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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楚风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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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仿佛全世界的目光都聚集在可然一个人的身上。汪健在四五米的距离处微笑的看着他,一众同事包括他的学生苏晓华都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中南海秘书”蓝心用一种职业并寻求肯定的目光也看着他。全场只有“中南海保镖”不知道有没有看他,大眼镜片太黑太厚,我实在看不出来。

不知可然还在纠结什么,就是这样的一种氛围,可以说是众志成城了,但他就是不吐口答应,还等什么呢?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里除了我也没人能做可然的主了,那我还客气什么呢?我用右手跨过可然的脖颈,一边把他的两个肩膀都搂过来,一边对秦楚风说:“求之不啊,秦教授,这个项目是我主动送过来的,我替他答应了,他不同意也不行。”

没想到可然不但没怪我越俎代庖,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丫的!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家伙就他妈等着我表态呢。我放开搂着他肩膀的右手,攥成拳头,狠狠的怼了他一拳。

这时,汪健走了过来,说道:“陶教授,既然三大中心已经联盟了,那我们最好事不宜迟啊。如果你的身体没问题了,我建议最好我们快些回学校吧,不然真像杨老弟说那样,一会儿校领导和学生们组成个慰问团过来看你,那可就有意思了。而且,安安的汇报还没结束,我知道你跟我一样,也想尽快知道结果,但这里是什么地方?急救中心啊!我们总不能在这个地方就开始工作吧?”

可然被汪健一句话点醒,让大家没吃完的回学校再吃,并吩咐几个年轻人赶紧收摊儿走人。这时,我发现秦楚风对着她的秘书点了一下头,只见蓝心拿出手机,快速呼出,并只说了四个字——来门口吧,便挂了电话。

打给谁的?保镖哥一直都在秦楚风身边啊?我奇怪。随着我们陆续走出急救中心大门,一辆19座的中巴也缓缓的停到了门口。蓝心笑着对跟在后面的我们说:“这是秦教授给大家准备的代步工具,冰箱里有饮料,各位可以随便选自己喜欢的,请大家上车吧。”

除了我,似乎没人对这个举动感到奇怪。秦楚风过来邀请汪健、可然还有我坐他的那个500多万的怪物,但我和可然都拒绝了,最后只有汪健一个人跟他上了车。可然拒绝的原因不必多说,而我嘛,另有目的。我必须要知道这个秦楚风到底何许人也,而知道的途径必须在这辆中巴上打主意。

按理说,整辆车上全是年轻人,而且都是成双成对的,自然应该是我和可然坐在一起。但我没有,算上蓝心和司机,我们一共才12个人,19座的车里空位一大堆。我走到苏晓华身边,看了看已经坐在她旁边那个叫先勇的小伙子,客气的说道:“不好意思啊,能不能把晓华助理借我十分钟呢?我有件事情想咨询她一下,很重要。”

那小伙子先是一愣,马上不好意思起来,答道:“杨先生,瞧您说的,要是晓华能帮上您的忙她也会很高兴的。”

见她男朋友同意,我和晓华相视一笑,她便转身跟上我一起坐到了车最后一排的两个座位。要不说这苏晓华的情商高呢,因为知道自己胖,她有意的安排我们俩隔着过道坐,但我没同意。一则是这中巴的很豪华,座与座之间本就有很宽敞的缝隙,再则是我要问她的问题比较隐私,不太好意思让其他人听到。可然听到我上车时与先勇的对话,又回头看到我和晓华走向车尾,眼睛眯了眯,准知道我肯定是又没憋什么好屁,便转回头去不看我们了,眼不见为静。

我让晓华坐在里面,挨着窗户,刚坐下便迫不及待的小声问道:“快跟我说说那个秦楚风教授是怎么回事啊?我对这个人十分的好奇。你就敞开说,越详细越好,我都想知道。”

晓华从我叫她开始就一直很紧张,万万没想到我叫她的原因是因为八卦,没憋住,“噗呲”一下笑了。见我略显尴尬,马上调整了一下说道:“对不起啊,杨哥,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这个问题问我就对了,别人还真没我了解的多。”

