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羊皮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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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羊皮古卷
放下了手里历史书籍，秦蒙又拿起了面前的羊皮书卷，这上面的功法秘籍和甘罗留给他的一段话，是秦蒙曾经存在过的那个时代的唯一遗留。
“天地大道，殊途同归，以武入道和以术法入道……”
与甘罗当年的对话还历历在目，弹指一挥间两千多年就这么过去了，再过上十年或者几十年，秦蒙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如此感慨。
如今的天地灵气极为稀薄，已经不适合修炼，如果不是甘罗写给他的书信和流传下来的各种历史文献，秦蒙还以为自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眼下秦蒙也就没再把修炼当一回事，珍而重之的将羊皮古卷收好，准备回到住处就将其藏在床下面的地板夹层中。
已经拿定主意做一个普通人的秦蒙，此时也只是把羊皮古卷和书信当作对往事的缅怀，以及对好友的一种思念了。
这时，店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一只脚还没完全跨进门，就听这人放声喊道：“有人吗？老李叔在吗？秦蒙在吗？”
秦蒙正思绪万千的在古董店的里屋坐着，说是里屋，其实也就是被一面屏风分隔开的区域。
听外面人这么一喊，秦蒙就已经知道来的人是谁了，赶紧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定睛一看果然就是孟宽。
他是秦蒙刚刚认识不久的好友，可谓是人如其名，有横向发展的趋势。
看孟宽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再配上接近二百斤的体重，绝对当得起一个“宽”字，两人虽然刚刚结识不久，却已经很熟络了，其中的原因倒是有点巧合。
起先秦蒙并不知道，孟宽家和老李家是对门，老李家所在的住宅楼是一梯两户的，再加上年头一长了，住在这里的人也都变成了老邻居。
所以邻里之间的关系还算亲近，东家借头蒜，西家借把盐那是常有的事情。
秦蒙住进了老李家以后，一个多月相处下来，一来二去的秦蒙也就和住在对门的邻居张大妈认识了。
总是听张大妈说她有个非常孝顺懂事的儿子，只是最近总是不着家，忙着在外面闯事业。
张大妈的儿子叫做孟宽，今年17岁比秦蒙身份证上的登记的年龄小一岁。
当然，秦蒙的身份证是老李托人帮忙办的，是具有法律效力的真实身份证件。
秦蒙的户口也和老李落在了一起，谁让两人现在是叔侄关系呢？
在张大妈的诉说中，秦蒙能猜出来，孟宽应该是个非常开朗的年轻人，至少张大妈是这样认为的。
孟宽的母亲和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后来他的父亲去外地做生意就再也没回来。
所以他们家只有他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他的母亲在一家大型超市做导购员，两人的生活还算过得去。
其实张大妈不知道的是，孟宽这小子估计是随了他老子的性格，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座城市里各种捞偏门赚钱快的营生，这小子都知道一些，用现在时髦的话来形容，就是这世界上只有金钱才能带给人愉悦和安全感。
所以孟宽这小子，多少染上了一点社会上的不良习气。
不过他倒是个很孝顺的人，这一点也是秦蒙看重的，不然也不会交这个朋友。
一个星期前，秦蒙帮老李看了一天的店，打烊关门之后，秦蒙闲来无事，就去了几条街以外的夜市溜达，结果遇到一群小青年打群架。
当时，秦蒙拿着一串糖葫芦，一边吃一边在夜市上闲逛，饶有兴致的看着街边各种做小买卖的商贩。
这里的商品也是琳琅满目，秦蒙尤其喜欢的小物件，就是泥人，一个个憨态可掬的彩绘泥人，吸引了秦蒙驻足观看，看着老板现场制作彩陶泥人，秦蒙更是越发看的入迷。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从秦蒙身边跑过，好巧不巧的撞了秦蒙的肩膀一下，导致秦蒙手里刚吃了两口的糖葫芦，脱手掉在了地上。
