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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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售权的重要性艾伦自然是明白的，不过也没有太在意这一方面。
说实话，哪怕是振兴芬里尔家族这个事，也只是嘴上说说，能行就行不行拉倒，只不过在这个家族、荣誉大过一切的时代，自己一个没落家族的子弟，口号都不喊那太奇怪了。
“杰斯曼，芬里尔家的状况你知道的，这个七三我就厚着脸皮收下，销售权只要我还活着，那我不会考虑其他的人！价格还是按照一百金币一瓶，这个价格很不错，比我想象的高太多了。”
杰斯曼听到这句话，倒是镇定了下来，右手虚握，像是抓住什么一样，做出了个奇怪的手势。
“艾伦，以血脉起誓，你将是杜克家族最好的朋友，只要你需要，我们杜克家族将无条件支持你重建芬里尔！”
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在与杰斯曼短短的接触，他现在这种郑重的样子还真让人有些不习惯……
接下来的场面更让人不适，倒不是说恶心或者啥的，主要是杰斯曼这个老不正经一下正经起来了，还正经过了头，搞得有些尴尬。
杰斯曼严肃的挥了挥手，老管家再一次神奇的拿出了一只羽毛笔，一张羊皮纸，就着杰斯曼的宣读，写下了一行行优美的文字。
“艾伦?芬里尔研制的超凡香水…”
“芬里尔占据七成，杜克拥有三成与销售权…”
“……”
“杜克家族无条件支持艾伦重建芬里尔家族，两家的联盟将会如同永恒的钢铁，一方受难，另一方无条件支援。”
“二者的联合，将在伟大蒸汽时代的见证下，以血脉起誓！”
杰斯曼严肃的将二人商议的内容宣告出来，老管家认真的誊抄着，伴随杰斯曼的宣读完毕，老管家手下的沙沙声也戛然而止。
拿起这张羊皮纸，放在艾伦的面前，示意可以随意查看。
艾伦见此掩盖住心里的尴尬，点了点头接过羊皮纸，一字一句看了起来，至少表面上也是非常的严肃。
老管家与杰斯曼脸上露出笑容，显然很满意艾伦的严肃对待。
“所以我看过就可以了么？接下来没我事了？”
重新将羊皮纸放回小桌，杰斯曼就和触电一样，快速轻柔的将它托起。
“当然不是，这份羊皮纸还有最后一道手续…”
“什么手续？”
还刚问出口，就看到杰斯曼咬破自己的手指，挤出一滴鲜红的血液，滴在羊皮纸等等空白处。
“…”
“所以我也要来？”
杰斯曼严肃的点了点头，表示自然。
也不再多说，指甲稍微伸出，干脆的划破自己手指，有样学样将血液挤在空白处。
看到艾伦如此干脆，杰斯曼眉头舒展开来，将羊皮纸小心的卷起收好。
“放心吧艾伦，今天我父亲和兄长都会回来，也就是保罗的父亲，我们四个人的血液全部滴在羊皮纸上，誓约就成立了。其实我一个人也行，但是总不如四个人一起来的有仪式感。”
看着杰斯曼这么说，艾伦感觉有些不知所谓，就对所谓的蒸汽钢铁宣个誓，滴一滴血就能行？没有魔法，没有仪式，感觉有些过家家的感觉……
“就这样就行？这种誓约也有效果？”
两家都已经是战略合作伙伴，自然是有什么问什么，艾伦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杰斯曼心情大好，将剩下的大半瓶龙舌兰咕咚咕咚喝下，打了个嗝。
“呵呵，是不是觉得有些不靠谱？但是艾伦，当有人以时代与血脉起誓…，除非他不在乎血脉与超凡之路同时断绝，否则绝对不会出事！”
“嗯，这样么……”
看着艾伦思考的样子，杰斯曼突然想起了什么。
“艾伦，你这个香水产量如何？一个月可以供给多少？”
慎重的思考了许久，比划了个手势。
“一个月三百瓶？那可太好了！”
看着兴奋的杰斯曼，艾伦摇了摇头。
“一个月三十瓶，也就是十五根试管。”
“这也太少了！能不能扩大产量？我们杜克家族愿意全力帮你建造工厂！”
看了眼急切的杰斯曼，艾伦叹了口气，知道有些东西必须要暴露了，伸出一只手。
“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保密…”
话音刚落，手臂上开始长出黑毛，手掌逐渐化为利爪，眼睛变为琥珀色，脸上的黑毛也蠢蠢欲动。
“狼之血？艾伦你已经觉醒了超凡血脉！”
手上的黑毛缩回体内，浑身的异状被压制回去，深深吸了口气，这种局部的异化对于现在的自己，果然还是难度太大。
“明白了吧？产量根本无法扩大，除非来几个犬类或者狼人血脉的超凡者，不然要同时处理十几种材料，还要注意时间、火候、材料融合的时间、材料香气的细微变化、最后还需要超凡仪式的催化，这太难了！就算是现在的我，都只有十分之一的成功率。”
杰斯曼有些苦恼的按了按太阳穴，一个月只有三十瓶的话，利益将会大大缩水，完全无法达到自己预想中的结果。
“其实完全不用那么担心，就这个什么寂什么诗，杰斯曼你觉得怎么样？”
“记住它叫寂静之诗！至于效果那没得说，它简直是艺术般的存在。”
杰斯曼再次发言强调了下香水的名字，严肃的就像一只正经的哈士奇。
艾伦闻言开口：
“那不就对了！完全可以二十瓶卖掉，十瓶放入拍卖，内城区的大富豪可多的是！你难道还怕影响力不够？”
杰斯曼闻言，眼睛精光闪烁。
对啊，自己完全不需要大量的香水，每月三十瓶不如说是刚刚好的一个数量，二十瓶可以用来交好那些大贵族、女性超凡，十瓶进入拍卖行，那些对超凡趋之若鹜的暴发户还不抢的打破狗脑子？呸呸呸，大把撒钱才对。
更别说三种香水都有自己独有的功效，寂静之诗拥有安抚痛苦、舒缓心神的功效；月之吻可以让人冷静、对于序列秘法的运转拥有极大帮助；无梦之夜倒是比较普通，听说只是让人睡得很沉，第二天起来精力充沛………
可恶，自己为了一瓶寂静之诗打破狗脑子，那个外围的情报商居然拥有这等至宝这么久！混账东西！
简直越想越气。
“艾伦，那个情报商是谁？我去干掉他，不能泄露是你拥有的这三种香水！”
艾伦淡定的笑一笑，对杰斯曼说道：
“放心吧，我每一次去交易都是经过易容的，以后就当“黑狼”的配方被你们得到了就行，没必要专门去杀掉别人，至少初期我的确是靠他撑过来的。”
杰斯曼有些不甘心的啧了一声，无奈表示了同意。
艾伦乐了，这人身为德罗斯场的官方超凡，反而比自己杀性还大。
“对了，艾伦，今天要不要留下来吃饭，傍晚估计他们就回来了。”
“不了，我要回去抓紧时间配香水，我最近非常忙。”
说完，就像是想到了什么：
“对了，你伤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还敢对德罗斯特的游骑兵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