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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只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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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淩已经跳到林栀予跟前耀武扬威,不顾沈氏的呵斥,指着林栀予的鼻子骂,“林栀予,你毒害太祖母,你该死!”

沈氏握着林栀予的手,安慰她别怕,林栀予笑着摇了摇头,反握住沈氏的手。

许是母子连心,电光石火间,一阵难以言说心安冲散了愤怒,沈氏一怔。

就这么会功夫,林栀予松开手,绕到谢淩跟前,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我说什么了?”

林栀予虽是个还未及笄的小女郎,却也比谢淩高出了半个身子,在气势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越。

“什、什么?”

谢淩从没见过这样大胆的林栀予,慌张后退了半步,逃离出被林栀予笼罩的阴影。

“阿淩弟弟知道我问的什么?”

林栀予直白端凝着面前的矮胖子,“阿淩弟弟,你可要想好了再说,你可知上一个胡言乱语的人怎样了?”

知道林栀予要说什么,宋氏一把将谢淩拉到身旁,指责道:“栀予,你吓唬一个小孩作甚!”

林栀予表情无辜,“二婶婶言重了,栀予一没动怒、二没动手,温声细语询问,哪里是在吓唬,不过是求个公正罢了。”

“阿淩弟弟既说他听到了一切,说出来又有何妨?还是说,二婶婶担心阿淩弟弟在说谎?下场变得和赵公子一样?”

宋氏呼吸一哽,总算切身体会到了谢意婉口中那被堵得哑口无言的感觉。

“我担心什么!阿淩自幼得老夫人教养,从不说谎!”

林栀予点头,“如此便好,栀予也想知道除夕那夜,自己与丫鬟说了怎样大逆不道的话,莫非栀予是得了什么诡怪的病症,将这一切都忘了不成?”

“阿淩,你告诉四姐姐,那夜你听到了什么?”

谢淩本欲胡编一通,这会却连林栀予的眼睛都不敢直视,脑子一片空白,“母、母亲……”

宋氏护着谢淩,“林栀予,如今错了的是你!”

“我问你我说什么了!”

林栀予不理会宋氏,声线豁然拔高,平静的目光里带着锐利的审视。

“我,我……”

“阿淩,四姐姐给你提个醒,你可万万要想好了再回答,迟些慢些没什么,唯独不能乱说。”

宋氏哪能让林栀予这么逼迫自己的宝贝儿子,将人拽到身后,不想林栀予好似一早知道她要做什么,扼住她的手腕。

“二婶婶是要阻止栀予探寻真相吗?”

“他只是个孩子!”

“我阿兄像他这么大时,已经能在马上倒背兵论,二婶婶的意思是阿淩弟弟比不上我阿兄?况且阿淩弟弟说他听见了,二婶婶忘了吗?”

她的淩儿自是要比林疏强出千百倍!

众目睽睽之下,宋氏说不出一个‘不’字,只得咬牙看着,任由林栀予继续盘问。

林栀予蹲身在谢淩面前,面带笑容,“咱们接着说,刚才胡言乱语的赵公子,可是被乱棍打死了,就在你站的位置,你瞧,那湿乎乎的,是下人们拿水盆冲刷血迹留下的,刚才那赵家公子的惨叫,想必你也听到了吧?”

谢淩瑟瑟发抖,他自是听到了,虽然那会他觉得席上无聊,趁人不备偷溜去玩耍了,未曾亲眼看见那一幕,可那惨叫声传的远,他听得清楚。

那么大个人,来时还生龙活虎,竟被活生生打断了气。

“来,告诉四姐姐,除夕那晚你听到了什么?”

谢淩眼前闪过自己趴在条凳上动弹不得被打板子的画面,咽了咽唾沫,“我,我听到……”

“听到什么了?不若四姐姐给你点提示?”

“四姐姐要下是什么毒?”

“将毒下在哪?”

“什么时候下,那毒又从何人手中得来?”

除夕那夜,谢淩确实看到了林栀予在回廊下同兰生一块放烟花,可那夜下了雪天冷,他见到人觉得晦气,远远瞪了一眼就走了,哪能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接二连三的追问之下,谢淩的脑子乱得像团浆糊,支支吾吾道:“那,那夜风太大,我离得远没听清。”

“你刚才还说你听见了,风太大你如何知道我说的是太祖母,又如何确定我是在说不敬之词。”

“你!我就是听见了,只不过时间太久我记不清了!”

“是吗?究竟是忘了,还是根本就没有这回事?阿淩弟弟怕是那夜吃酒酿圆子吃多醉糊涂了,神游太虚一番,将旁人做的事扣到了四姐姐头上。”

“我听见了!”

谢淩咬死了这一句,若他改口承认说谎,岂非会落得和赵武一样的下场?!

林栀予绝不会放过他,他不要被活活打死!

“林栀予,淩儿年纪小,你怎能如此吓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便是原本记得,被你这般逼问,一紧张也全忘了!”

“分明是你心怀恶念,此刻竟还妄图将脏水泼到旁人身上,这世道难道不准人说一句公道话?所有仗义执言之人都别有居心吗?!”

“二婶婶此言差矣。”

一道挺拔的身形,从横眉冷对的宋氏身后走来,正是自幼一直养在沈氏身边,林栀予的庶弟,林知行。

少年比林栀予还小一岁,却比林栀予高不少,青衫落拓,极速奔走而来,清瘦的面庞上满是对自家人的维护和对恶意指控的愤怒。

他站在林栀予身侧,与她同一战线,“非是仗义执言有错,您可知这鹤寿图耗费了我二姐多少年的光景?说是三年,可那只是动笔绘图的时间,前期构思、寻人、托关系,加一块说五年也不止,依您所言,我二姐在七八岁时便琢磨着要害人了?”

“那时她也不过是个孩子,不比阿淩大多少,怎就有坏心思了?”

“二婶婶口口声声说我二姐记恨太祖母,记恨什么?太祖母曾有意苛待过我二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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