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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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凯旋甩掉身后的尾巴，进入安全屋。
“这是第4阶段的饿死鬼，应该吞噬了一个驾驭鬼爪的驭鬼者，指甲特别锋利，可以划开我的鬼蜮。”
李凯旋把被降魔杵定住的饿死鬼丢在实验台上，
“而且在带它离开的时候，没有出现源头饿死鬼。
考虑到所有的饿死鬼，都是最终在为源头鬼准备的饕餮盛宴，那么我有理由考虑，源头鬼现在正在吞噬别的厉鬼。
而且处于消化力量的关键时刻，才使他无暇顾及这个落单的四阶饿死鬼，被我钻了空子，否则我肯定不可能把他带回来。”
王小明站在特制的黄金透明玻璃窗后面，观察着4阶饿死鬼的身体构造，
“不可思议，饿死鬼长成的样子，居然和他最初寄生的人，样子完全一样。
如果我们拥有一个饿死鬼的身体，然后使人类的意识转移到其中，那么或许就拥有了终结这个世界厉鬼复苏的希望。”
李凯旋并不赞同：“没用的，人类的意识会逐渐被厉鬼的本能所侵蚀，最终逐渐消失。
他封锁了所有的厉鬼，然而当他自己变成厉鬼的时候，就再也没有驭鬼者可以与之抗衡，那时候才是真正的世界末日。”
因为事实已经证明了王小明这个思路行不通，在民国的时候或许有人做过这方面的尝试，而最终，他们变成了许愿鬼，人皮纸。
王小明点点头，在笔记本上记下相关内容，接着指挥道：
“把他两个手砍掉，然后等一会儿你出来，把降魔杵拔掉，看他是否会恢复成三阶饿死鬼的样子。”
李凯旋用撞人鬼大刀砍了几下，两只手纹丝不动的呆在饿死鬼身上，他又用黄金的锯子锯，完全没有效果。
好吧，他没有凯撒大酒店男尸的砍柴刀，无法做到肢解厉鬼。
王小明皱着眉头，他也知道李凯旋已经尽力了，他示意李凯旋出来，两个人坐在桌子旁，桌面上放了两杯茶，但没有一个人动。
李凯旋率先打破沉默，“王教授，你觉得我们是否可以同样再制作一个降魔杵，然后去找源头鬼？我这里还有两根红色鬼烛。”
王小明摇了摇头，说道：“先不急，你明白你和杨间之间厉鬼力量的区别吗？”
区别？
区别就是杨间最先驾驭的是拥有鬼域的鬼眼，而我驾驭的则是精神类的瑟鬼。
但既然王小明这么问了，肯定想要的不是这样浅显的答案。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和杨间厉鬼力量体系的区别。
“杨间的力量，更倾向于单一一种，极致的开发，像是鬼眼，他可以几乎使鬼眼厉鬼复苏的情况下来驾驭，然后发挥它最大的力量。
而我虽然手段更多，但是似乎每一种力量都没有开发到极致，这样做更安全，但是发挥的力量和杨间对比天差地别。”
“不错，”王小明点点头，“你所拥有的灵异武器始终是外物，如果你敢把鬼舌鬼腰带丢到饿死鬼身上，他几乎转眼之间就可以驾驭，成为他的拼图，然后反过来对付你。”
王小明接着道：“而你自身驾驭的厉鬼不同，我查过你的档案，应该驾驭的是瑟鬼和怒鬼，两种都是偏精神类的。
鬼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只有本能，如果你把力量发挥到极致，应该是可以影响饿死鬼的行动。”
发挥到极致吗？李凯旋若有所思，他最开始只驾驭瑟鬼的时候，由于害怕精神被侵蚀，不敢最大力量的发挥瑟鬼烙印。
随后驾驭了怒鬼，也只是将瑟鬼烙印增加到128个，迄今为止，由于两个厉鬼的力量混合可以使用鬼域，并且两个厉鬼相互克制，他没有再主动使用过超过极限的力量。
因为这样更安全。
随后他没有在增加精神方面厉鬼的驾驭，转而增加了实体方面，厉鬼能量的使用。
这样发展更加均衡。
而他一直没能发挥出类似杨间五层鬼蜮的力量，他以为是驾驭厉鬼的特质不同，有的厉鬼本身恐怖等级更高，比如许愿鬼，一个更比5个强。
现在看来，或许是自己保命的观念太重，影响了厉鬼力量的开发。
而杨间由于不停的经历厉鬼事件，再加上本身鬼眼比较凶，厉鬼复苏风险较大，不停的主动或者被迫开发厉鬼的力量，所以即使他只驾驭了鬼眼和鬼影，依然可以在饿死鬼事件中拼到极致，开启九只鬼眼。
将原本在饿死鬼鬼域中被压制的几乎睁不开的鬼眼，再次睁开，而且撑起了一片属于自己的鬼蜮。
因为驭鬼者，越是在即将厉鬼复苏死亡的时候，发挥出来的力量也就越大，越接近完整版厉鬼的力量。
李凯旋道：“你说的对，或许我应该尝试一下自身极致力量的开发。”
李凯旋又转头朝守在外面的红马喊了一句：“过来，今天让你过足瘾！”
红马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走进了一个无人的密闭实验室。
很快，红马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四肢酸软。
李凯旋皱着眉走了出来，单独一只红马，不足以让他发挥128个瑟鬼烙印。
而他的烙印是要把原来的全部激发出去，然后才会产生新的，而且是成倍增长。
有点类似于杨间的鬼眼，把原来的吞掉，会产生一个新的，却又不太一样。
而这个红马，看着威风凛凛，膘肥体壮，实际上只承受了64个烙印就撑不住了。
“通知张韩让他过来，还有孙义，你也过来。”
穿着寒酸窘迫的孙义原本守在门口，听到这句话两眼放光，原来他在给李凯旋做笔录的时候，只是听说了，他驾驭的是瑟鬼，并没有什么体验，只是觉得李凯旋皮肤很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好感。
后来，因为饿死鬼事件，杨间闭关之后，大家都封在安全屋，孙义比较无聊，就找别人聊聊天，无意之间接通了张韩的电话。
一个被社会重拳打击的，穷困潦倒仍不忘追求真爱的单身中青年舔狗，一个念念不忘梦中女神的中二街溜子。
两个人话题聊得很开，并且逐渐向下3路蔓延，得知张韩通过李凯旋过把瘾之后，孙义非常羡慕，
男人，谁不想过把瘾呢？
因此得到了李凯旋的召唤，需要测试李凯旋瑟鬼力量，孙义非常兴奋。
苍天啊，大地啊，终于轮到我了吗？这一天终于要到来了吗？
我的美人儿，我的幸福，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