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KTV唱歌——送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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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刚刚兴起时，是酒店品位提升的标志。一些上档次的酒店，大都配备了KtV。大家进了包间，服务员调试好了音响设备，问:“你们要啤酒吗？”主任说:“要，这还用问？”

喝了那么多白酒了，还要喝啤酒，这些“巾帼英雄”，真是要酒不要命了！有啥办法，舍命奉陪吧！好在他也见过酒局，也多喝过酒，也喝多过酒。

服务生拿进来一捆小啤酒，一小筐爆米花。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有事呼我。我在门外的走廊里。”说完，给关了大灯、关上门，走了出去。

包间里忽明忽暗，只有电视屏幕在闪烁。“蓉蓉，白华。你们哪位和小核唱？这么帅的小哥，要身高有身高，要人才有人才，还是才华横溢。我听领导说了，人家大学时，已经有作品获奖，有作品准备拍电影了。”

“都是咱们地方小，消息闭塞。这么优秀人才的在我们身边，我们有眼无珠，茫然漠视。你们要抢啊！不要让别人抢走了，你们后悔。”

主任这么强势地煽情鼓动。郎小核，感觉不好意思。旁边李蓉蓉和白华，互相用手推着，没人起身！“你们犹豫着吧！小核，来，我们唱吧！抢男人，就得饿虎扑食，舍我其谁！”

主任从沙发上拉起了郎小核。走到控制台前，自己拿起一个话筒，交给他一个话筒。问他:小核，唱啥歌？他让主任选择。主任在控制台上点开了《无言的结局》。

主任娴熟地唱着，嗓子不输屏幕里的歌手。郎小核，看着屏幕上的歌词，努力配合着。李蓉蓉和白华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吃着爆米花，给他们加油、鼓掌。

一曲终了。屏幕上出现了下一曲《两只蝴蝶》，主任说:“小核，会唱吗？”他说“不熟。您唱主角男声、我唱女声配合吧！”李蓉蓉和白华说:“啊哈。还要唱反串呢！厉害！厉害！”

主任越唱越来劲，和郎小核一起，连续唱了七八首歌。他们把话筒交给她们两个，主任拉郎小核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他。

“唱歌得全身心投入，彻底放开。不然，唱不好！”“您唱得好。音色、音准都把握的很好！我不常唱，只是听过录音！”

“你连音色、音准都懂。别一口一个‘您‘。我在办公室时，刚才在饭桌上，想说你。只是怕她们说我装嫩，那几个小妮子，坏着呢！我有那么老吗？顶多，也是可以当你大姐。”

她们两个在屏幕前大声唱着。主任和郎小核小声说着。主任又说“有对象了吗？”郎小核说:“没有。”

“搞过吗？”“没有。”

主任靠近他、挨着他，右手拉住他的右手，放在自己左手里，说:“看你也是个好男孩。长这么大了，连对象都没搞过，连女人手也没摸过。你活得好窝囊，太亏了。

是你没遇上我这样的女的，如果，早遇上我，早就把你吃掉了！”

闪烁的灯光下，他看到主任的眼紧紧盯着他的脸，那么近。

“我以前搞过对象没有？能告诉你吗？我又不是唐僧，你能吃得下吗？有首歌歌名是《女人是老虎》，今天，让我遇上了。”

郎小核正在想着。听到主任说:“以后要改口了，试试，我听听。”“大姐！”他小声叫。“大姐?不要大，叫姐，姐。”“姐！”“好亲！”主任双手握紧他的右手说。

郎小核抬头看，她们两个手握话筒，站着屏幕前，双眼盯着字幕歌词，高声唱着。她们唱了哪几首歌，他没有注意，主任也没有注意。

“你们唱吧！”李蓉蓉和白华放下话筒，坐回到沙发。主任放开他的手，推他说:“你去唱吧！”

郎小核胡乱地跟着字幕唱着，没有状态，唱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主任和两个女孩在沙发上说着话，肯定是怂恿她们“吃掉他”。——郎小核想。

“唱得什么呀？来，我唱吧！”主任站起身，走向控制台。

郎小核回到沙发上，又打开一瓶啤酒，脖子一仰，灌了下去。好像，是在稳定情绪。

李蓉蓉和白华看着他笑。他问:“你们笑啥？”她俩说，主任说了，如果，我们不对你不动手，她可要对你动手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讨好我们吧！讨好到我们心动的，心生怜悯了，我们就救你！不然，让她吃掉你！他们双手五指张开，做出魔鬼吃人的样子。

“醉了。她们喝醉了，胡言乱语。”郎小核懒得搭理她们。

回去时，他们四个人，正好打一辆出租车。喝了那么多酒，主任还很清醒。说先送她俩回去，再送她回去，郎小核是个男人，丢不了，最后回去。

送完她们俩，主任下车，说头有些晕。他让出租车司机等等，他去把主任送上楼。主任身体摇晃，郎小核搀扶着她上楼。他问在几楼，主任说是四楼右手。郎小核想，主任是出来后着风了。

到了四楼，他从主任的小包里找出钥匙，打开门，把主任放在床上，摆弄她躺好，拉下被子搭在她肚子上。从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说:“我走了，床头柜上有水，渴了喝点水。”又趴在她脸上听听，呼吸均匀，郎小核关上门，下了楼。

郎小核一走，主任就从床上起来，心里说:“什么郎小核?你的狼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