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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媓家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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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的常态。

一个无比正常的状态,一样有喜怒哀乐,一样有悲欢离愁。

所以修罗一样会生气,因为他们都处于常态当中,而不是处于变...

咳咳...

他们喜欢常态的感觉,不说以这种虚情来制衡实欲好了,这种感觉更是他们的资粮。

心系内则是欲,自私;

心寄外则是情,无私。

但在系外的情会消磨的,同样具备时间的限制,因欲在,因欲主的是私,因欲若在外,系的是己。

所以修罗的崇尚交易,易欲更是易情。

交易的双方总有一方在易的一面,而与修罗易,都在易方。

你不知我得到了什么,而我知道你得到什么。

这样的交易在灵的眼中,简称魔鬼的诱惑,诱惑你一步一步走向深渊地狱。

欲所求,是不满。

当一次又一次在易方时,迟早有一天被欲望压垮。

简称找死!

修运的,格尽职守是规矩。

修罗的,易少稳常同样是规矩。

“为了不亏!”

睺默默的喊道。

所以尽力,尽力了至少不亏,当然也没得赚就是了。

因皇恩怎么说...总是会高于你付出的。

所以他们不喜欢和皇打交道。

血亏。

一个个的都透红着眼干活!

尽力!

为了不亏!

如果每一位皇都拥有修罗这样的大奸臣,那皇可开心了。

奸嘛往往喜欢偷奸耍滑。

修罗的都很奸猾,但他们奉的是平衡。

皇有点克他们,因皇很大方很慷慨,这样会让他们逐步失去平衡。

如兽皇不在,他们载生,那是稳赚不赔的。

这叫做善事,虽说为善会亏,对于修罗来说这就是赚。

就像赚钱了需要花,出了兽山了,哼哼,开心的玩,潇潇洒洒走一回,当当大恶人。

美其名曰,平衡!

情欲平衡!

为善折欲纵情,为恶折情纵欲。

欲少了,种欲,刷刷刷的就来了。

情少了,易欲,当当劳工,磨磨欲。

情多了...

嗯...

这需要一个合格的情种,他们在其身上栽种,不帮不管,这样的情才不会减少,才会越积越深,才能抵抗时间的消磨。

所以修无情的更简单一点,不停的满足欲就够了。

修情的也简单,至情至性,把全部的希望承载在一个人身上,如此便够。

当然这两种同样是死的最多的,一层又一层的白骨铺满世界,可能都不止一个世界了。

修罗的不易,因情不能多,多情致命,欲不能多,多了同样致命。

微妙的平衡。

一天天的和自己斗。

这边赚一点,这边少一点,左边补一点,右边砍一点。

所以修罗的都非常盲目。

其一:不盲目没办法,种情易欲,在没有证道之前,他们只能自己信自己,盲目的自信。

其二:都狠疯,简称多重精神分裂症。

没办法,哪边多?哪边少?怎么判定?

不知道。

好吧!精神分裂了,分裂成很多很多个我,然后咱们投票!

左右左右左右站队,反正你们都是我,咱们投票!少数服从多数。

而在载生这件事上。

满票通过。

所以一个个的尽力!但不玩命。

如果是七成通过,尽力七成,满足两边。

各占一半?好吧,坐视!

当然这种中立的次数少之又少,毕竟他们拥有很多很多心,今后还会有更多更多。

心本来有多少颗?

这就像一个古老的问题一样比如:问世间情为何物?

那么修罗给出的答案则是:得失间情欲几分?

一个是询问,一个是反问。

这就像一个是在止步观望,一个是在行走途步,一个是在过程中,而一个已经得出了结果。

万!

“我...”

帝一叹息。

他是真的累,速度同样是最慢的一个。

时间成了他的致命伤,疲!一种虚情。

虚情有多少种?可分万!

实欲有多少种?同样是万!

这就像规律一样。

一种是外在的规律万分,一种是内在的规律万分。

就像待人以诚这是情,而这样的情维系在别人身上的时候,那么这时候别人是怎么看待你的?忠欲!

这就像一生二,二分内外在相合重构一如三。

这是归一的境界,同样是归一的理念,内外合一是归一,是三亦如一,所以归一是一次质变。

生灵修炼其本质模仿的是世界,当然境界这东西有高有低,怎么归一才能更强更强?当然是掌握所有的规律之后在归一拉。

比如尽掌五万规律!

就算是修罗另辟蹊径,也脱离不了归一的范畴之中,因殊途同归不是?

所以修罗可以说连半成品都不是,因五万规律太多太多了。

比如时。

比如空。

这都算是单一的规律,而单一的规律是弱小的,更是随便可以拨弄的,犹如世界一样的不动弹。

可当一种又一种规律组合之后...

啧啧...

