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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一根藤上七个娃(完)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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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姗姗也不确定自己能改变她们多少, 但只觉得多挣一钱,不定就能给她们的未来多增加一分希望。

喜宴在热闹中结束,因为邵瑜事先都打过招呼, 倒是没有谁跑过来闹新房。

等到第二日, 夫妻俩也不需要跟谁晨问安, 但即便这般,多年养成的习惯,两人也没有赖床,而是早早就床。

“你输了。”老伸出手来。

老脸『色』有一阵苍白, 但还是哆嗦着拿出一钱银子来,放到他手中。

“你的书局最近生意这么好, 还看得上这么点小钱吗?”老企图挣扎。

但老直接将银子揣进怀里, 可没有半点客气的模样,:“我多赢你一钱,日后你进赌坊的可能『性』便更小一分。”

“你在笑吧, 我一个孩子怎么会进赌坊。”老。

老不话,就这么看着她。

老倒越发心虚来,对于挣钱快的活, 老其都挺感兴趣的,她也听过一些关于赌的传奇话本,因而虽然还没有真的进赌坊, 但心下其有些蠢蠢欲。

老昨日见她听旁人赌博的故事时,听得分入神, 似是格外感兴趣,老便随意找了个借口,和她定下了今日这个赌约,赌的便是邵瑜夫妻何时床。

老输掉了一钱银子, 只觉得心都在滴血,待见到邵瑜的时候,脸上都是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

邵瑜也没有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毕竟顾姗姗和孩子们早就认识,如今也只是正式的要求他们更改称呼,以前有人喊姐姐,邵瑜也未曾什么,两人现在已经是正式夫妻,这称呼自然也要都改成“顾姨”。

邵瑜也不问老经历了什么,只等其他人都散开了,拉住老,:“你是不是又给她下了什么套?她这个样子倒奇怪,活像是被人坑了一百两银子。”

老:“一钱。”

邵瑜对于老的守财奴本『性』分了解,又有些好奇老到底是如何下套的。

待听完前因后果之后,邵瑜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她有了赌的念头,就该尽快按掉。”

老将一钱银子递给邵瑜,:“中午加个菜。”

老显然对于打赌赢来的钱也不感兴趣,用这样的方式又将钱花了出去。

邵瑜从前对老格外不放心,如今对他反倒格外放心,接过钱后,有些好笑的:“你从前可是个连自己都不管的人,如今倒是关心姐姐来了。”

一向从容不迫的老,此时难得变得有些扭捏来,眼神也不太敢跟邵瑜对上。

邵瑜拍了拍他的肩膀,:“越来越像一人了,对吗?”

老不话,他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把这群人当做自己的人,但他才不愿意向邵瑜承认这一点,而是依旧冷着一张脸。

邵瑜显然早就预料到了这结果。

这群孩子虽然各有各的问题,但其本『性』都不坏,都是好孩子,而孩子多了,最怕的就是因为不公平,给每个人心里带来不平衡。

如今要选哪条路走,都是他们自己选的,邵瑜给每个人支持,每个人都在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矛盾便少了。

而里的钱,又是按照所有人都同意的模式来分配,多劳者多得,这样一来又避免了孩子们之间的纷争。

虽然偶尔还是会拌嘴,但在这样的环境里,每个人都能靠着自己的本事挣钱,生活富足之下,拌嘴也成了生活乐趣。

老此时其心里还有些蒙圈,他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就已经开始为老考虑来了,他甚至都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将老当做一人,明明他以前最不喜的就是老。

隔壁院子里的老忽然朝着他喊:“阿勇,你字好看,过来帮我写个请柬。”

老不情不愿的挪脚步,等到了之后,问:“你写请柬请谁?”

“请城里那几个小姐,让她们过来尝尝铺子里的新品。”老。

老忍不住提醒:“你请这些小姐,还不如请那些老餮。”

完他就是一愣,暗有什么好提醒的,这种事难她还不知吗?

