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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原来男主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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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着仙门法印的书架依序整齐排列,通风的窗户错落,数百颗夜明珠缀在屋顶上,漫出淡淡的莹光。正值中午,日光透过门窗,映射石砖地板上,书阁内部镀了一层柔和的金光,一派熠熠生辉。

桑宴是在顶层的角落里找到谢望的。

那种枝头盈满梨花白的树木遍布学宫,顶层的高度,与树木齐高,坐在窗边,伸出手去,隔着短短一臂距离,就能折下一截枝木。

阳光斜打在桌案上,微风吹来,哗啦啦翻动墨研压着的宣纸,也带来几朵跌落云端的白花。

微光映着谢望半边身子。

那双深若寒潭的眼眸没有一丝起伏,眼角微微上挑,削瘦的下颚露在明朗的光线之下,薄唇抿成一条细线。

校服紧紧贴合穿在身上,裁出挺拔的身段,宽肩窄腰,没有一分赘余。

墨发高束,面容丰神俊朗,姿态间溢出一股持重矜贵。

算起来他和谢望这是第三次见面了。

第一次这小子看起来疯疯癫癫,又受了伤的惨状,那会男主浑身血污,他都没看清是什么样子。

第二次是在惩戒台,昏迷前瞄了一眼,发现谢望长得还挺好看的。

这次是正式仔细地看清了谢望的容貌。

说起来,两个男人在不知道性别的情况指腹为婚很正常,但出生之后,婚约应该作废,两人拜个兄弟也差不多了,双方母亲不知咋想的,非要缔结婚约。

修仙界风气开放不歧视断袖,但是凡间不同。

原身的记忆里,岐梁的习俗比较笼统的,注重男婚女嫁,一般人的正妻应该是个女子,只有一些鼎盛世家,兴盛男风,养些小倌当做脔\/宠。

他们的娘是怎么做到力压家族,定下婚约,两人长大的这些年里也没有受到世俗偏见对待。

原着中写过这样一段剧情:

“桑宴”被救回宗门,躺了多日,终于静养过来后,得知谢望一人独揽了罪责,“桑宴”恼羞成怒。

回到学宫第一天就在藏书阁顶层找到谢望,狠狠放话,以后他俩人决计不能再有瓜葛,若是再有这样生死存亡之事,谢望最好不要独自带着他跑路,他宁愿一死了之,也不想事后让沈鹤归误会两人的关系。

谢望听完,十分伤心,拽着“桑宴”一直追问为什么,两人拉扯间,“桑宴”推了把谢望,害他坠楼,到底是修士,谢望人没摔死,就是飞溅的血花吓到了底下一群弟子。

作者还专门描写了“桑宴”推完人后的场景,少年坐在窗台上,眼底只有怨恨,没有险些杀人的惊慌失措,碧玄水衫漾在空中,那决绝离去的背影,让谢望此生难忘——

那会他大为震惊,心想这个Npc和“男主”有什么关系,不惜“桑宴”处处针对,甚至下死手。

后期两人大婚成亲了,也没有揭露这层关系,桑宴以为是埋的很深的伏笔,结果直到大结局作者也没有再提,完全是挖了坑忘记填上。

有一说一,看情况谢望对这桩婚事应该是很满意的,不然也不会死活不肯分手。

不过现在此桑宴非彼“桑宴”,原主也是一心想要解除婚约,他继续提议,不算是违背原主的意愿。

“谢北祈!”

桑宴抱臂靠着书柜,站在暗处,遥遥看去。

谢望有个小字,是他娘在他很小的时候为了压一压他凶煞的命格,取的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北祈。

两人互通婚书,生辰八字姓名来历等等都在写得清清楚楚,三聘六礼俱全,桑家阖府只有“桑宴”知道谢望的小名。

桑宴这么喊倒不是为了显得亲近,原身记忆里,他每次私下找谢望麻烦都是直接叫这个名字的。

谢望不知道起了什么兴致,拿着谷粒一点点的喂养团雀。

听见有人喊他,一双泛黑的眼瞳逐渐汇聚光芒,抬头一看,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放下手中的谷粒,起身径直走向桑宴。

谢望站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桑宴发现两人身高差距有些大,自己必须抬头才能跟男主对视。

“有事?”

“呃……”

桑宴挠了挠脸,来之前还组织了语言怎么劝说,见到了人之后反而有些语塞。

气氛有些沉寂。

谢望垂了垂眼眸,抿起唇,抓住桑宴的手腕,拉下那件外披的水杉。

“?!!”

桑宴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是要干什么?!难道男主现在就黑得感怀不了,见自己送上门来,要干掉自己?

正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谢望把他压到书柜边上,两人背对,温热的气息喷洒颈间,酥酥麻麻的,吹得桑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终于意识到事情发展不太对劲,桑宴开始使劲挣扎,但两人的力气相差太过悬殊,谢望按着他的手举过头顶,那只节骨分明的手死死扼住手腕,不容他乱动。

谢望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别动,让我看看。”

某些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

桑宴的脸唰一下红一阵白一阵,怒斥道:“谢北祈我警告你光天化日之下不要乱来啊啊啊……!!!呜呜呜?!”

喉咙像是被人捏住,发不出任何声响。

桑宴脑海一片空白,唇翼微张,只感觉谢望另外一只手从身后绕来,缓慢地掐上了自己的腰肢,他顿感自己要清白不保——

这剧情发展不对啊!!!

《仙尊魔君都是我》不是一本没有官配男主专注搞事业一心毁天灭地的小说吗?

两人距离靠得极近,四周静得只有簌簌花落声,谢望解开了腰间那个简单的结,衣料窸窣滑落,光滑的皮肤裸露在他人眼前,冰凉的空气刺得桑宴一阵战栗,两条腿抖得跟筛子一样,紧挨着书架才能堪堪站稳。

桑宴浑身颤抖,满脸羞愧,眼泪止不住在眶里打转。

有些离谱啊,一见面就不说理由扒别人的衣服,你算什么东西啊谢望?!

就算是男主也不能随意强迫别人啊!

谢望看着没有留下伤疤的,沉默片刻。

他本只想检查伤势,桑宴前不久替他挨了一鞭子。

可——

两人双手交接,谢望忽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以前桑宴每次见他都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对于自己的触碰,从来是声嘶力竭的挣扎,甚至有时候只是碰到了衣角,都会大喊大叫让他滚开。

那目光灼热地寸寸往上移。

谢望不自觉地抚上那截后颈,少年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皮肤是吹弹可破的娇嫩,毫无防备地展现在自己眼前,以他的手法,只要轻轻一捏,就能使人气断身绝。

但他不会那么做。

谢望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了些许的腥红。

他凑近少年的脖颈,张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不带任何感情,也不是要咬断喉咙,像是为了发泄情绪一样在少年身上留下印记。

嘶——

我靠!

桑宴浑身一僵,感受着那锋锐的牙口咬破自己皮肤的触痛感。

这是怎么回事?!

干嘛突然就动嘴咬他,大哥,有话好好说啊?!

难道男主其实是个……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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