结果撞了秦蒙的那个人，就好像没看到一样，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跑，秦蒙心里这个气就别提了，想要立刻伸手去捡起掉在地上的糖葫芦，可是看看周围那么许多人，秦蒙没好意思拉下脸。
秦蒙心想算了，大不了一会再买一个就得了，不过秦蒙转念一想，地上的冰糖葫芦的残骸还是要清理掉，不然别人经过的时候踩一脚，弄得鞋底黏糊，也是一件挺麻烦的事。
想到这里，秦蒙弯腰捡起了占了一层土的冰糖葫芦，刚想转身寻找垃圾箱，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好几个人在秦蒙的身边跑过，推搡着把秦蒙弄得晕头转向，秦蒙手里的糖葫芦再一次掉在了地上，倒霉的是居然被秦蒙自己踩了一脚。
感受着冰糖葫芦那粘稠滑腻的脚感，秦蒙的心情顿时糟糕了起来，抬头寻找撞了自己的那群人，看到那些人远去的奔跑的背影，秦蒙也跟着追了上去。
等秦蒙离开泥人摊位的时候，从旁边走过来一个穿着环卫员服装的阿姨，目光鄙夷的看向秦蒙的背影，叹了口气说道：“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不仅铺张浪费，还没有公德心。”
一旁的泥人摊位老板，也接过话茬说道：“是啊！现在的年轻人，哪里有咱们这一代人，那么讲规矩呢？”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在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面，一个青年抱着一个包袱跑了进去，当这个青年跑进巷子以后，绝望的发现这里居然是个死胡同。
此时，身后追逐他的一群人，也追进了小巷子里，这群人大概有七八个人的样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啤酒瓶。
“死胖子！看你还往哪儿跑！嘿嘿嘿！”领头的人掂量着手里的酒瓶子，不怀好意的狞笑了几声。
被堵在胡同里的青年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对领头的那人说道：“呵呵！那个几位大哥消消气，我错了！以后绝对不敢再去几位大哥的地盘上卖碟片啦！几位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就放小弟一码怎么样？正所谓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
“我去尼玛的！小子！当老子是棒槌啊！今天就替你老子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规矩！”说着话，领头的那人就顺势丢出了手中的酒瓶，砸在青年身后的墙壁上面。
玻璃酒瓶应声碎裂开来，瞬间玻璃碴四处飞溅，其中一片玻璃还划破了抱着包袱青年的脸颊，鲜血瞬间流了下来，在青年脸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死胖子！挺能跑啊！再跑啊！”
“看你还不跑啦！累死你哥了！靠！”
随后，领头那人身后的其他人，也骂骂咧咧的丢出了手里的玻璃酒瓶，“噼噼叭叭”的玻璃碎裂的声音，就像是过年放的鞭炮声一样。
这些玻璃酒瓶全都砸在了墙壁上和地上，无一例外都是冲着抱着包袱青年去的，此时是夏天，人的穿着也比较单薄，也不知被多少玻璃碴划伤，刺进了身上的皮肤里。
抱着包袱的青年，用包袱护住了头和面部，不过他受的伤依然有些触目惊心，身上多处鲜血已经洇湿了衣服和裤子，就连脚上似乎也受了伤，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拐。
看到青年的惨状，都在巷子口的这些人，不但没有同情对方，反而开始去取笑起来，“哈哈哈哈！看他那熊样！”
领头那人看到，巷子里面的青年，踉踉跄跄的向着他们走了过来，还以为这小子已经吓傻了，准备过来跪地求饶。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超出了领头那人的想象，下一秒，拿着包袱的青年，大吼一声“啊！你是谁老子？不许你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你不配！”
青年向着堵住巷子口的这群人就冲了过来，手里的包袱感觉多少也有些分量，抡圆了就砸在领头的这人身上，都没来得及反应，砸的领头那人身体瞬间向后倒去，被身后的同伙搀扶住，才没有狼狈的摔在地上。
“给我干他！上啊！往死里干！靠！疼死老子啦！”领头那人捂着流血的头部，伸出一只手，指着拿着包袱的青年怒道。
