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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大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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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阮也不含糊,同样从手机里调出体检报告,光明正大给他看。

姜知阮,24岁,身高170厘米,体重49公斤。

嗯,有点偏瘦。

看到这里,厉君衍不自觉瞄了姜知阮一眼,关键部位倒是不瘦,波涛汹涌,前凸后翘的。

上面的某些医学专用名词他也不懂,只知道在标准值之内就是正常的,没有+号就是好的。

一份体检报告,厉君衍看出了批阅奏章的感觉,就差在下面盖上大印了。

“你先看着,我去洗个澡。”姜知阮说完,蹲下打开行李箱,拿出备穿的衣服。

这时,只有几根带子连接的蕾丝布料跟一个小方盒从衣服里滑出来,掉在地上。

姜知阮愣了一下,看到那东西,本就红晕的脸腾地烧起来。

一定是Vivian干的,趁她不注意塞进去的。

怪不得临别时,对着她笑得贱兮兮。还说送了她一份神秘大礼,等回去之后拆盲盒。

淳于垒闹这么一出,她把这茬直接抛到了九霄云外。

姜知阮偷偷瞅了瞅厉君衍,还好他正专注地看手机,根本没注意这边的情况。

要不然,糗大了。

姜知阮快速把东西收好,压在箱底,锁上密码锁。

那种感觉,像小孩子做了坏事,怕被家长发现。

浴室内

红白黑勾勒出绝美的人间胜景,江山如画,美人如玉。

温热的洗澡水冲在身上,洗去了长途旅程的疲惫,也让姜知阮清醒了几分。

她闭着眼睛,理智逐渐回笼。

今天一定是被气糊涂了,才会做出那么冲动的决定。

没有爱,只是为了情绪的宣泄,就想让一个陌生男人闯入她的领地,这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一股羞耻感袭遍全身,不能这么干,她得悬崖勒马,这个男人她不睡了。

可说睡的是她,说不睡的也是她,会不会把他惹恼了,来硬的?

姜知阮脑子飞快地运转,怎么能安抚好这个男人,做到全身而退呢?

有了!

不就是女人嘛,给他找就是了,一个不行俩。

反正,人体结构都是一样的。关上灯,都差不多。

嗯,就这么干,两全其美。

姜知阮洗完澡,换上长袖长裤的睡衣,打算把这个天大的福利赏赐给厉君衍。

她的手机在沙发上放着,人却不见了。

姜知阮找了一圈,确定厉君衍已经走了。

意外的惊喜,走了正好,不用她再费口舌,还省了一笔开销。

姜知阮如释重负,拿过手机准备充电。

无意间瞥见一张便笺纸放在床头柜上,遒劲有力的字迹赫然入目:

送上门的女人最不值钱,我对醉酒的女人不感兴趣,好自为之!

明人不做暗事,后面还落款厉君衍。

姜知阮冷笑,这人脑子怕是有啥大病吧,走就走呗,还留字条羞辱她。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只当放了个屁。

姜知阮并没往心里去,她把字条撕碎,扔进垃圾桶。

男人都滚蛋去吧,姐姐要独自美丽。

吹干头发,做完护肤后,姜知阮仰卧在舒适的大床上。

她两眼盯着天花板,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想起跟淳于垒的过往。

憋了半天的情绪终于绷不住了,莫大的委屈化作泪水倾泻而出,淌在脸上,钻到耳朵里,最后渗入枕头。

三年多的感情,真心被辜负,不可能无动于衷。

姜知阮捂着嘴,失声痛哭,蜷缩在床上,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猫。

你对我的喜欢,就像年少时的英雄梦,不可一世又不堪一击……

燕城会所

“厉君衍,你丫太不仗义了,竟然放我鸽子!”容一羡推开包厢门,把墨镜一摘,鸭舌帽跟口罩甩到地上,火气十足。

就知道这丫没那么好心,说什么到机场接他。

结果连个人影都没见,电话也不接,害他被粉丝们追了二里路,最后在厕所躲了两个小时才脱身。

他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身上都快搓秃噜皮了,还觉得有一股厕所味。

听说这丫猫这儿呢,他倒是要问问为啥放他鸽子,还有比他更重要的事吗?

“咳咳,这谁啊抽这么多,呛死了。”容一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犟着鼻子,抬手扇了扇浓重的烟味。

烟雾缭绕中,模糊了厉君衍那张满是阴霾的脸,懒得解释,随手扔给容一羡一个车钥匙,轻描淡写道:“科尼塞克给你开了。”

别人是见钱眼开,容一羡是见车眼开。这车他可是想了有一阵子了,怒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狗腿笑,“哥,你真是我亲哥。你这鸽子放得好,放得棒,放得呱呱叫。”

厉君衍嫌弃地摆摆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容一羡还想再贫几句,旁边陆承远给他递了个眼色。

今天这位爷心情不好,别上赶着找骂。

容一羡桃花眸掠过水晶烟灰缸里堆满的烟头,还有茶几上一排排的空酒瓶,眼神跟陆承远在空中无声地交流:

这都是你们喝的?

陆承远瞟了下厉君衍:他干的,跟我没关系。

容一羡用唇语说:哦,那我小心点,别摸了老虎屁股。

“你俩搁这演默剧呢?”厉君衍觑了他们一眼,在他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的,当他瞎吗?

“嘿嘿,阿衍,你不会又被放鸽子了吧?”

厉君衍能抽烟会喝酒,但烟没瘾,酒也是应酬的时候才喝。

容一羡上次见他这么不要命地抽喝,还是三年前被放鸽子的时候,据说他等了一下午加一晚上,人家那女孩愣是没去。

这是厉君衍第一次受挫。

难道历史又重演?

容一羡恍然大悟:他被连累了。

别人放厉君衍鸽子,厉君衍再放他鸽子,多米诺骨牌效应。

好兄弟就是同呼吸,共命运,终究是他一个人背负了所有。

陆承远无奈地摇摇头:这哥们儿属鱼的,不长记性,专门在人家的雷区蹦跶,自求多福吧。

果然,下一秒,厉君衍冲着容一羡冷声说:“钥匙,拿来。”

他还是太仁慈了,忘了这混不吝的德性。

容一羡紧紧捂住不放,到手的东西怎么能还回去?

“别介,哥,玩笑话别当真。我先吹一瓶,以示诚意。”

“你的诚意就只值一瓶酒?跟容大影帝的身份可不匹配!”专门往人心窝子上捅,哪能这么轻易饶了他。

“哥,你可别埋汰我了。什么影帝不影帝的,就是玩票而已,一不小心混成影帝了。”

这话听着欠欠的,颇有点凡尔赛的意味。

“阿远,你说他该不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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