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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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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清静淡然的一张脸,偏偏那双桃花眸中透着桀骜,像一朵冰冻的玫瑰。

想到这里,自己的后脑勺遽然就被他用手按住了,唇上碰到一点灼热。

一瞬间,万籁俱寂,我只能听见自己如若擂鼓的心跳。

他的羽睫轻轻的颤动着,让我觉着有些痒意,我的呼吸中混杂着他的鼻息。

我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锅,下一刻就有一只手覆上我的腰,拿捏着我的弱点,这让我根本无力逃离。

我不断挥舞着手的挣扎着,没有留指甲的手在他的背上也留不下来什么痕迹,不仅如此,还被他模糊不清的声音警告:“别动…”

你妹啊!

我的理智尚存,如果这时候直接咬他的话,那别人一定会看得出来什么。但是如果我不咬,我心里又极度不平衡。

我默默给自己点了一支蜡,心里哭唧唧。

这可是我初吻啊,老娘母胎solo二十一年才保留下的初吻给了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

不过好在他吻的很规矩,只是贴着,也未做的多么出格。

我停止了胡思乱想,轻轻地闭上了眼,蹙着眉不由自主的也红了面颊。好久之后他才放开我,而那时,他眼神中竟又多了几分潋滟水光,跟他那张丰盈性感的绯唇一样。

他的脸颊带着几分浅绯色,眼神迷离。

“你!!无耻之徒!!”亲完之后我就对着他一声狮子吼,气势汹汹的要找他来算账。

谁知我刚说完这句话,他就直接倒在我怀里,看似十分虚弱。

他绯唇微启小声,声音翁翁的唼喋:

“明明是你先无耻的……虞匀泪,我生病了。”

他拧着眉,脸颊的绯色仍在。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的脸这么热,我赶紧往他头上一摸,烫的烧手,这准是发高烧了。

从这一点我是真的能看出来他跟虞匀泪的仇有多深,就连发烧也要带上她!!

我赶紧把他扔到在床上,秦羡凝着眉哼了一声,我才把动作放轻了些。

全程我那双眉拧成川字,一边为其盖好被子一边跟一个老妈子一样呢喃:“你占我便宜我还要照顾你,亏大发了。”随后蹙着眉附他耳边叮嘱他:“我跟你说,你先躺在床上不要乱动,我让人去给你拿药。你要是敢乱动老娘我打断你的腿!”

他没有说话,只是极为听话的躺在床上。我赶紧出门,正好这时候的孟檀闲得没事儿正倚靠在窗棂上看街景,看我出来就转过头问∶“搞定了?”

我也没跟她多废话,直接切入正题:“你去和傅蝉笙帮他找个郎中过来好么,那货发高烧了,现在烧的迷迷糊糊不省人事。”

孟檀本来是还有话想说的样子,一听见我这么说二话不说立即提起裙子如丸走坂的下楼去找傅蝉笙。

交代完事情之后我赶紧进屋,倾了一杯茶水扶起秦羡喂给他喝。

然而茶水却从他嘴角溢出,他紧咬牙关,烟墨眉轻凝,似乎昏昏沉沉中有着梦魇困着他一般。

“你张嘴啊你!”我有点不耐烦的说。

可是秦羡却突然低声呢喃∶“虞匀泪…你还要对我做什么…”他一直在自言自语:“你还不肯放了我…”晶莹剔透的泪滴流入乌黑的发鬓。

我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给他抹去眼泪,等这盏茶喝完之后我就放他躺倒为他盖上棉被,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刚要离开,他就抓住我的手,随后把脸埋进我的手掌里,渐渐的,我感受到了我的手掌上逐渐湿润。

我一脸懵逼。

他怎么还越哭越起劲啊sir。

可是他看着实在是太可怜,如同一个易碎的白瓷俑,那沙哑哽咽且细小无助的声音传入我耳:

“虞匀泪...虞匀泪...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狠呢虞匀泪...我明明那么爱你,甚至为你舍弃一切,包括我的命...为什么只有你再次想要利用我的时候才出现在我面前呢...”

“虞匀泪,你心是什么做的...”

这些下意识呢喃出来的。我觉得这些大概都是他皮里阳秋之言,对于前身的渣女行径,年仅三岁的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我也为面前这个小东西感到万分不值。

回忆起那些记忆就如同在看一部虐文一样,于是我干了每个读者都想对世界最好的男二做的事情。

我俯下身,抿着唇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秉承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原则,紧紧蹙着眉,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他的额头,努力放柔了声音给他一些安慰:“哎呀祖宗...以后你不会在被她伤害了。她再也不会来伤你的心。”

“你能不能别哭了,很无语啊。”

我是真心疼了,这根本就是拿捏着女人的软肋母爱的天性把玩好么。

更何况还是有个像他这么好看的人。

哪个当妈的下的了手。

心好痛。

虞匀泪也是厉害,这么小都会用美人计难倒一个又一个枭雄。

记忆中那个手持红缨枪的少年,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眉眼间的赤诚鲜活却因一段如若朝露昙花的感情消失殆尽。

