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的千人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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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大白鲨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时的手足无措，我更是心生怜悯，保护欲爆棚。
黄沙沙血染的白沙连体短裙垂荡、松散遮面的贴脸短发、布满踢痕的纤细白腿，就好像是一只失魂的野鬼漂浮在班级的半空。
我也已经是年满18周岁的成年人了，也应该为这个社会做一些贡献了。
我坚信，正义虽然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我应该为了正义挺身而出了。
程晶晶起头对我吼道：“滚回你们班去！滚！~滚！~”
全班女生也对着我开始齐喊：“滚！~滚！~滚！~……”
二班的班主任老师刚进教室，扭头就走。
我道：“哎！请留步！她们没让您滚，您也没走错教室！”
但，二班的班主任老师依旧头也不抬地溜之大吉了。
我一看这位老师如此胆小如鼠，见到程晶晶就抱头鼠窜，气得我火冒三丈，浑身血液沸腾，白里透红。
：“滚！~滚！~滚！~……”
同学们的吼骂声更加高涨了。
啪！
我猛捶了一下讲桌。
巨大的声响震慑住这班同学。
她们突然鸦雀无声地观望着我。
他们感受到了我的盛怒。
我接下来的行为关键了，我若不能持续震慑他们，定会遭到更强力的反扑。
没有老师的自习课，大白鲨同学会遭到何等境遇，我无法想象。
对黄莎莎来说，这间教室肯定如同一个地狱里的空间。
我也无法想象毕麒麟此时此刻的内心感受。
但我可以想象，指望这个男人出头，事比登天。
我也不想犯二，现在可不是惹事的时候。
还有一个月就要参加全国统一高考了，若此时惹麻烦，影响的是整个后半生。
爷爷刚刚过世，我别再把奶奶气出病来。
而且我自己的未来光明璀璨，不能葬送在程晶晶手里。
我不是想当出头鸟，但我的良心告诉我，我必须做点什么，帮黄莎莎解围。
我打算要发挥自己的强项了，我要靠我的语言，鼓舞出这个班级里二货们反抗强权的情绪。
我讽刺道：“人无志气，读书还有何用？”
程晶晶大吼道：“轰出去！”
我遭受千夫所指，和各种文具书本的袭击。
劈里啪啦！
：“滚！~滚！~滚！~滚！~……”
这个班里的学生喊声震天，气势上已经把我压倒。
这个班已经陷入怪圈，沦丧为程晶晶的丧家犬。
不但没人敢反抗程晶晶，而且没人敢不配合程晶晶，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我在讲台上顶着各种飞行道具的袭击怒吼道：“我在你们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我也一样！也许有一天，人类将失去勇气，众叛亲离，一败涂地，但绝不是在今天！也许有一天！邪将胜正！我靠！but-It-Is-Not-this-day!this-day-we-Fight!……”
劈里啪啦！
文具盒、钢笔水瓶、圆规、等重型文具，加入了飞行道具。
：“去死吧！~”
：“下去吧！”
：“滚！~滚！~滚！~滚！~……”
我的小弟们都回去准备上课了，我孤身一人，孤独无助啊。
我看我还是自求多福吧。
最后我道：“你们这个班级没救了，黄莎莎，你快回家吧！这个书不念也罢！高考不是人生唯一的出路！”
有同学已经对我举起了椅子，准备抛掷。
：“快滚！”
我认为自己坚守到现在也不是没志气，主要是得大局为重，真正的傲骨要不流露锋芒，总有一天我要铲除天下所有恶霸，只不过，不是今天。
