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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颇为讲究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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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为难的时候,卫队长赛罕及时站了出来解围道:“现在庄园情势危急,不知有多少仇家随时觊觎着小姐性命,以属下愚见,还是待在大厅里面安全一些。”

“对,赛罕说得很正确。”琼木花顺势说道。

张俊松淡淡地望了琼木花一眼,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琼木花小姐多多担待了。”

“好说,好说。”琼木花很快恢复了原来的高冷,“请坐,来人,上茶。”

下面早就有人准备好了茶水,只是刚才见他们聊得火热,加上主人也没有发话,就一直等在门外,直到琼木花下令,才有两个短发女子端着一壶茶水进来,放在张俊松面前。

“这杯茶水可不好喝啊!”张俊松心里暗叹,“希望白副队长他们能够发现点什么。”

不过,他还是相信白启龙这个机灵的小伙子:毕竟与凌霄道长同缘于大夏道教,自然带有一分私心,所以他在当初挑选副组长人选时就认真考虑过,就像唐大中,经过数年的国外生死磨练,在这群“小白”当中当组长那是无可厚非,觉生是少林首席弟子,功夫不错,也可以承担副组长的职责与职能,不过,这一切都还没有开始,生死磨练还没有开始,是真金,放在哪里都会发光。同样,这样看似简单的一役,却也可以磨砺更多人的心性,让他们在血与火的战场打拼中艰难成长,希望最后都能独木成林。

与此同时,收到信息的白启龙正自揣摸队长张俊松的真实意图,提高戒备之时时,赛班纳风风火火的推门而进,让他们前去与张俊松汇合,白启龙听在耳里,记在心上,不动声色地应承道:“好,请赛班纳小姐稍等,我这就去和同事们讲明白。”

对于白启龙这些琼木花小姐都无限信任的一群人,赛班纳当然不会防备。她只是说了声:“好的。”就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候。

“现在情况可能发生了变化。”白启龙沉思片刻道,“刚才队长已经给我发了信息让我们高度警觉,现场情况可能发生了变化,队长那里可能遇到了麻烦,这是我们出国的第一场仗,一定要打出我们的气势、打出我们的威风,所以一会我们要提高警惕,小心行事,防止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还没开始接触,没想到暗地里的碰撞就开始了。各位年轻人都是当今武林足以称雄一方的高手,心里自然很是期待,等待他们的第一场战斗将会以何等规模或者何种形式出现。听白启龙说完,其余五人没有吭声,只是重重的点点头。

“请塞班纳小姐前面带路。”白启龙转身,轻声对赛班纳说道。

“请。”赛班纳转身就走。

白启龙和五名队友再次相互对视一眼之后,快步跟在赛班纳后面。

“赛班纳小姐,请问,现在琼木花小姐那边状况如何?”白启龙同赛班纳并排同行两分钟后,实在忍不住了,他轻声问道,“现在她安全吗?”

“一切都还好。”赛班纳头也没回,她说,“现在张队长正和小姐愉快的喝茶聊天呢,气氛非常的好。”赛班纳心里也在想:是不是应该提前给白副队长他们打个预防针,为了安全起见,待会进大厅去见琼木花的同时要将武器暂时收缴。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人家千里迢迢来见琼木花小姐,岂知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还是一会到了之后见招拆招吧。

她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需知,武器乃是这些人的第二生命,交出武器就是相当于让人家把赖以生存的家伙交到别人的手上,这几乎是任何一个习惯枪林弹雨中穿梭中的人都不可能答应的情况,但是,为什么先前张队长他们就那么爽快的答应了呢?

白启龙自小修习武当内家功法,对于呼吸吐纳那是相当敏感。对于身边半米之内的赛班纳一丝可疑的呼吸状况已了然于胸,他再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一想:这分明是有人要搞事的节奏哇!他暗暗地用右手同后面的队友做出一个“小心,有事”的手势。

殊不知,赛班纳心里的叹气是另有所指。但也让白启龙歪打正着,更提起了防范之心。

小心使得万年船。有些东西宁可有备无患不用,却不可有患无备无用,绝不可以丝毫掉以轻心。这就是残酷的江湖生存之道。

尽管夜色昏暗,走在白启龙身后的司马艺秀目力惊人,她秒懂,同样的手势悄悄往下传。

五分钟后转过一个弯,到了一处看上去比较气势恢宏的大门前。

赛班纳刚走到门外站立的十多名亲兵卫队面前,卫队副队长阿玲照例让白启龙、吴忠等六人放下武器,接受检查,就在白启龙愣神的一瞬间,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同时,里面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白副队长,这是人家规矩,大家还是客随主便吧。”明显是张俊松略带滇东方言的普通话。

这又是张俊松传出的一个情况有变的明显的信号。这也是他事先和大家商量好的,称呼带个“副”字,外行人看似严谨,却不知这是明确提醒大家有事,要准备动手的前奏。

体制内的大夏人的称呼颇为讲究,里面的门门道道多着呢。如此细微的变化,在赛罕她们眼中最是正常不过。

琼木花站在门内,一声不吭。见到六人听话的放下手中各式长短武器,顺序而进,站在大厅内。琼木花以及卫队长赛罕似乎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么多人如果现场火拼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两批人没准将这个大厅打得稀巴烂不说,而且,谁会笑到最后都还不一定呢。

琼木花还没有开口,一旁的卫队长赛罕先发声了:“张队长,你的人全部到了吗?如此人手是否有点少?”

