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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忘天忘地不忘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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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火绯月震惊不已的时候,在震魂铃的作用之下,穿山甲的精神力渐渐不支,最终死在了它自己精心布置的梦境之中,这,也算是一种作茧自缚了。

在梦境中,火绯月遇见了云牧凡,在梦境中,穿山甲被云牧凡手中的震魂铃给灭了,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

然而,当火绯月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一切,既是梦,又是现实,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一只穿山甲的尸体,她还发现,云牧凡正玉树临风地直立着,温文尔雅地凝望着她,他的身上,再也没有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孤独与冷傲,而是一种浑然天成的温和,眼前的人,明明就是云牧凡,但给人的感觉,却又不像是云牧凡。

“姑娘,你没事吧?”云牧凡想要扶起躺在床上的火绯月,但却又顾虑男女授受不亲,一只手微微伸出,犹豫着该不该去扶火绯月。

“姑娘?”火绯月闻言大惊,一脸震撼地问道,“云牧凡,你不认识我了?”

这下,换成云牧凡震惊不已了。

“在下应该认识姑娘吗?”云牧凡幽潭般的眸子中满是震惊。

难道是失忆了?见云牧凡果然不认识自己了,火绯月在心中猜测着。

以云牧凡那天的惨烈,能够活下来已经算是奇迹了,如今就算他失忆了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想通了这一点后,火绯月便不再纠结于云牧凡认不认识自己了,失忆了也好,曾经的云牧凡,背负了太多沉重的心灵包裹,而如今,他失忆了,正好丢掉那些缠绕在心头的包裹,让一切重新开始。

像现在这样多好,云牧凡的眸子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孤独与悲怆,有的,只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真诚微笑。

既然云牧凡已经忘记了一切,那么,她就跟着一起忘了那些过往吧。

“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刚才是我看花了眼,你跟我的一个朋友有点像,我还以为你是他呢,现在仔细一看,其实你们两个根本就不像。”火绯月淡淡地解释道。

“是吗?”云牧凡将信将疑地望了火绯月一眼,幽潭般的眸子微微转动,“可是,你刚刚叫出了我的名字!”

火绯月闻言一惊,他都已经失忆了,难道说他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么?

“你……也叫云牧凡么?”火绯月试探着问道。

“也?”云牧凡一脸好奇地道,“我就是云牧凡,为何你问话的时候要加上一个也字?”

“哦,那位与你有几分相似的朋友,他的名字也叫云牧凡,没想到你们不但长得有几分相似,而且连名字都一样。”火绯月轻咳一声,面不改色地撒着谎。

云牧凡闻言,立马来了精神,他一脸好奇地道:“世间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情,那我一定要见一见你的那位朋友,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

“他,他他他……”火绯月深吸一口气道,“他已经死了。”

“啊?”云牧凡闻言,一脸内疚地道,“对不起……”

“没关系,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必须要面对的。”火绯月一脸洒脱地摆摆手,如果是在以前,每当提起云牧凡的时候,她的心定会绞痛不已,但是,现在,当着云牧凡本尊,她自然没有心痛的理由了。

眼前的云牧凡,既然已经失忆了,可为何还会记得自己叫云牧凡呢?火绯月很想问一问他,可不知道该怎么问,如果问得不好,便会露馅了。她总不能单刀直入地问:“喂,云牧凡,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叫云牧凡吗?”

那样的问话,怎么听怎么奇怪,该怎么问才好呢?

就在火绯月苦思冥想之际,端木辰扶着元漠走了进来。

火绯月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元漠,一脸不赞成地道:“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刚刚醒过来就到处乱跑。端木辰,你怎么看着他的?”

