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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刻意要她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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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心里一片骇然,“不过去了趟千翼山,林颂宜竟变得如此狡诈?!”

谢松年漫不经心道:“兵家诡道罢了,若始终光明正大,林家又如何能在战场上常胜?”

对林栀予的怀疑,一切都只是谢松年的感觉和猜测,没有实质证据,他只能提醒宋氏小心林颂宜。

宋氏被人当头一棒,才知道自己误解了谢淩。

她连忙起身,要回谢淩的住处。

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天知道她的不在意有多痛苦。

“母亲可是要去找太祖母?”谢松年将人叫住。

宋氏已然冷静下来,不想让谢松年知道她因谢淩冷落他,遂应承道:“现在确实不妥,你太祖母已然睡下,瞧我竟急糊涂了,只是……松年觉得母亲此举不可行?”

她确实有与谢老夫人通气的打算,她断不能让谢淩一直背负冤屈,被谢老夫人低看。

谢松年知道宋氏此刻非是去找谢老夫人,这么说只是装傻想将一些话说出来罢了。

“太祖母近来因着二房遭了不少罪,先是八十寿宴安太医下毒,后又有淩儿的陷害,这些事仔细想下来,皆是二房蒙受无妄之灾,可确确实实伤了太祖母的心,因此便是太祖母再偏心二房、再明事理,该有的怨怼,还是会有。”

“母亲觉得此时您去,又无法拿出证据,太祖母会如何想?”

会觉得她们疯了。

便如刚才的谢淩,谢老夫人只会觉得她们在狡辩,继而思索背后的动机,寒心失望,心更加偏向大房。

夜风一吹,宋氏通体冰凉。

“看来母亲是想到了,且让那林家姐妹继续演下去,咱们装作不知,如此敌明我暗,也好伺机行事,将计就计,待咱们掌握证据,一杀绝命,岂非更好?”

宋氏点头,“事缓则圆,松年,幸而有你。”

“母亲言重了,深更天寒,母亲早些歇息吧。”

*

月色清如水,林栀予坐在床边望着月影出神。

午后谢松年走前,若有似无的眼神落定在她身上,又不着痕迹散去,那极有深意的话,令林栀予明白,他开始怀疑她了。

谢松年不是个好糊弄的,相较于宋氏把谢淩视作宝贝眼珠子,谢松年可谓是毫无弱点。

死了生母,父亲谢应逍又是个薄情寡性的,而谢松年与宋氏的关系……更谈不上多亲厚,谢意婉、谢淩虽是与他关系不错,可本质上和其他旁支庶女无甚区别。

没有弱点、没有软肋,便意味着不好对付。

这些之于林栀予而言暂且不急,谢松年这趟回来,她必须改变原先的计划,再不能利用与林颂宜的不和放松二房的警惕。

谢松年不是宋氏,更不是谢意婉那满脑子情爱的痴女。

她绝不能让阿姐成为谢松年攻讦的靶子!

白日里她也确实那么做了,但愿她的言行能被谢松年捕捉到,将怀疑引到她身上。

……

马场拿到手,林颂宜当日便给沈氏送了去,那本是沈氏的嫁妆,交还过去算是物归原主。

沈氏却道马场是林颂宜凭本事夺回来的,便是她的。

林颂宜推脱不肯要,她从未想过要将马场占为己有。

她与林疏能得沈氏亲母般的抚育,已然知足,断然不会肖想沈氏的东西,将来沈氏百年归天,沈氏的东西都只会是林栀予一人的,她姐弟二人绝不会要一点。

沈氏却铁了心要给她。

与宋氏的虚情假意不同,沈氏对待林将军的几个孩子,皆视如己出,林栀予有的,其他几个孩子也都有,从不曾厚此薄彼。

林颂宜感受到母亲的心意,心中臌胀滚烫,含泪接下,心中发誓此生一定将沈氏奉若亲母,保护好妹妹!

京畿重地,臣子不得豢养私兵,马场只能用作达官显贵们消遣之途,也正因如此,马场失去政治意义,成了日进斗金的聚宝盆,这也是马场被夺谢老夫人感到肉疼的原因。

掌获马场后,林颂宜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拉着妹妹去一感骑在马上的乐趣,兴趣是最好的师父,只要爱上马上风吹的畅快自由,纵马驰骋何愁?

却不知林栀予是会骑马的,不仅会,还马术了得,她毕竟随军在战场待过,曾日行八百里为萧玹传递过军报,救万千将士于水火。

那次从马上下来时,林栀予两条大腿内侧皮都磨破了,血肉与布料黏在一起,敷药处理伤口时,被萧玹一把撕下一块皮,整个人疼晕过去。

她的马术也因这次达到了巅峰。

唯一美中不足,这驭马之术是从萧玹那处学来的。

萧玹这人脸生得好看,却是心最狠的,丝毫不顾及她从未上过马,一上来便把她丢在马上,他自己则骑上另一匹,全然不管她能不能坐稳握紧缰绳。

他事后解释——人都想活着,这便是最大的欲望。

可她最初不知,她见过萧玹练兵的样子,死了残了只有被丢出去一个下场,因而她只能拼命用四肢抱住马身不掉下去,怕自己变成被嫌恶的累赘。

可她又能撑到几时?

许多次她以为一定会摔断胳膊腿的时候,他都会稳稳接住她,那劫后余生的怦怦心跳,都化成了她对他的深爱。

曾经在她眼里,萧玹便是那个无论何时都能救她于水火的人。

如今千帆过尽,再回首,不过是萧玹刻意要她爱上他罢了。

……

到了去马场那天,林颂宜早早便去马场挑了几匹温顺的马儿,刷马换鞍,翘首以盼等着林栀予过来。

她本想去林栀予那与她一道来的,对林颂宜来说,在人前与亲近的人假装不和,远比虚与委蛇更难,对一个人的偏爱不好藏,而心疼的妹妹吃了亏,做阿姐的只会更难受。

但考虑到那日和谢松年打起来的冲动行为,林颂宜还是决定收敛些,她虽不怎么赞同妹妹的计划,可这到底是妹妹多年来头一回要求她做些什么,她做不到拒绝。

然而林颂宜还是办了件坏事。

林栀予心知林颂宜的期待,晨起收拾好后没有磨蹭,立刻赶到约定地点。

一进马场,她便看到了一道令她秀眉紧锁的人影,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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