我只好转身离开，临走前，我放话道：“程晶晶！你悠着点！今天的她也许就是明天的你！想想你哥有多少仇家吧！”
程晶晶震怒，开始飙脏话道：“你tmd给姑奶奶小心点！你个S怪胎！大bt！呸~！你给姑奶奶等着！”
气急败坏的程晶晶回头看了看出气筒黄莎莎，道：“成绩好的男生都被你蛊惑。小妖人！你给我过来！”
全班女生沸腾了，开始起哄。
：“嗷！~~~~~”
程晶晶道：“你是不是座这个椅子了？过来给姑奶奶舔干净！”
全班男生也开始起哄了。
：“哦？~~~~”
整个高三二班，顿时陷入一幅欢天喜地的景象。
无奈的我回到自己的一班教室，一进门却迎来了另一个欢天喜地的满堂彩。
班里的男生吼道：“呕！第一名回来了！~牛插啊！终于摆脱千年老二了！”
：“我擦！当老大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男生集体唱歌：“吼！~哈！~吼！~哈！~啊千年等一回~，等一会啊啊啊……”
大嗓门的女生喊道：“是我们家麒麟没考好，又不是你成绩提升！臭嘚瑟啥呀！”
男生狂笑道：“哎呦，真够花痴的，还你们家呢？还不死心那？哈哈~~”
女生炸锅了，道：“比你们强！”
：“你们连麒麟的肚脐眼都不如！”
：“祝你们打一辈子光棍！~~”
……
吵闹声越演欲裂，直到高老师走进教室才停歇。
高等数学，太好了。
这种科目我完全可以安心睡觉了。
我看了一眼我漂亮的同坐，司徒丽羽。
最然她已经在我的记忆宫殿里占据了主导地位，但她的美每天都会有新的细节变化，总会让我应接不暇。
我要记住她的每一处细节，就连她脸上的绒毛都存储在我的记忆中。
我舔了自己的手背一下，然后闭上了双眼。
我开始想象，我伸出我高贵的手，示意让死秃驴亲吻。
死秃驴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
冰冰凉凉。
手背上真实的接触感反馈，让我再一次来到了属于我的天堂之境。
一个我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黄沙沙！别怕！
程晶晶！
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看着司徒丽羽然后闭目养神，瞬间就在自己的座位上睡着了。
我每次做梦都会到达一个天堂，一个高维度的天堂。
这里只要是想要的都应有尽有。现在的、已故的、虚幻的伟人、艺术家、大师、神话人物、卡通人物、游戏人物、影视人物等等，我都可以尽情的向他们提问，与他们探讨、竞技、施法、创作、制造、存储、探索、改变、摧毁、甚至发泄和释放。
这是我大脑开发的至高阶段。
在梦里的我就是超体，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和宙斯下棋，教孙悟空玩三国，让葫芦娃蹦迪，让杰克逊和披头士的主唱合体之后为自己表演……
我可以支配，也可以被支配，我可以体验任何人的生活，也可以让两个自己pK对战……。
最可怕的是，我可以在梦里修改时间设置，任何事情可以压缩到瞬间，任何瞬间又可以变为永恒。
这不是一种感官错觉，因为梦里的我会无限提高自己的专注力，还会进入多重梦境。
我在梦里度过了几个月的生活，醒来后，现实世界很可能只过去了十分钟的时间。
虽然我的梦境很真实，但我分得清现实和梦境。
因为在梦里的我神通广大，要啥有啥。
我甚至还可以在梦里把世界的机制改变，还可以把物种衍生……
而且我有一个锚点，那就是我的记忆宫殿，一座宏伟的教堂。
从这里出发，之后的一切都是梦竟。
这不，我又来到了我的记忆宫殿之中，看见了我陈列了很久的美女方阵。
我道：“程晶晶出列！”
穿着婚纱的程晶晶欢天喜地蹦蹦哒哒地向我飞奔而来。
我道：“衣着不对，头发的颜色也不对。这样打起来没有感觉。换！”
