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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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如今如何呢？？”
大明皇，满怀期待的看着程浅。试图从她那张相似度极高的脸上，找寻故人之音。
程浅沉思片刻，隐去重要，浅略说道，“我母亲她患了失忆症，如今跟我哥哥在临江县。”
失忆症？
怎么会？
大明皇似乎瞬间的期许被浇灭，心里不断的重复着：那她还会记得自己吗？
“她还记得我吗？”
他脱口而出。
程浅不知如何回答，摇摇头。
大明皇怅然的苦笑一声，“呵呵，她都失忆了，把过去都忘了，都忘了……”
似乎，母亲的消息对他打击很大，自顾自的沉溺于悲伤中，不再管一旁愣住的两人。
程浅狐疑的看向秦不寒，用眼神问道：怎么回事？
秦不寒摇头，他从未听到父皇提起过有关于程浅母亲的消息。
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父皇的挚爱是自己的母后，所以这些年，无论大臣如何谏言，让他立皇后，他都无动于衷。
如今，看到这一幕，秦不寒似乎都懂了。
看着程浅，他越发觉得这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两人打算悄悄退下，不再打扰大明皇。
但是，程浅还未行礼，就被大明皇打断道，“你今年多大呢？”
程浅懵道，“20岁了。”
原来这一别已经20多年了。
大明皇感慨道，“时间真快，她都走了20年了。”
这一说，让程浅更加疑惑，于是便问道，“大明皇，这话何意？”
沉默良久后，在两人的疑惑中，他缓缓开口，“这事要从二十几年前说起，那时，朕还是太子之时，南下到访边陲重镇临江县，在那儿，我遇到了她，温离，当时她是一家酒馆的老板娘，别人都叫她美姑，她做菜的味道，令人魂牵梦绕。朕在临江县待了三个月，天天去她的酒楼吃饭，雷打不动，有一日，她问我，天天来，吃不腻吗？朕看着她俏丽仙女般的面庞，脱口而出：秀色可餐，不会腻。
她用大勺子给我的头，结结实实的敲了一下，嗔骂道：渣男！当时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她骂完后还看着我傻笑，也跟着笑起来，风情万种。当天，朕从天明，等到天黑，等她忙完后，问她，要不要做我的女人，朕可以给她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太特别了，特别到连拒绝都让人毫无还手之力。后来，朕仍旧念念不忘，在临回宫前，再去了一趟酒馆，又是从天明坐到天黑，她望着我一言不发。再次问道：明日，我要回去了，你愿意同我一起吗？她则问我还会回来吗？朕摇头，当时回皇宫，是登基为皇了，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她顿时失了神，她似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勇气，当夜跟我回到越阳城。
她心思纯良，她能接受我有三宫六院，能接受我一个月不见她。后来，她不见了，我发疯的寻了她一年，音讯全无，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她一个字也没留给我，就这样凭空消失了。这些年，朕征战四方，就是为了寻她。但是，一晃都二十多年了，朕也逐渐力不从心了，没想到，竟还能再琴儿听到她的音讯。
丫头，你知道吗？你这副模样，像极了她。上前来，让朕好好瞧瞧。”
话落，他慈爱的看向程浅。
程浅看了一眼秦不寒，迟疑的走上前去。
大明皇，伸出大手，摸了摸程浅的头，末了，心疼道，“这些年，你们母女辛苦了。是为父对不住你们母女俩！”
“什么？”
程浅，和秦不寒几乎同时异口同声的惊呼。
秦不寒的大脑几乎瞬间空白了。
父皇，他叫浅浅是女儿。
程浅也没好到哪里去？
什么？
他叫我女儿？
良久，秦不寒努力镇定，追问道，“父皇，您叫浅浅女儿？”
似乎，这一切都是假的，他怎么可能叫浅浅“女儿”？
大明皇知道他此时无法接受，再次解释道，“当年你母后容不得温离，设计差点将她害死，朕当时为了稳固江山，睁只眼闭只眼，这才让温离寒心，带着三个月的身孕消失了。”
程浅一时无法消化，那她和哥哥？是什么情况？明明她的记忆中，记得哥哥比她还大上几岁，那……
这一切的一切，恐怕只有母亲自己知道了。
“我还有一个哥哥。”
程浅话落，大明皇喜上眉梢，“真的？”
其实方才她就说过了，母亲和哥哥在临江县。
估计，大明皇当时心思全在母亲身上，所以忽略了哥哥的存在。
程浅解释道，“但是，我哥哥比我年长几岁。所以，大明皇，您是不是记错了？”
秦不寒此时，如同得了救命稻草，立即追问道，“父皇，您是不是记错了？浅浅还有一个跟他长得有六七分相似的哥哥。”
闻言，大明皇陷入沉思，久久不得言语。
似乎，他也在认真回忆着过去。
末了，他摇了摇头，“不会的。朕不会记错的，朕这些年，数着日子过来的，怎么会记错了？”
两人对视一眼后，再也无法平静了。
秦不寒藏起心中的痛，他不敢想象，若是浅浅真是他的妹妹，那他们两个就再也不可能了。
程浅看着他眼眸里的伤感，想安慰几句，但又觉得苍白无力。
于是，二人默契的一言不发。
大明皇似乎仍旧不想放过，“浅浅，朕这就去临江县，见她。朕亲自问她。”
他似乎在模糊的记忆中记得，当时温离三个月的肚子比人家五六个月的还大，太子妃就以此来揣度她是不是与别人苟合之后，怀上的，否则，对不上回宫的时间。他一直相信她，当时太医说过一嘴，可能怀的是双胎。当时他忙于攘外安内，整治朝纲，所以无暇顾及她。如今，他必须要去给温离一个交代，不祈求她的原谅，但，也要亲口给她说声对不起。
他兴奋得从榻上起来，大步流星的走下来，来到秦不寒身旁时，他焦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大明就交给你了。朕要去做当年未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