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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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疗养院，世界会最大的一所精神病院，也是世界会管辖地里唯一一所精神病院。位于帝城之内，名义上是精神病院，收留治愈着精神病人；实际上却是世界会关押特殊组织犯人的一个监狱。
在霖焱被迷晕后的第三天。
黑山疗养院内，霖焱背着自己的书包在一群医护人员和安保人员的看护下朝着自己被安排的病房走去。眼中满是不屑。
三天前，霖焱回到家后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喂，你好，哪位？”
“K，这次事件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完全压下来。上面的人看你不顺眼已经很久了。”手机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嗯，了解，所以你哪位？”
“K，我跟你说正经的，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手机那头的男人面色沉了下来，显然对于霖的这句话并不太满意。
“嗯，我也没跟你开玩笑，你哪位？”霖焱显然没买那个男人的账。
手机那头的男人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手机：“我是谁很重要吗？”
“嗯，这关乎到我该不该跟你通话。”
“嘟。”
霖焱的手机传来一阵忙音。手机那头的男人手中的手机已经被他彻底捏报废了。
男人静静的看着被自己捏坏的手机，“咚”的一声，男人跪在自己的手机前：“我的手机，我的钱，我的心好痛啊！”
霖焱有些迷茫，这货谁，自己还没怼人咋就挂了。
随后霖焱没有再多想，静静的趴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霖焱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后便去厨房找吃的。
“呃……我是不是忘了买面包？”霖焱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冰箱自言自语道：“差不多该去采购点东西了。”
阿斯特城最繁华的街上，一切都如旧世界一般和谐安定，除了不停巡逻的世界会守卫。
霖焱在街道上走着，看着附近的蛋糕店和面包店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哎哎。”一个人戳了戳霖焱。
“K，跟我来。”
霖焱转头望去，一名身穿Lolita的女子拿着一把小阳伞朝着霖焱的肾一直在戳。
“武曲，你能别戳了吗？戳坏了你赔？”霖焱望着眼前的女子刚想说话就被前者拉着一直走。
“哎，你要干嘛？”良久，霖焱终于耐不住了。大庭广众之下一名少女拉着一名少年的手穿梭在大街小巷之中，对于大众来说很正常，甚至是羡慕，但对于霖焱这样的雏鸟来说，这是女孩子第一次拉着自己的手。
看着霖焱如发烧般的脸，武曲在霖焱的耳边轻声笑道：“我亲爱的K先生呐，难道你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霖焱刚想反驳，只听见武曲说了一声到了。抬头望去，街道最中央的灯塔出现在了霖焱眼前。
附近的一家奶茶店里，文曲朝着窗外的霖焱二人招了招手，武曲也招手回应前者。二人进到奶茶馆里，文曲道：“喝点什么自己点吧！”
看着霖焱脸上窘迫却十分平静的样子，文曲无奈的补充了一句“我请客？”听到这句话后，霖焱脸上的皱眉减轻了一分。
“我要一份抹茶慕斯和一杯抹茶奶茶，少糖去冰。”
文曲刚说完武曲就接话道：“之后再要一份芒果千层蛋糕。”
文曲看着武曲道：“你的自己付钱，我没钱。”
闻言，武曲一愣，可怜兮兮的看着文曲，道：“你之前不是说你请客的吗？”
文曲一笑：“我请客不错，我有说过谁付账了吗？”
霖焱看着眼前的两姊妹无奈的摇了摇头，接话道：“这次找我什么事？”
文曲：“也没什么事，你知道‘追捕人’给你的处罚了吗？”
霖焱：“关心那么多做什么，该来的总会来。”
文曲：“自那天之后A给我打了电话，你的处分已经下来了。”
霖焱有了一丝兴趣：“哦？内容是什么？”
等文曲将处分内容告诉霖焱后，一道寒冷的怒气自这家奶茶店里迸射出来。
霖焱怒道：“对我做什么我都可以接受，但对我的资产（面包）动手，他们是不是活腻了。”
文曲一愣，若是文曲知道霖焱的资产只有面包的话，可能会怀疑眼前这人脑子里该不会只有面包吧！
沉默良久，文曲看向霖焱，眼中的一丝慵懒也变得尖锐起来。
“说点正事，我问你，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是扑克脸又或者是提不起精神。”
霖焱一愣，难道长期没精神还能治？
见霖焱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文曲继续解释道：“我指的不只是表情，还有感情。”
“你是不是从小到现在都对任何事情不起兴趣？”
霖焱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无论自己在“看管者”亦或是“追捕人”里，真的没有任何东西能让自己有兴趣，平日里除了维持自身活动的必要条件外，其他的时间都在睡觉。
“那你有什么办法？”霖焱问道，对于情感，霖焱向来都是十分冷淡。离人很近，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而且哪怕是人死在霖焱自己面前，霖焱也只是看一眼便继续做自己的事。
“有喔！但是要K先生你凑过来我悄悄地告诉你哦！”这次文曲没有说话，倒是武曲一边吃着抹茶慕斯一边含糊地冲霖焱嚷嚷着。
霖焱一脸无奈地看着武曲，虽说霖焱渴望拥有情感，但若是真的表现出渴望，霖焱便突然变得一点兴趣都没有。
“唉，真麻烦。”
霖焱哀叹了一声，警惕地把头向武曲那边靠了靠。
就在武曲即将把樱唇凑到霖焱耳边时。
“小姐，你的芒果千层。”
服务员的声音打断了在旁人看来是亲热举动的霖焱二人。
“我去，没看见我正在亲……呸，说悄悄话吗？”武曲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冲着服务员骂道。
服务员也尴尬的笑了笑，急忙道歉，武曲才放过了他。
“好了，我们继续。”武曲冲着霖焱笑道，笑容中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霖焱下意识的躲了躲武曲的眼神，脸上写满了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