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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一条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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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龙玉佩?”女娲看见我拿出这样东西,语气中透露出略微的惊讶。

女娲一只手幅度并不大地挥了挥,玉佩仿佛是本来就应该如是一般,自然而然就出现在她手里。

我讨厌这种关于我的东西,却连反抗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女娲并没有把玩太久,轻描淡写地瞅了一眼,就又将东西送还了给我。

“你们都不知道猪龙玉佩是做什么的?”女娲好像是在做一次确定。

“我只知道它是一把钥匙,其他的都不知道。”我想起了那位“悟空”说的话,“不过应该还有其他作用。”

我想试着从女娲这里得到答案。

“谁告诉你是一把钥匙?”女娲继续问道,好像并没有急着回答我问题。

“姬院长,一个老头。”我说着朝韩可看了看。

韩可只是简单提了“山海源”的事情。

显然,女娲知道关于灵与人界这种须弥世界的事情,并没有深究。

点了点头,女娲继续说道:“这个确实不只是一把钥匙。”

女娲的回答让我看到了希望,也许马上就能解开我心中一部分疑惑。

“不过它有什么其他功能,我想要见过那位姬院长之后,才能决定是否告诉你。”

我又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这下我和韩可是二比一。

“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猪龙玉佩一个特别的功能,就当是我回答你的问题。”女娲好像看出了我的失落,“这个玉佩可以强行借灵。”

看我不是很懂,但我从一旁韩可的神色中却看到了“震惊”两个字。

女娲又解释道:“你应该知道灵要附在人身,需要灵自己愿意,有时甚至还需要借助额外的阵法、符咒一类的凭借。猪龙玉佩不同,它可以强行吸收灵,并让灵借入身体。”

我算是明白了,这个猪龙玉佩感觉就是打怪自动捡装备。

“好啦,吾也累了,小狐狸,带我回你们那个什么?”

“山海源。”韩可赶紧回答道。

“嗯。山海源。”女娲有些玩味地重复了一遍,接着身体就在我们面前虚晃不定,渐渐消失不见。

从来没有经验的我,满脸疑惑地看了看韩可。

“女娲娘娘暂时依附在我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娲的原因,韩可现在说话,我都觉得开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沿着原路,我俩依旧没有受到什么阻碍,甚至从大门出了博物馆,驱车离开。

回到我家楼下,韩可扔下一句:“你先休息,过几天再联系你。”然后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像极了渣女。

我没有想到的是,经此一别,就是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里面,我再也没有与韩可见过面,也没有去山海源。

我和韩可只是通过电话联系过几次,请她帮忙安排,去了“不周”几次,看望奶奶。

自从上次我们去了之后,奶奶状态其实不是很好,可以说是每况愈下,不过每次去还能认识我,也算是对我的安慰。

零星的见面,时间虽然很短暂,但对后面的我来说,却是宝贵的回忆。

韩可再次来找我,同样是早上。

我刚刚起床,正准备重复每天上班下班的生活。

之前耽搁了好些日子,好歹我跟老板解释了奶奶的故事,他大方地放了我几天假。

我洗漱出了卫生间,就看见韩可已经正大光明地坐在了我的客厅。

“拜托,大姐你每次来能不能正常一点。”我用洗脸巾随手擦掉脸上多余的水渍。

“怎么?不欢迎?”韩可翘着二郎腿,那真是一双修长的大腿。

韩可穿的就像电视上被“偶然”街拍到的明星一样,脚上蹬着一双运动鞋,下身是一条我认为短得恰到好处的小短裤,上身穿着一件长袖连帽运动服,脸上戴着一副遮住半边脸的墨镜,高高地扎着马尾辫。

唯一和那些明星有区别的是,韩可这是素图。

“不是不欢迎,只是大姐你能不能从门进来。”我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思维,防止眼前的小妮子猜出我在想什么。

“我是从门进来的呀,谁叫你不关门。”韩可放下了脚,正了正身子跟我说道,“来是找你有事。”

“大姐,你的借口也太拙劣了。”我内心里面这样想着,“你当然是找我有事,没事你会来找我。”

