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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颇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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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霄现在睡得很晚,经常要熬到子时之后才睡。

他打开了门,看见白绍友颇为奇怪,问道:“二哥,你来做什么?”

白绍友忙跪下磕头,韩子霄拉住他免礼。他这才擦擦脸上的汗哆哆嗦嗦地说:“臣有话要上达天听,不知陛下愿闻其详否?”

韩子霄一皱眉头道:“这个时候就别文绉绉的了,有话直说!”

“梁皇后与人通奸,有个模样俊俏的小子和她狎昵!请皇上跟着臣去捉奸,也好早日废除皇后啊!”白绍友志得意满,好像立了大功似的。

韩子霄略微沉思下便说:“二哥,这事不是闹着玩的!事关皇后声誉,你没有十足把握,不可乱说!”

白绍友对天发誓说:“如果有假话,皇上砍了我脑袋!那小子就在皇后屋里,我亲眼看着进去的!快去吧,晚了要是跑了就白搭了!”

韩子霄大怒,他说:“这个贱人,怪不得去尼姑庵居住,原来有奸情!走!”

杨振豪忙道:“皇上,如果真的捉到了奸情,是不是要废后?”

韩子霄哼一声说:“当然了,朕早就想废了她!”

杨振豪瞅瞅左右,低声说:“皇上,如果要废后就必须有重臣在场,否则百官不会相信的!丞相乔显昌和副丞相高栋都在内阁当值呢,何不叫上他俩一起去?还有翰林院掌院学士东郭图,此人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在读书人中广有威望,也可以一起去做个见证!”

韩子霄点点头,觉得很对,不带着几个重臣去,别人会以为皇后是冤枉的。他对侍卫说:“马上去请丞相乔显昌、副丞相高栋,还有翰林院掌院学士东郭图!”

那些侍卫赶紧去办,一盏茶功夫他们三人都来了。请过安之后乔显昌问:“皇上深夜召见臣等,有何要事?”

韩子霄一笑说:“你们跟着朕自然就知道了!”

他们三人只得上了马车,韩子霄也不坐轿子,翻身骑上马,带着侍卫一溜烟去了。

大军包围了广善庵,白绍友指着后门说:“从这里进去,里面是个独院,那些尼姑都过不去的!”

韩子霄一挥手,侍卫咔嚓将门直接卸下来了,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跨步进去,果然是个中间用围墙隔起来的独院,两座朝南的房子挂着灯笼,门口还竖着皇后的仪仗。

他细细看去,只见窗户上果然有两个人影在亲昵晃动。

白绍友高兴地咧着嘴,斜眼瞅着那三位重臣。乔显昌不看他,高栋微微陪笑,东郭图则铮铮而立。

韩子霄快步来到堂屋前,一脚将门踹开冲了进去。众人都一起涌了进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一个长相俊俏的小太监正在给梁梦绮梳头,还有个尼姑坐在小板凳上读着经书。这尼姑坐得矮,从窗户外往里看,根本发现不了她人影。

梁梦绮看见这么多人突然出现,尤其是韩子霄也来了,她露出惊诧的表情,忙走过来问:“大半夜皇上怎么来了?莫非有事?”

韩子霄怔了,他看看白绍友,白绍友也傻了。

他一把抓住那小太监说:“你不是太监,为何穿太监衣服?你是不是跟皇后有奸情?”

那小太监吓得面如土色,他看着众人说:“奴才就是太监啊,您说什么我不懂啊!”

梁梦绮质问韩子霄:“哦,原来皇上竟然怀疑臣妾通奸,是吗?”

韩子霄很是尴尬,三位重臣互相看了看,都面露嘲笑。白绍友还是不甘心,他掐着小太监脖子说:“你是假太监,我之前看见你和皇后亲嘴了!”

“放肆!”梁梦绮喝道,她过来一把推开白绍友说:“你胡说什么?这是新入宫的小太监叫胡琏,我看他聪明机灵,便留在身边梳头,这也有错?”