我的程晶晶变成了今天的形象。
这回的味道就对了。
我让其他美女们排好队，咱们不猜山名，咱们猜一点有难度的。
黄沙沙提议，猜三国时期的武将。
我觉得这个提议很好。
正在程晶晶要说话的时候，啪！黄沙沙给了程晶晶的嘴一巴掌。
黄沙沙道：“我关闭了你的语言。关羽！”
啪！
又有人从侧面打了程晶晶一巴掌，还打飞了她的一颗牙。
：“你一张嘴，牙就飞了，张飞。”
我惊喜道：“哦，原来是这么玩的。那要是赵云、马超和黄忠，怎么猜？”
：“很简单，脸打紫，耳朵打聋，就是子龙，赵云字子龙。”
：“把她当马骑，让她去超车，马超！”
：“往她身上扔鸡蛋，鸡蛋，黄在中间。”
我道：“好！那你们就这么玩吧！”
忽闻得教堂外远处吵吵闹闹，我又得出发去一探究竟了。
我拨开众神，来到矛盾中心。
原来是悟空和宙斯打了起来，众仙与众神都在劝架。
宙斯指着棋盘，用流利的汉语说道：“吕布和关羽怎么可能同时都骑着赤兔马？算不算赖皮！”
悟空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盘棋局要降到什么维度啊？”
宙斯道：“不许悔棋！降一个维度！”
太上老君道：“尊重史实再降一个维度！”
耶稣道：“活在当下！再降！”
高老师吼道：“都睁开眼睛！看黑板！根据已知线段Ab求点p！”
高老师的几句话把在高维度天堂中的我降到了零维。
我又回到枯燥而真实的现实世界。
我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看着黑板上的点p，感到周围的世界无限放大中，自己以光的速度掉进零维之中，那会是什么？是全新的宇宙吗？还是宇宙之外……
画面就要浮现，我又要睡过去。
突然，同桌千年小三司徒丽羽推了我的肋骨一把。
：“别睡了，10分钟到！”
我再次惊醒，再次回到了坚固而又顽固的现实。
这就过去十分钟了？
看到高老师写满的黑板，我明白了。
：“我~靠。您太残忍了。”
我抱怨道。
千年小三很得意道：“你不说你睡十分钟觉能顶半天吗？中午再睡呗。”
我急头白脸道：“窝靠，我昨天晚上一分钟都没合眼。”
：“活该！”
我道：“咿呀！你也不稀罕我？你们女生都这么崇洋媚外吗？”
司徒丽羽道：“谁叫你给我起外号。”
我道：“哎？宝贝，你把我和毕麒麟客观的比较一下，人品、长相、幽默感，谁更胜一筹？”
高老师道：“来！都好好想想！”
司徒丽羽道：“幼不幼稚，做好自己，别和人攀比。”
我道：“怎么能用攀比？”
司徒丽羽道：“我觉得你比他强。”
我道：“呦呵！说具体一点。”
老师道：“谁来说说？”
司徒丽羽道：“嗯…我觉得你像一个口香糖。而他像一颗话梅。”
我道：“我是嚼不烂，他是酸又硬。”
司徒丽羽道：“呵呵~，差不多。你说话多，嘴不停，就像嚼口香糖。他话少，像含颗话梅，刚开口就又闭的严严实实。”
我道：“那你喜欢谁？”
老师道：“谁？”
司徒丽羽道：“其实我喜欢话少的男生。”
我道：“说但是。”
司徒丽羽道：“但是，和口香糖聊天都是香甜的回忆，和话梅聊天都是心酸的往事。”
我道：“零食杀手果然厉害！”
司徒丽羽道：“哈哈，滚！”
此时此刻鼾声如雷，我一猜就是二胖这头大蠢猪。
老师大怒，上去打了二胖一三角板，道：“起来精神精神！”
二胖也从梦中苏醒，迷迷糊糊道：“诶？我键盘呢？”
全班男生轰然大笑……找键盘？哈哈哈哈……
高老师道：“站起来！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还上网通宵？你说你是不是个二百五？”
我偷笑道：“用词准确，老师英明。”
同坐千年小三偷笑道：“别乐，一会就得拿你说事。”
高老师：“……我看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全班哄笑。
二胖急了，道：“老师，千年老二也去网吧包夜，我这是向他看齐。”
