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迟来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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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打地基,五天平房拔地起,只要钱给到位,基建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结舌。
除了里面需要一些特殊处理,外面基本已经建好了,有武装部在,有没有围墙都一样,大门锁需要高级一点的。
里面还是毛坯房的架势,工人里有接过实验室活的师傅,基本不需要操心。
只是搬进实验室可能要到年后了。
储暖暖还没忘了给她二伯带烟来,以后也不经常在沪市待了,这一趟带了三条回来,省省,也能抽几个月。
储群庆知道他们是坐火车回来,提前预约好了车的使用去借人。
出站的时候,储群庆看到人,眉头一下子就蹙紧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看着暖暖变化这么大?”
问的是江衡,储暖暖朝火车站的反光玻璃上打量自己,没什么变化啊。
江衡垂眸:“我们出去做实验的时候,暖暖生了一场大病,没敢告诉家里。”
两人来之前就对好了口供,问一遍是这个回答,追问一律沉默。
储群庆心知,这么大的事瞒下来,肯定病得不轻,冷哼一声,那双杀过人的眼眸如炮弹一般聚满攻击力。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去。”
拉着储暖暖走在前面,留下一个冷漠的后背给他。
江衡顿了一秒,抬步跟上。
路上,储群庆锐眼目视前方,嘴角因为用力而微微下垂,平时爱说话的人,一句话都不说,是真生气了。
储暖暖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储群庆出声:“还有四个小时到家,再睡会。”
说完,顺道往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人,江衡的眼神并不平静。
货车运送的东西,有安市这边政府帮忙接收,这年头高速和公路都没修好,火车比货车要快三天。
家里人早就盼着了。
这会村口站着的可不止江家和储家两家人迎接了,几乎是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来凑热闹。
都是储群庆说的那句话惹的。
——暖暖和江衡要回来了,省里面不久前还点名他们说是人才流失,这两孩子太孝顺,忙赶回来家乡发展。
村里人连个公社书记都觉得是大官了,省里面的领导更不敢想了,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见上面。
但村里出了两个人才,也是一年没见了,都想来凑这波热闹。
吉普车刚拐过山弯,就有小孩跑过来迎,储群庆正愁火气没地方撒,探出头去把小孩直接骂哭了。
三妮挺着大肚子往后退:“二伯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平时储群庆真不这样,就算是有小孩爬到他车上,也顶多是威胁打屁股。
刘芳兰心里的欢喜也骤然降下去,像是猜到了点。
等车停到人群前面,不得不停下来,储群庆把发动机熄火,打开后备箱提着自己的三条烟就走。
褚国庆:“......”
不是,好歹给他留一条送人啊。
储群庆生气走开,被看做是‘携款私逃’,真没人看出不对劲。
先下车的是江衡,跟刘芳兰和褚国庆点点头,储暖暖也下车去后备箱那边拿东西。
江衡给她留了一袋轻的拎着,先往储家去。
刘芳兰看到暖暖的时候,皱了下眉,压着心事跟着回家。
褚国庆负责散场,挥挥手:“都回去吧,孩子们都累了,改天再来和你们聊。”
改天,改哪天就说不准了,大家不会自讨没趣,三三两两地散了。
储家这边,几乎是刚进了门,刘芳兰就追着闺女的手问:“你二伯怎么了?”
二伯是个人精,看事比她这个妇道人家清楚,一定有事。
储暖暖还是江衡之前那套说辞:“二伯看我瘦了,江衡就把我生了场大病没告诉家里的事说了,二伯就生气了。”
“什么病?多久的事?”刘芳兰追问。
储暖暖低头不语,刘芳兰就看向江衡。
江衡眉心微跳,已经察觉出沉默不是个好办法了。
“娘,别问了。”
“我现在已经好了。”
储暖暖深吸一口气:“是我不想让你们担心才不让他说的,现在让你们知道,也是因为以后就在市里带着了,常常要见面的。”
心疼的事埋在心底,别人没提一次,都是在活活把心刨开。
刘芳兰不放心,但闺女摆明了不想提,她想着算了吧,以后就在跟前,什么事也瞒不住。
把东西往家里一放,还要去趟江家。
江奶奶在家听人说孩子回来了,知道这会还没来,肯定是去了储家,心急地找来了。
她心里还有个事,暖暖一直住娘家也不是办法,到底是小两口,还是在两家之间再盖个房才好。
于是,她找人算了个好日子,赶着正月前把婚礼办了,也算是住一起的仪式。
江奶奶一说,刘芳兰是满心同意了。
冬日正是农闲,年前热热闹闹的,大家都能来喝杯喜酒。
储暖暖也没意见。
然后婚礼前,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
江衡:“.......”
他每天都要路过储家,挺在门口往里面看一眼,然后去正在建设的实验室帮忙。
建设的费用是政府出资,出来的科研结果,政府有优先开发权。
江衡做这些已经不是盈利的心态,他现在更在乎功德,功德不仅可以体现在本身,还利在家人,还有另一个世界的兔崽子。
........
腊月二十六,甜水生产队沿途的树上都缠了红丝带。
江衡和储暖暖在出生的地方举行了盛大的婚礼,请了新兴的卡拉oK表演队,花鼓戏班助兴,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看戏上,注意力就被分散了。
两人办了婚礼,这天晚上就住在江家。
江衡的房间添置了几个大件,她的梳妆台,她的柜子等等。
晚上一直到八点了,外面还是一片喝彩声,表演要持续到十点才走,江奶奶也去了,故意给两人腾地方。
此刻江衡盘坐在床上,储暖暖换了身他买的真丝睡衣站在床下,突然笑出声。
江衡抬眸,清隽的眉眼微扬,投来疑惑的眼神。
“当初我亲你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个角度,你把我推到在地上。”
江衡微抿薄唇:“那现在,我任你处置。”
储暖暖靠近一点点。
黑曜石一般的黑眸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在她俯身时半阖眼帘。
柔软的唇落在他眉心,然后是挺硬的鼻梁骨,最后是...下巴。
喉结倏然滚动。
一道不轻不重的力度推在他肩头,江衡顿了一下,然后猛地往后倒。
床下的人压着被褥爬上来。
江衡捻开喉结下方的衣扣,呼吸却越发沉重。
储暖暖按住他继续解扣的手:“没有和崽崽团聚之前,我不想做这个。”
江衡身子一僵,松开手,翻身紧紧抱着她。
“对不起。”
储暖暖落下的睫羽轻轻颤动:“不,我们对不起崽崽。”
这是一道心结。
婚房很快就安静下来,江奶奶他们轻手轻脚的回来,江衡睁开狭长的眼线,紧了紧怀中的人又轻阖上。
院子里的三人动作极快地回了房,像是生怕耽误了什么。
江衡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