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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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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佬之间的探讨,苏阳自然是毫不知情。

完成事务后,他回到了四合院内修养。

次日清晨,照常早起指导何雨柱练习武术。

“师傅,怎么最近觉得您没教多少新东西,一直在重复基础训练,其实这些我都已经掌握了一些。”何雨柱谨慎地提出了疑问。

苏阳审视了他一下,并未对他隐瞒:“目前我在做的,是锤炼你的心性,只有当你达到我满意的境地,才会继续教授你新的技艺。”

何雨柱面露苦涩,但不敢有任何异议。

苏阳心中暗想:“为了让将来你不至于陷入寡妇的操控,我这个师傅真是煞费苦心!”随后他问:“对了,今天的拜师宴,你父亲是否已通知院子里的人了?”

何雨柱一边挥洒汗水练功,一边回应:“哪还需要特意通知,院里的人早就都知道了,都等着吃宴席呢!”

苏阳闻言,脑中浮现出一头黑线,暗自思忖:“吃席?吃的是我的辛苦还是你的成果?”

此时,许大茂等几个小伙伴也来到了跨院。让人惊讶的是,许大茂一改之前的傲慢态度,竟然决定静下心来跟随苏阳学习武术。

“阳子,我爸说了,该打就打,该骂就骂。”许大茂直言。

苏阳瞥了他一眼:“你爸说的话不算数,关键是你自己怎么想?”

许大茂一脸认真地说:“阳子,我不多说什么豪言壮语,你就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何雨柱揶揄道:“哟,许大茂你还表决心呢?你有那份资质吗?”话音未落,苏阳手中的竹枝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哎呀,师傅,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接着练!”许大茂和其他同伴忍住笑意,假装认真地跟着何雨柱开始练习基本功。

刘光齐和阎解成虽然对练武兴趣不大,但也装模作样地练着,至于日后能练到何种程度,尚无法预料,但至少可以确保自己不受欺侮。

上午时光匆匆流逝,临近中午时分,院里逐渐热闹起来。

苏阳早已准备好空间产出的各种肉类食材,放置在中院,等待何大清来料理。

院里的人们见到如此丰富的肉食,个个喜笑颜开,满怀期待。

阎埠贵两眼放光:“哎呀,这么多肉,今天可是饱餐一顿的好机会。”

刘胖胖也笑着说:“还是苏阳厉害,在如今这样的环境下居然能找到这么多好东西,你看这大白菜新鲜得就像刚从地里拔出来的似的。”

阎埠贵点头赞同:“那是,咱们今天可有口服了。”

易中海一边指挥院里的妇女协助,一边笑着对阎埠贵和刘胖胖说:“你们俩就别在这感慨了,今天可是何雨柱的拜师宴,咱们得好好安排。”

易中海向来热衷于主持院内的大小事务,久而久之,这已成为他的习惯。

阎埠贵应声道:“那是,这也是咱们院的大事,大家一起动手,丰衣足食嘛。”

这时,贾富贵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哥几个忙什么呢?需要我帮忙的话,让我家那位和东旭过来搭把手。”

屋里的贾张氏对此极不情愿。

她在家中家务方面是一把好手,平日丈夫下班后,家中总被打理得井井有条,饭菜热腾腾,热水也准备齐全。尽管贾张氏嘴巴刻薄,有时还会胡搅蛮缠,但在家务管理方面却无可挑剔。

至于原着中为何变得好吃懒做,一身赘肉,实则是通过家庭权力争夺的手段所塑造的形象。

实际上,贾张氏同样经历过当儿媳的日子,婆婆当年就是这样对她,所以她也将同样的方式施加在儿媳身上。

“哼!让我给何家和那个苏阳小寡妇帮忙,我可不乐意!”贾张氏在屋里嘀咕着。

贾东旭深知母亲的性格,不敢多言,只好小心提醒:“妈,院里这么多人帮忙,我们家要是不出个人,恐怕不太好看。”

贾张氏振振有词:“有什么不好看的?他们办拜师宴就应该请我们吃席,怎么能让我们自己动手呢?”

贾东旭无奈:“也不是让我们自己动手,就是去帮帮忙而已,再说了,院里哪家有事,不是大家都搭把手啊?”