全班大笑。
高老师道：“向他看齐！？哎，我看出来了，你俩是都不用学了。别扰乱我的课堂！请五百同学去门外清醒一下。”
高老师回到了讲台发令道。
我一惊，问道：“哎！我咋地了？”
全班寂静了一会后，然后开始狂笑。
：“五百同学？哈哈哈哈……”
千年小三偷偷比出剪刀手，对我道：“承认自己是第二个二百五了？”
高老师道：“别以为你刚才闭眼睛打盹我没看见。出去！”
我嘀咕道：“靠！又被二货坑。”
兄弟二楞突然起身道：“报告老师！我昨天晚上也去网吧了！我主动要求出去清醒清醒。”
高老师气乐了，道：“呦！好觉悟。不想学的都可以出去。还有哪位同学？”
二楞一指，道：“老师！他也去了。”
二傻道：“啊？”
二楞道：“啊啥？是兄弟不？是就一起罚站，快出来。”
我道：“走吧~”
二傻无奈起身，发出抱怨，道：“大学与我擦肩而过。”
高老师道：“对，你们几个正好凑个乐队组合，组合的名字就叫one-thousand。”
全班笑趴。
二胖道：“玩骚的？啥意思？老师也懂传奇走位？”
我道：“闭嘴！”
二胖道：“哦，这意思啊。one-thousand。闭嘴，闭嘴，one-thousand。长知识了。”
二楞道：“乐队组合名还能叫闭嘴？一听就不是啥好乐队。”
二傻道：“哎呀我去！你俩是不是傻！~one-thousand是英语里一千的意思，老师说咱四个都是二百五。”
全班笑疯。
二胖道：“嘿！高老师挺厉害呀！不光数学教的好，英语也不错呀。”
全班同学拍着大腿笑。
二楞道：“赶紧走，拍上老师马屁了。咱们的组合不叫一把山楂嘛？（一学霸三学渣）”
有的同学以笑抽。
我道：“闭嘴！”
众二货道：“哦…”
高老师道：“我真是默默无语两眼泪呀。”
二胖道：“高老师语文也好哇。实在是高啊！”
二楞道：“耳边响起驼铃声嘛！这我也会！”
二傻道：“你是搁赵本山那学的吧。”
全班师生以崩溃。
离开温暖的教师，哥四个来到走廊罚站。
二楞和二胖不断向我咨询着游戏里的技巧和背景故事，计划着晚上再去进步升级，跟大哥嚣张一宿。
我含糊其辞，担心着隔壁班里的黄莎莎。
走廊里没了话题的哥四个百无聊赖，正巧隔壁班校花哭着冲出教室。
我一看，黄沙沙捂着肚子捂着嘴，八成是怀了毕麒麟的洋种去跳楼，结果她果然是往楼上跑。
我道：“我靠！~要出事~！”
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赶快推开隔壁班的门，疯狂呼喊道：“麒麟！~麒麟！~”
程晶晶堵在门口指着我道：“毕麒麟现在需要补习，闲杂人等不许打扰！”
我道：“大白鲨要出事了！”
程晶晶道：“她要出事和毕麒麟有啥关系！”
我怒道：“你让我和毕麒麟说句话！”
程晶晶道：“我不允许你挑衅羞辱他，我要维护他的自尊。”
此番言论再次引起全班同学的共鸣，又要对我群起而攻之。
我只好张牙舞爪的对着毕麒麟比划。
我想用手势暗示毕麒麟黄莎莎要跳楼了！
其中有一个动作是用大拇指抹脖子，意思是说：要死人了。
却被程晶晶阻挡在门口：“你几个意思？！你敢威胁我们！”
我感觉时间宝贵，我越过程晶晶继续比划，我伸出两根手指，意思是说：一尸两命。
程晶晶暴怒：“你骂谁二货呢？！你想找死！”
我往里一看，毕麒麟像个癫痫病人，得瑟烂颤地埋头苦读，根本不敢抬头看我一眼。
咣当~~！教室的门把我拍了出来。
隔着玻璃，我看着程晶晶拿起了教鞭站到了讲台。
算了！~
我本想找毕麒麟去解救，但我也知道毕麒麟胆小怕事，没法但此重任。
我终于还是决定自己去，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救一个失足少女应该是易如反掌。
我最大的障碍，就是二胖、二楞和二傻这仨能顶替一千大军的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