韩子霄走上前,白绍友赶紧退了步,胡琏低着头发抖。旁边尼姑正是住持空慧,她跪在地上也不敢起来。

韩子霄问胡琏:“你真的是太监?”

胡琏点点头说:“回皇上话,奴才是年前入宫的,一直在茶水房当差,被皇后娘娘赏识调入中宫!”

杨振豪道:“国舅爷说你是假太监,你还不脱了衣服验明正身!”

那小太监忙把衣服脱了,众人一看果然是太监。

白绍友震住了,他一脸惊愕,站在那里瞪着眼睛。

梁梦绮捂脸大哭说:“我命好苦啊!独守空房也就算了,如今到尼姑庵烧香也被污蔑,皇上既然铁了心废后,也用不着这么麻烦了,杀了我就是了!”

乔显昌趁机火上浇油,他说:“皇上,皇后被人污蔑,这还了得?一国之母没有犯错,却平白背上不贞不洁的恶名,传出去对皇家不利啊!”

韩子霄冰冷地看着白绍友,他扑通跪下了,摊开双手委屈地说:“臣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分明看见一个蓝衣男子和皇后狎昵的,为何突然变成小太监了?”

梁梦绮哭着说:“皇上,这几个晚上空慧住持都和我住在一起,不信你可以问她!”

空慧忙说:“娘娘这几晚都听我讲经到深夜,这里除了太监就是宫女,哪里有什么野男人呢?这不仅是对娘娘的侮辱,也是对我尼姑庵的亵渎!”

东郭图瞪着白绍友,对韩子霄说:“皇上,您大半夜带我们来看这个?如果皇后有罪,请下诏废后。如果皇后无罪,请治诬陷者之罪,以维护国母之尊!”

韩子霄没法了,他传旨说:“将白绍友拿下,交大理寺治罪!”

白绍友哭泣哀求,侍卫上前将他带出去,韩子霄又安抚了梁梦绮一番,才尴尬地回去了。

次日早上,白沐雪听说了白绍友的事,忙跑来求情。

她跪在地上,痴痴望着他道:“皇上,我二哥的事我都听说了,他实在是罪有应得。可我娘家就这一个亲哥哥了,希望您能从轻发落,好吗?”

韩子霄拉起她道:“别这样,朕也是做做样子而已,过段时间就将他放了,免去其官职让他做个富翁算了!”

白沐雪感激地说:“多谢皇上,他确实不适合做官,让他做个富翁再好不过!”

白绍友就这样被关在大理寺,韩子霄命人好生照顾他,并偷偷传话给他,过一两个月就将他放了。白绍友大喜,心中琢磨着,自己肯定中计了,这根本就是个局。他心有余悸,这才意识到政治不是自己能玩的,决定出狱后就回家,再也不到京城来了。

“我以前一直想着做官,现在来了没几天就被人拿住了,可见官场险恶。还是回家读书的好,衣食无忧,妻儿相伴,多么快活!官爵有价,文章无价,我今后闭门着书也不失为一条扬名立万的道路!”想到这里他反而安心了,觉得还是平凡是福,以后再也不幻想着做官了。

白沐雪看到韩子霄答应放过她二哥,心中十分感激。虽然怀疑有人设圈套害她二哥,可她现在只想好好陪着儿子,不想再卷入任何争端,因此她忍了。

过了几天,白沐雪出月子了,她走出琼仙宫四处转转,心情好了许多。看看身上,她感觉一个多月没洗澡了,便想着回去洗个澡。就在这时,柳水墨来了,老远就笑着喊道:“妹妹啊,你终于出月子了!”

白沐雪愣了下,还是迎上前去,和蔼地与她攀谈。

聊了一会,柳水墨眉头微皱,低声说:“妹妹,你刚出月子,该洗澡了!”

白沐雪很不好意思,她道:“正准备洗呢!”

柳水墨拉住她的手说:“去我的星河宫洗吧,那里比较暖和,你刚出月子,别受了凉气!”

