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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食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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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妈奔出来,张张嘴,又怕露了痕迹,抹着眼泪转身,一步一回头。

她很想开口问:小姐在宫里好不好?

可她又不知道来人是否可信,只得强忍着。

后厨里,灵锦和佩香呜呜抱在一处哭成了泪人,她们盼了这么久,终于有了小姐的消息。

风菊低声抽泣,不停地吸着鼻,强压着不哭出声。

采桃双手捂着嘴,肩膀抖个不停,哭得很伤心。

她哭小姐早去,留下小小姐吃苦,她们做下人的无法相助。

花生酥是小姐在家时创新的菜,这一家小店根本不卖这道菜。

只要有人来买花生酥,这几人就知道是小姐请人来递信,表示她在宫里安全。

沈妈哭着在锅里炒糖做花生酥,她不停地用围布擦着眼。

齐景楼听着后厨传来时高时低女子的泣哭声,瞬间就明白了,这些人恐怕是林娴春的下人。

如果换成是他,入宫时不能带走下人,也会想办法安置好自己的人。

小猴子四下张望了一下,不解地问:“恩人怎么会来这里买东西吃?”

“可能是味道好。”

“有可能是这样。”

“贵客,您的花生酥。”小二双手将两个小白瓷罐递上。

齐景楼从小二手上接过瓷罐,轻声道了一句,“她做了六品女官,很好。”

“啊。”小二愣了一下,连连答,“好好好。”

他忙转身跑进后厨,将这话说给几位女子听,又抱着一坛酒出来。

“贵客,酒坛有点沉。”小二将坛子小心递给小公公。

“哦,我会小心。”小猴子接过来抱着坛子,闻着扑鼻的酒香,他问:“这是什么酒这么香。”

“贵客,这是桂花酿。”小二笑着道。

“哇耶,逍遥侯一定喜欢。”小猴子惊喜地悄悄对齐景楼道。

“嗯。”景楼放了一块银子在小二手上,转身走出食铺。

齐景楼和小猴子的到来和留下的话,给了灵锦几人新的希望。

几人在后厨哭了一会,抹着眼睛又笑开了。

灵锦欢喜地在后厨转来转去,轻声道:“太好了,小姐是六品女官,不用做粗活。”

沈妈笑道:“我们要把铺子开好,等着小姐回来。”

“是这样。”佩香站起来,振振有词,“我们以后要加倍努力赚银子。”

采桃道:“我们未来要开一家大酒楼。”

风菊问:“这样会不会太引人注意,惹上事端?”

沈妈摆手,“为了安全,还是这样开个小铺子。”

这家食铺是沈妈同风菊的夫君,以母子的名义所开。

佩香几名女子在后厨打杂,也不用抛头露面。

这一家食铺能养活他们几人,还能有一些结余。

齐景楼走进逍遥侯府,守门小厮急跑进去通报,“侯爷,殿下来了。”

一位体态肥胖的男子从垂花门内欢喜跑出来,一路对齐景楼笑道:“好小子,这么久不来看我。”

“武侯。”景楼笑着叫道。

“外面冷,殿下快进屋里说话。”男子虽是体胖,走起路来步伐轻快灵活,拉着景楼的手往前院走。

这位胖男人是逍遥侯武杰成,他是太后的亲兄弟。

他长着一张圆溜溜的头,一双细长眯眼,笑起来的时候看不到眼仁,一个蒜头大鼻,丰满的双下巴。

没有人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同太后长得相似的地方。

曾有官员私下嘀咕:是不是武家同别人家抱错了孩子。

实则,武杰成是太后武氏同父异母的兄弟。

当年太后武氏送入宫时才十岁,弟弟是继母所生,刚满三岁。

遇旱灾年,家里的田土不出粮,父亲在外面寻不到活干,家里穷得无法生存。

继母提出将女儿送进宫里,她道:“大丫头进宫,我们能得几两银子,也许大家都能有活路。”

武父不答应,“大丫头的娘死前,我向她承诺过,要好好将女儿养大。送她进宫,我以后用什么脸去地下见她娘?不行不行。”

他为了一家人活命,什么苦活都干,也换不来几个铜板。

继母哄骗武父,“夫君,妾身带两个孩子去县城,寻他们的姨母借点银粮。”

她将武氏送进了县衙,换了五两银子。

武氏是那一批宫女中,年纪最小的一个。

太后从没对人说过往事,在同林娴春相处时,许是两人有着相同的经历,许是娴春的稳重。

太后第一次同娴春提起了以前的事。

“本宫十岁被继母卖了,前去接宫女的公公嫌弃我太小,说送到宫里恐怕也是死的多。不如将我卖给扬州的商人做瘦马,转手能赚几两银子。”

林娴春听了心提了起来,忙问:“那后来……”

“以前本宫的父亲偶尔会在家里同继母讲,哪家的女孩子被人伢子买去做瘦马,他会道,‘缺德哟。’”

因此,武氏虽然年小,也知道做瘦马不是件好事。

“商人前来相看,本宫悄悄同他说,你要挑我做瘦马,我就自尽。死不了,长大我给你惹祸报仇。”太后笑了,“他哪敢要我?要了就是亏本买卖。”

娴春笑个不停,她止不住夸,“娘娘,您是大智慧,这么小就知道威胁人保住自己,下官远远不及娘娘。”

“怎么,你也这般威胁过人?”太后笑着问。

娴春点头,她对太后娘娘道了实话,“下官的继母送我入宫,就是为了霸占下官娘亲留下的嫁妆。”

“下官哪能答应,走前向父亲要了嫁妆,继母不想给,下官也是这般威胁她,将她气晕倒了。”

娴春将那天威胁继母的事,一五一十给太后讲了。

太后听了之后,笑得前仰后合,用手帕直抹眼泪,“太爽快了,就是要这样智斗坏人,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还顽皮地道:“林丫头就应该再气她一次,瘫了她才好。”

林娴春悄悄对太后说着,她为何不那么做的原因。

一老一少像是知己那般,说说笑笑,把文嬷嬷看得暗笑,“原来太后还有这样可爱的模样。”

她不由暗自感叹,“人和人要讲缘份啦,在后宫谨慎一辈子的太后娘娘,对谁都不多言多语,现在面对林姑娘时,她打开了心锁。”

殿内伺候的宫人们看呆了,他们从没见过太后这样开心笑过。

太后娘娘是慈宁宫里,这些宫人们的衣食父母,谁能将太后哄开心,自然得宫人们的拥护。

之前那些妒忌林娴春一下升三级的宫人,见她得太后喜欢,多数人放下了成见。

他们自问,自己永远不可能同太后这么贴近说话,能哄她哈哈大笑。

慈宁宫里伺候的宫人们,是宫中所有宫人,日子过得最安稳的人。

除了偶尔皇上和皇后前来发飚,打杀一个宫人之外,太后从不责罚宫人,更不会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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