身为医者,最见不得病人糟蹋自己的身体,所以一见元漠刚一苏醒就跑到这里来了,她心头的火气就噌噌蹭地往上直冒。

“这事不能怪端木辰,是我一定要过来看看你,发生什么事情了,这里怎么会有一只穿山甲的尸体?”元漠指了指地上的穿山甲,一脸紧张地继续问道,“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这只妖怪可厉害了,我差点死在它的手里。”

火绯月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是有惊无险,幸亏这位大侠突然出现,这只穿山甲便是这位大侠杀死的。”

元漠和端木辰闻言,皆一脸震撼地望向云牧凡的背影。因为大伙的面都是朝着火绯月的,而云牧凡又站在距离火绯月最近的位置,所以元漠和端木辰看到的,是云牧凡的后脑勺。

“不知这位大侠是如何杀死这只穿山甲的?”端木辰一脸好奇地问道。

“穿山甲布置了一个梦境想要杀我,这位大侠就是在梦境中救出了我,顺便杀死了穿山甲。”火绯月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大侠真是厉害,居然可以在梦境中杀妖,真是令人佩服。”元漠一脸真诚地夸奖道,因为他与穿山甲交过手,知道穿山甲的厉害,所以对这位能在梦境中将穿山甲给灭杀了的英雄非常佩服。

“这位朋友过奖了,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只不过是因为手中有点法器罢了。”云牧凡一边说,一边缓缓地转过身去。

“云牧凡,怎么会是你?你居然没死?”看清楚了大侠的脸后,元漠狭长的丹凤眼中满是震惊,惊叫着脱口而出。

虽然端木辰去北真国找火绯月的时候,云牧凡已经出事了,但事后端木辰曾经打探过,知道云牧凡这号人物,根据他得来的消息,云牧凡应该已经死了,所以当他听到元漠惊叫云牧凡的时候,他也跟着万分震惊。

“你们认识我?我应该已经死了么?”云牧凡幽潭般的眸子中闪过一阵迷茫。

“呸呸呸呸呸!”火绯月急忙一把拉过元漠,琉璃般的眸子左右闪烁了一下,暗示元漠配合她说话,然后再转身对着云牧凡道,“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跟我的一个朋友挺像的,所以他也是认错人了了,你别介意。”

“对对对,是我认错人了,刚才一见面就说你死了,真是罪过啊罪过……”元漠闻言,大致猜出是什么情况了,连忙帮着火绯月圆场。

看眼前的情景,云牧凡应该是失忆了,他才不会笨得去提醒云牧凡呢,失忆了最好,省得他来纠缠绯儿。

“没事,你们只是认错人了,不是存心咒我死的。既然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就回去向家师禀告了。”云牧凡也不介意,淡淡地笑了一笑,拿出一个锦囊,往空中一抛,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锦囊遇空气而变大,只听得倏地一声,那只穿山甲便进入了锦囊之中,然后锦囊又再次变小,收回到了云牧凡的手中。

“哇,真是个宝贝,简直就是杀人越货毁尸灭迹的必备宝物啊。”火绯月见宝眼开,一脸羡慕地道。

这个锦囊,能大能小,收放自如,比她的化尸粉好用多了。

“这只锦囊是师父的,里面装了不少邪灵,必须带回去让师父帮忙净化,所以,不能送与姑娘。”云牧凡露出一抹纯真的微笑,扬唇拒绝道。

见眼前的女子见到他的锦囊的时候,那两眼放光的模样,煞是可爱,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将手中的锦囊赠与她,但是,里面的邪灵,还需要师父去净化,这个锦囊,由于装载过无数的邪灵,本身也是极具邪气,所以,如果送给这位姑娘的话,其实反而是害了她。

见自己的心事被人戳穿了,火绯月的俏脸刹那间红了,她连忙摆摆手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只是看一看,没有别的意思。”

端木辰和元漠闻言,唇角忍不住扯了扯,刚才绯儿盯着锦囊看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一只饿了好几天的狼盯着肥美的小绵羊一般,哪里像她现在说的那样啊。不过既然绯儿这么说,他们自然不会点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才不会做呢。

