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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心切:药铺换腰牌救母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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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风见魁天走远,想着心中还是不踏实,这时她神海中的苍天和大地两只萌物突然睡醒,游出她的神海,在她身边打闹着。

李清风突然灵机一动,心想:

“这药铺,始终是个烫手山芋,二叔挣下的家财已然不少,何必留着,竟惹一些要命的麻烦。”

“既如此,我何不顺水推舟,把它送给这大渝州权力最大之人。”

李清风想着,立即回屋,随即吹响竹哨,两只萌物立即躲进她的神海。

兀鹫等人立即从天而降。

李清风道:“我现在要去知州方大人家一趟,你们跟着,兀鹫,你可否为我驱车?”

“属下遵命。”

兀鹫拱手回答。

李清风出门,上了马车,兀鹫驱车径直来到大渝州方大人府侧的园林中,此处离方大人的书房不过一墙之隔。

“我一人前去,你们在此候着,若有异常,我会吹响竹哨。”

“是,家主。”

李清风想了想,自己不能表露武功,于是道:“你送我上去。”

兀鹫呆愣片刻,扶着李清风飞上围墙,瞬间反身而回。

李清风见兀鹫离开,大步走进方知州的书房,见守卫正打着瞌睡,李清风拿出一些瞌睡药,唤出苍天和大地两只萌物,萌物了然,隐身把药粉撒在守卫跟前,只见两名侍卫瞬间呵欠连连,竟倒在地上睡着了。

方知州正伏案批阅文件,突然听见动静,想开门看个究竟,谁知没等他开门,李清风微笑着走进去,面上却连连咳嗽,显得娇弱无比。

“你是谁?胆敢闯入知州府,你不要命了。”

李清风掩面定神,笑道:

“方大人不认识本家主?刺杀本家主的杀手中,大人安排了多少路,难道心中没点数吗?”

“你……你是……李家新家主李清风?”

方知州有些震惊,这个女子弱不禁风,咳喘连连,却竟然如此亡命,胆敢只身前来他府中。

“来人……来……”

方大人刚开始喊人,李清风从头上拔下那根长长的玉簪,以极快的速度抵在方大人脖颈上。

方大人吓出一身冷汗,见锋利的簪尖一阵寒光在自己眼前晃动,更是一动不动,压着声音但却异常愤怒道:

“你竟敢刺杀朝廷命官?”

“大人,我是朝廷的百姓,您是朝廷的命官,您说咱们都是朝廷的人,大人都可以刺杀我,我为何不能杀你呢?”

“你……你……大胆……你……你,区区小民,竟敢与朝廷二品大官相提并论?”

方大人边后退边颤抖着说道。

“反正此处又没有外人,清风不过说笑,大人何必计较?”

李清风说着肆无忌惮笑起来。

“你……想要干什么?”

“方大人不是想要我李家的药铺吗?清风特来达成大人的心愿。”

“你休要戏耍本官,哼……”

方大人声音中有些发抖,但还是忘不了上位者的威严,强装不屑道。

“想要李氏药铺的人太多了,本家主与我二叔不同,本家主对经营药铺兴趣不大,所以,拿给别人,不如拿给大人。”

“李家主莫不是说笑吧,这大渝州,谁不想要李氏药铺,可那是官家亲赐,到手的肥肉,你会舍弃?”

“大人说得不错,既然是肥肉,那只能拿给吃得下的人,我看大人就很合适。”

“呵……哈哈哈哈……既然如此,姑娘对方某,是有所求了?”

方大人转身,离开长簪,走到自己刚才坐的位置上,他知道眼前的女子不会杀自己,于是镇定自若而又显得满不在乎道。

李清风随意把簪子插回头上,把手轻轻撑在方刺史的案桌上,缓缓说道:

“本家主自是有条件的,否则,怎敢来叨扰大人?”

“李家主,请说。”

“大人,爽快。十八年前,大人还不是这大渝州的知州,可知这五十六间药铺,是我父母和二叔豁出性命换来的?”

“你父亲因此丧命本家主有所耳闻,但你母亲和你二叔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刑部密令让带去京都履约,难道……与此事有关?”

“嗯……正是如此,当年的圣旨,赐我母亲和二叔十八年后,就是今年的六月初一,至京都伏诛,大人让人送他们去京都,是让他们去死呢。”

“此事,本官奉旨而为,并不知情,何况,若他们不犯事,怎会劳烦官家亲自下旨?”

“大人,知州乃官家耳目,您早已秘密派人通知我母亲和二叔前往京都,方大人不必隐瞒,清风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那你擅闯本官府宅,意欲为何?”

李清风得意一笑,继续道:

“本家主前来,借大人腰牌一用,若救得我母亲和二叔,李氏药铺,清风便寻个由头,交回朝廷便罢。”

李清风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笑着,继续道:

“ 大人……您不正是这一方最大的朝廷吗?往后药铺归谁,一切还不是大人说了算。”

“哼……交回?本官凭什么信你?”

“大人 ,圣旨说经营不善则交回朝廷。经营善不善的,不就是清风说了算吗?”