老:“多亏你提醒,老餮们嘴巴刁,不定还能提点意见呢。”

老心下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一提醒还提醒个正着,他又忍不住:“那些老餮多是男子,你去请不太合适,要么让二哥去请,要么将新品直接送他们品鉴。”

老听了用力点头,:“还是你更懂这些事。”

老无奈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为这个『操』碎了心。

老又:“你先前不是想要那种又白又硬的纸吗?我去刘商队问了,是南城有,算算日子,这两天就该送了过来。”

老听了微微一怔,这本就是他随口的一句感慨,没想到老居然真的费心去打听了。

“多谢。”老轻声。

老:“这有什么好谢的,反正商队带回来了也是你付钱,我就是帮你问一句而已。”

老自然知她的德行,花钱的事就像要割她的肉一样,但刘商队是离自最远的一个商队,老必然是一路问了数商队,最后才问到刘商队去。

这样的用心,老不能不领情。

老不知何时有跑了过来,直接扯过老,:“你该去练功了。”

邵瑜本在看着老姿态笨拙的练功,小六忽然凑了过来,:“爹,这是我送您和顾姨的新婚礼物。”

小六送给他的是一副画卷。

里面画着的是邵瑜和顾姗姗,虽然笔法稚嫩,但人物有分形似,显然是下了一番苦功夫。

小六:“现在画的还不是特别好,但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

邵瑜笑着夸了一句,又:“你最近好像经常去春风楼。”

小六闻言脸上有些尴尬,解释:“我是去给楼里的姐姐画画的,我还这么小,什么都不懂呢。”

邵瑜也懒得管他是真的懂,还是真不懂,只:“去那里画画可以,做别的不行。”

小六闻言有些犹豫,但想到养父似乎从来没有跟自己发过火,便难免胆子了来,:“若是真的做了什么呢?”

邵瑜反问:“你觉得呢?”

小六神『色』有些尴尬,但还是心一横,忍不住问:“爹也和旁人一样,瞧不那些烟花之的子吗?”

邵瑜:“没有什么瞧不,你现在还太小,不应该做。”

小六经常出入烟花之,虽然他还是清清白白的,但对那些事已经蠢蠢欲,此时听邵瑜这样,他到是越发犹豫来。

邵瑜问:“你喜欢画画吗?”

小六点点头。

“若是『逼』迫你放弃,你愿意吗?”

小六摇头,不解问:“爹你为何要『逼』迫我放弃?”

邵瑜:“『逼』迫你放弃的不是我,可能是你自己。”

小六眼神中满是不解。

邵瑜:“你觉得你现在最贵的东西是什么?”

小六闻言仔细想了想,:“我的画笔很贵。”

邵瑜摇头,:“你最贵的,是你拥有最多的东西:时间。”

小六闻言愣愣的看着邵瑜。

“你现在还太年轻,过早接触一些事情,可能会沉沦进去,很容易让自己错失精进画技的机会。”

“人总觉得自己有很多机会,可际上机会总是稍纵即逝,错过一次,可能日后就再也不会有,本该在深耕技艺的年纪,被其他的杂事拖住了手脚,沉沦越深,花在技艺上的时间便越少,久而久之,手上生疏心中倦怠,便泯然众人矣。”

见小六还是不信,邵瑜将这傻孩子带出门,父子俩一路走到城中最破败的巷子里。

他指着巷子口一个衣衫破败的乞丐,问:“你还认识这个人吗?”

小六仔细辨认许久,方才试探着问:“孙秀才?”

邵瑜点点头。

“他只是一时了邪念,便失去了参加科举的资格,他若是安下心来,给人当个账房先生,还是可以糊口度日,他本就写得一手好字,旁人会禁止他科举,没有人会禁止他写字。”

“按照他的天赋,若是继续深耕书法,日后未尝没有翻身的一天,但他选择自暴自弃,将好时光浪费。”

小六心下莫名沉来,他看着孙秀才这个模样,完不敢想象自己若是成他这样会多难受。

“你喜欢画画,就应该将自己部的精力投入进去,专心致志,竭尽力,这样才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

小六听着这话,只觉得莫名热血沸腾来,原本心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也被他抛在脑后,他此时只想着回画画。

