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顾工作,顾朋友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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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素馨刚忙完一些必须做的事，正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发着邮件，听到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居然觉得电话铃声清楚得有点刺耳，缺少了悠扬铃声萦绕耳旁的感觉。即使家中的电话铃声定在音乐与歌声相互奏合，也似平静里炸开的爆竹，让热闹的成分瞬间响遍了整个寂静地空间。可是，当黎素馨拿起电话，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吴言温柔的话音，和永远地充满磁性的音色，居然有些不知所措。黎素馨听着他说的话，虽然很认真地答应着：“嗯！好的，我会劳逸结合的去做事情的。”心思却不自觉得跑出了家门，还感到吴言好像坐在不远的地方，自己只有用这样的方法去迅速地靠近他，才不会出现遥不可及的思绪。

对于吴言来说，工作时的思想开小差，和被动于专心工作而触动得不允许分离的潜意识跑调，以及平时没事时长久相聚的感觉，还比彼此对彼此面对面常有的需要来得更为强烈。即使他们是出于对对方的挂牵，有了生死离别样的疼痛，才觉察到分离时的相思。毕竟对谁来说，作为家庭里的一员心甘情愿地做这做那的没命地拼搏，最后还不就是为了一个‘爱’字。这生出‘爱’字的双方，如果可以安定地扎根在彼此的心里，或许也只求上苍可以把他们组成一个永不分割的家庭。相对吴言和黎素馨在感情的付出和收获方面，他们还是互敬互爱的相同地付出，也有着公平的收获。

随后，黎素馨话音轻柔地说：“嗨，吴言，我刚处理好的样本文字资料都发过去了。一会，你让蒋涵涵查收一下。”吴言答应着：“好啊！”又话音微扬地说：“涵涵，你接收一下邮件。”蒋涵涵点了点头，打开了邮箱，看到了黎素馨让他们接收的邮件，手握鼠标顺手按下了接收信息的指示，也证实了对方已经及时接收。黎素馨正点击着她的私人信箱，发现有通知她接收信件的提示，也顺便打开看了看，看到是蒋涵涵已经接收了邮件的信息回执。她又把每个信息框一一点了关闭，也检查着是不是需要完成的每项工作已经完成。

随后，黎素馨继续地接听着吴言的电话，听吴言说着想法，实在听不明白的地方，只好提议说：“吴言，为了材料的准确性，你还是先完成这份样本的基础内容，用电脑发给我吧！”吴言也认为用电脑传送彭辉公司的新产品资料和简单说明，更能让黎素馨做到全面地了解，让需要做的文字资料解释得更到位。可是，吴言还有早上出门前的顾虑存在，因此话音温柔地说：“宝贝，你今天的工作量有些大了。这最后的一部分，你还是等我晚上回去后，让我陪你一起完成吧！”黎素馨说：“今天的事情推到明天，明天的事情再推到后天，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准确时间内要完成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呢？”轻声慢语地说完，听起来似乎不带任何的情绪。吴言听了，却又是脸上被掴了耳光。黎素馨说着，又打开了蒋涵涵的一个私人邮箱，点开了她发来的邮件，其中的字字句句和图画瞬间都平铺在了黎素馨的心里。黎素馨看着蒋涵涵发来的心情，却不能用平时有的感受积累出来的独特见解，去回复蒋涵涵。因为这时，她的心境已如同当初回避吴言的承诺，无力地落入了一片空白，还让没有任何人可以解读的真切感受占据了思绪，还让她为爱有了片刻地感伤。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反应，但是‘走在云下行在水上’博文里的矛盾想法，和对爱情定夺的无奈，却如影随形地跟在蒋涵涵的问题里，把她本来明净的心里笼在了一片迷茫的雾影中。

吴言接受了黎素馨的建议，并在和黎素馨说完话后，把手机交给了蒋涵涵。蒋涵涵话音微扬地说：“素馨，我一会把这家企业给的后补的图片资料发给你，等你把文字处理好后，我们再做最后审定吧！”工作的事情交代完，吴言再看她们轻声细语地说起了话，便浅笑着走出了蒋涵涵的办公室。蒋涵涵看到吴言默默地走了出去，说话的声音又小了很多，却有些嗔意得问：“我发邮件去你邮箱，还发信息通知你了，都大半天了，你怎么没回我一声啊？唉……害我从早上到现在，还心神不定的呢！你不能只顾工作，不顾朋友情份呀！”话音变得有点委屈了。黎素馨听了，急忙回着：“你知道我在家，你就不能打电话给我么？你要是电话打过来，把事情说了，我能不回你话么？”此时，她的手机依然搁置在他们卧室的床头柜上，做全天的休息。