“你师父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从小就拜在他的门下了?”见云牧凡举步准备离开了,火绯月终于想到了一个问清楚云牧凡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的方法了,毕竟,人人都有好奇心,在不穿帮的前提下,她还是想要问问清楚云牧凡目前的状况的,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毕竟,当初他是为了救她才会遭遇那样的厄运的。

见火绯月问起,云牧凡收回已经迈出的步子,转身对着火绯月,幽潭般的眸子中溢满笑意,可见,他对自己的师父有多么崇拜。

“我并非从小拜在师父门下,而是因为发生了一场大的劫难,差点就死掉了,刚巧被师父救起,当我发现自己竟然失去记忆的事情,真的是手足无措啊,是师父一再劝慰我说,记忆是把双刃剑,大部分时候,残酷与冰冷的记忆要比美好而温暖的记忆多得多,所以,失去了也未必不是一种福气,师父他不嫌我愚钝,收我为徒,教我本事……”一提起自己的师父,云牧凡的话匣子就打开了,滔滔不绝地讲述了起来。

当火绯月听到云牧凡居然说自己愚钝的时候,忍不住嘴角微抽,云牧凡的精神力,本来就不亚于她,只是之前因为被前尘往事蒙蔽住了心智,所以无法彻底放开自己的灵魂,如今的失忆,正巧令他如虎添翼,此时此刻,火绯月敢肯定,云牧凡的精神力,早就已经超越了她。如果他愚钝的话,那普天之下还有几个人是聪明的?想不到云牧凡失忆之后,个性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以前的他,多冷漠多狂妄啊,现在好了,失忆了连带着个性也彻底变了,变成了一个好好先生,还谦虚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喷笑。

从云牧凡的话中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失忆了,可他既然已经失忆,为何还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云牧凡,那你的名字,是你师父告诉你的么?”火绯月一脸好奇地问道。

云牧凡摇摇头:“师父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是我自己记得的。”

“啊?”这下,不但是火绯月,就连端木辰和元漠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讶声。

“你不是说你失忆了么?既然失忆了,怎么还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呢?”火绯月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其实,当我醒过来的那一刹那,我还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当时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个字……”云牧凡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

“哪两个字?”火绯月迫不及待地问道,失忆了还能记得两个字,这种精神力真够恐怖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两个字,居然能够令他如此逆天。

“绯儿……”云牧凡的口中,幽幽然地吐出这两个字。

火绯月刚刚端起一杯水在喝,一听此言,口中的水瞬间喷出,溅了云牧凡一身。

“对不起。”一见云牧凡的衣服被自己弄湿了,火绯月一脸歉意地递过去一块手帕,示意云牧凡自己擦拭。

原本正沉浸在回忆中的云牧凡,被火绯月的口水一喷,总算回过神来了,见自己的衣服湿了,他也不生气,也不接火绯月的手帕,罢了罢手,俊脸微红地道:“难怪你这么惊讶了,其实我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怎么一醒过来之后,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这两个字了呢?”

“是挺奇怪的。”元漠忍不住插嘴道,“那你很有可能就叫绯儿啊,你怎么就认为自己的名字是云牧凡呢?”

“绯儿这个称呼,一听就知道是个女孩子,身为男子,就算名字中有个绯字,也不会管他叫绯儿吧,等我清醒后过了几天,脑海中又浮现了另一个名字,那就是云牧凡,所以,就在那个时候,我确定了自己肯定叫云牧凡。”云牧凡自信满满地道。

“你怎么就那么自信呢?说不定云牧凡是你仇家的名字呢。”端木辰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戏弄道。

“就算真的是仇家的名字,我也就这么叫了,总比胡乱想一个名字好,我觉得云牧凡这三个字听起来挺不错的,就这么用着吧,我想,我的仇人的名字,应该不可能会这么好听。”云牧凡扬眸轻声说道。

听说过以貌取人的,却没听说过以名字取人的,这个云牧凡,失忆之后还真是洒脱了不少,居然凭着名字也能辨别好坏。

“对,云牧凡你说得有道理,我相信,你的名字,一定就叫云牧凡。”火绯月一脸支持地道,然后扬眸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会那么巧,知道我在梦中有危险,跑到我的梦境之中来救我?”