所以说恋爱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费钱费力又费心,到最后还可能白白忙活一场。

这不,秦羡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就在我吐槽秦羡这个恋爱脑的时候,我猛然坐直了身子,一些关于他们朝夕相处的记忆碎片令我措不及防的如潮水一般涌入我脑海中。

一幕幕闪现的画面逐渐在我的拼凑下变得完整。

我喘着粗气,右手微微抬起,缓缓将目光转向秦羡脸上那右眼周围光滑的皮肤上。

他右眼周围的血梅,是他在南北五年浴血奋战才有资格得到的,那对于琰军就是至高无上的信仰,可只因为虞匀泪说那血梅很丑,不适合他,他就毫不犹豫的将那血梅洗的一干二净。

他以为她不知道那血梅的意义,实则,她什么都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虞匀泪对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要与他做一对琴瑟和鸣的普通夫妻。

她戏言,他惜言。

我叹息摇头。

谁叫命运弄人,他就偏偏就爱上了虞匀泪这种鸮心鹂舌的人,将她所有的话都奉为圭臬,最终落得被她折断双翼丢入泥沼的下场。

恍惚中我的目光正巧落在墙上挂的唯一一幅独特的眉眼丹青上,上面有一行特别醒目的诗句。

清风藏匿眉目中,冰雪知我情劫临。

我提前把秦羡散落在地上的丹青一张张收起来,等到孟檀请郎中上来为他诊脉开药,我为他煎好药找好清倌让他好生伺候他之后,我便和孟檀走出门说了关于我记忆中所有跟秦羡的事情。

孟檀听完后捂嘴一脸不可置信的说∶“什么??你们kisskiss了??可以呀小鱼儿!这么大个帅比你简直赚翻了啊!”

我蹙眉:“你能不能先别八卦这?说正经的,我真觉得虞匀泪这人也太孬了,骗人家钱骗人家感情,到最后要不是我来了她还可能想骗人家命,蛇蝎心肠么这不是。”

孟檀神情厌厌,仿佛关于虞匀泪的这些恶劣行径都撩不起来她情绪的波澜。

我奇怪:“你不生气?”

平常看个韩剧,就因为小狗男二没上位就能骂骂咧咧一天的她听着居然连个反应都不给我。

孟檀鼓了鼓腮帮子随后说:“这有什么气的,虞匀泪本来就是奔着帝王去的,路上牺牲几个棋子不是情理之中么。”随后看着我说:“你多看点历史书,多对那些成功人物多一点感同身受就知道了。本来帝王路就是用血铺出来的,你以后就向你前身学习,别那么心软。”

我挑眉,她的反应确实出乎我意料之外。

原来学历史的都这么无情??

怪不得说自小学历史的女生格局炸裂。

“哎呀先别说这个,第一次kiss什么感觉呀,给姐妹我描述描述。”孟檀促狭的对我笑着八卦。

我回忆着初吻的案发现场,缓缓吐出一句∶“一言难尽。”

“咋?为啥?展开说说。”她好奇的竖起耳朵问我。

“就有点紧张,感觉好像有人用手指碰了碰我的嘴,就这种感觉。”我老实回答。

“这么含蓄的嘛。”看孟檀那失落的表情,跟那错过了几个亿一样。

“不然你想怎么样?”我无奈摊手。

“当然是酱酱酿酿啦。”孟檀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lsp本质。

“去里的……”我一脚踹上去。

……

等到晌午时分,我倚窗看着下面热闹的街市,忽然想起来我自从穿越过来还没有好好逛过街呢。

“孟檀,去不去逛街?”我问正在奋笔疾书写穿越日记的她。

小时候的孟檀就很喜欢研究祎朝,说实话,我小时候也比较喜欢祎朝,因为我是女的。

祎朝中期是女性翻身的时代,在浩瀚绵长的华国历史中独树一帜。这个朝代出现过数不清的巾帼豪杰,看这段历史简直就跟看女频爽文一样,哪个女生看了不迷糊?

她闻言停笔,目光在秦羡身上逗留一会儿之后问我:“不管秦羡了?”

“让傅蝉笙来照顾他。”我回答。

于是我们达成协议下去让傅蝉笙上来暂时照顾一下刚退烧的秦羡,然后我俩就出去买买买。刚办好这一切,都到楼底下的时候我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转头对孟檀眨巴眼说:“我钱包就是傅蝉笙。”

我没有普通百姓用的兰花印银票。

在祎朝,用来给国朝皇族当俸禄的银票都有牡丹花印。表面作用于标志皇族的尊贵身份,实际上是为了防止皇族拿钱招兵买马。若是皇族子弟想要的到兰花印银票都需要去换元司,写下这些钱的用处得到换元司写下许可才可以把牡丹花印银票换成兰花印银票。

我嫌麻烦,所以一直拿傅蝉笙的俸禄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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