱歌,大掌按住了菱歌握钥匙的手,笑得不怀好意:“那要不未婚妻帮我安静下来?”

菱歌掀起眼皮:“怎么帮?”

话音刚落便感到一个柔软的事物贴上了自己的唇,与她厮磨缠绵。

傅泽昼将这一套向来玩的比谁都会,菱歌输的心服口服,也就带着傅泽昼去团建。

而温词意在见到傅泽昼还是有点吃惊的,拉过菱歌悄悄问道:“他不是不去吗?”

“谁说我不去?”傅泽昼开腔说道:“温总不欢迎?”

而菱歌只是在温词意耳边说道:“他胡搅蛮缠。”

温词意:“……”

接下去就顺理成章了,飞机落地加州的时候,菱歌翻着手机,屏幕提示着有一则消息进来,是江宴的。

她打开那则消息,江宴给她推送了一个地址,在加州这边有她在国外经常去的那家酒店的分吧。

菱歌觑了眼眉目懒散的傅泽昼,心下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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