随后，只见堵在巷子口的几人，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就都冲了过去，把拎着包袱的青年围了起来，你一拳我一脚打的有来有回。
被围殴的青年，手里的包袱，此时却是成为了他的防身武器，沉重的包袱一时之间，俨然成了青年手里的流星锤，左一下右一下，攻击和防守都没耽误。
感受到青年手里的包袱的厉害，其中一个身强力壮的人，看准机会一把抓住了包袱，在那里跟青年角逐起力量来，其他几人见状，也纷纷冲了上来，一顿乱拳就往青年身上招呼。
青年拉着包袱一用力，只听“嘶啦！”一声，包袱被扯碎掉，里面的东西顿时散落一地，这时周围的几人才看清楚，包袱里面散落出来的是一大堆盗版的光碟，难怪刚才被包袱砸在身上那么的疼，原来里面都是这些硬邦邦的玩意。
“啊！宽哥今天跟你们拼啦！”眼看没了趁手的家伙什，青年大吼一声，然后抱住了一个人的腰，说什么也不肯撒手，不过却是减缓了几人打向他的拳脚，导致局面乱成了一锅粥一样。
这时，那个领头的人也缓过劲来，看了一眼手掌里的血迹，知道自己头上流了不少血，领头的人愤怒之下，从兜里拿出了一把折叠匕首，亮出刀身就向着青年冲了过去，挥手刺出一刀，直奔青年的后腰部位招呼上去。
眼看匕首就要刺中青年的瞬间，从旁边伸过来一只手，稳稳的抓住了持刀这人的手腕，蓄力刺出的匕首，在距离青年身体还有一毫米的位置，就那么停在了这个距离。
“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动刀，是想杀人吗？不过杀人者人还杀之，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秦蒙此时，抓着持刀这人的手腕，看着这人，很随意的说道。
秦蒙及时赶到，终于在千钧一发的时候，阻止了一场凶案的发生，同时也让在场的人吃惊不小，因为秦蒙的动作太快，没有任何预兆，这些人根本没看到秦蒙是怎么出现在当场的。
周围的这些人都惊恐的看着秦蒙，持刀这人被抓住了手腕，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从，从哪里冒出来的？”
秦蒙没有理会持刀这人，而是转头看向了正在和身边人撕打在一起的青年，此时青年也抬起头，看了一眼秦蒙，同时青年也注意到了，身后的持刀这人，看着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匕首，青年赶紧往后撤了两步。
而持刀的寸头男子发现，此时秦蒙的注意力分散，寸头男子握着刀的那只手一松，匕首瞬间掉落，随后寸头男子的另一只手顺势接住匕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刺向身旁的秦蒙。
秦蒙似乎也没有躲闪的意思，只见秦蒙抓着寸头男子的手稍稍用力，一提一扭之下，寸头男子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手腕关节直接被秦蒙给摘了下来。
寸头男子刺向秦蒙的匕首，刚运劲刺出一半，就脱手掉在了地上，“叮当！”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水泥地面的声音。
此时在场的几个人，都已经看傻了眼，被忽然出现的神秘男子，展现的骇人实力所震慑，没有人再敢轻举妄动了。
领头的寸头男子，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捂着关节被卸掉的那只手的手腕，疼的呲牙咧嘴。
同时寸头男子还不忘，再次艰难的问出那句话，“你究竟是什么人？敢管老子的闲事？难道不怕遭到牛头帮的报复吗？”
秦蒙一脚踢飞的地上的匕首，似乎是思索的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想知道我的底细，然后报复我吗？告诉你又能怎么样，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
寸头男子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说道：“好小子！有种！只要你敢说，老子就敢埋！”
秦蒙清了清喉咙，随后说道：“那你可听好啦！”
这时，被人围殴的青年忽然开口说道：“不要啊！你疯了吗？不能告诉这些家伙，他们就是一群没有底线的人渣！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替你的家人想想吧！”
“哦？”
秦蒙饶有兴趣的看向说话的青年，然后微笑着说道：“放心，我既然敢说，就不怕他们报复。”
“哎！”青年无奈叹了口气。
