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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仵作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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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还不是那个县令,每次出了人命找不到凶手,就怪仵作没验好尸!什么草包就知道把错推到别人头上!呸!”

守棺人吐了一口唾沫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何必因为他人的话就质疑自己。”司柠劝慰着仵作。

“修士大人说的极是,小的受教了。”仵作总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卑微极了。

司柠无奈的摇摇头,然后随守棺人去看了昨日秀才的尸身。

司柠开天眼仔细瞧了瞧尸体,“楚大哥,你有没有觉得这尸身上的魔气更重了?”

楚宴舟瞧过后,“为何会这样?”

“看来那个半魔又来过这里一次。”

“人已经死了,为何还要来?”楚宴舟不解。

“大抵是出于某种变态的心理,喜欢反复观摩自己的‘杰作’。”

临走之际,司柠在义庄门口突然停了下来,她转头问守棺人,“你可知仵作叫什么名字?”

“仵作……好像是叫福全。”

“多谢。”

“哎呦,修士大人客气了。”

二人刚离开了义庄没多久,就收到祁镜暝的通讯。

“何事?”司柠转了转手镯。

“我现在跟踪捕头一路来了县城东区的茶楼,他好像在等人。”

“我明白了。楚大哥,祁镜暝那边需要人手,看来需要你去一趟了。”虽然祁镜暝只是用短短一句话介绍了他那边的情况,但司柠却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那张家那边你一个人可以吗?”楚宴舟爽快的同意了。

“放心,我会处理好。”司柠郑重的点了下头。

在楚宴舟走后,司柠再一次联系了祁镜暝,“你应该有手下在这附近吧,能借我个人吗?”

是时候逼张家一把了,不然他们是不会主动说出那件事的。为此做准备,司柠需要一个能吓到他们的妖才行。

“好。”

“你不问我借人做什么吗?”

“夜袭张家,再在关键时刻救人,然后套取你想要的信息。我说的对吗?”

“真聪明。”

“我让鸦五过去,上次你见过的。”

“没问题,就他了。”

断了通讯后,祁镜暝微微一笑,手不自觉的抚上手镯转了几下。不知何时起,他与司柠有了这般的默契,有些话只需要说一半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他父王曾说不要随意与人交心,不要让人轻易看穿自己的想法,不然会让自己变得很危险。祁镜暝又有些烦恼了,这可如何是好,因为他并不讨厌与司柠之间的默契。

不知为何,祁镜暝认为司柠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所以如果是她,应该会没事的。

……

捕头在茶楼厢房里来回踱着步,祁镜暝和楚宴舟趴在房顶的瓦上,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

“你终于来了,你看我的手都要断了。”捕头焦急的声音响起。

“不还没断吗。”这个声音好像被特意伪装过一番,总之是祁镜暝与楚宴舟不曾听过的声音。

“可你看啊,我这手上伤口都发黑了,它在腐烂啊!疼死我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以为你在呵斥谁,别忘了你的心脏在我手里,想好好活着就老老实实给我办事。”

原来是没了心脏,怪不得司柠没有探出他的脉搏。

“话不能这样说啊,之前你吩咐的事情,我哪一样没办好。这一次也是,我听你的给你吸引那些修士的注意,你好躲起来养伤。你要砍我手臂我也答应了,可是你没说我的手会变成这样啊。”

“行了行了,没什么大事不要随便找我。”

他递给捕头一把匕首,捕头颤抖的接住匕首。

“这,这是要做什么。”

“今晚把县令那个狗东西带到我之前说的地方,然后拿着这把匕首杀了他。这上面抹了魔气,只要一刀他就能死。”

“啊,要我杀?”

捕头的声音颤颤巍巍,紧接着传来匕首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拿稳了,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这是最后一次,杀了他,我就将你的心脏还给你。”

“好,你说的,最后一次。”

祁镜暝嘴角微微上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让捕头当替死鬼啊。可惜捕头蠢笨至极,竟会相信那个人的话。

另一边,成群的乌鸦突然袭击张家,并且都是冲着张小姐的房间去的。

祁镜暝之前设的结界被鸦群不停地敲打。由于这结界有隔音的效果,因此待在房间里的张小姐并没有察觉外面的情况。

张父张母看见吓人的鸦群,也不敢上前,只能隔得远远的担心着房间里的女儿。

张母哭哭啼啼的,张父急忙叫下人去请修士。

司柠见时机到了,突然出现在人前,手中聚起灵力在空中幻化成数支火形成的箭。箭从天而降,带着火焰刺穿了一只只乌鸦的身体。

这些都是鸦五幻化出来的,所以在被司柠攻击到后就全都消散了。

张父张母见危机解除,连忙上前感激涕零的道谢。

“恩人啊,你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恩人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提。”张父情绪激动。

“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张父张母连连点头。

“那就告诉我你们女儿究竟犯了什么事。”

“这……”张父犹豫了一下。

“这一次我恰巧路过才能救下你们的女儿,若还有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我同伴设的结界又能在那些妖魔手下坚持多久呢。这可是牵涉到张小姐安危的大事啊,您究竟在犹豫什么呢?”

司柠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看着眼前的恩人,张父咬咬牙,还是决定将那就是说出来。

“我们说,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我们女儿不小心将定情信物弄丢了。她怕被亲家责怪,就谎称是被家里做事的老婆子偷了。

后来事情闹大了,闹到了县衙里去。我们自然是舍不得女儿蒙羞,就使了点钱和县令串通好,把罪全推到了老婆子身上。本来想着打几板子就算了的,结果老婆子年纪大了,打一下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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