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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怜花宝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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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张真人可否让小子试试?”

白方首上前一步,脚踏舟舷,朗声而道。

“你学过医术?”

张三丰看着白方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只要能治张无忌,任何方法,他都愿意尝试。

“小子幼时,曾遇到过一位名叫王怜花的前辈。”

“怜花前辈文的诗词歌赋样样皆能,武的十八般武艺件件精通。”

“文武两途之外,天文地理、医卜星相、丝竹弹唱、琴棋书画、飞鹰走狗、蹴鞠射覆,亦是无一不精,无一不妙。”

“小子有幸得到怜花前辈所着《怜花宝鉴》,习得「金针开穴之法」。”

“所以对于医术,也算略懂。”

白方首话音一落,便脚下生风,从船上一跃而起。

只是一息,便带着一阵劲风,如大鸟般落在张三丰的小船上面。

当然《怜花宝鉴》是系统任务给的奖励,事实他根本不认识王怜花,但总得有个出处不是?

张三丰听着王怜花的名字,脑海中开始搜寻此人。

只是一番查找,却是查无此人。

他从宋末活到如今,自认为天下高手皆有听闻,但偏偏就是没王怜花这号人物。

不过很快他思绪又被白方首施展的功夫吸引了去,不由看着白方首而道:“小友这轻功有点像老道的梯云纵,但又好似有些不同?”

他可以确定白方首的轻功就是梯云纵,但总感觉缺点什么。

就好像虚有其表,却是无“神”。

“小子这确实是梯云纵,只不过是张真人梯云纵的高仿版。”

白方首尴尬笑道,没有什么比在原主人面前被打脸来得尴尬了。

“高仿?”

“这个词倒是贴切。”

张三丰哈哈一笑,对此事并不在意。

身为江湖一代传奇,若是他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白方首没有废话,迅速走到张无忌身旁,一掌拍出便褪去张无忌衣裳。

只见在张无忌后背,一个惨绿色的掌印清晰可见。

玄冥神掌掌力阴毒无比,受伤者身现绿色五指掌印,寒毒入体,触手冰冷,宛似摸到一块寒冰。

一般、背心上一处宛似炭炙火烧,四周却是寒冷彻骨,寒毒入体,发作时痛苦难当,九死一生。

白方首自是知晓玄冥神掌的可怕,他迅速从身上掏出数枚长短不一的金针来,很是随意地抛洒出去。

金针如利箭飞出,落手迅速,认穴准确无比。

张三丰目光紧盯着扎在张无忌身上的金针,眉头微皱。

这些金针比牛毛还细,寻常人等就算拿着去扎,都极易折损,更别说像白方首这般随意。

他记得当年古墓派的玉蜂针都没这般纤细。

江湖暗器自不是越轻越好,而是需一些重量,这样对施展的人来说,才更为容易。

但这比牛毛还细的金针,在白方首手中却如臂使指,这让他不由对白方首又高看了几分。

白方首又哪里知道这些。

他能做到这般准确,总归就四个字:唯手熟耳。

“太师伯,无忌好冷!”

金针入体后,张无忌便感觉浑身冰冷,止不住地颤抖。

白方首眼神微眯,又有几根金针出现在他手中,然后被迅速抛出。

张无忌冻得近乎青紫的皮肤,在落针后又恢复了正常。

「金针开穴之法」是解穴救人之术,可解得任何闭穴手法,反之亦然。

“张真人,接下来还需您助小子一臂之力。”

白方首转过身,看着张三丰开口道。

张三丰何等聪明,很快便明白是白方首内力不足。

他迅速拍出一掌顶在白方首背上,源源不断的内力便似大江大河奔腾,很快涌入白方首丹田。

白方首长舒一口气,有了张三丰这一代传奇做后盾,他也能放手做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白方首已是满头大汗。

玄冥神掌的阴寒内力,并不好对付。

他虽已将那道内力分散为数份,聚于金针之上,但还是稍有欠缺。

他收起张无忌身上的金针,又重新拿出数枚。

旧的金针已无法救人,上面充满了玄冥神掌的阴寒之力,此时更应叫玄冥金针,可当暗器使用。

“张真人,在下实力微弱,无忌体内的阴寒之气只能去掉八成。”

“待我从蕲州回来,定亲自前往武当再为无忌治病。”

白方首无奈叹了叹气,他内力虽是浑厚,但恢复却极慢。

目前他所有武功秘籍,最强的也只是《怜花宝鉴》。

《怜花宝鉴》虽记载了的王怜花的武功心法,记载着下毒术,易容术,苗人放蛊,波斯传来的摄心术。

但对内功记载却是不多,所以这也导致他内力后继无力,短板明显。

“白小友能帮无忌已是大恩。”

“老道观小友一身功夫复杂繁多,但大多算不得高深。”

“特别是内力上更是沉淀不深,想必小友习武也没多少时日吧?”

张三丰拱了拱手,朗声而道,对白方首以示感谢。

“实不相瞒,小子习武不过三年。”

白方首笑了笑,也拱手回礼。

满打满算,他习武确实并不算久。

他口中三年,还算上了在前两个世界的时间。

若只算主世界时间,他习武其实不过两月。

“小友天赋异禀,习武三年实力便比拟江湖二流高手,真让老道汗颜。”

张三丰哈哈一笑,开口而道。

他估算白方首习武最多五年,却没想到只是三年,这着实让他震惊。

小舟上的狄云听后,也是瞳孔一缩。

他习武已有十多年,又何尝不知武道之路艰难。

白方首三年便达到了和他一个水准,这哪里是人,简直是妖孽。

他顿时感觉,自己前半生习武都习到狗肚子里去了。

张无忌穿好衣服,看了看张三丰,又看了看白方首,忽得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然后道:“白神医,无忌谢过救命之恩。”

白方首看着跪倒在地的张无忌,摆了摆手道:“举手之劳罢了。”同时连忙将其扶起。

他仔细观察着张无忌,看着这位未来的明教教主。

如今的张无忌不过十三四岁,还是个未脱稚气的少年。

不过因其父母曾惨死在其面前,倒是让他心智比常人坚定了不少。

“白神医,无忌还有个不情之请。”

张无忌顿了顿,许久才缓缓开口,说出这句话,他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

“但说无妨。”

白方首长笑一声,他大概已猜到张无忌会说什么。

“我俞三伯手足残疾,不能自理,已卧床许久。”

“无忌实在不想看到俞三伯整日以泪洗面,所以希望白神医能同我和太师父去趟武当,为我俞三伯治病。”

张无忌紧紧抓着白方首的衣角,用恳求的语气看着白方首。

在他看来,白方首能治好了他的伤势,那也定能救他俞三伯。

“其实……”

白方首话刚到嘴边,便被江上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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