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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朝堂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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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鸣凯突然惊醒了,他怎么睡着了,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柳萱,柳萱还安稳的睡着,萧鸣凯的身上披着一件披风。

屋里没人,天已经蒙蒙亮了,萧鸣凯轻轻的走到门口,开了门,只有紫红坐在廊上,见到萧鸣凯出来,赶忙站起来行礼。

“照顾好你家小姐,有事派人给本王传话。”萧鸣凯没看到墨月,也没看到齐嬷嬷。

紫红见萧鸣凯左顾右盼的,说“墨月姑娘去熬药了,齐嬷嬷说给小姐煮一点米汤。”

萧鸣凯点点头,往院子外面走,刚走到院门口,骆冰过来了。

“王爷,要去上朝吗?马车备好了。府里的守卫交给了墨坤,王爷放心。”骆冰跟在萧鸣凯后面边走边说,“属下已经给时朝和时暮传信了,相信很快就能回京都,柳家派来的人今日就能到。铁管家和属下一起查了马侧妃的院子,没查出来可疑的东西,府里少的两个人也派人去查了,院里的婢女小厮已经被看管起来了。”

骆冰扶着萧鸣凯上了马车,继续说“王爷,城外死去的那几人,也都核实了,的确都是被家人接回的尸首,无人冒领。铁管家女儿的下落正在追查。

宫中皇上连夜召见了刑部尚书、兵部尚书、御林军总统领,到现在几人都未出宫,皇上并没有召见左相和右相。

墨月查了中箭侍卫的伤口,箭头有毒,和王爷之前中的毒一样。府上的侍卫没了九人,属下和时烟商议过了,每名侍卫的抚恤金比往日的定额再加一倍,今日铁管家会挨个的去料理后事。

目前就是这些了,还有就是,墨月说让王爷下朝无事的话,早些回府,要给柳小姐喂药。”骆冰奇怪,怎么喂药还得等王爷回来。

宫门外,已经有大臣在等候了,见了萧鸣凯一一见了礼,没看到左相的身影。宫门打开,有太监尖细着声音高声喊到“众大人进殿。”

萧鸣凯走在最前边,和他并排走的是皇帝的第二子,封号建王。平日里,萧鸣凯和二皇子往来很少,一个是武将,一个就是文臣。右相上官弘是建王的外祖父,为人耿直,无论对谁都是直言不讳。萧鸣凯不怕右相与他针锋相对,就怕左相对他眉开眼笑。

进了大殿,等了一会,皇帝萧炎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兵部、刑部两位尚书,两位尚书走到自己的位置站好,难掩脸上的疲惫。

众大臣叩拜了皇帝,皇帝没有叫起来,微眯着眼睛看着殿前跪着的大臣。“左相没来上朝吗?”“回皇上,许是路上耽搁了,没收到左相告假的奏报。”皇帝萧炎看了看远王,又看了看建王,两个人都低着头,跪在地上。

“都起来吧。”

“谢父皇。”“谢皇上。”

“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底下的大臣互相之间看了看,并无一人站出来。皇帝萧炎正要起身走的时候,左相进了大殿。

“老臣来迟,还望皇上恕罪。”左相跪倒在地,行了礼,按往常皇帝一定说无碍,爱卿平身。左相都已经做好了起身的准备,却没听到这句话。

左相跪倒在地低着头,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启禀皇上,老臣家中有事,这才耽搁了早朝,皇上恕罪。”

大臣们悄声的议论着,这只笑面虎又要唱什么戏。萧炎看着伏在地上的左相,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左相家中有何事?竟然耽误了上早朝?”皇帝萧炎问。

“回皇上的话,昨日老臣家里遭了贼,老臣追查了一个晚上。”

“可有抓到贼人?”

“没有抓到,追查的过程中遇到点麻烦,贼人跑了。”

“起来回话。”萧炎真有些好奇,左相这场戏要怎么唱,到底想唱什么。

“谢皇上。”左相站起来,看了看萧鸣凯,对着萧鸣凯行礼问安,又对着建王行礼问安,然后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了。

“众卿有事么?没事就散了吧。”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萧炎有些体力不支。

殿里的大臣互相看着,昨夜的信号弹,有的大臣是看到了,有的没看到也听家里的仆役说了,有人想问是怎么回事,也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皇上,老臣有事禀奏。”左相又站了出来,“昨日老臣家里有贼人潜入,府兵追到毓秀街时,却遭到了阻拦,失去了捉拿贼人的先机。幸好府上并没有丢失贵重东西,贼人追丢了也就丢了,但无故的被阻拦,老臣就多想了,是与那贼人里应外合,还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呢。远王殿下,您说呢?”

萧鸣凯想到了左相会攀咬他,这不是恶人先告状么,这是设了个套让他钻呢。萧鸣凯没有说话,遇到这种事,萧鸣凯的一贯做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说到远王殿下,老臣倒是有一事想向皇上求证。”右相上官弘站了出来说。

大臣们窃窃私语,怎么两位宰相都针对了远王了,远王这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他们却不知道。

左相,右相见皇帝没有说话,又对准了远王,左相说,“敢问远王殿下,昨夜殿下为何会出现在毓秀街?”

右相说“远王殿下,今日早朝前,本相听说,昨夜殿下遇刺,当真有此事么?”

大臣们议论的声音更大了,远王遇刺?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遇刺?王爷身边高手如云,不知是否抓到了刺客,能否让老臣辨认一下,是不是在老臣府上的贼人逃到了王爷的别院。”左相说。

“左相,你怎知远王是在别院遇刺?”右相问。

“今日早朝前,老臣听说的!”左相说。

“即是听说远王遇刺,怎么不过问远王的安危,却盯着那刺客?”右相问。

“但见王爷站在这朝堂上,便知无碍,不是更应该抓住刺客,审问清楚!”左相说。

“左相没问,怎知无碍呢?”右相说。

“上官弘,你何意?挑拨老臣与远王殿下的关系吗?”左相盯着右相,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

“老臣并无此意,是左相一直在质问远王,为何出现在毓秀街,是否抓到别院的刺客。即便与远王有姻亲,也不过问远王的安危,不知是真的不关心,还是早已知道结果。”右相说。

“上官弘,你莫要血口喷人。”左相说,“远王殿下,皇上,老臣并无此意。说到姻亲,老臣还想再问远王,老臣的女儿为何不可回府?王爷是何意?”

“左相大人,说到你那女儿,老臣还想问呢,即是王爷的侧妃,怎得未经过王爷首肯,未得到宫里的旨意,就私自入宫了呢?”右相今日真是奇怪,一直针对着左相。

“右相大人,怎得你不盯着朝堂之事,反而盯起了后院之事。”左相有些惊讶,怎得这些事右相也知。

“不是老臣刻意知道的,是有人特意走到老臣面前,惹事生非。”右相说。

左相一时语塞,右相说的事他是知道的,家里有个不成器的东西,就会坏事,惹谁不好,偏要惹右相。

“皇上,远王爷,请听老臣解释。”左相跪倒在地说。

“皇上,请为老臣做主。”右相也跪倒在地说。

皇帝萧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说不出是厌烦还是气恼,拿起一本奏折就扔了出去,“都给朕住口!”萧炎明白,再让两人争吵下去,恐怕会牵连出更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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