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种温馨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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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吴言吃过早餐后，打电话联系彭辉，却听到对方手机里传来女性简洁大方的代言‘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黎素馨看着吴言，和吴言一起听着电话里的话语，猜测着彭辉的去向，都沉静地站着一动没动。黎素馨有些唠叨地说：“彭辉居然一夜都没有回家，也没提前和艳子说一声。你看，这都几点了，他的手机还不开机。你们昨晚和他分手的时候，怎么不问问他昨晚做什么去呢？要是艳子一会再打电话问到我，那我是不是还要继续说你们都直接上班了，没回来呀？他到底和谁一起走的？看你昨晚那么被动的，跟他一起走的，也不可能是什么凡人吧？”用很是委屈的话音小声地责备完吴言，才快步地走到吴宇跟前，给吴宇背好了书包，又把红色x品牌的薄棉外套递给了吴言。吴言双手接过衣服，抬起头用眼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吴言看到黎素馨有些生气，心情酸酸的样子，大声地笑着说：“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夜晚的温存让他又感触了一下。吴宇站在一旁，听到后‘呵呵’地笑着，觉得吴言的话太可笑，就很是认真地说：“爸爸，爸爸，你说错了，是‘再看，再看就把你喝掉’。”居然一阵乐得不能自已。黎素馨走到桌前拿起文件袋，话音微扬地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出门了。”走到门前，打开了家门。吴言咳嗽了几声，忍着笑的对吴宇沉声地说：“喝不掉她，只能听她吩咐了。小毛孩，还不快换鞋子啊！我们再不出门，你上学可要迟到了。”吴宇扮了个鬼脸，蹲下身，在门前穿着靴子。黎素馨看吴宇准备好了，走到跟前，牵起他的手，径直地往家外走去。吴言看她没有等他的意思，心里嘀咕着‘唉……得罪谁都别得罪女人；得罪女人可以，可千万别得罪自己的女人’，急忙锁好了门，跟了上去。

黎素馨按下车的遥控钥匙，车门发出了‘嚓’的声响。此时，安在车顶固定位置的灯发出了一个暗淡地光影，或许是天过亮的原因，显得似亮非亮的灯光随后就又灭了。她站着，从远远地位置看去，感到灯光是某些生活的影子，由于感应才把本身具有的光彩附着在了车的空间里。其实，在这样的一个令人深感被动的情况之下，相对很多熟悉车子本身构造的人来说，似乎多数是可有可无的。

车子行驶到校外停下，黎素馨打开车门，牵着下车站在旁边的吴宇，送他进幼儿园。时隔一段，她返回车上才刚刚坐定，吴言就开始讲述起了晚上的事情。黎素馨听完了经过，平时那些认为彭辉出现点艳遇并不奇怪，结束也就结束了的想法，一时全给推翻了。她想想刚刚平息的无果而终，如今突然又柳暗花明地出现了。面对彭辉出现得如此巨大的转变，让她不得不压下为爱情感悟到的那些痛，而寂寂地惊叹着：“这回，我看他们两人指定没戏了。我觉得，说不准那天艳子那火爆脾气真要是迸发出来了，肯定也有灰飞烟灭的效果。”黎素馨说得轻松，吴言听了却觉得并不轻松。他想想也确实如此，心中不得不为彭辉他们下一步的处境捏了把汗。

吴言想到与黎素馨产生矛盾的最初，就是为蒋涵涵的一点过失举动，让黎素馨的心瞬间离自己那么遥远，并让自己的双手空捏了那么长时间的汗。虽说有惊无险，但也感到了一个做男人的在深爱的女人面前，出现感情越轨危机后是如何的感受。吴言总想着那几天进入房间后的灯是坏了，时常暗黑一片。如果不是他把灯打开后出现的亮光可以证明，也许他还真以为就是灯坏了。他再想，有时推开房间门后，眼睛在有灯亮的时候会觉得意外地刺眼，总还认为当初对卧室灯光的精心设计，原来就是为了最后落入形同虚设的空摆设。后来，黎素馨在博文中曾写过‘原来有种心境来的时候，居然就是单纯地白天和夜晚。因为灯光在夜里把白天的光芒，都给夺来了的原因吧！从那之后，我觉得比较喜欢白天光芒赤裸裸的样子，可是灯却喜欢暗的。一直以来，晚上的灯光明灭还全当遥控着心情，立马开了，还是会立马关的’。