白沐雪大喜,跟着她去了。两人一同进入浴池里,柳水墨帮她擦着身子,啧啧称赞道:“肌肤真好!”

白沐雪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惊道:“你……怀孕了?”

柳水墨笑了笑,点点头。白沐雪虽然心中不快,可还是祝福她:“恭喜啊,以后我的儿子有个伴了!”

柳水墨从浴池里出来,点燃了一炷香便出去了。白沐雪继续泡着,没多大会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躺在榻上,全身喷香,还披着一层锦被。

她忙起来,只见柳水墨盘腿坐在镜子前,梳着美丽的头发,顾影自怜,颇为得意。

白沐雪拿起衣服穿上,致谢说:“多谢姐姐好意,在你这温泉里洗了个澡!”

柳水墨平静地说:“这有什么,喜欢可以常来!”

白沐雪看看时候不早了,便和她道别。

傍晚时分,竹青去见韩子霄,给他送过去一幅画,上面是一个大胖娃娃。

他一愣,问道:“这是何意?”

竹青笑道:“皇上乃聪明之人,不懂沁贵妃的意思吗?”说完她转身离去。韩子霄恍然大悟,他高兴地说:“没想到她也怀孕了,真是太好了!”

趁着夜色,韩子霄拿着好酒径直朝星河宫走来。

推门而入,竹青跪地迎接,柳水墨却惬意地靠在躺椅上,静静看着他。

“墨墨,你怀孕了?太好了!”韩子霄说着向前来,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

柳水墨不吭声,闭上眼睛不理她。

“怎么了?”

“我若不怀孕,皇上还是不会来,对不对?”她黯然说道。

韩子霄握住她的手道:“好了,以后朕不会这样了,会好好对你的!我拿了一瓶好酒,我喝酒,你饮茶,咱俩开心一下好吗?”

柳水墨这才起来,示意竹青将饭菜拿来,她和韩子霄坐了边吃边聊。月色很美,柳水墨端庄地坐在那里,看着韩子霄,他眉飞色舞地谈论着,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兴奋。

看看时间不早了,柳水墨将话题转到白绍友身上。

“听说雪儿的哥哥犯了错,污蔑梁皇后,是吗?”

韩子霄点点头说:“他是个书呆子,在政治上是个白痴,朕也不打算追究他,过一阵子就放了他!”

柳水墨轻轻叹息下,摇了摇头看着外面。

韩子霄酒喝得不少,他望着她问:“你怎么这个表情?有话要说吗?”

柳水墨直视着他,托着下巴,用可怜的目光看着韩子霄说:“你对白沐雪这么好,可惜她心中还想着邵泽威!”

韩子霄打个哆嗦,十分不悦地说:“墨墨,你不要老是在我面前说雪儿坏话,她可是从来没说过你的坏话!”

柳水墨木然地将脸扭过去看着窗外,冷冷地说:“既然你什么都相信她,那就当我没说!本来还想告诉你呢,算了,以后我不多嘴就是了!”

韩子霄怔了许久,讨好说:“什么事啊,你说吧,朕相信你!”

柳水墨端起茶杯,轻轻抿着,用手帕擦擦嘴放下。她望着月亮,忽闪着睫毛,窗前的花香扑鼻而来。

韩子霄急了,他说:“墨墨,有话就说,何必这样?”

柳水墨望着他,杏眼圆睁,单刀直入地说:“你那么喜欢白沐雪,没有注意到她最近身体的变化?”

“什么变化?”

“她大腿根部有个刺青,是个威字!如果不是想着邵泽威,怎么会在私密部位刺这个字?”柳水墨说完继续望着月亮,满脸透着可怕的冷静。

韩子霄炸裂了,他嗖起来,将桌子上盘子哗啦推到地上,指着她说:“你说的是真的?”

柳水墨依然稳如泰山,坐在那里瞅了瞅他,缓缓起来,踏过地上碎片对竹青说:“收拾了,皇上喝醉了!”

韩子霄脸色通红,犹如鲜血涂面,他撩起衣服塞入玉带中,猛地拉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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