秦蒙继续说道：“你们可知道，目前国内唯一有击杀记录的门派吗？”
寸头男子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问道：“难道你是陈赫高的徒弟？”
其余几人也是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听到老大说出了陈赫高的名头，而秦蒙似乎也是一脸骄傲的默认了，这群行凶者顿时像是双打的茄子，不仅仅头低了下去，就连腿也开始发软起来。
随后只见寸头男子的手下们，几乎是绕着秦蒙，很识相的与秦蒙保持了一段他们认为的安全距离，几个人犹如丧家犬一样的逃出了小巷子。
寸头男子也挣扎着站了起来，口中大骂手下人是一群废物，同时寸头男子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强忍着手腕上的剧痛，也踉跄着逃出了昏暗的小巷子。
等寸头男子和他的手下都逃走以后，被这些人围殴的青年也松了一口气，随后青年就开始蹲下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盒一盒的光盘。
秦蒙见状，也蹲下来帮忙，把地上散落的光盘全都收进了包袱里，随后青年对秦蒙微笑了一下，算是表示感谢。
青年有些疑惑的问道：“你，真是陈赫高的徒弟？”
秦蒙也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师父是陈赫高了吗？”
“啊？倒也是，你并没有说过，哈哈哈！”青年似乎明白了秦蒙的意思，随后开怀大笑了起来，却是牵动了身上某处的伤口，一边笑一边咧着嘴呼痛。
秦蒙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伤的似乎有点重，不要紧吧？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青年却一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去医院，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想当年我孟宽跟人打群架的时候，伤的比这次可是要重的多啦！也从来没去过医院，今天这点伤要是去了医院，让道上的朋友知道了，我孟宽可丢不起这个人。”
听到对方报出姓名，秦蒙瞬间想到了张大妈的儿子，随后秦蒙问道：“你等会，你说你叫孟宽是吗？”
经秦蒙这么一问，孟宽的心里瞬间虚了一下，然后孟宽谨慎的说道：“不会这么巧吧？大哥你难道是以前和我有什么过节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秦蒙一听，瞬间听出了孟宽的担忧，秦蒙心想“这都哪跟哪啊？”
随后秦蒙接着问道：“张大妈是你什么人？嗯……开古玩店的老李叔，你认识吧？”
孟宽这才放心的承认道：“没错，我认识，你说的开古玩店的老李叔是我们家邻居，哈哈哈！”
秦蒙这才确认了眼前的青年，就是张大妈的儿子，也就是孟宽，随后秦蒙说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孟宽叹了口气说道：“嗯，也没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呗！”
秦蒙从兜里掏出一些钱，交给孟宽，然后秦蒙说道：“你先找个地方养伤，先不要回家了，张大妈那边，我会替你照顾，你不用担心。”
孟宽一看秦蒙居然给自己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似乎有些挂不住，毕竟都是堂堂的七尺男儿，再加上两人才刚刚认识，他怎么好意思收秦蒙的钱。
看出孟宽有些犹豫，秦蒙二话没说，直接把钱塞进了孟宽的上衣口袋里，然后秦蒙转身就走。
反应过来的孟宽，也不是个矫情的人，想明白了这是秦蒙的一番好意，也就欣然接受，随后孟宽拎着包袱追了过去，说道：“大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等我周转过来，我可是要还你钱的。”
“叫我，秦蒙就行。”
“秦蒙……你的名字好有个性啊！”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哈哈哈！我以后叫你秦哥好不好？”
“都行，不过，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这样显得更亲切一些。”
“哈哈哈！好朋友，够意思，今天多谢你啦！你看我现在，也没啥能报答你的，要不我给你几张碟，你回家看着玩吧。”