规则?不是!应该说是规则的门户,比如一颗种子!天赋是怎么形成的?来自一种种规律碰撞而成。

这一颗种子便是门,便是规则的种子,因你推开了规则的门户,所以不在浮弱,而是极端强大,比如霸道的因果之力。

当然有一些门户是比较特殊的,比如生门。

当种子生长出嫩芽...额...有些遥远了。

修罗是需要补全的,因无论是情还是欲,这两种极端的心绪都可至万。

当然编织一颗心不是那么容易的,这需要立意。

一心一意是主。

一心多意是辅。

这样意可以说是理,一种愚不可及的理,毕竟一心一意的人大多都死光了,死的连渣渣都不剩的那种。

比如莽一样,你能莽穿一切吗?不能!你只能把自己给莽死,这就像一个好汉斗三个帮的下场,摩擦摩擦...

所以心就如同一个载体,而这个载体是什么构成的?以一意为主,众意为辅构心,极端偏执但有人拉着,有点像赤心之后拖着一根根的绳子。

我就是莽怎么了?有人拉着我。

如怒火升腾,需要水来浇灭,众辅就是浇水的,让你不至于莽死,拖着你别寻死,扯你后腿。

如果众意能说话那么:你别死,艹!你后面还有我们!艹!你要死别拖着我们一起死!艹!你这个垃圾!

那么莽心能说话:别压着我!艹!你们这群怂包!

所以至纯的心性需要有这么一群小弟给拖着,不然那是再见来不及挥手。

所以编织一颗心是很难,真一意孤行嘛,有时候拖都拖不住。

可好歹是在虚幻的一生,就算是死呀死,死呀死,死死不要紧,我能复活重来一次又一次。

修罗的情和欲都很珍贵的,因为他们在编织心的旅途中死了一次又一次,没一次死亡都是一份心力的消耗,都是一份情欲的消耗。

在多的情欲心力也不够死的,因待编织小心心可太多了,但为了心力更加旺盛,种情是这么一个选择。

把自己的情交付别人,你帮我养着,我可以帮你做点什么,但你别太过分了,不然情心枯死了,咱们拜拜。

交付蕴养不代表是掣肘,因为他们能消耗这份情谊的,不说在自己虚幻的人生中去寻死腻活,而且欲是能制情的。

不过嘛想象很美好,理解、了解、不代表清晰了然。

生门若主实。

那么心门则是主虚,而虚门需要证!证道如证虚。

实质的需要证什么?什么都不需要证,需要的仅仅是实验!

只有虚幻的门才需要证,在未证之前需要一份相信,需要一份盲目的相信,需要一份愚不可及不接受任何辩驳的理。

这就像什么?一个狂信徒?差不多;只不过可以把这个徒给去掉。

生门开但罗门待证,证虚睁眼,扫尽迷雾,而不在是一个个盲目的瞎子。

修罗的信都很猛,但心眼未睁,都在紧闭。

证虚,只为睁眼,睁开的是心眼。

修生不易,不易在验。

修罗不易,不易在盲,不易在睁。

修罗有几尊?

包括帝一在内九尊,漫长的岁月也只诞生了九尊修罗,虽在末法编织世界是轻松一些。

可就算他一次又一次的安排,一旦错过了,便没有回头的机会,这要靠自己去明,自己得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在者这样的弊端会更小更小一点,看看一个个修罗就知道了。

不是逆子,就是带孝子,要么就是孽障。

真难...人生不易。

生不易,容易被捅死。

我可能是安排了你,但更多是你自作自受,你不能全怪我。

就算是帝一也不愿意承受一位修罗的真正背刺。

他也要时刻小心谨慎,指不定随便玩玩一不小心之下,他就被玩死了,这能怨谁?只能怨你自己太脆了。

“唉...”

想到过往,帝一叹息。

有点小复杂,至少如今是好很多了,如果是在曾今...呵呵!当成泡泡日,先玩玩再说,如今能讲道理了。

挺不错。

帝一宛然流露笑意。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船夫...”

帝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载生...

怎么才能更好的载生呢?

摇摇头。

有一点头绪,但差了很多。

一个轮廓...

“摇呀摇...不知在河方...”

“舀呀舀...河中是未知...”

“飘呀飘...尽头有扇门...”

“嫖呀嫖...传说都是我...”

“望呀望...猜猜我是谁...”

“望了...忘了...哈哈哈...”

开心的笑声回响。

“你们不要的...都是我的。”

“你们要的,多我一个不多不多,是多多。”

“三多如果叫多多才好听。”

思绪一下飘远了,帝一莫名的想到三多那个大商人。

...

“啊呸...”

“谁在念叨我?”

三多想到。

他的小名是多多,大名爹多多,正名才是三多,理名则是商,或者说道名?

“小多多你是不是在偷懒?商铺开张的可还没几家。”

橘掌柜的眼色有点不善。

“请把小字去掉,叫三多公子!明白吗?”