火绯月此言一出,端木辰和元漠心中一惊,梦境杀人,想不到刚才绯儿遇到那么危险的事情,幸亏云牧凡及时赶到救了绯儿,否则的话,就算他们内劲再是强大,也无法进入绯儿的梦境之中救人啊,关于精神力方面的搏杀,没有专门修炼过的人根本就帮不上忙。

一听火绯月问话,云牧凡轻笑着解释道:“这都是师父神机妙算,他老人家的精神力早已超出了人类的想象,很早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便感觉到了你会有此一劫,特命我前来助你。”

“你师父可真神!”一听此言,火绯月对离殇佩服得五体投地,若不是因为自己急着想要突破神阶,她恨不得现在就和云牧凡一起回去,找离殇拜师学艺去。

“小师妹不必羡慕,师父说了,如果小师妹想随牧凡一起回去找师父的话,师父他老人家不胜欢迎。”云牧凡一脸真诚地道。

“啊?小师妹?”火绯月闻言,唇角微抽地道,“离殇他到现在还在想着要收我为徒啊?”

“原来小师妹见过师父啊,我出门的时候,师父就告诉我,说我这次要救的人,是很重要的人,她将成为师父的关门弟子,我的小师妹,我还以为师父是在跟我开玩笑呢,所以刚才说话试探你,原来是真的,那太好了……”云牧凡一脸激动地滔滔不绝,那样子竟然比火绯月还要激动。

还以为云牧凡失忆后变老实了呢,竟然还会试探人,看来,云牧凡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老实啊,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是失忆了,某些根深蒂固的本性还是无法根除的啊。

“就算我真的要拜离殇为师,那也是我的事情吧,似乎与你云牧凡无关吧?你那么开心做什么?”火绯月唇角微抽地道。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你若拜在师父门下,那你就是小师妹了,我终于可以升级为师兄了……”云牧凡似乎特别渴望当师兄,说得那叫一个起劲啊。

“当师兄有那么好么?”火绯月一脸狐疑地道。

“当然了,有了小师妹之后,那些跑腿的活儿就都归小师妹负责了,而且,师父说了小师妹的精神力与我相当,可以与我双修……”火绯月算是发现了,只要一提起师父啊师兄啊师妹什么的,云牧凡的话就特别多。

只是这次说的话也未免太惊恐了点吧,双修?真亏离殇想得出来。

“云牧凡,你还是趁早找个人双修去吧,就算我真的成了你的小师妹,也绝对不会与你双修的,这是什么歪门邪道啊,双修这种事情也想得出来,真不知道离殇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浆糊……”火绯月闻言满脸黑线,忍不住对离殇一顿臭骂。

“喂,小师妹,你骂我可以,但是绝对不可以骂师父他老人家。”云牧凡一脸正色地道。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骂错了么?双修本来就是一种歪门邪道……”火绯月振振有词地道。

“小师妹,双修只不过是一种修炼的方式罢了,都是双方你情我愿的,师父从没逼迫过任何人,他临走前还告诫过我,若是小师妹不愿,我绝对不可以强迫的。”云牧凡一脸无辜地道,“其实,只要刻苦修炼,总有成功的那一天的,双修不双修无所谓了,我对小师妹,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只不过是将师父的意思转告一下罢了,既然小师妹不同意,那就作罢好了。”

“我脑子抽风了才会同意呢。”火绯月理直气壮地道,“你回去告诉离殇,等我修炼到了神阶以后,再考虑要不要拜他为师,现在么,我真心没有时间,慢走不送了。”

云牧凡点点头:“好,我这就回去禀告师父他老人家。”

听云牧凡口口声声叫离殇为老人家,火绯月忍不住嘴角微抽,若是离殇听到云牧凡这般称呼他,会不会气得暴跳如雷呢?

