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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被安禹公布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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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禹开车带盛颜到了汇海国际,她抬头看着这里,以前只是会跟顾景琛来这里,从来都是以保镖的身份,从来没跟别人来过。

“在这里吃饭?”她好奇看着他。

安禹点了点头,大手放在了她的面前,“跟我进去吧,不过可不许动手哦,很多都是顾景琛的朋友和同学,动手对他也不好。”

盛颜点了点头,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安禹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往里面走。

她低头看着安禹的大手,好像从来没有人这么牵过她的手。

“安禹,你平时都是这么对女孩子的?不怕女孩子误会你是真心喜欢她的?”

“阿禹。”他再次重复。

盛颜没有开口,脸颊依旧白净,看不到一丝的红晕。

安禹也是很无奈啊,从来没有那个女孩子对他这么冷漠,她倒是个例外。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吗?

顾景琛和林呦呦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发现安禹和盛颜也在,她看向了安禹。

这样的场合带盛颜来,不怕撞到宋时薇,难看吗?

她对这个安禹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顾总,呦呦姐。”盛颜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安禹看着她的笑脸,心里有一丝的醋意,她的笑是对顾景琛还是林灵韵?

“盛颜来了,一起进去吧。”顾景琛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少年的笑容。

盛颜怔愣的看着顾景琛,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景琛,或者很少。

他二十二岁的时候捡到自己,那时候对她已经很严格了,从来没有笑容,每天都是冷着脸。

他说想要活着,就得有本事,每天她都在接受各种训练,之后他还给自己报了学校,私下还不能断了保镖的训练。

“顾总,您在对我笑?”

她怎么感觉有点惊悚呢?顾景琛会笑啊。

顾景琛点了点头,再次露出了笑容,“对啊,盛颜你长大了,我的记忆还在你小时候,瘦瘦小小的。”

林呦呦尴尬的看着盛颜,“他这样是不是很可爱?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盛颜摇了摇头,“我觉得是惊悚,顾总在我面前从来没笑过。”

安禹听到她的话,才松了一口气,果然她只是在对林灵韵笑。

“时间不早了,人该到齐了,不如进去再说。”

安禹打断了他们的话,顾景琛也牵着林呦呦的手走了进去。

他们才走了进去,顾景琛就注意到了沈南月和宋时薇,宋时薇的脸颊红肿,好像被人打过。

沈南月看着顾景琛穿着白色的衬衫,白净的脸和清澈的眼神,像极了大学时代,她眯着眼睛看他。

“顾景琛,你又在玩什么?大学coSpLAY?”

沈南月的讥讽让顾景琛皱起了眉心,大手牵着林呦呦坐了下来。

“沈南月,你越来越难看了,脸上都有皱纹了,不好看。”

顾景琛的话让沈南月瞪向了他,一只手拍在桌上,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顾景琛,你是病的不轻,会不会说人话?”

顾景琛看着她炸毛的模样,直接转过头看向了段景轩,“段景轩,你喜欢她什么?我一直不懂。”

“骚,这就够了。”

段景轩掐灭了烟,直接扔进烟灰缸里,慢悠悠的吐出了一句话。

林呦呦憋着笑看向了他们,以前还是水火不容,现在怎么画风变了。

沈南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生气的看向段景轩,“段景轩,你以为你是好人吗?”

“我不是,我从来没说我是好人,你不也是个烂货吗?癫公颠婆而已,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哪次不是你跪在地上求我的?嗯?”

沈南月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她愤恨的看着顾景琛身边的林呦呦。

顾景琛给段景轩倒了一杯酒,“喝酒,我看你喝,我不喝。”

宋北辰看着他们吵架,马上打起了圆场,“都别吵了,不是聚会吗?别吵了。”

“对啊,千寒温辞他们怎么还没来?”苏霆飞也开了口。

齐墨寒看着宋时薇脸上的手掌印,狐疑的看向了安禹,“安禹,就算做不成夫妻,你也不至于把宋时薇打成这样吧?男人的风度呢?”

安禹错愣的看向了他们,尴尬的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找打。”

他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宋时薇更生气了,她的脸上都是怒气。

“我找打?我怎么找打了?”

这个男人当初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有着她,现在有了新欢,就说她找打?