说出的话,与我脸上一副真诚愿闻其详的表情严重不符。

“我们有九七的线索。”韩可合着双手放在腿上,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至少隔着墨镜我是这样认为的。

再次听到“九七”的名字。

恍惚间,我才想起,我给了自己一个加入山海源的原因——自证清白。最重要的还是找回丢失的木盒,那本应该属于奶奶。

“可靠?”我感觉好像在一出谍战剧一样。

“非常可靠。”陪我演下去的是韩可,“据我们打入敌人内部的同志传来消息称,九七一个组织成员前两日才去了孙晓妙医生师傅那里治疗。”

“孙晓妙?”听到这个略显陌生的名字,我回忆了许久,还是在韩可帮助下才想起山海源遇袭后,见到过得那个中山装医生。

“是的,孙晓妙医生说那个人还会去。”韩可继续说道。

“什么时候?”

“今天。”

“我们两个?”

“对。”

“那走。”

“走。”

韩可上门告诉我消息,很显然,除了跟她走,没有别的选择。

我的阳光自闭症,往往不想再在无聊的事上浪费时间。

上次博物馆的经历后,我渐渐知道韩可的行事作风,那种干什么我行我素的主。

我抓紧时间收拾了下,随着韩可下了楼。

出发前,我其实一直还有一个疑问。

“我们真的有打入敌人内部的同志?”

不过在车上,我问了韩可另外一个问题:“你不觉得冷吗?”

现在好歹已经由夏转秋,天气也越发有了凉意,街道上已经很少有人和韩可一样清爽穿着。

不出所料的是,换来韩可一个白眼,又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然后告诉我:“有借灵在身上,四季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孙晓妙医生师傅的家,在市区一条偏僻的胡同里,胡同很好找,市中心一个殖民时期留下的教堂旁。

很多医院都建在教堂的旁边,我觉得一方面是历史原因,可能另一方面是因为大家死后都想就近进天堂。

可能有些人死了,都嫌走得太远。

俗话说,医者父母心。

孙晓妙他师傅那,我完完全全没能体会到这样一句话的含义。

刚到韩可说的地址,准确地说是一个院子外面,就看见一人被撵了出来。

被撵出来那人生的牛高马大,一圈金项链就跟嵌在脖子里面一样,社会人的样子,提着两大袋礼物,却没有任何一点脾气,点头哈腰,卑躬屈膝。

院门口站着一人,却和大汉形成鲜明对比,不仅仅是身形。

一个十来岁的稚童,双手叉腰,鼓着还有些婴儿肥的脸,神情倨傲,颐指气使。

“师傅说,不医就不医,赶紧走,别拿这些东西来侮辱师傅。”

来的路上,韩可给我补过功课,孙晓妙的师傅,本人姓古,擅长以苗疆一类蛊虫治病,据说非常有本事,专门治疑难杂症。

传说中的这位古医生,和所有那些能人异士一样,都有些奇怪癖好,古医生有自己的规矩,而且有且只有一条,看心情。医不医看心情,医不医得好看心情,今天医好还是明天医好也看心情。

我心想,这不会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不过,孙晓妙的医生,韩可他们非常认可,既然如此,那说明这个孙晓妙的老师看来也许还是有点本事。

只是这看心情问诊,我们这刚来算是见识。

只是我没有想到,更开眼界还在后面。

进入院子,院子里面满满当当挤满了人。

稚童过来寻问:“你们来作何事?”

韩可很恭敬地说道:“我们是来见古老师。”

稚童上下瞅了眼韩可,又看了看我,态度很生硬地说道:“你们挂号了吗?”

“挂号?”