黎素馨和吴言为了接下的业务，把工作时间都安排得满满的，只有在中午下班吃饭的时间，两人才可以聊些私人的事情。餐厅里，黎素馨和蒋涵涵单独坐在一边，正说着昨晚的事情。蒋涵涵说着，开心地笑着，因为她觉得彭辉与艳子实在有闹剧的意思，想想又觉得感情的事不过是爱在其中的两个人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不由得自言自语地嘟哝着：“如此一闹，我看彭辉倒真像是个男人了。可是，再想想人家艳子对他那样的信任和付出，似乎做到如今这份上，又没什么道理可讲。说到艳子，我觉得她甘心做个被爱情抛弃，为家活着的长工，倒不如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她的话语没有了早先的成见，只说着心里最真的想法。黎素馨看着蒋涵涵，觉得蒋涵涵的眼睛里有甜蜜爱情出现后的糖果想法。她思量再三，想到爱情总会出现一些是非，再想，就觉得没什么可能和不可能的事情不会在爱情中出现。如果事情出现了，到底应该去做些什么，或者不应该去做什么，是谁都不能预测的，因此推翻了固有的想法。毕竟现在是新时代不被旧思想摒弃的一个社会，这样的事情在身边出现的也大有人有，还处在层出不穷的趋势。他们依事论事，可是与感情相关的事情发生在朋友彭辉的身上，让大家都顾虑重重的。有时，他们看待他和艳子出现过的生活过程，在这样的一段事情发生以后，让大家就好似重温旧梦那般，因有了遗憾感而觉得伤感。黎素馨和蒋涵涵也只是说说，谁也不能把话说到绝对，可是有了她们和艳子接触前后发现的事情反差，又不得不这样认为。黎素馨认为这就是所谓的人对生活所产生矛盾想法的来源，处在这样的生活中，如果没有最后的结果，谁都不会不得而知。两人吃过午餐以后，很快地走出了考虑事情才有的心里阴影，并且和公司的员工又一起步入了各自的岗位，继续地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每天下午，还是相同于去年的一位老花农，在他们公司的楼下卖他种的花。由于天气的原因，花农为了给花防寒，就在卖花的三轮车上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帐篷。黎素馨下班后，和几位公司员工，还有下班的其他公司的工作人员围看着。有几盆叶片令人深感给室内可多增雅致的垂枝盆景，引起了她们的注意。蒋涵涵却眉心微仄地说：“这几盆花木看上去，怎么让我觉得像置身在春节时期去过的那家庭院呢？”看到后回味着遇到的生活场景，不由得默默地观赏了一会，还是想起了郑仪家的餐厅。她想到，如果放在乐儿选择的带有细碎花样的柔软桌布铺满的餐桌旁，或许又是一种新感觉。她临时虚拟了一种更加温馨的场面，也把这些印象成了一位专业画家眼中最亮丽的风景。黎素馨的想法也与她同有相似之处，不过，她还是最喜欢那种线条削嶙清秀的植物，就像她的那盆兰花透露出了极简风味，可是让她却适时地觉得现代的气息正向空间里挥发着共有的风味。她只看着，没说买不买，也没为蒋涵涵添加任何看法，或者想法。

黎素馨认为绿色植物可以给家里增加生气，也不用花费太多的精力，还可以营造了生活的氛围，也起到了绿化环境的效果。或许，对于一盆沉默不语的植物来说，它的一枝一叶都深深地包含着大自然的魔力，会无处不在地愉悦着每个人的心绪。即使对于一个家来说，有那么一盆两盆，也不会显得过多，还反倒有几分必不可少的意味。谁都想让大家处在充满生命力的氛围，想想它们呈现出来的姿态和风情，有原始粗犷的；有可爱调皮的；有简单淡雅的；还有热情奔放的；只要觉得花的气质与家里合意的风格相适应，大家完全可以搬入家中摆放。当然，这点对于有着很深美学造诣的蒋涵涵来说，想到和看到，恰到好处的去选择和放置，才是完全在一念之间的事。

蒋涵涵还是没能躲过自己专业的眼光，就当做画好的一幅画，必然地出现在了规划她人生的画板上，并挂到了很是合适的位置。经过她的一再思虑，她最终还是将它买下了。绿植再经过她一番小心地放置，就被她摆放到了她的车的后备厢。黎素馨看了看，确实没有看到中意的，就陪蒋涵涵又欣赏了一下她买的那一株，又听她轻声细语地说着她接下来的看法。

吴言有事，没有陪同大家一起出来。事情办完后，他才迈着大步从办公楼内走了出来。由于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不得不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耳旁接听着电话，还边说着边向她们走去。电话接完，他收起手机，看着蒋涵涵买下的盆景，只微笑着说：“现在人的眼光是怎么了呀？我怎么看来看去，这盆花树和我办公室里放的那盆都有异曲同工之处呢！”笑得意外地开心。黎素馨挽着吴言的胳膊，话音轻柔地说：“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我们是不是也买一盆？”吴言看着蒋涵涵车上横躺着的盆景，眯着眼睛说：“那个餐厅有你那绿意横溢的餐桌布那么一摆，大半个自然的环境都有了，也已经足够让餐厅都飘满清新了。你说我要是再买，我们还不搬森林里去了啊！”吴言表情严肃地收回了目光，却很是认真地说：“有了你那盆悬浮空间的摆设，再放上这么一盆，很多物件都要重新布置了。”双手捧什么的样子，抬起又放下，似乎也没有不赞同的意思。

黎素馨觉得他双手里正捧着他平日笑容可掬的模样，又想了想他对家居的摆饰，傻傻地望了望蒋涵涵车上的盆景，抬头看着蒋涵涵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蒋涵涵看着两人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瞧你们那神秘样，有什么好笑的啊？哼，走了，明天见啦！哎，你们能不能别这么诗情画意的呀？你们守着外人，就不怕把别人腻歪死嘛！”此时，郑仪正站在离蒋涵涵不远的地方，笑着听着他们刚刚说的话。他听到蒋涵涵的话语怔在了那里，心里莫名地涌起了一股酸涩的感觉。他只好听她说完，才抬脚向这边走。当他走到车前，看着车上的盆景，想到这三十几岁的女人会买这没有花色的植物来装饰餐厅，不禁也‘呵呵’的笑了起来。

时隔一段，他们的周围少了刚才的热闹，本来也在看花的顾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已经各归各路，散去了。黎素馨夫妻两人看到郑仪来了，和他也多说客套的话，就彼此彼此说了‘再见’。随后，郑仪和蒋涵涵走向了他们的车，也一前一后地开车离开了。她们看着郑仪和蒋涵涵去的方向，还是一脸甜蜜地微笑着上了他们的车，并开车向‘艺术培训中心’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