安禹,你给我等着。

盛颜看了安禹一眼,白了他一眼,“是我打的,她让人给顾总下药,给我下药,打她已经便宜她了,应该杀了她。”

“对,还找人开车撞了我媳妇儿,把我的孩子弄掉了。”段景轩也悠悠的开了口。

沈南月听到白蝶漩的孩子没了,再度露出了笑容。

“段景轩,你的孩子没了啊,真要恭喜你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是你的,还是顾景琛的,穿同一条裤子,不觉得勒吗?”

段景轩握着手里的酒杯,浅笑了起来,阴鸷的眸光投向了她。

“是吗?你发骚的视频我还留着,明天帮你挂出来怎么样?让大家都看看女企业家沈南月女士是怎么样的女人?”

段景轩的话杀人诛心,林呦呦靠在顾景琛怀里,笑出了声。

沈南月一只手拍在了桌上,瞪着林呦呦,“林呦呦,你笑什么?你身边的男人已经变成傻子了,他不是当年的顾景琛了,以后生活都不能自理!”

顾景琛蹙紧了眉心,脸上恢复了平日的冷冽和阴鸷,黑眸死死的盯着沈南月。

“我会好的,我会给我老婆最好的一切。”

沈南月嗤笑了一声,“会好?一个傻子居然说自己会好,你自己信吗?”

盛颜生气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拍在桌上,“沈南月,信不信我把你从窗口扔出去?”

“你不过是顾景琛身边的狗,你扔我下去,遭殃的顾景琛!”

安禹拉住了盛颜的手,林呦呦冷漠的看向沈南月,“盛颜是顾家小姐,什么狗?你才是只母狗!”

“顾家小姐?谁承认了?顾景琛你还有这么一个女儿?”

“嗯,我的干女儿,不行吗?你连个蛋也没有。”

苏霆飞看着他们吵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打起了圆场,“都别吵了,不是同学聚会吗?聊点开心的事。”

宋时薇喝了一杯酒站了起来,看向安禹,“安禹,原来你是想跟顾家结亲,才跟她在一起,我说一个头上有疤的女人,你怎么看得上,原来想和顾家做生意?”

安禹淡淡的笑着,依旧握着盛颜的手,“随你怎么说,其实你也不爱我,你爱的是励千寒,做那么多事都是为了励千寒,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盛颜看向安禹,她好像误会了什么,他也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糟糕。

齐墨寒走到宋时薇的身边,握紧了她的手,“时薇跟我走,这群人没一个好人。”

安禹看着齐墨寒,无奈的摇头,又有傻子往枪口上撞。

段景轩的视线转向了沈南月,“你的好姐妹走了,你不走?等着继续被我羞辱吗?”

沈南月生气的离开了包房,宋北辰和苏霆飞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吃饭。

饭后,段景轩带着安禹和苏霆飞去了酒吧,苏霆飞好奇的看向了盛颜,好奇的问她。

“你真的是顾景琛的干女儿?”他怎么没听说顾景琛养了什么干女儿呢?

“不是,我只是顾总的保镖,只是从小被顾总捡回家而已。”

盛颜摇了摇头,看着安禹拿着酒杯喝了下去。

段景轩把烟递给了安禹,“少喝点,晚上会没力气。”

“不怕,她力气比我大。”

安禹的话让盛颜的脸颊绯红,段景轩忍不住看向了盛颜。

“颜儿,哥哥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野呢?”

盛颜听着段景轩的话,皱起了眉头,怀疑他又想讲什么黄段子。

“段总,您这样白小姐知道了,会很生气的。”

“死女人都几点了,还不来接我,想我酒后撞车吗?”

苏霆飞好奇的看着他,“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沈南月吗?今天对她的态度好像有点……”

段景轩喝了一口气酒,轻笑出了声,“这只母狗当初跟我结婚为了他们沈家,之后搭上我弟弟,给他灌迷魂汤,为了甩他把他搞得声败名裂,我现在的态度算客气的。”

盛颜好奇的看着段景轩,他第一次承认许舜的身份吧?

“景轩?回家吗?还是要继续喝。”

白蝶漩穿着白色纱裙站在门口,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身材更是若隐若现。

苏霆飞看着她吞了吞口水,望向了段景轩,“你女朋友?”

