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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师尊护短,只护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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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宴内心升起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他要不要赌一把?

比如试着旁击侧敲明尘仙尊这是个虚构的时空,让仙尊摸索出点门道,以天下第一人通天彻地的本领,应该是藐视一些世界法则,随手撕裂开一个空间裂隙送他回现代的……吧。

不对,要是这真是小说世界,哪来的跨越位面的说法。

何况自己占据了仙尊徒弟的身躯,还没想好怎么掩饰,冒冒然凑到仙尊跟前,说不定会被仙尊一眼看出魂不对壳,当场把他的魂魄抽出身体,再寻回真正的小徒弟。

噫。

桑宴打了个颤栗。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冒险了,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唉……”

桑宴叹了口气,要不是背上有伤,他肯定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

烦啊,在这里往好处想,不用打工,乐得逍遥自在,但是也没有系统帮忙替他兜个底,现在过得提心吊胆,还不如回去当个老老实实的打工人,至少生命安全得到保障。

忽然,食指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刺地一疼,一样东西从扳指中自动飞出,悬浮半空中,投映出一幕虚影。

胜雪白发拢成一团,用发带简单一捆,松松地垂在肩头,那双冰蓝魄色的眸子宛若琉璃,藏不住慵懒之色。青年的面容昳丽,周身却散发着拒人之外的清绝脱俗的气息。

他薄唇轻启,嗓音有些低哑,却如泉水泠泠般动听:“宴宴,你好些了吗?”

脑海里闪过几个零碎的片段,少年跪在大殿之下,不敢抬头去看高位之上出尘绝世的仙君,仙君却总是笑着向他招手——

桑宴惊得一个乍起,顾不得扯动背上的伤口,朝着虚影扑通一声跪下,唇间溢出慌乱的话语:

“师…师尊!”

面对这位掩月仙宗辈分最高的师祖兼天下第一战力,哪怕仙尊没有亲临房间,只是一道虚影传音,桑宴也慌得不行,跪在地上腿脚发颤,只能学着记忆里原主该有的仪态,恭恭敬敬地行礼。

毕竟桑宴刚才还想着如何利用明尘仙尊,这下本人亲自出现在自己面前,怎能不手忙脚乱?

明尘仙尊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惆怅困倦,像是刚睡醒不久,低沉沉的:

“起来吧,怎么怕成这样?为师不是说过,只有你我二人时,不必行此礼数。”

“为师刚才听星宗主禀报,你与一众师兄弟外出历练,半途遭遇妖魔过境,所幸有名弟子以身相护,才得以顺利返宗。”

“是…是啊……”

那会他穿书过来没多久不知道实际情况怎么样,要是早点适应了这副身体,现在对上明尘仙尊他肯定把谢望夸得天花乱坠,以此减轻男主身上莫须有的罪过,可惜桑宴此刻怕得不行,只能低下头轻声回答。

明尘仙尊撑着下颚,半垂眼帘,纤长的羽睫轻颤,神色有几分愠怒:“为师还听说,你跑去惩戒台,为了替谢望澄清事实,故意受了行刑长老的责罚。”

夭寿了。

桑宴记得原主以前的人设是厌恶谢望的,一个没注意,只顾着救人,完全没考虑后果,明尘仙尊应该是了解自己徒弟的吧?

做出了与原主性格相违背的事情,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夺舍一事。

桑宴额上冒出一层细薄的冷汗,舌头抵着后牙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极快地组织思绪想出了借口,一字一句认真地道:

“徒弟也是就事论事,救命之恩,大于往日一些琐碎小事。若非谢望救我,只怕弟子现在也不能站在这里,跟师尊见面……”

“为人,不能断情绝义,我虽然不喜欢谢望,但他的确是救了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遭受无缘无故的责罚……妖魔过境之事,非他一人之过。”

他尽力把原因表达清楚,顶着明尘仙尊的注视,话语间压不住的颤声,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脑海一阵空白,两眼一花,顿时感觉犹如千斤压顶。

明尘仙尊轻笑一声,唇角勾起一抹欣喜的弧度:

“原来如此。你能这么想,为师很欣慰。从前只觉得你的性子有些孤僻,每次见到为师,都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除了长珩,其他人都不放在心上。”

“宴宴想要的东西,为师无论如何都会为你抢到手,可惜只有长珩,顾家那孩子是个不错的人,为师不能强人所难。”

“不过为师觉得谢望那孩子不错,能让宴宴开始学会为他人着想,是个好的开头。今后若是宴宴喜欢,手段强硬一点,留在身边,也并非不可。”

“谢望本人若是不愿,为师有得是法子让他心甘情愿待你好。”

桑宴:“啊???”

不是,连明尘仙尊也知道“桑宴”心悦于沈鹤归啊?!还一点也不介意,甚至一脸正经地跟徒弟商量能不能强抢…谢望?

仙尊宠小徒弟未免有点太过溺爱了吧…?

虽然原身跟谢望是有名无实的未婚夫夫关系,但他和“桑宴”想法一致,除了抱下男主大腿,其他时候还是保持纯洁的关系比较好!

“不不不!师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谢望也没有那个想法!”

明尘仙尊眼中流露出一丝惋惜,垂了垂眼眸。

“既然宴宴现下没有想法,谢望的事情日后在说。宴宴看上的人,便不能随意责罚了。”

又叮嘱了几句:“若是还有什么不适应的尽管找医修诊疗,为师已经吩咐天星宗主照顾好你,不用担心花费,一切账目记在为师头上。”

明尘仙尊开了口,就说明谢望的事情揭了过去。

桑宴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吐出一口浊气,眼睛堪堪恢复清明,向着明尘仙尊又是一拜:“多谢师尊!弟子已无大碍,劳费师尊牵挂,只要休息几日就能大好。”

投影一关,那块白玉令牌哐当掉落在地,桑宴也跟着啪地跌跪,攥紧的手心里全是湿汗。

……仙尊应该没看出来徒弟换人了吧?

这次是应付过去,下次再见这位明尘仙尊他得做好准备,到底是原身的师傅,总不可能一辈子躲避不见。

桑宴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反正这个世界他来都来了,走一步算一步,船头桥头自然直。

他捡起令牌收回扳指内。

说起来,这个储物戒指还是明尘仙尊送原主的拜师礼,不仅空间极大,还塞了满满当当的法宝灵符,给弟子用来自保。

除此之外,还有设下一道天品阵法,生怕“桑宴”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时候,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欺负了。

仙尊之爱徒,则为之计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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