没想到苏晓华同志还是个八卦控,尤其遇到秦楚风这种一搭眼儿就知道全是噱头的超级大瓜,不给他啃个干净那哪里肯死心哪。我不问还好,这一问,就像洪水开闸了一样,哗哗的往外流啊,刹都刹不住啊。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啊!这秦楚风的来头可是不小,前者咱们说过,要讲学问、才气、研究成果等等,这所学校无人能出陶大教授之右,但要说到经济实力,哼哼……

秦楚风是个医学世家,从太爷爷那辈儿开始就从医从药,他爷爷是新中国第一批中医转西医的大大夫,据说是给中南海的大领导看过病的。到了父亲这辈儿,更是了得,他爸爸和他叔叔两个人都是中科院的院士,被这些年轻人戏称为“一门双斗罗”,而他的妈妈是一家着名上市药企的董事长兼cEo,真正产销一体化,男的搞研究,研究出来了就给公司去卖,有着院士的名头,再加上他们家的药确实有特效,所以尽管价格死贵,但买的人还是趋之若鹜、络绎不绝。

秦楚风的叔婶只有一个女儿,且完全排斥医药,专好美术音乐,所以他从小就是整个老秦家医药方面唯一的希望。在爹妈叔婶四个人骄纵下,导致了他奢侈的生活方式,但难能可贵的是他的人品非常好,没听说有什么不良嗜好,而且为人超级大方,尤其是对做慈善,简直是乐此不疲,有一种“散尽金银,交天下友”的感觉,也因此在学校乃至整个城市里的人缘极、人脉极广。

不仅如此,秦楚风在成就上也不妨多让。他所负责的永康实验室不但是中国科学院医学战略关系单位,而且几乎每年都有数十种甚至上百种的新药特药上市,可谓是本市研究成果和Gdp创造的双绝单位。你要是以为他是靠着他老爸和叔叔那就大错特错了,正好相反,就是因为他的永康实验室每年都会给中科院提供不少的研究素材,所以他爸和他叔才能每年都弄出不少的研究成果,你说厉不厉害?

至于为什么这些年轻人这么喜欢跟秦楚风在一起,原因就再简单不过了,如果一个人,只要你见到他就能占到便宜,你说你喜不喜欢这个人?这是人性,谁也逃脱不了的。

记得有这么一个故事,说的是古时候有一个大县城,城主是一个淫乱奢靡、不务正业且欺压百姓之辈。由于老百姓长期被欺压,终于爆发了民变,起义军的头领是一位有才华且清如水明如镜的大好人,因此深受老百姓的爱戴。起义成功后,此人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座县城的城主。

故事讲到这里,基本上应该是从此百姓们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就结束了,但恰恰相反,从此百姓们开始过上了更加清贫的生活。原因很简单,因为城主清廉,所以里长和亭长等各级官员也清廉,遇到任何的事情都要讲个理出来,但生活中的事情哪有那么多的道理可讲?

比如丈夫把妻子打了,里长就把丈夫也暴打一顿,这不但让妻子心疼不矣,地里的活也好多天没人去干。再比如以前逢年过节时,城主都会开仓放粮,到了城主生日时还会散银子给老百姓,但现在这些节目可是一样都没有了。原来城里的娱乐场所也都纷纷关闭,什么赌场、妓院,甚至茶楼和饭馆也都受影响,失业的人群与日俱增,要饭的一大堆。

时间久了,人们感觉这个新城主好像还不如原来的那个城主,虽然是没人再敢欺压百姓了,但百姓的日子是越来越穷啊,毕竟日子过的是钱和粮,公平和清廉不能当饭吃啊。

于是,有人私下联系了老城主的儿子,虽然现在这位公子行事低调很少出门,但他家的祖荫还在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经济实力虽不如从前,但依然是整个城里的首富啊。

正所谓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世界上任何的事情只要有人撺掇,就会有人行动。本已死心的老城主儿子,一听又能夺回城主之位,又能给老爸爸报复,再加上小伙子本就血气方刚,一上头,就干了。