“你母亲和二叔乃是医死皇子皇妃的重犯,本官的腰牌如何救得?况且,本官怎可冒这个险?万一官家知道,本官不但官位不保,恐怕命都要折去。”

“大人,我只是为了进出刑部方便而已,天下二品大官何止您一人,谁知道我拿的是谁的腰牌? 至于救人,我自有办法,但是若救得他们回来,我要大人为他们重造名册,改名换姓。”

“此事,本官自是轻而易举,但如此欺君大罪,容本官想想。”

“大人,我予你先礼后兵,你若要与我兵戎相见?那清风只能勉为其难奉陪到底了。”

李清风瞬间取下发簪,多用了些力抵在方大人脖子上,方大人感觉脖颈间刺痛异常,赶忙道:

“姑娘……莫冲动,本官不过思考一二,既如此,本官答应你便是。但……若你救他们不成,那药铺……”

“大人,若……救不成,清风说的话,依然作数。”

“此话当真?”方大人有些喜出望外。

说着,便伸手到腰间取腰牌。

“大人,事成后,腰牌及药铺奉上,往后……清风要在这大渝州讨生活,还望大人照拂一二,清风感激不尽。”

李清风说着,退出门外,关上房门,隐入黑夜。

方刺史惊魂未定,抹着冷汗沉声自语道:

“这李家主,看似柔柔弱弱,娇美绝色,怎的长成了如此可怕之人?”

说完想到那五十六间药铺将会是自己的掌中之物,便有些按耐不住兴奋,开门,见守卫倒在地上,直接绕开,整理衣冠,亲自去安排亲信,让他们撤回派去刺杀李清风的杀手。

李清风拿上腰牌,并未回李府,而是买了一匹快马,径直往京都方向奔去。

数日后,京都早朝。

刑部主事上奏道:

“秉官家,十八年前桃源城有一桩旧案,眼看六月初一将到,那二人也依旨意被地方官押到了刑部,明日便是六月初一,还请官家明示。”

官家如今正值壮年,盛气凌人,红光满面。

他猛然想起十八年前的瘟疫,如今时过境迁,他早已有了新的宠妃,早已是子孙绵延。想起往事,悠悠道:

“我的荣妃和慧妃,还有启儿,你们也该瞑目了。”

说完对刑部主事道:“既然来了,明日带到皇陵,郑,亲自为他们验明正身,便各自赐鸩酒一杯吧。”

“臣遵旨。”

京都城东,魁天在父亲的旧友范应府上等着他下朝回来。只见范应急匆匆进府,还来不及更衣,便直向书房走去。

“贤侄,大事不好,此事有些棘手,这两人到底是何人,我向刑部赵大人打听,他却一言不提,结果在朝上,官家竟然亲理此事。”

“伯父,有何变故?”

“此事竟然与十八年前死去的皇妃和皇子有关,官家说,明日带去皇陵,他亲自验明正身,赐鸩酒。要想行那李代桃僵之事,是不可能了。”

魁天一听,也瞬间脸色煞白,他们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官家会亲自验明正身。魁天愣了一瞬,跪下道:

“伯父,我知您是正义之人,如今,晚辈再也不敢瞒您,只求您想办法让我去见他们一面。那将死之人,是我大伯的挚友李从甫之妻,秦将军之妹, 而晚辈与她的女儿李清风已有婚约,晚辈不忍让清风悲痛,而那男子也是李从甫的二弟。”

“你说什么?他们不是早就战死沙场了吗?”

“那是一场阴谋,那事之后,他们改了姓名,装成难民,在大渝州重新落了户。之后我再与伯父解释,还请伯父先帮帮晚辈。”

“既如此,我必是要想办法的,当年那事如此蹊跷,死的全是忠烈,老夫怀疑很久了。不过,既然活着,那就再好不过。”

“伯父,今晚我想去与两位前辈见见,也许能想出其它办法。”

“贤侄,如此,老夫找人去打听打听经手之人,看看这个过程中可否在那毒酒上做文章。你去见见她们也好。”

而此时,李清风也赶到了京都,她乔装成一个送饭的丫头的模样,隐在暗处,只等天黑再进去打探。

“不知道魁天的死士是否准备好了?今夜是最后的机会,倘若后半夜还未见他,我若强行带走母亲和二叔,这腰牌恐怕起不了多大作用,这守卫森严的刑部大牢,我的胜算恐怕一成不到。”

李清风心中盘算着,暗暗怪自己这些年未到京都笼络一些势力,导致现在束手无策。

夜幕降临,京都一片繁华,这刑部更加阴森恐怖了。

李清风拎着食盒,凭着腰牌,出手极为大方,穿过阴森森的回廊,突然她看见前面有一男子,也是拎着食盒,一路与狱卒轻声攀谈,出手更是极为大方。

那人不是魁天还是谁?

狱卒们窃窃私语,心花怒放,今天第一次遇到如此大方之人,都是来看望那两人的,看来那两个死刑犯来头不小,且两人拿的皆是二品文官的腰牌。

李清风三步并作两步,赶紧赶上去,唤道:

“表哥,你也是来看姨母的吗?他们怎么就犯事儿了呢?”

李清风说着假装悲戚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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