段景轩放下了酒杯站了起来,走到白蝶漩面前,“我老婆,之前怀孕没来得及准备婚礼,过两个月就摆喜酒了,白家大小姐。”

“哦,白家小姐白蝶漩?”

白蝶漩对他点了点头,又看向了段景轩,“你行不行啊,喝这么多?”

“嘁,你老公我有那么弱吗?走回家,顾景琛现在弱得很,也不知道林呦呦会不会出轨。”

安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也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

他朝着盛颜伸出了手,盛颜一脸清冷的把手放在他手心里,一起离开了酒吧。

苏霆飞喝了最后一口酒站了起来,他好像也该去找个女人滋润一下了。

安禹坐在车上,靠在盛颜的肩上,“盛颜,为什么段景轩可以叫你颜儿?我可以吗?”

盛颜第一次看到他撒娇,点了点头。

“可以,段总一般不会这么叫我。”

安禹笑了笑,握着她的手,看着她手背上的伤痕,突然觉得心疼,甚至连他自己都敢相信。

“今天我带你出去,算是在我的圈子宣布了你的身份,是女朋友,不是情人。”

盛颜不明白的看着他,“可我们只是情人的关系。”

安禹突然抱着她,“我捂热你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更久?”

“不知道,我没对男人动过心,不知道要多久。”

她声音淡淡的,安禹松开了手,靠在座位上,揉着眉心。

“你没动过心,证明还没爱过人,我还有机会。”

“安禹,你为什么想要我爱你?其实你也只是玩玩的,你只是喜欢跟我做的感觉,不是吗?撇开其他来说,你不需要我爱你。”

安禹沉默不语,看向了车窗外很久,淡淡说道,“可我想要你爱我,那种感觉很玄妙。”

盛颜不明白,她只能看着他,最后还是害怕他不可能给药,抱住了他。

“如果我爱你,你研制药的速度能快些吗?”

安禹身体怔了怔,转过身看向了她,“你对我没有一点好感吗?只是为了顾景琛?”

他现在突然后悔跟她发生关系,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有一点,但不多。”

安禹笑着抬起她的头,“所以还是有咯,不是一点儿都没有。”

“嗯,有一点,我爱你比较慢,你能等吗?”

“能。”他点了点头。

“那制药的速度可以快一点吗?”

盛颜第一次哄男人,无论手段还是声线都比较生硬。

安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再勉强她,“可以,今晚你知道做什么吗?”

“知道,那我能咬你吗?还是不能咬吗?”

“可以,咬哪里都可以。”

安禹靠在她的耳边,朝着她吹了一口气,她突然觉得身体开始发热,抬头就对上了安禹的眼神。

回到家里,安禹抱着怀里的女人,他被盛颜撞在了墙上。

“力气太大了,顾训练你费了不少钱吧,能把这么瘦弱的小姑娘训练成这样。”

安禹的话让盛颜的表情愣了几秒,“你是觉得我力气太大吗?”

“没有,有时候可以温柔一点,不然就太粗暴了,做这个是享受的事。”

安禹抱着她的腿,走向客厅坐了下来,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衣服太厚了,我明天带你去买些衣服,在家里的时候穿,我不想你的好身材被外面的男人看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下了她运动服的拉链,白皙傲人的身材出现在他眼前。

盛颜歪着头看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痕,虽然愈合了,但疤痕是长久存在的。

“你……难道不觉得我的伤疤很丑?我不觉得有男人忍受得了。”

安禹的眼睛落在她小腹的伤疤上,“说实话,我以前的确很看重女人干净的身体,没有疤痕才是完美的,可是那天跟你做过之后,我就想跟你做,梦里也是这副身体。”

“那天做之后,我们已经四天没做过了,我晚上都睡不好觉。”

他的话才说完,盛颜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他扒光,坦诚的在他面前。

“我没想过有男人会痴迷我的身体,毕竟很丑。”

她自嘲的话让安禹蹙紧了眉心,“我不觉得,你要是介意,我可以找医生给你做掉疤痕。”

“不用,做掉了,我就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我只是一个小保镖,不是顾家小姐,也不是豪门太太。”

安禹的手扣住了她的腰,整张脸埋进了她的怀里,“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养你。”

盛颜的脸色不太好,“你废话太多了,已经十一点了。”

“心急了?那是不是说明我也挺让你满意的。”

“嗯,还算满意,身体素质也可以,就是姓安,安家人害了顾总。”

盛颜的话让安禹有些不舒服,“如果我不是安家人,你就会爱上我?”