折扇开屏,公子风范,有模有样。

“拜托,你不要逗我笑,三多大公子...”

橙子笑前仰后合,连手上的事都耽误了。

“怕不是你忘了,你父是姓爹的。”梨子笑道。

这时候四大水果异口同声笑道,“爹多多!”

我们都是你的爹!

三多黑脸。

四大水果笑的非常开心。

爹姓...

在商时爹姓是一个野望,更是一个禁忌。

只不过如今不是了,爹成了一个运名。

“你们真是爹!”

三多负气出走,想到一些回忆,婉转露出笑意。

“新招了两个掌柜,应该来自氏族。”

怎么判定是不是氏族的?简单!技艺。

氏族是有一些技艺传承的。

“哪家的?”

“这就不知道了,指不定离家出走的。”

她们和氏族关系不大了。

氏族不知道她们,可她们知道氏族,毕竟都埋葬了。

“乖巧吗?”

“乖巧。”

似乎决定了什么。

“你们两个去教教。”

橘子说道。

“我好累!”

橙子仰倒,不想去。

“我们虽然不归于氏,但...”

梨子没说完。

“明白明白,姓姓姓...牵扯牵扯。”

于她们来说名才是她们自己的,而姓不是她们的,这是一份牵扯,传下来的牵扯,这样的牵扯需要一个了断。

“氏族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橙子说道。

一个事实。

“封界开了,氏族不说最弱,但已经很弱了,而且姓早已不在归氏了。”

橘子说的有些唏嘘。

“他欠氏的。”梨子说道。

“欠的可不止是我们好不好,都欠好不好。”橙子没好气。

“欠了要还。”

橙子和桃子走了。

还?拿什么还?

她们全赔了都还不起。

又不止是她们欠,还有不少白眼狼。

氏族不会开口,但她们要还,默默的还,氏族是她们的一个源头,氏多了之后有姓,姓多了之后在前,在后...

每一段历史如同神话。

生死相依,情欲归己,阴阳为何两分?斩了呗,或者开创了下级旁支?

真正强大的生命哪有什么阴阳之分。

就像五阶和六阶生命,根本没有阴阳之分,个个都能自主蕴育生命。

一斩,生死两分,祖分族。

二斩,情欲两分,衡了。

三斩,阴阳两分,平了。

当然没有谁能完整的切半,所以不公。

而氏祖吧...曾今可能是一不小心切狠了。

当然吧,她们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吧,没切狠,只是切平了。

但是吧,没人逼谁会去切呢?所以呢,都欠氏族的不是?

一切,从开始切到了末尾。

一切,切出一个巫蛮。

一切,切出一个仙秦。

一切,切出一个神代。

一切,切出一个幽冥。

一切,切出一个末法。

一切,切出一群狼。

如果还是在原界,氏族开开金口,不说地震,好歹也得抖几下。

毕竟在原界,不止人这么一个族群。

两个氏族,两个贵宾。

修运的对待凶徒那是贵客的态度,而能当修运的贵宾的可不多,氏族算一位。

至少四大水...四尊老古董出动了两位,不为两个离家出走的,而是为了她们背后的氏族。

如果来的是媓氏的...说不定三多要亲自来了,毕竟氏族以媓为首,余者皆为王氏,亦为妊氏。

人族的部分起源。

其根在氏。

曾今是一个庞然大物,不过现在...余威犹在。

而她们...不...是应该是他们...罪魁祸首!

毕竟是他们让媓氏切了最后一下,虽然是以委婉的方式。

“半跪承半生,半生归媓家。”

三多喃喃自语。

他算是半个媓家人。

掌柜不是谁都能当的,新招了两个掌柜他知道。

来自媓家。

他和媓家有不少牵扯,也只有媓家才能让他大开方便之门,毕竟他是曾今的罪魁祸首之一。

利运三分。

一分归商,一分归铺是茶铺亦主察,一分归凶。

掌利、视察、执凶。

这是他的商运。

“媓家没落了?”

“不应该啊...”

似觉得有什么不对,好歹是媓家不是,就算是没落了,也没到这种地步吧,而且封界刚开启不久。

“媓家在逐利?不然跑两个子女来我这干吗?托孤?”

有点可能。

毕竟逐利凶险很大。

逐利不在稳,而是逆流而上,没有一个强硬的靠山,逐利的十个死十个。

压不住,砰砰,沮崩。

一本万利的买卖岂是那么好做。

“这是跑我这边分摊风险来了。”

三多确定了。

媓家在逐利,不过可能也有点托孤的意思。

“传令...四凶兽。”

在三多身边多出了一个身影。

“为...”

“尽力为媓家扫敌...”

“遵商令...”

身影消失。

“唉...”

三多叹息。

尽力好了。

半生...

至少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他不是一个人...逐利的凶险太大了,而且这里是封界。

媓家终究是没落了。

不然...何须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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