听到这两个字我和韩可面面相觑。

“呐!”那小孩从鼻子里面“哼”出一个音,用下巴指了指院子里面的人,“这全都是挂号的。”

“山海源有些忙想向古医生请教。”韩可还想套下近乎,“之前孙晓妙医生应该已经与古医生约好。”

“谁介绍来都不成。”稚童怀抱着手,站在院子中间。

看他的样子,如果我和韩可今天没有挂号,可能结局就和之前那人一样。

不是说好的看心情看病,怎么又变成了挂号。

“那我们现场挂个号行么?”我尽量装着和蔼可亲,毕竟面前是一个小孩子。

“不行,必须网上挂号。扫码。”说着,那孩童拿出了一个二维码。

看来传说中的古医生也不能免俗。

现而今的世道都是这样,网上挂号才显得高大上,名义上是方便民众,但那些用不来手机,没有智能机的老年人,难道就不在民众范畴?救死扶伤岂不成为笑话?

想到这,我又露出了邻家大哥哥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遗忘的糖:“小弟弟,要不这样,你带我们去见古医生,我们只和古医生说一句话,不看病,哥哥给你糖。”

我满以为这样的利诱会起到作用,毕竟我那副邻家哥哥的和蔼可亲,对于小孩子还是有一定亲和力。

结果,我和韩可被赶出了院子,关键期间韩可并没有再想着尝试一下,按理她的身手应该很容易就可以见到那位古医生。

“我有说错什么嘛?”往院子继续张望着,我从没有想到会在一个小孩面前吃瘪。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你不该叫他小弟弟,这下彻底没有转圜。”

韩可靠着院子外面的围墙,一只大长腿若无其事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小弟弟有什么错?现在孩子的心理都这么要强嘛?”我还是觉得刚才并没有做错什么。

“第一,她是女的,你哪只眼睛见别人是弟弟。”韩可满脸笑盈盈地看着我,让我有点心虚。

“第二,别人可不是看起来那么小。按理说,我都应该叫声阿姨。”韩可说完这句,更是捂着嘴笑个不停。

大姐,你能不能把话说完。我记得老家有句俗语叫“幺房出老辈”,难道是这种情况,但这也太“妖”了吧。

韩可继续给我解释起那小孩的故事,神色中少了刚才的嬉笑:“她的年纪比你我都大的多,你知道精卫填海的故事吗?”

“精卫填海”的故事谁又不知道。

“她的名字叫姜女娃。”韩可眼神向院子里又看了看,“在十来岁那年生了一场要命的大病,也许是命并不该绝,正巧遇见精卫的灵因为某种原因需要寻找依凭,恰巧附到了她的身上。”

韩可的解释让我终于知道了姜女娃的一些身世。

“精卫幼时游于东海,溺而不返。”

精卫依附在姜女娃身上,虽然保住了她的命,但等长到十来岁,身体就再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父母见姜女娃这样,刚开始还带她四处寻医问药,后来渐渐接受了现实,到最后,父母和她的关系也越来越远。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子女久病,对于父母来说,那种折磨也是非人。

姜女娃和她父母的故事,一直到她父母再次生了一个弟弟之后,就结束了,再没有人管她。

父母和弟弟最后更是远赴他乡,再也没有音讯。

姜女娃一个人拖着永远不会变化的身体,独自生活,受尽白眼和心酸,直到遇见古医生。

当然她和古医生之间发生的一切,那是另外一个很长的故事。

“为什么不能让精卫和她分开?”我见识过山海源的种种之后,觉得山海源应该会有办法,而且这似乎本来就应该是山海源做的。

“古医生一直在为她寻找办法,几年前找到了山海源。”韩可继续回答我说,“她本是将死之人,精卫的灵当时也很虚弱,两者相互依附后,相互纠缠在了一起,如果强行分开的话……”

韩可的话没有说完,但我明白话中的意思。

“这些年,姬园长和古医生一直都在寻找办法。”韩可又踢了一下石子,轮廓在清晨的光晕中有些模糊的感觉。

听了姜女娃的故事,我不仅心中有些悲伤,同时又有一个想法隐隐在我心中生起。

古医生和山海源合作,或者说一直有往来,是不是真的因为姜女娃的原因?如果是这样,那姜女娃的故事真的会有结果嘛?

想法只是一瞬间,随即我就打消了这龌龊的想法,难道连面前的韩可都要怀疑吗?