邵瑜婚后两个月,便和老启程前往省城参加乡试,乡试若是能够通过,便会成为举人,举人已经拥有了当官的资格,这便意味着一子都能因此而跨越阶级。

这一次出门的不止是父子俩,还带着老和小七。

老既是随行护卫,也是一次出门历练,至于小七,她想要看看省城里时兴的首饰花样,算是进修习。

等几人返回县城的时候,已经是个月后,父子俩到是不出意外的同时考上了。

邵瑜本想来年进京赶考,但恰巧顾姗姗查出怀有身孕,邵瑜为了照顾她,便等了年。

老虽然聪明,可习的时间短,正好用这年来精进业。

顾姗姗虽然怀的是头胎,但她没有什么压力,在人的瞩目中,顾姗姗生下了一个。

等到两岁能走能跳了,邵瑜这才和老一启程进京。

这一次因为要离开半年,老留在中看紧门户,邵瑜也没有带着其他人。

邵瑜穿越那么多个世界,科举对于他来就像刻在骨子里一样熟悉,而老聪明绝顶,所以父子俩会试、殿试,都是顺风顺水。

甚至因为他们的养父子关系,还成了一段佳话。

金榜题名之后,老进了翰林院,而邵瑜压根没有留在翰林院的意图,直接谋了外放,去了西南最穷苦的一个县当县令。

邵瑜和老要分开,其他人自然也无法再聚在一。

邵瑜也没有强求,而是听从他们的想法。

顾姗姗自是要带着孩子跟随邵瑜去西南,老、小五和小六也都选择跟着邵瑜,小七想去京城跟着亲哥哥,许明和老放心不下糕点铺子,选择留在县里。

邵瑜在西南几乎待了一辈子,靠着突出的政绩,从一县之长,逐渐成为西南封疆吏。

原本在所有人眼中贫瘠野蛮的边陲之,因为邵瑜的到来,带来了翻天覆的改变,直到邵瑜致仕之时,西南已经成为了不弱于江南的富庶之。

顾姗姗也在西南待了一辈子,但她并不是作为一个附庸跟在邵瑜身边,而是做出了自己的一番事业,她的日常也从来不是和其他官夫人打交,而是处奔走,努力解决穷苦孩的困境。

顾姗姗做的最要的事情,便是努力给『性』一个工作的机会,她为两个娘的妹妹提供工作一样,她在西南为很多穷人的人提供工作。

西南这边多了许多手工作坊,这些作坊里也都是『性』在工作。

当人们靠着自己的本事挣钱之后,她们中的部分在中都能挺直腰杆话,至于小部分天生软弱的,在员悍『妇』化的环境里,也逐渐开始找到自己的声音。

西南这边无数人,因为顾姗姗的号召和帮助,她们走出庭参加工作,她们手巧的进手工作坊打工,脑子灵活的还会做属于自己的小生意。

顾姗姗的两个妹妹,本该在差不多的年纪,被顾人一笔聘礼卖出去,但是两人因为能挣钱,在发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就直接带着钱跑路。

顾父自从顾姗姗婚宴过后,脾气便越发暴躁,甚至染上了酗酒的『毛』病,酒后意外掉进坑里一夜后活活被冻死了。

顾父死亡的消息传回去的时候,就连顾母都没有太过伤心,反而隐隐松了一口气,毕竟顾父出狱以后便不干正事,除了酗酒便是打人,对身边人来在是一种折磨。

顾哥倒是依旧改不了赌博的『毛』病,输红了眼被人威胁砍手砍脚的时候,他回母亲卖了两个妹妹抵债,但因为两个妹妹跑得快而未能成功。

顾因为这个不孝子,没了钱财没了房子,这个不孝子最终还被要债的人断了手脚,顾母带着小子处寻找两个的下落。

两个逃离顾之后,得到老的帮助,安置在邵的宅子里。

眼见着哥被断手断脚,两人虽然心疼,但也知赌徒是没有亲人的,她们可以放弃哥,但无法放下老娘。

两人到底还是不忍心,租了房子后,将顾母和弟弟安置其中,经过了这么多事情,顾小弟也不像从前那样娇气,人沉默了不少,甚至还会了帮两个姐姐分担。

顾母经过这一遭后,越发倚两个,也不敢在她们的婚事上胡『乱』做主,最终二人嫁的都是靠谱的人,日子平淡幸福。

老在西南待了两年,选择独自出门游历,邵瑜和顾姗姗虽然担心她,但也没有阻止,只是为她准备厚的行囊,又千叮万嘱之后,方才放她离开。

老在外游离一年,倒是因为一场意外认识了一位侠,两人都是武人,『性』子都是直来直去,很快便看对了眼,虽然成亲了,但两人也没有找个方安定下来,而是继续闯『荡』江湖,处行侠仗义,许多方都流传着夫妻俩的传。

