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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章男二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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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住了。

眼睛直愣愣地注视他, 定在眼眶中一动不动,他的音带了蛊『惑』人的力量,迫她掉进温柔的陷阱。

她缓慢地往后缩了一下, 容『吟』便往前进一步, 她再无后路退, 纤细柔软的腰肢后弯曲达了大幅度。

他轻道:“情丝又长出来了。”

这样的解释, 她啊了一。

容『吟』抚上她脸颊,她唇角试图往上提, 没克制住, 吸了吸鼻子, 没有半分掩饰地情绪表『露』出来, 音带了浓浓的哭腔:“以你现在喜欢?”

眼泪沾湿了他的手指,他动作一顿,俯下身, 吻去了她的泪水,郑重道:“喜欢你。”

她没回应他, 脑袋往下低。

“生气了?”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音绷紧, “对不起。”

她没有回应,泪珠一颗一颗砸他的手背上。

他的心脏仿佛抽了抽, 手捧着她的脑袋,继续为她拭去泪珠。

因不知感动一些还是难过一些, 她的喉咙发出一哽咽。

他贴着她的侧脸,温热的触感他的眼神柔软得不像话, “不哭了。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任凭你处置不?”

安慰的话语传来,她的眼泪掉的愈发厉害了, “你想的简单。”

哪有么容易的事。

“嗯,”他紧紧抱住她,像真的怕她逃掉,用力按住她的腰窝,“不管怎么做,只要你心里受,都愿意做。”

想颠沛流离的一年,毫无知觉的三年,她伤心地哭,但真要对他做些过分的事,她又做不出来,只故作凶狠地威胁:“有没有失忆的『药』,让忘记你四年,这样才公平。”

他怔了一下,大抵没料她会这样说,手指骤然收紧,“不行。”

“哼,”重绵生气道,“你的话是哄骗,还说什么都愿意做?”

“除了这个不?”他的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温柔,轻哄道,“你忘了,万一喜欢别人怎么办?”

重绵:“就……”

“无论何都不行。”他掐紧她的腰肢,“受不了你喜欢别人。”

重绵:“你就这么不信?”

容『吟』:“没有……”

重绵得寸进尺:“呵,男人。”

容『吟』笑得无奈。

当焦『乱』无措的情绪散去,她语气的蓄意挑衅,再看她红兔子的眼眶,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其不舍得真忘掉己,颗心瞬间软棉絮。

他的绵绵。

容『吟』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眼神压着翻涌的情绪,胸口『潮』水般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热。

她的身体软得像豆腐,时隔年,敏感易发的情『潮』一经撩拨,他再无法克制,俯下身,轻轻地啄了啄她的唇瓣。

本打算触之即离,但水润殷红的唇让他上瘾般,一遍又一遍的『舔』舐。

她觉得双唇像燃烧起来,将她的智快烧没了。

环住他的脖颈,感受属于男子的气息将她包裹,唇瓣酥麻又湿濡,时不时被他抵牙齿,往里探入。

眼泪还未干透,两人皆尝了泪水的咸涩。

空气温度升高,动作愈发的肆无忌惮。

耳边见清晰的啄吻,她的脸爬上红晕,尤其在见他轻喘的音时,心脏跳动剧烈,像快跳出了胸口。

她悄悄睁朦胧的眼,瞥见他专注而认真的神情,漆黑的睫『毛』几乎快触了她的脸。

美颜冲击,让她更加失措,慌忙闭上眼睛,他似乎发现了她的不认真,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就这样,密密地,滚烫地吻了不知久,重绵突然想起某件事,一下子整个人都不了。

她松手臂,尝试离他的唇,然而他捉住她不放,她逃了几回才逃掉,拽了拽他衣领,“等、等会儿。”

“?怎么了。”容『吟』被迫打断,语气无奈纵容。

她紧张兮兮道:“们忘了祝牧歌了,她人怎么样了?”

“……”容『吟』顿了顿,眼睛仍然无法从她身上离,“她没事。”

虽然对祝牧歌有怀疑,但在真相揭之前,她不能死。

重绵:“觉得祝牧歌有点古怪,但现在没证据。不幽星草给她,等救活后,们再调查。”

“不用救。”他哂笑了一。

“?”重绵震惊脸。

“她没受伤。”容『吟』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不咸不淡的意味,“瞥见了她袖口的荆棘护甲。”

“是什么?”

“保护人不受伤害的盔甲,具有相同力度的反噬作用,但不会反噬给死物。”

原来脑子里些猜疑都是真的。

假扮谢永寒,勾结伏正清,假装受伤。

重绵的视线移木屋,“也就是说,这些是她一手安排。”

身为正道修士,做这些丧心病狂的举动。祝牧歌大概是疯了。

-

木屋内,宴永宁被神出鬼没的伏正清击倒,倒在地板上昏『迷』不醒。

伏正清脚步往床榻靠近,嗓音冷淡,“别装了。”

祝牧歌耳朵一动,睁清寂的眼瞳,缓缓从床榻上起身。

“拿来,的护甲。”伏正清手一摊,用眼神示意她动作快点。

祝牧歌的黑眸一瞬间冷下来,笑道:“你没按照的要求执行,凭什么给你?”