“其实姜女娃能遇见古医生应该也算是一种奇妙的缘分。”韩可并不知道我心中所想,还告诉了我算是姜女娃和古医生之间的趣事。

古医生医治病人善用蛊虫,但也免不了需要些草药辅助。遇见姜女娃之前还好,古医生自己栽种的草药都是种十得五的样子,遇见姜女娃之后,干脆十不存一。

古医生也对此很是疑惑,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根源在姜女娃。

种植的草药在姜女娃出现后,好像就只和她有缘,必须要经她手,不然就停止生长,用古医生的话说就是宁可死也不喝一口水。

姜女娃亲自经手的每样植物都跟疯了一样长,品质也比其他的好。

古医生和姜女娃也就谁也离不开谁。

韩可说完这个趣事,脸上因姜女娃的故事带来的凝重终于消散。

我和韩可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院子外说着,直到院子里的病人全部都走后,姜女娃终于又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老古叫你们进去。”姜女娃还是双手怀抱在胸前,装着一脸不屑的样子。

姜女娃不仅是身体没有长大,小孩的脾气也是没有变化。

随着姜女娃,我们终于见到了古医生。

四十好几的年龄看着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头发凌乱,没有穿着那种医生的白大褂,看似随意地套了一件t恤,腿上套着的七分牛仔裤下面搭配着一双人字拖。

我们进去的时候,这位古医生正双脚交叉放在桌上,双手拿着手机,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屏幕,手机里面传来了游戏的声音。

完全没有任何一点我之前认为的世外高人的形象。

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药香可以证明我和韩可确实是来到了一间诊所。

“古医生,你好。”韩可礼貌地向古医生问候道。

古医生眼皮一抬,顿时来了精神:“可儿你来啦,快来帮我看看,我这局正在关键时候。”

古医生说着挪过身子,把手机屏幕让过来好让韩可看见:“就剩我和对方一个人了,不知道躲到了哪里。”

我侧着身子瞅了一眼,手机上正打着目前最流行的游戏,此时战局正是焦灼。

“古医生,我们此次来是为了……”韩可看了下一时半会可能结束不了的游戏,赶忙说道。

“嘘!”古医生一个动作制止了韩可,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

韩可也无可奈何,我俩只好在旁边等着。

“哎呀!”古医生大拍一下脑门,气着把手机往桌子一扔。

看来是输了。

“古……”韩可正待要说话。

没想到,古医生赶紧又把手机拿了起来,眼瞅着又开了一局游戏。

“这才第33盘,”古医生气急败坏地说道,“再来一局,我就不信噶不掉你。”

“难道不赢今天就没完了?”我带着疑虑和韩可对视了一眼,从双方眼中都读出了无奈。

一旁的姜女娃只是捂着嘴笑,乐得在一旁看笑话。

看来必须要想办法。

我凑过去又看了看古医生正在玩着的游戏。

看着看着,我发现了令我发笑的地方。

我朝着有些焦虑的韩可示意,用眼神表示我有办法让古医生赢。

韩可见我这样,虽不明白原因,也轻轻点了点头。

果然,一会古医生就发出猪叫,接着就是狂喜:“哈哈哈哈,赢了,赢了。”

韩可也在这时适时配合我表示恭喜:“恭喜恭喜,古医生。”

古医生像第一次发现我们一样,高兴地说道:“可儿,你们来啦。欢迎欢迎,请坐请坐。”

古医生赶紧叫姜女娃斟茶。

姜女娃白了一眼,脚步轻快地就离开了。

古医生收拾好手机,看来心情还不错:“可儿,你们来的目的我都知道啦,晓妙和我说了些情况。”

说着,古医生拿出了一张便签递给韩可:“这是那个人的地址。他今天并没有来。”

韩可看了一眼,又向古医生问道:“不知道您如何确定那人是九七的人呢?”

