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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永琰独白,黑胖平庸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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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笑,看了这么多年,到如今才觉得好看。

元宵节时喜塔腊氏撑着病体出来主持。

她怎么了!我是有些恼怒的,说不出来这些恼怒从哪儿来的?大抵是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她。

宫宴上我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我希望她知难而退。

三月开春,她病入膏肓,太医来秉,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莫名心慌害怕。

我还是没见她,我不知该用什么样的面貌去面对她,我对她有愧。

可是她先来招惹我的,就是因为她我的雪雪只能做贵妃。

是她对不起我,我心烦意乱我已经一个月没踏入后宫了,我一见到那些女人就心烦。

那天我批着折子,突然心慌的厉害。

我很想去看看她,但我还是压着自己继续批。

心烦意乱批了两本,真看不下去。

我打算去御花园散散心,可走着走着就到了景仁宫,越走我越心疼,好似什么离我而去?

我疯了般跑着,跑到景仁宫前,瞧见了院里的她,两个孩子也在她身边。

桌上放着令人噎得慌的绿豆糕。

她懒懒坐卧在摇椅上。

有那么一刻,好似回到当年,她还是那个小姑娘。

“宜欢”我情不自禁叫出她的名字,连我都忘了,我竟然知道她的闺名。

我叫了她近三十年的喜塔腊氏,既然叫了她大半辈子,也认识了她大半辈子,讨厌了她大半辈子。

如今,终于没了,哈哈哈,我永琰终于解脱了。

可为什么我不开心,我的心里为何没有半分清减。

她走后一切按照惯例下葬,我的雪雪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和我做夫妻了。

那几年的日子真好过,可我总是开心不起来。

可我没错,朕是天子,想要谁生谁便生!想要谁死谁便死,一切都是那个毒妇的错。

一转眼蒙古求娶公主。

我看着下面跪着庄静和旁边不停磕头的绵宁,果然我爱新觉罗的血脉就是好,就连那样肮脏的血脉也能被净化。

你瞧绵宁就不错。

我瞧着庄静,朕已经许久没见到她了。

她向来木讷寡言,如今低着头,一言不发,这什么表情,整张脸目的啥都没有?

怎么就这么嫌弃他这个皇阿玛呢?

我突然想起喜塔腊氏,突然想起那年她趴在地上衣服上,胳膊上,地上全都是血。

喜塔腊氏教出来的姑娘估计也会仙人跳吧。

反正,朕是大清的皇帝,大清的子民都是朕的孩子。

多一个她少一个她都一样。

喜塔腊氏那么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教出来姑娘也不是个弱的,至少撒泼打滚肯定熟练。

“既如此,固伦庄静公主嫁与蒙古族博尔济吉特氏玛尼巴达喇为福晋。”

我正要起身走,就听到地下绵宁大喊大叫。

“不,皇阿玛不要,求你了”他状若疯癫,要往朕这里奔,他额头都磕破了,糊了满脸的血,真叫人恶心。

幸好有太监侍卫拉着。

“你莫不是要弑君?”我当场就黑了脸,不过是一个女人至于如此吗?

“不是的,皇阿玛,不是…”

“儿臣接旨”庄静的动静有点陌生,老师很久没听到她说话了。

她打断了绵宁的疯癫狼哭鬼叫,她声量不大。

瞧了眼,她这副样子还挺像喜塔腊氏那个恶毒的老女人。

一股没来由的心烦涌上心头,我直接走。

“皇阿玛,皇阿玛”绵宁这孩子不禁夸,这么快就显露出那毒妇的特质。

我也算是寿终正寝,朕在承德避暑山庄突然生病,当天晚上驾崩。

绝不是什么雷劈死,绝不是!

那都是那些刁民捏造来诋毁朕的,他们都该死!

