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揽客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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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招揽一名学员，并传授其任意技能，奖励：随机丹药丹方，体质+1（未完成）
注：被传授者必须缴纳1万夏币作为学费
“1万夏币……”陈沐倒吸凉气，终于切身体悟全球变暖之谜。这系统确定是来助他起飞而不是给他送终的？
如今传统武道没落，宣传难度极高，光有系统，也可能坐吃山空。
统治社会武力的新型武馆被称作灵能武馆，组织招揽各路超凡者、科学家，推出一门门吸收灵气的功法，成为新的巨擘。
光是如何招生，就是个天大的问题，就青山武馆的配置，不能说是垃圾，但也是妥妥黑铁。旁人要知道他是馆主，怕是进门就得掉头离开。
陈沐刚刚起身来到大厅，武馆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欢迎光临青山武馆！”陈沐打了个招呼，有些诧异。
这都有人来？进错门了？
三个人影进入武馆，两男一女，中间的男孩最为年轻，这三人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家庭。
“这间武馆教授弟子？”一旁的中年男子挑眉道。
他上下打量武馆内部，暗自摇头，传统武馆日益没落，而这间武馆更是如此，武馆内勉强算整洁，但连个像样的器材都没有，换做以往，他一步都不会踏进来。
中年男子轻吸一口气，努力挤出笑容，将男孩移到身前：“这是我家过儿，希望能在你们这，锻炼一段时间！”
他话音微显低沉，目光中带着些许无奈，正常人家若无苦衷，谁会将孩子往传统武馆送？
“馆长在哪？”男子身旁的熟妇询问道，柳眉一蹙。
这时，中年男子也注意到，整间武馆空空荡荡，只有面前这个少年。
“我就是！”陈沐干净利落回答，全然不做掩饰。
原本夫妻二人脸色就有几分难看，闻言更是霎时变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二人盯视陈沐，眼神中似乎有三分诧异，七分难以置信，仅有一个弟子的武馆已经是想象力的极限，换到外界，无疑是分分钟倒闭的存在，而面前这家伙甚至不是弟子，而是馆主？
“你的证书……”男人刚开口，陈沐就已经把注册认证掏了出来。
夫妻两人沉默，所以，这武馆没有一个弟子？
“唉，算了，就这里吧，过儿，你先跟这个……师傅，练习一段时间！”挣扎后，中年男子无奈妥协。
传统武馆？一个毛头小子？这是垃圾堆里捡到垃圾中的垃圾啊，一人成馆还是头回见。
“我们先付一个月的学费，多少？”中年男子掏出手机。
“1万夏币。”
“？”一家三口齐齐抬头，你说多少？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陈沐已经尸骨无存。
“好，很好。”中年男子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内心的波动。就全当这是个夏令营，或者托儿所。
陈沐颇为意外，没想到第二个任务如此顺利。
夫妻嘱托少年几句，又签下协议书，便匆匆离去。临走之际，步步回望，透出无可奈何，以及……对公道价格的赞叹。
“李……”陈沐看了眼协议内容，这家人姓李，在太竹城中，算是大姓。
“你好，我叫李过！”李过率先打招呼，面无表情，外表瘦削而苍白，看上去弱不禁风。
这个模样，怕是没沉淀成功就挂了。
李过爹妈刚走到门口，就碰到附近街坊，是个年龄约莫七十的老阿婆。
老阿婆问道：“你们这是送孩子去武馆？怎么还挑青山武馆啊，你们认识那馆主？”
她双眼明亮，要是陈沐真有水准，那她还能搭个顺风车，让自家小孙子上门练练。
谁知，李过母亲登时就憋不住了：“我们哪里认识他，就是纯粹凑合一下而已！那小子才几岁，这都能注册成功？”
说着，她还狠狠瞪了李父一眼，这都办的什么事啊！
李父低叹一声：“算了，先这样吧。”
他愈发觉得，送到青山武馆还不如他自己教李过。估摸着陈沐都还没觉醒！
武馆内，空气中灰尘在光下清晰可见。
陈沐打量李过，同时，李过也在观察陈沐。
这是一个年轻人，外表不算出众，但整个人有种莫名的灵动与稳健，矛盾却又不矛盾，莫名吸引人。
不过，当武馆师傅还是太嫩了。李过嗤鼻，传统武术的人才都已经凋零到这种程度了？而且还敢要上1万的学费？什么黑心商家？
若非他爹妈急着外出，瞅见这金额怕是就上报监管局。
“过儿？李过，我先带你逛逛。”陈沐不急于传授五禽戏。
所谓欲速则不达，何况他也是有梦想的，亲身体会灵气时代，岂能没有野望？他可是要成为武道王的男人，怎能毛毛躁躁？
李过体力差得只能用狗都摇头形容，走了四五百米，就累得不行。不过他很自来熟，数百米距离，已经和陈沐谈天说地。
“我父母都是觉醒者，我的修炼天赋应该是不错的，没想到身子骨这么弱！”二人坐下歇息，李过忍不住苦叹，黯然伤神。
觉醒者实力从低到高，分作一阶到四阶，是吸收灵气从而超凡的人类的统称，会在一定程度上给影响后代，似乎是灵气在某种层面上影响基因。
二人唠嗑半个多小时，但李过只是发发牢骚，全程没有提及任何习武之事。
他全当度个假，至于靠武术锻炼身体，那是做梦都不敢想，1万块钱，全当喂狗。李过偷偷观察陈沐，只觉得和自己别无二样，有种摆烂的气质。
武馆大厅
“五禽戏？”李过口中重复这三个字，眼神变得怪异。
五种家禽的戏？听上去就不靠谱，你就教我这个？
陈沐娓娓道来五禽戏，传统武术在夏国趋于冷门，偶有传出的武术也被心怀不轨者滥用，尤其是养生术，简直和保健品的名声一样。
何况人类都快进到吸灵气了，谁还打拳养生？李过这个反应，再正常不过。
“延年益寿？恐怕连那些价值千金的灵技都做不到。”李过听过陈沐的介绍后，心中充斥不满。
你可以坑我，但你居然还骗我，过分了！
现在，他不光质疑武术，还质疑武馆，甚至质疑陈沐。原因无他，只觉得陈沐所言太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