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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画像秘密,用神话故事取悦齐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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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什么是爱?陆柔是朕的正妻,朕理当尊重她,也是尊重自己。”

正妻……这个词从他的嘴里蹦出来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味道,跟那句本来想让你做我的郡王妃,有种相得益彰的感觉,一样的诚恳,一样的坚定。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齐湛眉头微蹙,冷眼瞧我。

我赶忙止住嘴,起身伏跪在地。

“御前失仪是妾的不是,陛下救妾,又赐灵丹妙药让妾死而复生,妾心里很是开心,一时没忍住……”

“是么?”齐湛面色阴沉,一把把我拽上他的膝,我暗咽口口水。

“陛下,听小翠说前几日陛下去……”

“朕去看自己的坟,顺便给你造口棺材,就在朕的旁边。”

……

“陛下,您的寝陵埋得下那么多人?您旁边的位置应该是陆娘娘才对啊?啊呸,妾一时失言请陛下恕罪,陛下您正值壮年,春秋鼎盛定会千秋万载!那个什么陛下……”我泪眼花花的看着齐湛,差点没哭出来。

“您为什么要给妾准备棺材……妾还不想死……”

“不想死?你可知昨夜朕差点死在你的身上!”齐湛横眉。

“朕现在就下一道圣旨,朕死后,你,给我陪葬。”突然又想到什么,眼神一敛。

“朕应该先赐死你,这样你才能进那口棺材!”

“陛下你!……”我本想怒骂出口又凄凄转口道。

“陛下您哪里不舒服吗?”

齐湛一声冷哼。

“昨夜你一直要朕,给你药你不喝,对朕又抓又挠,不让朕从你身上下来。”

……我?我吐!

要他……滑天下之大稽,荒天下之大谬!

我恨不得杀了他!还要?

“陛下您为什么不拒绝妾呢?您自己的身体要紧呐……呜呜呜,妾好心疼……陛下,您的身体没这么虚吧……您之前不是都还能……两个么?”

我边抽噎边偷瞄齐湛,他面色明了又暗,暗了又明。

“你听谁说的?”

“妾随口一说。”

“朕没起得来,她们哪有你的滋味好,你又咬又叫,声音跟杀猪一样。”

齐湛一脸狞笑,面上尽是报复的快意。

……睚眦必报的恶心男人,我不过稍作挪揄他便狗急跳墙,满口污言秽语太失体面。

不过这叫什么,‘自取其辱’,于是我便不再开口说话。

他默了一会,转身去取剑架上的剑,我心脏突突直跳,他不会恼羞成怒想拿剑杀了我吧……砰的一声,剑被搁在案桌上。

“你说,这把剑叫冲霄。”

我抬头见他眸中神色不明,一时有些犹豫。

“是吧……”

“你说,魔神一直在利用青神?”

“是吧……据说魔神的心上人是她的师姐,对青神自然是从头至尾的利用,因为青神是唯一能破混沌之门且能让他神魂合一的人。”

“师姐?”齐湛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是呢陛下,魔神有一个师姐,从小青梅竹马感情甚笃,那时魔神还不是魔神,一朝风云突变,魔神不慎入魔,而后被众神驱至屠魔台,天诛之际,魔神的师姐孤身而出自陨元神替他抵挡天诛之罚,魔神肝胆俱裂,神魂分离,众神趁机把他的元神封印到混沌之门中,魔神的心魂因强大的执念逃离出来,游荡在三界之间,他的师姐则魂飞魄散,至此消陨。”

“你记得很清楚。”齐湛嘴角轻勾,眸底闪过一丝不明之色,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吞口口水。

“说书的先生是这样说的,妾从前春风楼的时候常看常听也记住不少。”

“如此,说得不错。”齐湛撇眼,把剑重新放回剑架。

……这又放回去了,我还以为他想把这剑送我呢……

!我的意思是,我还以为他想杀我!

还好还好,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下,他的表情还算满意,我暗松口气。

高大的身躯突然立在面前,死捏着手中的盒子,面容冷峻一动不动,突然觉得夜好深,我可能需要回去睡觉。

“陛下,妾先回去了……”

我欲起身,齐湛把我按回案椅,二话不说拨开我的衣襟,手从盒子里戳了一坨黑黢黢的东西就往我身上抹。

“没一处好的地方。”齐湛一脸嫌弃,边抹药边脱我的衣裳。

“陛下,妾回去让小翠给妾上药,不必劳烦陛下!”

我慌忙站起身被齐湛一把按住,身上衣裳掉落在地,我慌忙捂住胸口,手被拨开,齐湛蹙着眉头细瞧着我胸口上的伤。

“谁咬的。”

“……是陛下。”

“疼不疼。”

“不怎么疼……”

“到底疼不疼?”

“疼!”

被人赤裸裸的眼神赤裸裸的瞧着,我感觉有点屈辱,手被桎梏住,只能别过脸。

屈辱?我是玩物是动物,是没有生命的物品,我愉悦客人取悦客人,不能有屈辱,没有资格屈辱。

我敢忙转回脸,齐湛直直的盯着我的胸脯,喉头有瞬间的滚动,见我看他,他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转头去捡地上的衣裳。

衣裳被重新披在身上,齐湛蹲身抱住我久久不言,一会之后,他又抱起我往内室走去。

“陛下,妾可不可以回去睡。”

“为什么。”

“床上很臭……”

“都是你的味道,床上没睡过别人的女人。”

“妾臭?”

脚步顿住,齐湛撇下眼。

“你说呢?”

……

被放到床上的我一脸不死心抓着齐湛的衣袖。

“陛下,妾身上太臭了,妾要去沐浴。”

“身上全是伤,也去沐浴。”

“那妾……”

“不睡,是要朕陪你?”

“……哈,好困……”我赶忙撤手作哈欠状,齐湛嘴角微抽,转头跨步离去。

这几日齐湛没有让我回祈月宫,我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日日同他接触,想从他的只言片语中闻到齐璟的蛛丝马迹,还有南宫郡主,花重金让人带消息给安定王,相信不久便会有回音。

只是关于齐璟……齐湛话少,刻板沉闷,滴水不漏,我一无所获。

除去那些虚无缥缈的神话故事,他就只对案桌上的奏折感兴趣,他好像很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权利,常常批奏折批至半夜,我每次睁眼都能瞧见他合衣而睡的侧脸,心里呲笑,又觉可怜。

对了,还有那副画,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我总能窥见他盯着墙头的画像看,神情时而欣然时而落寞,我百思不解,齐湛如此在意,莫非画中女子是他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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