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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金丝雀背地攒钱学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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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没少挨眼刀子,傅庆鸣,尤其是顾妍从车上离开之后更觉得无聊,他随性讲起了所谓的要事来。

“宁昌城那小子和李木子确实是因为我们和顾氏的合作项目才走近的,不过他最近一段时间有意接触顾氏的老董事,私下里也一直借着李木子的职权探口风,对他们手上的股份有收购意向。”

说者有意,听者看起来无心,依旧是面沉如水没作任何反应。

男人宽阔肩背挺的笔直,只一个眼神过去,有人立即会意。

季川原地待了几秒合上了车门,绕过车头跟在了他身边,

“宁董,说起股份的事,太太手上持有的股份虽然不多,但是一直都在做空,低价购高价卖,股份占比没什么变化倒是从中赚了挺多差价的。”

“做空?” 傅庆鸣一嗓子喊了出去,偌大的停车场内都是回音,他意识到自己的音量有些拔高,左顾右盼了眼不禁感叹,

“三杯那丫头会来事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宁哥你说的她哪来那么多本事”,他收了那股吊儿郎当的劲儿,问着问着便有了答案。

季川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由自主地便落在了男人身上。

一行人直奔电梯,绕过了后厅和廊道,直达会所。

“我教的”,

宁谌单手插着兜,忽略朝他堆砌上来的目光,片刻后眸色晦暗下来,“她哪来那么多的人脉和资源”。

“你难道不知道?”,傅庆鸣顺势攀上了男人的臂膀,他眉眼越是不耐烦,越是要往他跟前凑,“宁哥你是不是没想到,你先说怎么教她的,也教教我呗”。

宁谌是真想抽他,脑袋里飘过那句‘别动手’也就止住了念想,只轻吐了个‘滚’字。

对傅庆鸣来说,这么温柔不像他的做派,他脸上还是挂着浓烈的兴趣,季川倒先被唬住了,

“您应该知道太太投资珠宝品牌和设立实体店的事,主要的客户就是贵妇和名媛小姐们”。

季川一五一十地汇报,站姿仍显拘谨,眼里却不乏赞赏,

“太太在她经营的圈子里人气还是蛮高的,您也知道,论谈生意,男人们再长时间的应酬有时候不如女士们一句甜言蜜语好使,但凡这些小姐太太们回了家多替太太吹吹耳边风,太太是不愁人脉资源的”。

男人眼尾狭长锋利折射出浓郁的光线,沉思半秒,不发情不发浪时又是另一种端正迷人。

他只不过在电话会议里随口提了句做空的事,趴在他床上听他墙角,实在有心。

“以后不用管她,继续盯紧宁昌城那边”。

季川知道这是对是吩咐他的,立马点了点头。

傅庆鸣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你说金丝雀背地里偷偷攒钱学本事,别是在憋什么大招吧”。

他是懂含沙射影这招的,直接点明。

宁谌瞳色瞬间冷了下去,目光深远。

背地里攒钱学本事无妨,别是计划着体面的分别就好。

这么一小段路攀附者众,对他热络寒暄的有,假意讨笑的也有,总归是为了混个脸熟。

身前身后是人生百态,他都是眉眼浅淡的点头致意,然后擦肩而过,

对他来说是这种是游刃有余也是习惯。

性别一换,反而很难想象她是怎样游走于名利场交涉的。

“我就是随口一句你可别放心上,你先说说是怎么教她的。”

傅庆鸣一一替他应付过来,脸上堆满的笑意还未落下去,浅嗤着,“咱俩认识少说也得十年了,在我面前就吭吃瘪肚的,怎么对她倾囊相授了,典型的双标不是。”

“口对口教的。”

宁谌当即停步,直截了当的打断他八卦的念头,“你要是有她那点伺候人的手段,我也能对你倾囊相授。”

季川别过脸轻咳了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就红了脸,

这是禁烟区不是无人区啊,这二位是真不拿他当外人。

“你闻这味儿多冲。”

季川忽地抬头,偏偏对上了傅庆鸣那双泛着精光的挑花眼,直往自己身上瞟,“什么味。”

“你老板那股火药味儿,来,你先堵着我点”,傅庆鸣刻意撇开了那抹凛冽的视线,倾身朝他附耳过去,“还有他身上的风骚味儿。”

两人还站在原地脚步一动未动,季川偏头躲着凑过来的傅庆鸣,这么一看,老板的背影已经渐行渐远。

先不说什么风骚味,光是那身铜臭味他也稀罕的不行,大事小事肯定听老板指点。

他个打工人可不敢对人家指指点点。

“啧啧,阿谌啊,哥这是替你排忧解难,顾妍她宁可自己费力拉拢人心也不肯借着你宁太太的名头耍威风,要我分析有两种可能,想不想听。”

傅庆鸣背着手原地踱步,一时半会儿没听到动静才定睛下来。

诶?人呢。

“宁董,您里边请”,“宁董来了”。

宁谌三言两语终结了寒暄的话头,主导着谈话的局面。

包间里统共没几个人,面貌还是老者的姿态,更是衬的处在中心位的他骨相优越,盛气凌人。

几番交谈下来即使他不开口也有人主动找话,他简单应过来,不时地往包间门口看过去,随时都有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态势。

傅庆鸣是坐不住的那种选手,满心只想着八卦往他耳边凑。

“你这是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我就知道顾妍那丫头鬼精鬼精的,是你当初非要跟我抢人,我都跟你说了强扭的瓜不甜。”

“但扭下来很痛快。”

宁谌有些偏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剑眉星目含着不耐烦。

“……两种可能你听不听吧”,

傅庆鸣知道他一向是话题终结者,干脆自己过起了嘴瘾,“一种是她乖巧懂事,怕顶着宁太太的名头给你惹麻烦,索性也就不想招摇。”

“这种可能性为零。”

男人脸色铁青,却让傅庆鸣足足喘着笑了半分钟,“你看的清哈,另一种”,

“另一种可能就是,我这金丝雀都不是公认的,也没多少人知道,人家离了我的笼还是只好鸟。”

他说这话时眼梢沾着点儿红,怎么瞧都是嗔怒。

“噗”的一声,傅庆鸣顿时烈酒封喉,红酒还没来得及进嗓子眼里又从鼻孔里全部喷了出去。

细纹华丽地毯上都是沾染的暗红,在场的目光重新汇聚在一起,显得热络起来。

不是因为他的骚动,而是包间门口姗姗迟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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