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神秘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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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瑾眼神微眯，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难缠或者说如此敬业的警察，一般的警察都是完成份内的工作，但眼前的人很显然不是这类警察，她能看到他眼中浓烈的对于正义的渴望。
一张证件被柯瑾打开举在季笙面前，他定睛看去。
“柯瑾，军衔少校，国家安全局，天组.....？”季笙显然也被柯瑾的身份吓到了，但当他看到证件上写着的国安局后缀写着天组两个字有些愣。
“这位警员，这里涉及国家机密，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不是每一项工作都能向每个部门透露，你能理解吗？”
“我....明白了。”季笙不得不低头，他深知自己只是个普通的警察，也有没权力探知的东西。
“另外，老酒街和风荷苑的案子也归我们来处理，你们可以结案了。”柯瑾说道。
原本已经接受现实放弃酒店案子的季笙听闻，不由得攥紧拳头。
陈夜那个孩子的大好前途差点被毁，在监狱忍受一个月的折磨，性情大变，甚至到现在舆论还认为陈夜是犯人，他还没有抓到真正的凶手，怎么可以就这样结案。
如果仅仅是一个案子可以说是机密，可当街枪杀的犯人也能称作机密案件吗？他此刻还哪能不明白，陈夜这是牵涉进入了一起涉及大背景的案子。
“你是想告诉我一群被当街枪杀的小混混也要归属于机密案件吗？”
“是。”柯瑾应道。
“好。”季笙攥紧拳头不断点头。
柯瑾看到了季笙眼中的不屈和不甘，心中对于季笙不由得高看了几眼，但显然涉及异能者的案子让普通人牵扯进来就是在找死，而且不仅如此，规章制度也不允许让普通人知晓异能者的存在。
“我奉劝你不要再执着于这几个案子，不是靠你能解决的，你应该去盯那些更值得你付出的案子。”柯瑾说罢很快上了楼，不再理会季笙。
季笙已经确定了想要抓捕这些案子的凶手的难度超过他的想象，但他并不打算放弃，他立即转过身跑下楼梯冲出大门，看到一辆警车开始撤离。
他看到曹承平准备坐进车内，连忙冲上前，“曹队！你这是干什么？你这就走了？”
曹承平迈入车内的腿又收回，“执行上级的命令，季笙，我们就不要再管了，对了看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我跟上级申请了，给你放一星期假，去休息休息吧。”说罢他钻进了车里。
“等等！曹队！我不要休假！”季笙追出几步，然而警车很快就甩开了他。
他知道恐怕这几个案子除了他，曹承平和警局也不会再管了，他决定自己来想办法。
他准备开始寻找附近存在目击者，他周边一路搜寻，看到一处街道旁的公厕门口有一个环卫工人正在倾倒垃圾。
“老伯！您好！我是广海市警察局警察，我叫季笙，我这边想问一些问题，可以打扰您一下吗？”季笙微微弯腰靠近相比他略有些矮小的大爷。
“看来我的下班时间又要被你们耽搁了啊，诶算了算了，工资一直都是死的，我也准备换地方了，你有问题就问吧。”大爷停下手头的动作回应道。
“老伯怎么称呼？”
“我姓李。”
“李老伯，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些行色匆匆，或者比较可疑的人从这里路过？”季笙问道。
“呵呵，今天可是周一，这个点除了老爷家包养的小三还有全职太太们，也就是放暑假的学生了吧？能有什么人呢？而且希尔格威里应有尽有，他们也不会跑到这个公厕来上厕所。”李大爷说道。
季笙听闻不禁有些失望，这个点附近还真的没有什么人，而且监控也失灵了，毫无线索。
“不过.....之前确实遇到过三个小孩，一个看上去像高中生的年纪，没穿校服，应该是毕业了，另外两个看上去十二三岁的小毛孩应该也不可能是你要找的人。”
“等等！高中生，没穿校服，大概多高，什么身形，长什么样你还有印象吗？”季笙连忙拿出笔和记事本严肃道。
“当然！那个扑街仔给我的腰都差点打闪了！”
“他打你了！”季笙惊呼，如此恶劣的人 还出现在这里，八九不离十了。
“是啊现在的小年轻，拉屎都不顾及我们这些老人的，我拖个地拖的好好的，突然开门，做事情马马虎虎的，总以自己为中心，年轻人就是烦人啊！”李大爷连连吐槽道。
季笙这才听出来原来别人是无意之举，他自动避开了另外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孩，而是把重点放在了那名高中生年纪的人身上，季笙认为那未必是高中生，也可能长的年轻，但身形和容貌造不了假。
通过李大爷的描述，季笙大致描出了一个五官。
嗯？怎么这么眼熟？高中生？刚毕业？
“陈夜？”
他要不是第一时间怀疑陈夜，而是就他让他印象最深刻，而且也是他圈子里认识的唯一一个学生。
“看来你有目标了喔。”李大爷说道。
突然这时季笙耳边传来嗡嗡的轰鸣声，两人一起看向声音的方向，发现空中一辆直升机开到了酒店顶部，抛下了绳索，同时一辆辆涂着迷彩的军用吉普车围住了附近的街道。
一名士兵来到了季笙和李大爷面前，“市民同志，这里正在例行任务，请离开，感谢您的配合。”
这一次季笙非常配合，他已经认清了现实，李大爷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奇怪的，这里是靠近边境的南江省，经常有军事演习的。
李大爷挑起垃圾车准备离开，季笙见状说道：“李老伯我还有一些问题......”
“我们会再见的，如果你还愿意一直坚持的话，我知道你还会需要我的帮助。”李大爷突然背对着季笙说道。
季笙听闻自然以为是李大爷希望他能继续坚持查案的意思，但他好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李大爷推着垃圾车不断走远。
让我看看你还会为你的正义坚持走多久吧，如此庞大的正气，正元天躯的拥有者，你如此弱小，该如何执行正义呢？
李大爷嘴角微微勾起，人和垃圾车突然被一层迷雾笼罩，随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