绵宁这个懦夫就该杀了那些刁民,给朕陪葬。

朕死后并没到地府转世投胎,而是成了公主。

朕了解了身份很开心,我又成了皇阿玛和额娘的孩子,虽然是女儿,但能成为他二人的孩子已经是万幸,再说了,大清对公主一向不错,他还记得当年给庄静陪嫁了不少东西。

可这一切好似与他记忆的完全不一样。

他来的时候,额娘进了冷宫,没关系还是能出来的。

可她确实被万民唾弃的妖妃,额娘这辈子只有三个女儿。

我上面两个姐姐都是病死,据说是被额娘连累,报应至死。

据说两个姐姐死前都是大叫“一报还一报”。

二姐姐死时,大喊大叫“一报还一报”跑得满宫皆知,而且是在雷鸣中死的。

他害怕的蜷缩起身子,不,绝对不会,他想起自己死的那个夜晚,不,绝对是刁民,要害他们。他迟早要把那人找出来,扒了他的皮儿。

可惜,公主,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公主,根本没能力培养自己的势力,她就像一个吉祥物,不她连吉祥物都不是,她只是一个普通摆设品。

因为有他额娘,有前面两个姐姐,就他和姐姐如出一辙怎么都治不好的怪病,让自己皇阿玛的皇位日益不稳。

原本记忆里的宠爱半分都没有,原来爱与抛弃真的就在一瞬之间啊。

他上辈子死前,最后想着的人是自己最讨厌的喜塔腊氏,不知这辈子她的命运又何去何从。

很快他就知道了,他在宴会上瞧见了一个爱笑的小姑娘,大老远就能看见她。

他有些不敢认,这还是他记忆里那个战战磕磕的喜塔腊氏吗?

她怎么这么开朗!她怎么这么明媚!

再看看别人,扫视一圈看到傅恒大人,他身边坐着瓜尔佳氏,到这里她竟然不是继福晋?

这世界变化莫测呀!

听说他们的第三子福康安出生了,也不知还是不是前世的那个?

应该不是了吧,毕竟他的生母不是那个恶毒荡妇喜塔腊氏。

别看我和福康安关系还不错,实际上,我内心讨厌极了,这个小人。

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外臣奴才家的孩子,皇阿玛抬举他是他的福气。

说不定他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生的奸生子,真是不要脸,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拉去浸猪笼。

怎么她一个女人还想三妻四妾呢?

我越想越气,她们喜塔腊氏当真没有好东西!

都是一家子蝇营狗苟的垃圾。

瞧了章佳阿桂身边做这个美艳绝伦的女子。

章佳阿桂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漂亮福晋了?她二人为何如此相爱,那眼神儿都快拉出丝儿了。从哪里来了这么个妖精?举止倒是不放荡。

我问了身边的吉祥“公主,那是章佳福晋喜塔腊氏。”

“喜塔腊氏?”

哪个喜塔腊氏?他记得喜塔腊氏人不多,看着年纪也不大。

“是,公主您忘了吗?喜塔腊福晋前两年刚生完章佳府的第四子。”

我瞳孔微缩,这年纪还不算小。

“吉祥,本宫最近记忆不太好,再仔细讲讲。”

“是,公主”。

“这章佳福晋是军机大臣来保的嫡长孙女,大臣思尔敬的嫡长女,……”

后面的话我听不进去,来保的孙女,嫡长孙女,这几个词让我瞬间联想到额娘口中那个恶毒的喜塔腊氏,傅恒大原配福晋。

我瞧瞧傅恒,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似乎对这章佳福晋有情,瞥见上座的皇阿玛。

他那眼神,是男人都懂,莫不成皇阿玛也喜欢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皇阿玛是看着喜塔腊氏被额娘亲手毒死的。

她就是个贱人,一个和皇阿玛还有傅谦偷情的贱人,她不值得人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她?

我试图在她的行为举止中找出不妥之处,可惜什么都没有,她四角齐全的令人可怕。

可她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只是她的风情都给了章佳阿桂。

若不是我此时是女儿身也想不顾人伦,将她强娶入宫。

这算什么事,她为何和额娘口中的喜塔腊氏差那么远,我好像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她不该是个粗俗无比,满脸心机,城府颇深的恶毒荡妇吗?