许明在糕点铺子里待了五年,将糕点技艺都传授给信得过的徒弟之后,他离开了县城,带着简单的行囊处游历,习品尝各美食,□□众之长。

待他名声噪后,还曾被皇帝请进皇宫当御厨,只是做了没几年,许明便请辞离宫,跑到京城郊外开了一间小食肆,又在老的建议下,他开始将多年感悟汇总成书。

老立志要当有钱人,她本就贪心,自然不满足于开一间小糕点铺子,她慢慢向周围县城开设分店。

靠着真材料和美味口感,铺子慢慢向外辐『射』,开到江南又开到京城,她和许明的合作也一直持续着,因为有许明的帮助,糕点铺子才能不断更新配方,不断跟着食客需求而调整口味。

糕点铺子生意壮后,她又开始做别的生意,有成功也有失败,但因为有糕点铺子这棵摇钱树在,她从来都不缺钱。

当钱成为一个数字之后,老□□倒找到了挣钱的乐趣,她明明可以选择嫁给一方富商,但还是嫁给了并不富裕的心上人。

老本来还想着,邵瑜要留在官场沉浮,那定然是需要助力的,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牺牲,但邵瑜压根就不需要他的帮助。

即便养父不需要他,老也没有选择辞官,而是待在翰林院里划水划了一辈子,等到死后他的作品被后人汇集成册,引来万人追捧,后世甚至还被选进教科书中。

西南山林茂密,小五喜欢采『药』,到了这里反倒如鱼得水,她不仅采『药』,也渐渐开始习医术,在适当的年纪,她嫁给了一个同样热爱医术的年轻夫,夫妻俩处行医,救人无数。

小六爱画美人,便也当真画了一辈子美人,年纪了之后,难免也会闹出些许风流韵事,但他当时已经成年许久,又是你情我愿之事,邵瑜听过便忘了。

小六这个最风流之人,竟也成了邵瑜中唯一一个一辈子都未成婚之人,他画技高超,画出的美人总是明媚人,因而不仅秦楼楚馆追捧他,千金贵们也希望的他一幅画,他一辈子随心所欲,过得倒也分自在。

小七是个比较执拗的『性』子,她做首饰,第一位客人永远是她自己,必须要自己满意了,她才会对外出售,因着这般,她每年做出来的首饰数量其并不多。

但因为数量稀少,反倒显出精致来,一开始只是少数人知她的首饰,但渐渐的,她的名气越来越响,反倒成为上流圈子的一种风尚,甚至在皇后佩戴了她的首饰之后,她的名声达到了顶峰。

邵瑜收养的这些孩子们,虽然做的事情各不相同,但是每个人都在从事自己热爱的行业,甚至都靠着爱好走出一条康庄来。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邵瑜如今已经白发苍苍,但还是对叮嘱这句话。

他如今也已经年过五,听到这话皱眉,:“睿若是喜欢别的便也罢了,偏偏他一个男孩子,就喜欢穿装!这叫什么事!”

提自小孙子就头痛,明明已经岁了,应该知男之别了,偏偏整日在中偷穿姐姐的衣服。

邵瑜闻言笑了来,:“不碍事,不碍事,他又没有杀人放火。”

闻言看向一旁的顾珊珊,:“娘,您也这么想吗?”

邵瑜夫妻只有这一个,她成婚后也还住在老两口附近,因而几乎每日都能相见。

顾珊珊笑了来,:“睿喜欢,便比什么都要,你一个姑娘想要当讼师,我们也没拦着。”

听到这话,顿时不话了,她如今头上还顶着“第一讼师”的名号呢。

等离开后,周忽然静了下来,顾姗姗忽然觉得一阵疲惫袭来,她朝着邵瑜伸出手。

邵瑜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握住她的手,并没有唤人前来,而是老两口靠在一,并排等待天边夕阳落下,缓缓闭上眼睛。

[叮!本次历练任务已结束,是否进入下一个系列任务?]

邵瑜听到这熟悉的系统音,甚至还觉得有几分悦耳,回答:“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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