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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为何总做那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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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颂宜大为不解,但也不能表现出来,“有我这长辈在,你们用不着考虑男女大防,咱们江湖儿女也不拘小节!”

“萧玹你不会嫌弃我妹妹笨吧?”

林颂宜故意这么问,只盼萧玹能争点气,把妹妹的心夺过来。

萧玹唇角弯着,“林姑娘胆气十足、聪颖伶俐,怎会是笨的?”

若非阿姐在这,林栀予真想翻个大大的白眼回敬。

萧玹不欲闲聊浪费时间,从马厩牵出匹马,径直翻身而上。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一双手握着缰绳,在阳光下,泛着玉的光色,衣袂边角上的鸟兽暗纹仿佛要乘风归去,更显男子风姿隽爽,翩然若仙。

马儿迅疾,萧玹从林栀予身边经过,猿臂一捞,便轻而易举把她带上了马。

这极具力量感的一幕,看得林颂宜眼里直冒星星。

千翼山离北边的大承极近,她曾见过大承子民在草原上的婚礼,那的男子长在马背上,骁悍勇猛,便如眼前的萧玹一般将自己的新娘搂在怀里,那时她便极欣赏。

瞧瞧这气势、这力道,哪不比那文绉绉的什么世子厉害?

她林家就该招揽这样英武的男子做女婿!

两人一马逐渐远去,看着妹妹小小的一团被萧玹高大的身躯牢牢护住,男俊女俏,林颂宜摸摸下巴,煞有介事点起头来。

般配!

林颂宜脸上的笑容毫不遮掩,看得兰生直想冲上前把那高扬的嘴角摁下去,却不知林颂宜已经脑补出一出缠绵悱恻的情爱大戏,甚至连小外甥的名字都想好了。

然而现实冷冰冰,迎接林栀予的是苦不堪言,面上的春风如刀子一般。

可这尚且算不得什么。

前世,林栀予便知道萧玹这看似劲窄瘦削的躯体实际上并不单薄。

此刻,萧玹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力道大到让林栀予生出一种随时会将她折断的错觉。

像极了在报复惩罚。

远离林颂宜的视线,萧玹并未收敛起他满身的柔和,依旧笑得亲切,举止得宜,温声细语,全然一派好师父的模样。

可惜,林栀予见识过他的薄情寡义、冷郁阴沉,只觉得他虚伪。

待详细讲完骑马的全部注意事项,萧玹找了片开阔的草地停下,从头重新教林栀予如何上马。

“左手握缰,左脚踏镫,按住马鞍的同时抬起右脚,足底用力翻跃……”

萧玹尽职尽责,讲解细致明了。

可林栀予偏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他说左手她伸右手,他说左脚她抬右脚,让她按马鞍她抓马毛,激得马儿原地踏步鼻子直喷粗气。

林栀予今日不知第多少次在心里道歉,回头她一定给它们最好的草料补偿!

萧玹并不生气,反而更好脾气的安抚鼓励。

可装无辜谁不会啊,她还会哭呢。

画面重现,在第五次被马儿无情拒绝,甩着尾巴不允许林栀予靠近时,林栀予柔软的脊背塌了下去。

眼尾红通通一片湿润,声音低得几成气音,活似遭了欺负。

“我不敢,它脾气差,会踢人……”

脆弱得让人心疼。

有那么一刹那,萧玹心口刺痛,他鬼使神差又想去接她的泪,甚至想贴过去吮吻她的脸颊。

萧玹怀疑自己是受到了梦里那人的影响。

梦中的画面极为羞耻,那老男人守着死人也不老实,搂抱亲吻,在梦境没有延伸到的地方,萧玹不知道有没有更不堪入目的事发生。

他游历四方,曾听说过不少怪癖,其中便有对尸体爱不释手的。

可这怪癖并非只针对一人,常伴有偷尸发生,这般专一的还是头一个。

那人必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有人对另一人痴迷成这样?

萧玹亦不明白这样的怪梦为何总被他梦到,他不是没往自己得了癔症怪病这方面想,梦中偶尔出现的地名、人名皆是现实中有的。

莫非他到了年纪,该找人纾解?

可萧玹并不热衷此事,也未曾想过在大业得成前找任何女人。

强行压下荒唐的思绪,深吸一口气,萧玹面色恢复如常。

林栀予仍在一旁小声啜泣,企图回去。

“林姑娘似乎并不愿见到我。”

心下烦躁,萧玹毫不留情戳破了林栀予的伪装。

林栀予微微抬头,眼角泛着湿意。

萧玹是期待林栀予会怎样狡辩自圆其说的。

她或许会很紧张,战战兢兢小脑袋转得飞快,面上强装淡定。

每每此时,他心里总会有一股诡异的兴奋,继而催生出毁虐的欲望。

可预料之外,她承认了,并且丝毫不掩对他的抵触。

她嗓音脆生生的,“你既知晓,为何还答应阿姐教我?”

林栀予从不认为萧玹答应教她只为了讨好阿姐,与她纵马来到远处,更为试探逼问。

萧玹是心悦阿姐非她不可,可他更是揣着阴谋权柄的前朝皇子。

此话一出,萧玹胸腔里莫名一撞,之后便觉得对林栀予的兴趣直线增加,越发好奇她到底想做些什么。

“不为何,只是想知道林姑娘刻意藏拙的缘由罢了?”

林栀予握紧了拳。

是了,萧玹这行军论道的各中高手,自小便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便是她藏得再好,骗过了阿姐,又哪能骗得过他?

“是啊,何必藏拙,萧公子不愿教只管直说便是,作甚在阿姐面前装好人,又在这阴阳怪气?”

萧玹好整以暇看着她,“阴阳怪气的是你,我不过提了一嘴你便如此恼怒,莫非心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莫觉得我不该过问,如你阿姐所说,我是你的师父,有了解实情的权利。”

林栀予从不知萧玹是个这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不屑道:“师父?凭你?”

萧玹饶有趣味笑着,“你觉得我不够资格教你?”

“是我不愿让你教!”

萧玹约莫能猜到林栀予抗拒他靠近的缘由,不管林栀予信不信任二房,谢意婉的一席话总归让她怀疑起他接近她的动机。

她甚至觉得她被莽匪掳走,是他在背后筹谋,并暗戳戳笨拙着手探查,可惜找的帮手皆是一瓶不满半瓶子晃荡的草包。

萧玹并不担心林栀予会查到什么,只是若她因此忌惮于他,不肯与他交心,倒是没了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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