“啊……不用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真的不来几张碟看看吗？我这里面可是有极品哦！”
“还是不用了，谢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弄这些东西？”
“啊呦！原来是同道中人啊！你可别小看这些碟片，全都是高清无码的，再加上安全可靠，又便于保存，不用担心网络上观看相关内容的信息泄露，碟片才是宅男的首选啊！”
看着孟宽越说越来劲，秦蒙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同道中人是吗？听你这么一解释，我还真是大开眼界，对同道中人这个词组，以后要避之唯恐不及喽！免得让人浮想联翩！”
一段时间之后，自从孟宽吃过秦蒙做的饭菜后，就非得要拜秦蒙为师，学习烹饪，说是要给他老妈一个惊喜。
秦蒙刚开始也很乐意教他，但是后来，秦蒙发现这小子根本就不是学烹饪的料，对于做菜的天分不是一般的差。
不说火候和每道菜需要用到的佐料，这小子就连放盐的量都掌握不好，不管秦蒙怎么教他就是记不住。
甚至一进厨房这小子就紧张，有一次还差点把老李家的厨房烧掉，后来孟宽自己也就放弃了。
不过用他的话说，他还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虽然没有跟秦蒙学会做菜，但是他还是要报答秦蒙的。
他知道秦蒙是从农村来的，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前几天没少领着秦蒙往外跑。
各种好玩的好吃的，也带着秦蒙尝试了不少，当然基本上都是秦蒙自费掏腰包，孟宽也乐得当一个向导。
秦蒙手里的钱自然是老李给的，原本秦蒙并不想要这钱，觉得自己现在也用不到。
不过用老李的话说，年轻人出门身上怎么能没有钱呢？所以也就勉强收下了。
就在昨天，孟宽带着秦蒙去了趟网咖，原本想在秦蒙面前露一手显摆一下，打游戏的手段。
谁知道秦蒙只用了几个小时，就把网咖里的电脑操作和应用完全掌握，就连孟宽最引以为傲的电子竞技游戏，也败在了秦蒙手里。
不管秦蒙如何解释，孟宽都认定了秦蒙的农村老家一定也有网咖，秦蒙不可能是第一次进网咖就这么厉害。
无奈的秦蒙也就没做过多解释，算是默认了，孟宽的猜测。
秦蒙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的老家，秦朝那时候真有这东西，统一天下的速度会不会更快一些。
今天，孟宽来店里找秦蒙，估计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想要找回昨天失去的面子，他还真不信他这个土生土长的城里人，会处处都输给一个没见过啥世面的乡下人？
看到秦蒙一个人在古玩店看店，孟宽也没急着叫秦蒙关了店门就走，秦蒙看他不说明来意，也不急着追问，索性两人就比一下耐心，秦蒙又回到了里屋，打开了收音机，靠在躺椅上惬意的闭目养神，没过多大一会，孟宽就忍不住把秦蒙从躺椅上拉起来，说秦蒙简直就像个老头子，估计是跟老李叔一起潜移默化了，完全不像个年轻人应该有的样子，潮气蓬勃、意气风发等等，孟宽把能够想到的词都用上了，到最后却是把秦蒙给逗乐了，赶紧打断他的话，开口问道：“宽哥今天找小弟，又有什么新点子？”
孟宽一听秦蒙说话的音调顿时愣了一愣，随后十分惊讶的伸手摸着秦蒙的额头，试探的问道：“我的天，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打我认识你开始，你说话就是一股子的陕西大碴子味儿，今天怎么说起东北普通话了呢？”
秦蒙假装不悦的拍掉孟宽伸过来的手，也说道：“你这叫狗眼看人低，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不就是学会了普通话的发音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我靠！大哥，我算是服了你了，以后你就是我大哥行吗？你这哪是三日啊！简直就尼玛一日千里！”孟宽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姿势。
他发现自己实在是有些，越来越看不透秦蒙了，以秦蒙沉稳的性格，也不像是喜欢开玩笑戏弄别人的人，可是这一个月以来的变化，全被孟宽看在眼里，现在两人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谁更像是从乡下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