在她的要求中,伏正清必须仿照上辈子的情况,让容『吟』选哪个女人活下去。

然而,令她目眦欲裂的是,他什么也没说,径直将她与重绵扔下悬崖。

这与她设计的不一样。

以,容『吟』才对她没半点愧疚,未曾曾着急救治她。

她满脸怒气地瞪他,眼神怨怪,似乎一切的错误与不符合预想的发展都怪了伏正清身上。

伏正清杀了么人,手上染了不知少鲜血,哪里耐心与她周旋这些,他的目标只有荆棘护甲。

身形一移,在她猝不及防间,手指蓦地掐住了她娇嫩脆弱的脖颈。

“你的命还是护甲?”他笑得残忍嗜血,“选哪个?”

相似的二选一,车轱辘般转动,滚了她身上。

命运何其相似。

祝牧歌根本不想给他,但她打不过他,只能忍辱负重地护甲送出去。

后,她什么都没得,反而失去了宝贵的防身法器。

与魔合作,后只能一无有。

等伏正清离后,她的眼神茫然,失了神般望着屋顶,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似乎做什么都不会成功。

-

青云长老怕耽搁祝牧歌的伤势,心急火燎地赶回来。

待走进废弃的屋子,他看的确却是一副对峙的场面。

祝牧歌竟然醒了,不仅醒了,还端端地坐在床上,一只胳膊被宴永宁愤怒地桎梏着。

“怎么回事?”青云长老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滚了一圈,面容不怒威。

宴永宁气炸了,噼里啪啦地快速解释,“祝牧歌根本没受伤,她是骗子!”

他捂着后脖子,青云长老大倒苦水,“她歹毒至极,假扮谢永寒,勾结伏正清,差点害死重绵。”

祝牧歌试图挣脱他的手,音冰冷刀,“没受伤,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勾结伏正清?”

勾结魔族死罪难免,了这种地步,唯有死不承认。

“这不是显而易见?你没伤你装什么病,伏正清方才又出现了,为何被他打晕,你却毫发无损?”宴永宁指着她质疑。

她竟然半点不慌,淡然笑了笑,这下子宴永宁都傻了,觉得这女人是不是还有什么花招,他眼神警惕地看着她,生怕她突然出手。

却见她偏头看容『吟』,幽幽道:“装病,是想得容师兄的关注。”

容『吟』站在重绵的身边,闻言,他抬眸,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祝牧歌眼眸幽深:“与重绵一起掉下山崖,容师兄为何救她而不救?”

空气死寂,坠崖事件突然从悬疑频道换成了狗血言情。

宴永宁脑子卡了。青云长老的目光在三个人之间来回打转。

祝牧歌胸腔起伏,语气幽怨:“为何容师兄不喜欢?重绵有什么?她一个凡人,本该在凡间生老病死,凭什么运气就能得你的关心照料。她不该在凌虚剑宗,你本来应该喜欢的,是她抢了的位置!”

“本来?”容『吟』一直保持安静,这句话似乎忍俊不禁,唇角淡笑,“祝牧歌,你凭什么认为应该喜欢你?”

看他毫不在意的目光,祝牧歌终于破防了,勉强装出的淡定一下子消失,口不择言道:“上辈子你喜欢的!你明明用幽星草救了,愿意陪演戏,甚至在坟前弹奏乐曲,就因为这个女人,你变了。”

“她肯定对你用了妖法,这辈子的轨迹完全和以前不一样,是她,都是她的错。”

越说越嘶力竭,祝牧歌面『色』愤怒,眼睛红得出血,与魔族毫无二致。

这段荒诞离奇的话语一出,众人态度各异。

重绵瞳孔地震。

容『吟』一脸无言。

宴永宁『摸』不着头脑。

青云长老神情严肃,看出祝牧歌生出了心魔,立即敲晕了她。

“这件事还未查出结果,先她带回宗门审问。”

宴永宁拍了下掌心:“瞧这记『性』,差点忘了『药』炉还没关,也得回去了。”

他以为祝牧歌疯了才会胡言『乱』语,压根没这段话放在心上。与青云长老一起回宗门,留下重绵与容『吟』在破屋子里面面相觑。

容『吟』:“她说的应该是胡话,你莫放心上。”

重绵目光幽幽地望了他一眼,他心脏蓦然一跳。

“哪里是胡话了?”

容『吟』:“?”

“以前对你说过,喜欢一本小说里的男二,你还记得吧?”重绵叹了一口气,戳了戳他胸口,用责怪的语气说道,“个男二就是你。”

容『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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