云牧凡离开后,连玉枫和朱武丰相继赶到,众人在火绯月的房中闲话了一会儿家常后,便将元漠送回到了他目前正在养伤的房中,几个人轮流照顾着他。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阳春三月,莺飞蝶舞,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元漠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而南宫烨也已经知道了火绯月并非自己的皇妹,随着吕贤妃的灭亡,南宫烨强烈要求火绯月恢复自己的真实身份,以便让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迎娶火绯月进门,皇帝和皇后自然乐见其成,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的阻力之大,远非他们所能控制。

首先,火绯月死都不肯成亲。

开什么玩笑,本姑娘年方二八青春正茂,干嘛挖个坟墓让自己跳啊,笨死了才会去成亲!

其次,端木辰和元漠极力反对,大有兵戎相见的迹象。

最后,女方的姨母林心芝和表哥风倾炎也极力反对。

于是,这门亲事,只好就这么作罢。婚事谈不成,那皇帝和皇后便只好退而求其次,恳求火绯月,在北柳国的时候,就以南宫绯儿的身份多陪陪他们,等她离开了北柳国,他们就对外宣称公主出去历练了。

火绯月自然举双手双脚赞成,顶着个公主的头衔,便可以作威作福,多好啊,以后到北柳国玩耍的时候,可以直接入住皇宫,白吃白喝白住,运气好点的时候还能骗点金子玩玩,简直就是只赚不赔的一流买卖啊。

这门亲事的失败,对南宫烨打击很大,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也许自己太过急躁了点,听说女孩子家特别喜欢培养感情日久生情这种剧码,看来,他得曲线救国了,多多收集绯儿的爱好,一点一点进攻,直到她彻底沦陷为止。

就在南宫烨摩拳擦掌准备换一种方式努力追求火绯月的时候,他居然被告知自己要当爹了,而且孩子的娘亲还不是他的心上人火绯月。

彼时,南宫烨正采集了九十九朵玫瑰花送到火绯月的面前,被端木辰拦截了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他的玫瑰花丢出了门外。

“绯儿,你不收我的玫瑰没有关系,只要你明白我的这份心意就够了。”南宫烨一脸真诚地道。

就在南宫烨深情表白的时候,他的贴身侍卫冷一刀急冲冲地赶来,大声叫着:“不好了,不好了……”

“一刀,你慌慌张张地做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如此大惊小怪啊?”南宫烨剑眉一拧,一脸不悦地道。这个冷一刀,做事越来越没有分寸了,知道他在绯儿这边献殷勤,居然还跑来丢他的脸,他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殿下,大事不好了,谢诗韵大着个肚子找上门来了。”冷一刀一脸紧张地道。

南宫烨闻言,一脸不解地道:“谢诗韵?那是什么人?我认识她吗?”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啊。”冷一刀闻言,忍不住一脸焦急地跳脚道,“这个谢诗韵很有名的,是我们北柳国的第一才女,至于殿下你认不认识她,那我一个做奴才的怎么会知道,反正人家指名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殿下的种。”

“什么?我的种?”这下,南宫烨算是听明白了,立马跳了起来,“该死的谢诗韵,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我的种?我连她的头发丝都没碰过怎么可能让她怀上我的种?”

原本正充当着护花使者的端木辰,一听此言哈哈大笑起来,太好了,南宫烨居然连种都有了,那他以后就用不着这么烦心地帮绯儿赶这只大蝴蝶咯,估计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再来缠着绯儿了吧?

