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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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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余老太婆出殡下葬的日子。

清晨东方泛起了一大片鱼肚白。此时,李二狗家门口集聚了全村人。他们都穿着白色衣服,堂屋内八大仙王整装待发。

李二狗家一片哀鸿……

一位胡须花白的风水师身穿一套全黑的衣服,头戴着黑色礼帽,身前挂着一朵小白花。

堂屋内哭声大作,跪在灵柩前的有披麻戴孝的李二狗,齐凤娇,李甲。

大约上午八点整,正是出殡时辰。天地同悲,天空阴沉沉的,便下起了毛毛雨,微风吹来便有一丝丝凉意。

李二狗、齐凤娇放声大哭,李二狗哭得最伤心,母子之别只有梦中相见。李二狗泪流满面,他知道这是母亲这一生吃过千辛万苦,越想到这些泪水似断线的珍珠吧嗒吧嗒。李甲望着桌上黑白遗像也哇哇大哭,口口声声,奶奶,奶奶,让众人听后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李二狗哭得更是捶胸顿足,全村人都为之感动。这是为这一位受爱戴的老人送上最后一程。

齐凤娇身为儿媳妇,可以说婆媳相处相敬如宾。齐凤娇在婆婆的心目中永远是一位好儿媳。婆婆在齐凤娇永远是一位好婆婆,今日一别,那是永别,她以泪洗面,泣不成声。

本村庄的老老少少村民为余老太婆送行,一路浩浩荡荡。

李麻子站在一起也含着泪水,即使二流子是个硬心肠的单身狗,他也被这阵势所感动。他看见平时相见的李二狗哭得鼻涕老长,他再瞧瞧齐凤娇哭得稀里哗啦。又瞧瞧棺材前桌上余老太婆的遗像,他低着头,他怀着沉重的心情,不知他此时此刻正在思考着什么?

那是五十年前的一个炎热的夏天。中午时,李庄四五个光着屁股的小毛孩来到水库洗澡戏嬉。小孩子贪玩,不小心其中有一小孩子落水,眼看落水的孩子双手举起,头时儿淹没时儿上浮,其余的孩子吓得大喊大叫,

救——命——,二流溺水啦!

这位落水的小孩子正是李二流,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几个大人闻声赶到水库边将李二流迅速打捞起来。

快点,二流不行啦!有人在喊叫。大人都惊慌了,场面十分混乱,水库边赶来了很多人,有人第一时间想起了余老太婆。余老太婆她可是懂些民间一些急救土方法。也有人迅速把李二流抱着跑向余老太婆家。当把李二流送到余老太婆门口时,李二流已经手脚松软,脸色苍白,已经死去多时。聪明的余老太婆立即给李二流做了“人工呼吸”,进过十几分钟,吉人天相,才挽救了李二流的生命。

后来,李二流的父母带着二流子登门重谢,从此二流子记下了余老太婆,是她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时间飞逝,一眨眼就是五十余年了。

八大仙王众人嚎叫!

起——棺——咯!突然间,风水师向八大仙王撒了一把白米。顿感八大仙王再次吆喝一声。

出——殡——咯!

此时此刻,哭声震天,鞭炮齐鸣,李二狗泣不成声,齐凤娇也泪流满面。李甲走在棺材前双手抱着余老太婆遗像低着头哭泣。

出殡的队伍由风水师引路,一直向阳山缓缓前行,寒风瑟瑟,哭声连遍,一路浩浩荡荡,八仙王艰难地前行,哭哭啼啼声此起彼伏……

余——老太婆——你——一路走好!

来到阳山附近,落棺,祭祀,顿首百拜……

此时,天空开始放晴,阳山暖暖的。一生富有英名的余老太婆就埋在阳山一块路旁。

傍晚六点时,八大仙王埋葬好棺椁后准备下山。突然间乌云密布,一阵狂风吹来,刚刚埋好的坟墓移为平地。谁也没有想到,这可是千古罕见的怪事。八大仙王被这狂风不知不觉地吹回了李庄村口,好的是无一人伤亡,李二狗,齐凤娇等人都感到神奇,他们都害怕起来。

见状后李二狗回到家双手抱着母亲的灵牌、遗像哭泣着,告诉她八大仙王平安无事。

娘,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如果是你晚上托梦给你儿子李二狗啊?李二狗一边哭泣一边抚摸着母亲遗像,齐凤娇被这闻所未闻的怪事吓得全身筛糠似的。李甲静静地走近奶奶灵位前扑通下跪。

奶奶,你就在九泉之下安息吧!保护全家大小身体健康,平平安安啊!

夜幕降临,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眼看天空越来越黑,狂风大作,大雨倾盆,一切山洪爆发,从阴山冲下的泥沙流滚滚而下……

一阵骚乱声打破了李庄的宁静。村内小孩们都躲在房间里,大人们也感到胆战心寒。

这是什么情况?李甲向外跑去。

李甲领着狂风,淋着大雨,他独自向阴山奔跑。

大胆的狂魔,你们出来,统统都出来,我李甲跟你们决一死战!李甲仰天长啸。

这声音势如破竹,排山倒海,震耳欲聋。这声音在阴山上空回荡,久久不静。

此时此刻,一伙乌漆麻黑的四大魔鬼出现在阴山上空,这四大魔鬼呲牙咧嘴,青面獠牙,张牙舞爪,怪吓人的。

村民们闻声阴山闹鬼,谁都不敢出门。唯独李二狗,齐凤娇在村内村外尖叫。

儿——子——李甲——你在哪里?

此起彼伏的呐喊,在刚刚夜色的李庄上空回荡,更加骇人听闻,令人不寒而栗。

此时此刻,天空出现一束束红、绿、黄、紫灯束正在交替,魔鬼嚎啕,李甲身穿铠甲,成了一名决斗勇士。在阴山上空正与魔鬼一场厮杀。

两个时辰后,一切风平浪静。

李甲此时也筋疲力尽,他缓缓地躺在村口大树边一块大石头休息。当李二狗、齐凤娇找到他时他却在呼噜大睡。

李甲,儿子,你怎么在这儿睡觉?齐凤娇扑在李甲的身上,正准备将抱起他。李甲才睁开眼睛笑嘻嘻的说。

娘,你们怎么哭了呢?儿子不是好好的吗?李甲猛地从石头上蹦起来。此时此刻,李二狗见状吓得后退,齐凤娇凝视儿子好久才回过神来。

我,我担心死了,发大风,下大雨你怎么不回家?这就奇怪了,你刚刚躺在哪里石块上,衣服、鞋子都湿透了,快,跟爹娘回家换掉!

于是,李甲与他们回家。站在齐凤娇家门口的李麻子、二流子都看呆了。

这不是李甲回来了吗?二流子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李麻子的肩膀……

后来都知道李甲在阴山大战四大魔鬼的事,使本庄从此风平浪静,本庄所有人都钦佩小李甲为真正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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