为何是这般知礼端庄,为何这般美颜出众。

她不该如此,她怎该如此呢?

我在宫里积攒了一点实力,很浅薄,但打听点事还是可以。

我就想知道她和皇阿玛有没有睡过,她到底是不是贱人。

可惜怎么查,她都是清白的。

我懊恼垂头丧气的坐在软榻上,一切是不是都是假的?

那什么是真的,谁能告诉我什么是真的?

我突然间想到宜欢,她和额娘每次相处完的战战梭梭到底是不是真的?额娘真的有我看到的那么好吗?

皇阿玛走了,他走时我还没出嫁,可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

永璂那个前世畏畏缩缩蠢笨如猪的嫡出皇子做上的皇位。

这几年,我已经习惯了,可还是很难接受他竟然如此的睿智。

那前世的我算什么?算他是耍来耍去的猴吗?

我被嫁到了蒙古最荒凉最破败的部落,送亲队伍行知郊外,我突然想拉开窗帘,我想这可能是我这一生为数不多的机会,能再瞧瞧这京城风光了。

事实上我也是这么做的,只是我瞧见一双眼睛,七里亭外站着一个人,那双眼睛我认得。

是宫宴上章佳大人的福晋喜塔腊氏,她冷冷的看着我,好似看透了我的灵魂。

只这一眼我就知道,她是不是什么都是知道,对,这里和我的世界最大变化就是她,她竟然还活着。

所以,是她在替宜欢报复我,替庄静报复我,她要我走上庄静的老路,她要我和庄静一样去和亲,一样客死他乡,她好狠的心。

哈哈,报应啊!还真是报应不爽。

“哈哈”我笑出声了。

吓得旁边的陪嫁丫鬟急忙捂住我的嘴。

嬷嬷训斥道“公主是先帝的女儿,不可失礼,应有皇家风范。”

我在她的一句又一句的训斥下闭了嘴。

陪嫁嬷嬷很严厉,我就是她们弄权的工具。

驸马很粗俗,对我非打即骂,我和他语言不通,不是我蒙语说的不好,而且是他压根装着不想听。

我甚至听到他和他的父王谋划再娶一个公主。

因为我没用,娶了我后,没有为他们部族带来任何效益。

是啊!一个拥有不祥姐妹,恶毒额娘的病公主,能被嫁到蒙古已经是托了大福,这还是因为这个部族太过偏僻,信息不灵通,不然他也没有这机会嫁出来。

过了几年,终于我终于逮到机会,请旨回京小住。

那是我这一生第二次见到她,她成了京师大学堂里一名老师。

是啊,永璂上位了后,开学堂,无论男女皆是要培养人才的。

她能教满蒙汉三语以及罗刹语还有车臣语。

她明明没去过那么远,可她却全部精通。

我从不知她会这些,从不知她竟这么聪颖。

她有好几个最求者,其中有个我认识是王绍兰,说起来还是他做皇帝时手下的能臣。

她很好,很优秀。

我看着她站在讲台上,挥斥方遒。

我竟好想从未认识过她,她此刻那么耀眼。

原来我们二人都在那三拜中凉了红尘事。

“哈…”长叹一口,就给他只有苦笑。

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若有来生宜欢你我还是两不相见吧,这辈子终归是我负了你。

宜欢,我最终还是没能做到不负如来不负卿。

宴会之上

瞧着座位上的十二哥,我似乎明白,大清了需要的不是守成的皇帝,而是开疆拓土的君王。

可我没错,错的是皇阿玛,是他为了掌政,将我送上高位,是他留下了这荒诞的江山,是他败坏了祖宗的基业,又何故怪在我头上?

我没错,错的是他,等下去了,我定要告诉老祖宗们,大清的子民们,这大清的江山毁在他的手上。

不是我无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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