“南宫烨,你还真是多情啊,这边三天两头缠着绯儿,那边又让别的女人怀了你的种,你可真有本事,马上就要当爹了,真是恭喜你了。”端木辰绝不浪费任何机会,抓紧时间落井下石着。

面对端木辰的冷嘲热讽,南宫烨也懒得理会,只是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拉住火绯月的手,一脸紧张地解释道:“绯儿,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相信你才怪呢,你连孩子都有了,还清白个什么?”火绯月还来不及表态,端木辰早已反唇相讥了。

“我是被诬陷的!我是冤枉的!”南宫烨连喊冤枉。

“你堂堂皇子谁敢冤枉你啊?更何况,人家一个姑娘家,赔上自己的清白名誉,若非你真的是孩子的父亲,谁有空冤枉你啊。再说了,她怎么不来冤枉我呢?所以说,你肯定是孩子的父亲。”端木辰振振有词地道。

“你们两个都别争了,我们一起过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火绯月打断二人的话,转眸对冷一刀道,“一刀,你前面带路,我们一起过去。”

“是!”冷一刀领命,健步如飞地在前面带路。

一行四人来到了坤宁宫中,此时的坤宁宫,早就已经闹翻天了,一见南宫烨出现,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南宫烨。南宫烨视若无睹,一脸冷傲地来到了皇帝和皇后的面前。

“烨儿,你就坐在母后的边上吧。”皇后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南宫烨坐下,然后又扬眸对着端木辰和火绯月道,“你们就一起坐在烨儿身边好了。这里是坤宁宫,我们就不讲究那么多朝廷礼仪了,就当是朋友之间互相谈谈心吧。”

端木辰和火绯月点点头,依次坐在南宫烨的身边。

此时的坤宁宫,早已人满为患,有的是来看笑话的,有的是来凑热闹的,总之,什么样的人都有。

“母后,听说,有人怀了我的种?”南宫烨声音冰冷地道,“是什么人这么了不起,手指头都不用碰一下便能怀孕的?”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二皇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否认谢诗韵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么?可人家谢诗韵乃是谢太师之女,北柳国的第一才女,怎么可能自毁清誉跑到皇帝和皇后面前来冤枉二殿下呢?

“二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我们家诗韵冤枉你了么?”谢夫人闻言,当场站了起来,满脸的不悦。

虽然南宫烨贵为皇子,但是,在一个母亲的眼里,女儿的幸福永远是最重要的,别说是皇子了,就算是皇帝,她也照样这么说。

“夫人稍安勿躁,相信皇上会给咱们谢家一个交代的。”谢太师将自己的夫人摁回到座位上,听起来像是在宽慰自己的夫人,实则是在逼迫皇家。

“交代?你让我怎么交代?没做过的事,我干嘛要认?如果今天是绯儿怀孕了,冤枉了我,让我做个现成的父亲,那我也就认了,谁让我自己喜欢人家呢,但是,谢诗韵,我对她半点意思都没有,凭什么要做个顶包父亲啊?”南宫烨黑着一张脸,冷冷地道。

谢诗韵闻言,脸色一阵苍白,她摇摇欲坠地晃动了一下身子,好像随时都会从椅子上摔下来一般。谢夫人连忙紧张得扶住自己的女儿,气冲冲地狠狠瞪了南宫烨一眼。

火绯月见状,唇角淡淡的嘲讽,不就怀了个孩子么?有必要表现得如此柔弱么?穷人家的老婆,在生孩子的当天都还在地上干活呢,她的肚子根本就还看不出来,搞得连坐都坐不住了,也太没用了点吧,她以为这样会招来男子的怜爱,其实,大部分的男子,欣赏的都是坚强的女子,像这种娇弱的女子,娶回家当奶奶一样供着,不烦死人才怪。

“母亲,既然殿下他不想要这个孩子,但咱们也别逼他了,这个孩子,就当是我一个人的吧。”谢诗韵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不愧是第一才女,确实有点心机,懂得以退为进。

“这怎么行?”谢太师和谢夫人坚决反对道。

“可是……”谢诗韵一脸委屈地望了南宫烨一眼。

“没有可是,这件事情,为父就算拼了老命不要,也定要皇家给个说法。”谢太师义愤填膺地道。

南宫烨闻言,冷哼一声道:“谢诗韵,你口口声声说这孩子是本王的,那本王问你,你这孩子,是在几月几号什么时辰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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