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成功还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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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再次沉默下来，最终还是君莫开了口，“你可听说过青云宗的空长留？”
“那个号称天元界近千年最厉害的天才？最有望飞升的人，却在百年前飞升失败的空长留？”
“没错！他是先天道骨，修炼一途没有任何瓶颈。五行灵根让他灵力远远高于同阶修士，越级挑战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悬念。丹符器阵样样精通，道心通透，心性沉稳，可以说他便是为修道而生，没有任何缺点。”
伶谟在旁一边点头一边补充道，“小师妹刚刚说他在百年前飞升失败，事实上，没有人能确定他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时初月震惊了，“成功或者失败，不该是很明显的结果吗？”天象又不会骗人！
“他扛过了九九八十一道雷劫，但天道并未降下甘霖和仙乐，而接他飞升的云梯也在半空突然消散了！”
“难怪！所以他也跟着云梯消失了吗？”
君莫点头，“正常来说这便算是飞升失败了，但或许是因为空长留带给大家的震撼太多，又或许是因为天元界需要一点希望，便有不少人相信他已经去到了灵界。”
虽看过原文，但身处其中才发现，好多事情她不知道，好多秘密自有归处。
“那师兄你们呢，你们觉得他成功还是失败？”
“失败！不是他不行，是天元界出了问题，否则不可能千年无人飞升！这根本就不正常！只是……问题出在哪，无人知晓。”君莫的眼中多了抹惆怅。
时初月又看向伶谟，她总觉得他眼里刚才闪过的光有些不一样。“二师兄也认为他失败了吗？”
伶谟指尖点了点桌面，眼中是难得的纠结。“这些年我无法修炼，也无法安然入睡，无数个夜晚除了研究各种理论，便是研究他的事迹。我的猜测是，他的确飞升失败了，但是……不一定死了！”
三人震惊到无法言语，只能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千陌皱着眉头，好似想到了什么往事。
“突破境界失败虽有很多弊端，但一般不会死人，除了从化神突破至合体，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飞升。飞升失败便是身死道消，神魂俱灭，但我分析了无数遍，以空长留的性子和能力，他应该会留有一手！只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他毕竟不是我们天一宗的人，有些事自然拿不出证据！”
“五师兄想到了什么？”时初月没有忽略几人的眼神。
“我想到了宫言绝！”
时初月还没反应过来，伶谟却好似明白了，眼眸一亮，“他也觉得空长留没死！”
千陌点了点头，“他没明说，但我觉得他是这样认为的！只是百年已过，他若真的没死，又会在做什么？”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好了，说回正题！所以师兄的意思是空长留学会了我们天一宗老祖宗的落英剑阵？”
“不知道！”君莫有些无奈，又有些气怒。
时初月眨了眨眼，“他偷学的，不敢公之于众？”
“我天一宗的绝学，谁敢来偷！”君莫敲了敲小丫头的脑袋，也不知她怎么想的。
“万年传承，无一人学会，任谁也会怀疑是这剑谱本身的问题。所以天一宗还是我们师祖当家时，便觉得让天元界最天才的空长留来试试，若是他也学不会，那大概就真的是剑谱出了问题！”
“所以是师祖偷偷让他学的？”时初月目露狡黠，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大张旗鼓，否则天一宗的脸往哪搁！
君莫假意咳嗽两声，瞪她一眼，“看破不说破！”
时初月凑近了些，放低声音，“我们师祖老人家……”
“坐好了，说正事呢！”君莫严肃了脸，才不会正面回答她的试探。
“剑谱给他看了，但他到底有没有学会，他没说！”
“这就不道义了吧？本身就是拿他当试验的，怎能不告知结果？”
“你都知道师尊祖拿他当试验，他自己不知道？以他的傲气不说才正常！师祖猜测他会，但无人见他用过，所以这也是个谜！”
“嗯，见他用过的都死了！”
君莫却摇头，“他那时候已经是元婴修为，只要不是被数个化神围攻，他可以说是无敌！要杀人他绝招多的是，根本不需要用到落英剑阵！所以大概是真的没有在人前用过！”
时初月抱着玉简的手紧了紧，“那接下来一个月就要麻烦二师兄了！”
“为何是一个月，离葬神山秘境开启还有差不多半年？”
“一个月后我要去一趟四象山……”
接下来的日子，时初月开始系统的学习阵法。真正开始学她才明白，符阵想通，或者说阵法是在符文的基础上加深。
一开始她便知道自己在符文一道上是有天分的，但不知道是如此有天分！
伶谟看着小师妹一笔而成的符箓，自愧不如道，“你这看一遍就会，学一点就全的能力，已经可以开创自己的符文流派了！”
“嘿嘿，像这样吗？”时初月笑着挥动手中的符箓神笔，青色灵光阴入符文。
伶谟睁大了眼，仔细打量一番后才道，“你根据聚灵符改的，散灵符？”
“是啊，就是不知效果如何！二师兄觉得能成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男子捏住符箓，灵力一点便贴到了少女身上。
感受到体内灵力慢慢消散，大概五息后，符箓的效果才消失，而体内还剩下差不多七成的灵力。
“效果不太好啊！”时初月皱眉思索着。
伶谟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对敌之时，一张符箓直接耗掉敌人三层灵力，这样的优势还不好？它是消灵符，不是宝物消灵珠，你要有个合理的认知！”
“还有消灵珠，那是什么？”
“你不知道？消灵珠可在一瞬间让方圆一里内灵气全无！”
“那咱们天一宗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