她点了点头,安禹苦笑了起来,“第一次有人因为我是安家人不喜欢我,女人,你的良心呢?我可是两次替你解了药。”

盛颜低头,粗鲁的吻着他的薄唇,把他喋喋不休的话吃进了嘴里。

他靠在沙发上,手指勾着她的发丝,随后大手用力的握住了她的肩膀,用力的捏着,眼底带着戏谑和炙热的秋波。

他反客为主的吞噬着盛颜的欲望,在她的嘴里疯狂的汲取甜蜜,长达两分钟的舌吻才结束。

安禹看着她红肿的嘴唇,笑着问她,“喜欢吗?颜儿。”

“还可以。”盛颜点了点头。

“只是太可以吗?那我要努力了,不然你可满足不了。”

他一边说着,黑眸幽深带着情欲,直接把她压在身下,“颜儿,你为什么喜欢粗暴的方式?”

“有劲儿吧,我不喜欢软绵绵的男人,讨厌。”

“原来是这样啊,那好,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才说完,盛颜已经被他咬住了,轻哼的声音传了出来,她的脸马上红成了苹果。

不知不觉的中,盛颜发现他已经扒光了自己,压在她身上。

她的身上瞬间多了他的咬痕,他轻易就让她缠着自己,看着她殷红的嘴唇,白皙的肌肤,甚至已经带上了绯红,睫毛上甚至多了几分水雾,他更想蹂躏她。

“颜儿,你的破碎感太充足了,我真想一直这样对你。”

盛颜还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安禹舔了舔自己的舌头。

“唔……安禹……”

她忍不住动情的低吟了一声,双眼带春潮的看着他的舌。

他就知道她喜欢这些,笑意更浓,二十分钟的前奏让她不断的求饶。

惊叫求饶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她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臂,眼角已经留下了泪珠。

安禹突然靠近她,让她缠着自己的腰,“颜儿,这就不行了吗?看你颤得多厉害?”

“阿禹,我要……我要你……可以吗?”

她几乎是用哭腔抓着安禹的肩膀,安禹靠近了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

“当然可以了,颜儿要什么都行,瞧瞧你春心荡漾的模样,我很喜欢,要是再骚一点,我更喜欢,颜儿。”

盛颜忍不住哭了起来,紧紧的抱着他,“阿禹求你了……”

安禹抱着她,一下又一下的让她步入情欲的世界,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把自己的唇咬破,猩红的鲜血流进了嘴里。

“别咬,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现在就这样,等会儿我可不敢继续了。”

安禹突然停了下来,擦干净了她嘴里的鲜血。

盛颜才停止了自残的行为,享受着他的拥抱。

过了很久,安禹才停了下来,坐在餐桌旁看着桌上的盛颜。

“颜儿,我从来不知道,做这个会这么爽,难怪段景轩这么痴迷他老婆。”

盛颜的手放在额头,大口的喘着气,整个胸口都在高低起伏的呼吸着。

她现在没有力气跟安禹说话,唇上的鲜血现在都还能感受到。

安禹坐了很久,才注意到了她的身上多了些淤青,身下也被他弄到破皮,才抱着她进了房。

“明天不弄了,先洗澡,再擦药,好好睡一觉,晚上送你回顾家,以后我都住在这儿,你想我就回来,好吗?”

盛颜看着他的脸,仿佛他真的是自己的男朋友,在对她嘘寒问暖。

她明知道一切都是这个男人装出来的。

“好。”她点了点头。

安禹抱着她走进了浴室里,给她冲洗了身体,才抱到床上,小心的给她擦药。

盛颜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好奇的看着他,“你平时都是这么对女伴的?”

安禹摇了摇头,“没这么激烈过,你比较特别,你能承受高压。”

她应了一声,没再多问。

安禹放下药膏,忽然靠近她,“除了我以外,你找过几个男人?”

“一个。”

“几次?”

“一次。”

他没再多问,替她盖上被子,关了灯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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