“赛罕队长,我带的人就这几个,人在精,而不在多,你说是吗?”张俊松见赛班纳刚要开口接话,他赶紧接过话来。

赛班纳到现在也没有回过神来,瞬间闭嘴,她可是知道人家外面还有一百多人参加接应的,不过,人家确实也没有和张队长他们一起进来,现在具体位置还不知道呢,因为之前的不久,她也只是听见了张俊松他们之间是电话联系,现在他如此说法,倒也说得过去。

这个赛罕是个关键人物!张俊松察言观色,迅速做出判断。

“好。”赛罕难得露出笑容,她说,“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请坐,我们现在来商量商量怎么保护小姐走出眼前这个困局吧。”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手却向外招呼,很快,参与外围警戒的十多个琼木花的亲兵卫队便扛着各式武器快步走了进来,随意的站着,但是,张俊松眼尖,这些人看似杂乱无章的站着,却是有意无意的将自己八人围在中间。

撇开看似于内情全然不知的赛班纳,就说刚才在屋里的琼木花、赛罕和另外一位副队长阿玲,加上进来的十二人,一共十五人,而且她们还是荷枪实弹的,如果没有和自己的队员提前搞好沟通,那接下来的操作可能不好进行。

突然,借着灯光,他将目光转向白启龙,哪知白启龙一直就在找机会和他眼神接触,但见白启龙对他连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意思是他们已经知道了。

张俊松瞬间心里有底了:原来白启龙他们已经察觉,有所准备。其实,对于白启龙他们这些武林高手来说,手中有无长短热武器,根本就一点也不重要,他们最擅长的本来就是空手,是拳脚,大厅虽大,但是突然一下之间拥入这么多人,手里的长武器、重火力反而有些施展不开。张俊松一直怕的事就是自己的队友动起手来没有心里准备,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怕贻误战机。现在好了,大家都有了心里准备,那么全体队员现在就在等待统一行动的信号。

张俊松默默地看着最后一名琼木花卫队女兵的进入大厅,并且在转身掩门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转向琼木花身边的赛罕,同时向琼木花说道:“尊敬的琼木花小姐,我的队员已经全部到位,那就……”

赛罕卫队长看见张俊松的全部支援力量和自己的手下卫队都进入大厅,刚要发话招呼动手,谁知却被张俊松抢了发言权,但是,她很快就释然:眼前这些人已经手无寸铁,那就让他们先蹦哒几分钟,应该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听见张俊松开口,她就干脆闭嘴了,想听听张俊松后面的话。

但是,赛罕卫队长似乎听到了她有生以来最后悔的一句话。

“兄弟们,动手。”张俊松大声吼道。话音未落,他率先向卫队长赛罕和身扑了过去。

这是什么剧本?根本就没有按照自己设想来啊?赛罕瞬间蒙了。

情势紧迫,已经不容赛罕有任何反应。事先得到警示的七名队员迅速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身边之人发动了猛烈进攻。

众人的长处不是热武器,而是苦学苦练的拳脚功夫,是擒拿、是缠丝手、是手中的各式暗器。虽然除了琼木花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外,眼前十四人也是长年在外拼杀,见惯了生与死,血与火,但是,她们选错了对手,她们手中的热武器还没有拉开,便被身边这群看似温顺的手无寸铁的待宰羔羊冲了个七零八落,还没有反应过来,至少已经有一半人倒在地上,看似不可思议的一幕就在那短短的几秒钟时间之内真实的发生了。

南延涛表现最为勇猛、沉着,他是最早发现现场诸多不对劲的地方,早就攒劲待发,只等张俊松一声令下,所以,就在队长发出命令的一霎那,他的两只铁拳就已经放倒了身边离他最近的两名女队员。

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追求的那可是时间与速度,有时候,千分之一秒都可能让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张俊松说的“动手”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南延涛的铁拳已经狠狠锤在第三名队员腹部。

就在几个组合拳放翻卫队长赛罕的时候,张俊松还顺道侧身飞踹,双脚踢翻琼木花身边两名手持长枪的女人,直接扑向大厅后侧。因为,他早就察觉了三米之外的屏风后面至少藏了两名保护这个假琼木花的暗卫。

听着扑向自己的几枚手枪弹,张俊松直接施展“凌波散步”步伐,快速和身曲线扑上。他知道,这几名暗卫至少是在惊慌失措之下开的枪,自己也长期摆弄各种枪械,熟悉各种枪械性能,也只有短枪才能在极短时间内完成拔枪、上膛、射击的连续战术操作。毕竟能够担当琼木花暗卫之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肯定有自身特色之处。如果等他们反应过来,两支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自动步枪绝对可以控制混乱的现场。

白启龙刚刚收拾完眼前两名女队员,就随着张俊松扑向大厅后侧,他也不相信一个如此重要的琼木花身边才这点人保护。回头,两名女队员躺在地上,抱着右臂,惨叫不已,开玩笑,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分筋错骨手”那可是多少武林前辈几百上千年积累沉淀下来的大夏武林绝学,那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眼尖的白启龙看见带着呼啸之声的暗器从自己面前飞过,瞬间之后,三米之外的暗处至少传出三个人的惨叫声。

“哇!”白启龙心里暗叫,“这是什么暗器?竟然如此之厉害?”

等他于电光火石间赶到三人面前,正要提拳再补之时,这才看到三名络腮胡壮汉左手抱着右手或者右手抱着左手,痛苦不堪的或坐或卧于地上,几张血淋淋的扑克牌已经深深地嵌入三名壮汉手腕,止不住的鲜血冒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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