古医生赶紧摆了摆手说:“不是我,我只负责看病,其他我管不了那么多,是女娃说他可能是你们在找的九七的人。”

“哦?”韩可转脸看向了刚进来的姜女娃,眼神充满询问。

“那人是氐人。”姜女娃并没有过多的解释,好像只是随口一说,随手把茶杯递给了我和韩可。

“如此就说得过去了。”韩可一下子就明白了姜女娃的意思,“想必古医生也是看在这个层面上为他医治。”

“我说过,我只是医生,只管看病,不管他是谁。”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古医生并没有否认韩可的猜测,“他身上的伤应该就是强行摆脱禁锢时留下的,并不严重。这种小伤,对于我来说……”

一说到医疗,古医生就开始絮絮叨叨。

韩可见东西已经拿到,也没有再说什么,赶紧向古医生道谢,在离开小院前又向姜女娃表示了感谢。

直到我们离开,姜女娃都气鼓鼓的,没有给我们好脸色。

我猜想她应该是嫉妒韩可。

“氐人一族因为曾经犯过错,所以一直被关在山海源,”韩可一边向车子走去,一边给我解释道,“这次氐人一族有少部分灵逃出了山海源。”

氐人应该就是逃出时受的伤,而且既然是从山海源逃出,极有可能还与九七是有联系的。

“另外,氐人是炎帝后裔。”韩可没来头地说了这样一句。

我当时并没有明白韩可这样说的原因,直到后面我联想到了精卫的身份,才明白为什么姜女娃能第一时间知道对方是氐人,氐人为什么会来古医生这里医治,以及姜女娃为什么一直没有给我们好脸的另一层原因。

“你当时为什么能保证古医生能赢?”韩可在车上眨吧眨吧大眼睛好奇地向我问道。

“不可说。”我有意卖下官子,好不容易可以找点存在感。

韩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那双我可以叫作“秋水”的眼睛,谁能够拒绝呢?更何况看着你的可能是个“狐狸精”,好的那种“狐狸精”。

“我在看古医生打游戏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情。”我想着都觉得有点得意洋洋。

“什么事?”见我一副讨打的样子,韩可应该已经尽量克制了自己的脾气。

我那时明白,只要再从嘴里说出“你猜”两个字,明天以后的事情可能大多数情况下就和我无关了。

“我发现古医生一直输给同一个人。”我得意地说着。

“那有什么关系?”我的回答让韩可越来越觉得奇怪。

“那个人的账号我非常熟悉。”见氛围已经渲染到这,我赶紧给韩可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里面有个胖子,别的不行,玩电脑和打游戏那是非常厉害,以前我们一起读书的时候,每个月底,都是靠他打游戏养活了我们一寝室的人。

“就这么给你说吧,如果不是我,古医生就是再打一辈子都赢不了他。”我自豪地介绍着胖子,也顺带捧下我自己,要知道胖子也是韩可的粉丝。

“你还是没说怎么让古医生赢得呀?”韩可虽然知道了古医生的对手,但是还是没想通我是怎么让他赢得。

我从兜里抽出了手机,把通话记录翻给韩可看,上面有有二十多个拨打给胖子的电话,间隔时间非常短,全是拨通响铃马上就挂断,那个时候古医生正和胖子激战正酣。

“就这?”韩可充满疑问,但很快想通了关节“你可真是有点损。”

那是,这种时候就需要插兄弟两刀。

“我这不叫损,叫智慧,以智取胜。”

我真沉浸在智谋得逞的自得中。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你的哀愁,就让它随波逐……”

电话铃声就在此时好巧不巧地突然响起,吓得我差点没拿稳,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来电。

“淳朴的胖子。”

“发鸠之山,其上多拓木。有鸟焉,其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卫。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山海经·北次三经》

“昔炎帝女溺死东海中,化为精卫。”——《述异志》

“炎帝神农氏。”——《世本·帝系篇》

“神农以赭鞭鞭百草,尽知其平毒寒温之性,臭味所主,以播百谷。”——《搜神记》

“氐人国在建木西,其为人人面而鱼身,无足。”——《山海经· 海内南经》

“有互人之国。炎帝之孙名曰灵恝(jia,二声),灵恝生互人,是能上下于天。”——《山海经·大荒西经》(互人即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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