谁也不想到,这老城主儿子还就干成了,而且都没费劲儿,甚至打到城主府的时候,新城主居然愿意主动将城主之位还给老城主儿子。原因也很简单——心力交瘁。他不明白为什么如此公平、正义、讲理的一座城池,老百姓不但不喜欢他,而且还总是抱怨,甚至说他连之前的老城主一半都比不上。郁闷之下,他几次想辞职不干了,但又有点舍不得,毕竟这是当年费了好大劲儿才打下来了。现在好了,老城主儿子打进来了,正好不干了,只求一条活路。

老城主儿子也没难为新城主,说只要他离开这座城,永远不再回来,就饶他一命。于是新城主携家眷远赴他乡,再也没有回来过,而老城主儿子顺理成章的夺回了城主之位。

后面的内容我想谁都能猜到了,老城主的儿子当上了城主后,一改之前低调慎行的作风,完全把他父亲的那一套继承了下来,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老百姓呢?自然又开始倍受欺压、苦不堪言。但,再也没有人造反了。

虽说故事终究是故事,但这个道理再明显不过了。哪怕这个人卑劣如老城主和他的儿子,只要是能偶尔给老百姓些好处,大家跟着这个人时不时的能占到一些便宜,大家自然就会包容他们的缺点,哪怕是非常不能接受的缺点。而现在呢?秦楚风英俊潇洒、为人大方、谦逊有礼还博学多才,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人会不喜欢呢?呃……,除了可然。

其实我认为可然也不是不喜欢,不外乎嫉妒二字。可叹智慧如可然、明理如可然、才情如可然、通透如可然,依然逃不过世俗,依然逃不过人性啊。想到这我不觉沾沾自喜,我就没那么多说头,我谁也不嫉妒,因为我啥也不是,嫉妒也没用。你就说吧,我一个中年失业的油腻大叔,要非想嫉妒一下的话,恐怕只要是个人都可以是我嫉妒的对象了吧?

晓华的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你别看秦教授的年纪比我老师还大,可到现在还是单身,喜欢他的人哪,能从我们学校东门排到西门。但你说奇怪不?从来也没听说过秦教授和哪个女生有过比较亲密的来往,而且秦教授本人非常洁身自好,与任何女生打交道都很有分寸,从没听到过有关他的任何绯闻。有些嫉妒他的人还说,搞不好他是个……”

“吃不到葡萄就只能说葡萄酸呗,”我刚想把观点说出来讽刺一下那些无聊的人,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晓华,你刚刚说什么?就是在你说他单身之前,还说了一句话,我怎么有点想不起来了?”

苏晓华狐疑的看着我,喃喃道:“没产什么呀?就是说他的年纪虽然比我老师还大,但他还是……

“什么!”我这一声有点大了,全车人回头看我。我连忙捂住嘴,把身体向下面滑了滑,让前面的座位靠背挡住我的头,这才继续问晓华:“他多大?”

“我老师是八三年的,秦教授应该比我老师大一岁,哎呀,不是大一岁就是大两岁,记不清了,反正是大一些的。”苏晓华语气肯定的一边说一边看着我。

“怎么可能啊?”我完全懵了,我知道那家伙看上去的年龄肯定会比实际上的要小一些,但也没想到小这么多呀!我发自内心的问晓华:“他看上去也就是30岁出点头啊?我刚见他时还夸他年轻有为的,这也太尴尬了吧!”突然我想起了秦楚风劝可然,希望能够三心联盟的时候,好像是跟着汪健一起叫过我一声“杨老弟”,但当时确实没在意。

苏晓华则给我解释道:“您说这个呀,是的,这是他们永康实验室好多年前的产品了,您应该听说过干细胞存储技术吧?现在很多医美公司也都在使用这个技术。最早这项技术是美国人发明的,后来传到欧洲,再后来才传到国内的。听说秦教授在20岁的时候,也就是这项技术刚发明的时候就开始存储了,而且每年都做回注,所以才能40多岁人,保持的像个小伙子一样,呵呵。哦,对了,我们也没见秦教授的父亲和叔叔,但据说看上去就像50岁左右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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