下班的时间到了以后，吴言先回家接上了闷在家里工作了一天的黎素馨，又打电话给蒋涵涵，让她去了他和郑仪提前约好的地方，把先约好的两人聚会改成了多人聚会。随后，他又约上了彭辉，准备陪同彭辉吃个晚餐，算是表示一下这段时间对彭辉无法用语言说出来的关心，和劝慰。即使彭辉知道吴言的约请聚餐，完全是出于大家都不愿接受爱过了才会有的烦恼心思，认为此事有的人得去劝说，或者有的人得去诉说。因此，他为了让大家都对他的事情可以放一下心，还是很准时地来到了聚餐的地方。

餐宴中，彭辉只喝了几小杯酒，就有了很浓地醉意。郑仪感慨着说：“你们瞧瞧，还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呐！”在心里说‘如果一个人喝醉后说出的酒后话，是一个人对内心世界有的最真实地解说，那么，我们现在看到彭辉流下的眼泪，是不是对这段时间有的心情做出的最好地表达方式呢’。大家都知道，艳芝在彭辉的心里已是他一生都不可能放下的女孩。他不能给艳芝一份她需要的爱，是他欠下了艳芝的一份感情债。蒋涵涵坐在旁边，听着彭辉发自内心的痛悔说辞，再想到艳芝，发现艳芝如同长在城市里最繁华处的一株植物，虽然长势很好，却遇到了一个自然环境恶劣的季节。也许，有的爱情像是在冬天营造的一个温暖的空间里孕育出来的小苗，存在了或许会像处在春天里那样发枝见叶，或者开花结果，可是毕竟充满了设想，和很多不确定的因素。黎素馨想到冬天里下过的几场雪，当看着大大小小的雪花或沉重或轻慢地漂浮着，似乎所有地感伤都可以用飞舞得雪花去演绎了。为此，大家把冬天的意境落入了沉痛，与悲伤，也把冬天的心情渲染得更加凄凉了，也让大家为这个带了感情色彩的冬天感到了悲哀。

彭辉声音沉闷地说：“我和艳子能在一起，也是受父母之命，才让我和艳子有了相约三生的缘分。可是现在却让我受了天意戏弄一样的，让我天天都躁动不安的。我看到和感觉到的爱情，居然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我在感情的纠结中，深深地爱上了艳芝。因为爱得真切，我没觉得出现这样的爱情，会让心里认定的爱和现在的爱产生矛盾。”黎素馨听清后，知道是彭辉最实在的话语。大家听着这些，觉得他说的事情好似从那个年代的胡琴里飘出的腔调，快乐着幸福着，但永远属于沉甸久远的暗灰热地调子。

蒋涵涵听完后，轻声地对黎素馨说：“素馨，还记得我去过的那个农家小院么？我听彭辉说他的爱情，怎么基础就像农村人朴实的生活方式。我怎么还觉得他的情感有时坚硬得像块石头，并不出于本心所愿，却又不能不为之呢？”伤怀的情绪纠结得感到了矛盾，也都交织进了话语里。

郑仪也坦白地说：“从你的爱情里，我也看到了很多完全不属于我意像里会有的感觉。我们的爱情或许是在黄土地里埋藏得久了，给泥土的气息同化了，沾染了尘土味的石头，走到哪里还属于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吧！即便是新思想接受得再多，也还是三从四德的默守祖辈的传统和思想，必然地遵从着长辈的安排。我们的爱情会深陷在人生的风雨里，也会为此感到了颓废心结的爱情奔波劳累。我们也无畏地用新思想激化传统的思想，直到爱到深处才知道，爱其实也是一种解脱。我看咱们也别相互劝慰了，我们对爱情的态度还不都这样嘛！如果想让我们成为现实里奔走着的石头，可以让人们很直接地看到风化后的圆滑，是根本不可能了。如果想改变我们的人生观，只可能相对我们的事业去谈。你要是一心沉于事业拼搏，越有艰难困阻就越会出现新奇的应对方法，相对生活态度和人生观也在自然地转变，也说不准呢！”无奈地情绪笼罩着他的思想。

吴言听着大家各抒己见，想到大家都是为了彭辉好，希望他能有适合地方式尽快地走出倍受感情煎熬的困惑。他觉得，一个人走在人生，还真要对形形色色的人的背景，给看得透彻。也许只有看得透彻了，寻找到了奔走的人生路，还有需要的生活真谛，才能更好地让生活好好地继续下去。爱情是人们生活里最主要的生活旋律，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总是蒙着色彩的歌曲，已经幻化地沉入了童话的世界，美丽但不真实。

彭辉有些酒量过度，大家顾及他的情绪，又得照顾他的心情，都心甘情愿地陪他释放心里积蓄的郁闷。大家都不能将话语说到最明处，即使彭辉的爱情让他们感动着，也不能持赞同的态度，可是看到貌似真正的爱情出现了，却任谁的心情都不能平静。他们聊了很久，直到彭辉在酒意下，已经不能自由的支配思想。

聚餐结束，他们离开了餐桌，还是客气地相互道着别，然后各自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