贾张氏不屑一顾:“我才不去帮忙,让他们自己瞎忙活吧。”

然而,话音未落,老贾就进了屋子,厉声喝道:“还在屋里磨蹭什么?还等别人请你?看看人家何家、刘家、许家都在忙活,你还要不要脸了?”

面对老贾的训斥,贾张氏终究还是屈服了,连忙回应:“我,这就去。”

满脸不情愿的贾张氏走出屋子。老贾又对贾东旭说:“行了,你也去帮帮忙,给你何叔搭把手。”

贾东旭瞥了眼跨院:“嘿,许大茂他们怎么也没出来帮忙?”

老贾瞪了儿子一眼:“别学你妈,老想找借口偷懒,人家许大茂他们不是在跨院跟着苏阳学武吗?”

看见老爹的眼神,贾东旭讪讪一笑,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随着院里各家各户都派人出手相助,拜师宴有序地进行着。

苏阳这边也嘱咐何雨柱:“你陪我一起去请老爷子,也让你见见老爷子。”

何雨柱顿时兴奋起来:“师爷今天也要过来吗?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他紧接着问:“对了师傅,离师傅他来不来?”

苏阳摇了摇头:“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不过礼物已经让他徒弟小四送来了。”

随后二人一同前往正阳门,走进老爷子的院子。

“师傅,这就是何雨柱,我新收的正式弟子。”苏阳介绍道。

梁老爷子笑骂着:“你小子才十几岁,就学人家收徒弟。”

接着他又赞许地点点头:“不过,凭你的实力,收徒弟自然无人敢置喙,即便是放到古代开设武馆授徒,也没有人敢说三道四。”

然后他转向何雨柱:“小家伙身体结实,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既然你父亲同意你拜师,你自己也有意愿,那今后就要用心学。”

“不求你有多大的成就,至少强身健体是没问题的。”

何雨柱憨笑着答应:“知道了师爷!”

老爷子满意地笑了起来。

随后苏阳邀请老爷子前往四合院赴宴。

而程蝶衣,正如他所说,因为不喜欢这种场合,就没有前来参加。

苏阳之所以将拜师宴安排在中午,自有他的打算,因为他晚上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宴会上,何大清向邻居们致谢:“今天是柱子的拜师宴,各位邻居能够赏光,是对我们何家的抬爱,我在这里表示衷心感谢。”

场面话必不可少,到场的人也都纷纷送上祝福。

阎埠贵、刘胖胖并无他念,唯有易中海心里有些异样。

他曾有过让何雨柱成为未来养老人选的想法,这个念头除了他自己,连他妻子谭氏都不知道。

但现在若是招惹到苏阳,后果难以预料。

除易中海之外,受邀坐在主桌上的许老太太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实际上比易中海更早关注何雨柱,并一直看好他,期望他日后能为自己养老送终。

在许老太太看来,何雨柱性格敦厚朴实,易于控制,又像他父亲一样做了厨师,正好能满足她的口腹之欲。

毕竟到了这个年纪,图的不就是能吃得舒坦?

然而,如今何雨柱拜苏阳为师。

考虑到苏阳雷厉风行的行事准则,倘若敢算计他,只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于是,许老太太只能暂时将自己的盘算藏在心底,至于未来是否会再次打何雨柱的主意,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除去这两个心有盘算的人,还有住在后院的许伍德。

之前许大茂告诉他要继续跟苏阳学武时,他本是持反对意见的。

因为在许伍德眼中,苏阳并未给足他面子,怎可能接纳许大茂?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苏阳并未限制许大茂与何雨柱一同习武。

这让许伍德颇感意外。

既然如此,许伍德认为没有必要去触碰苏阳的霉头,毕竟维持和谐的关系对双方都有利。

相比之下,老贾的心态最为平和,就如同普通的邻里一般,该帮忙时绝不含糊,也未曾想过依靠苏阳给自家带来什么额外的好处。

最终,这场拜师宴成功落下帷幕,众宾客皆满意而归。

散席时,各家的妇女都得到了不少剩余菜肴带回家,其中以贾家最为欢喜,这些剩菜足够他们享用好几顿。

随后,老爷子在何家与何大清畅聊一阵后便返回了正阳门。

待夜深人静之际,苏阳见院内人们都已歇息,他戴上面具,穿上夜行衣,翻过院墙外出。

今晚,他酝酿了一场大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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