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章米沙：可恶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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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定图形结束后, 张素商算是把声传开。
首先是这位练给米沙、卢卡斯带来一种为旋转板的训练工具，接着卢卡斯把手摔脱臼，在多人眼里, 骨头受伤就要立刻去医院, 还要做手术正骨, 那位神奇的练直接卢卡斯的骨头现场接起来, 等做固定，卢卡斯就继续上场比赛。
最后米沙拿规定图形第一，而卢卡斯强撑着拿第二。
多么神奇的中国练！
两位运动员的出『色』发挥, 连带着场边大包小包看着滑稽的张素商身上都围绕一层神秘莫测的光环。
这场全国赛事的场地是对外开放的, 现场观众并不少, 这还只是第一天，到第二天、第三天, 短节目自由滑的比赛开始后, 才叫一个热闹！
他比赛的时候，彼得先生找过来，他拍拍张素商的肩膀：“秋卡，好久不见你，米沙看起来状态不错，你最近过得如何？”
张素商：“好啊，最近又两斤。”
彼得：“呃……”
对于花样滑冰运动员来说，变可不是好事。
张素商见状哈哈一笑：“您误会, 我不是胖两斤, 是练肌肉练得体增加, 这是好事。”
他顺手掏出一张单子找到彼得先生：“先生，你买不买旋转板？留下地址钱，温布利斯基冰上用品店可以产品邮寄过去, 两年质保，质量不佳可以退换，团购可以打折。”
彼得先生看着他有头疼：“秋卡，在运动会这么庄的场合做买卖，当心有人来抓你。”
张素商一脸无辜：“先生，我也是读过马克思义的人，资本家是掌握生产资料的人，像我这样发传单的只能算出卖劳动力，再说，有新的训练工具，运动员真不买啊？那到时候人在旋转能力上超过他，这责任算谁的？”
彼得一阵语塞，叹着气无奈的伸手：“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他还真想买旋转板，张素商送上门来，买得多还有折扣，这哪有拒绝的。
张素商心想可不嘛，伍夜明那个小说还不道什么时候写得出来，他又是个倔强『性』子，不肯接张素商给的钱，那么为保证伍夜明可以在想出国比赛的时候，不至于被困在手头无钱这一步，张素商就干脆给他找新财路。
旋转板的专利费售卖分成，总共送一个人去参加国际比赛吧？而为扩大这个小道具的销量，张素商特意提前做好准备，打算在运动会时搭上这儿的滑联官员，看能不能拿到官的统一采购单子。
没想到彼得先生这么好说话，省他好多事呢。
比完赛后，他把卢卡斯赶去医院，带着米沙回去，规定图形的比赛最考验的是运动员对于脚下冰刃的控制力，也就是穿着冰鞋才冰上用刀画几何图形，体力消耗不大，他打算让米沙做舞蹈训练。
以为出门比赛就可以啥也不练，像舞蹈、柔韧这都是可以见缝『插』针安排的，身为练要会把运动员当海绵，不说天天捏着，时不时挤一下还是应该的。
米沙在地上劈叉压腿，提出疑问：“你现在不怕把我韧带压坏？”
才见那会儿，张素商对他的训练可小心，现在下手越来越狠。
张素商：“『摸』透你的身体极限，可不就能下狠手嘛，就你这僵硬的老胳膊老腿，没我高标准严要求的磨你，你回去后还得继续被吉赛尔嘲讽。”
那位黑发蓝眼的芭蕾美人可毒舌得，做她的生不仅能练舞，还能顺在无尽的嘲讽里磨炼出一颗坚强的心脏，算算也是个挺适合运动员的好老师。
他鼓励米沙：“加油，要是你什么时候练到我一半的水平，俄罗斯国内赛十连冠就是你的。”
说完，他单脚站立，右腿抬起，来个朝天蹬，也就是控腿180度，两条腿成一条竖着的直线，就在米沙满头大汗的以为这就是自己的终极目标时，张素商掰着腿往下压。
诶嘿，他的软开极限其实是270度的。
米沙：“你把我从楼顶扔下去，自己去比赛吧。”
张素商腼腆一笑：“我是想去比赛啊，这不是俄罗斯的国内赛轮不着我个外国人上场嘛，扔你下去就免。”
自从米沙拜他为师，张素商都好久不用自己买包，米沙承包他家所有的点，为免费列巴也不能扔米沙啊。
到第二天，米沙再出场时，全场都陷入沉默。
为符合俄罗斯此时朴素的价值观，张素商没给米沙搞发型，也没给他化妆，他坚定地让米沙在比赛前一天晚上洗头。
洗头能不能涨颜值他不道，洗头绝对能增加自信。
米沙还是成全场最靓的仔，无他，这人穿的衣服太显眼，比起穿着西装或者小马甲的其他人，他的衣服更加贴身、凸显优越的身材，领子开得有点下，『露』出锁骨，左后肩还有一个大大的银『色』音符。
那位娜斯佳又跑过来，她是女单一姐，曾米沙一起参加过奥运，两人说话时就少几分客气：“你这是从哪个舞蹈团买的表演服？看起来比西装更活动。”
米沙：“这可不是二手货，是我找裁缝做的。”
张素商在不远处吆喝：“米沙！来热身！把外套穿上，还没开始表演呢，你瞎显摆什么呀？不怕感冒啊？”
都他妈身处11月的莫斯科，在没开始比赛时，只穿一件衣服晃悠，是生怕医院里没他的床吗？
米沙吓得原地一跳，立刻冲过去，在张素商的监管下老老实实穿上外套。
张练哪都好，米沙就是怕他，只要张素商说话声音大一点，他就听话得猫崽似的。
一个又一个运动员上场，米沙备赛，张素商偶尔朝那边瞟一眼，彼得先生又凑过来：有点得意的他说“怎么样？我运动员的水平还行吧？”
虽然你这个中国练牛『逼』，可我其他运动员也不差，潜力深厚的好苗子多得。
看这冰上姿态优美如画、滑行轻灵、旋转轻快的运动员，听这富有俄罗斯艺术底蕴的音乐，厉害吧？
张素商莫其妙，他才从彼得那里赚一笔，这会儿好说话：“哦，你家运动员都好啊，滑行功底还可以，就是步法编排得单调一点，旋转姿势也少一点，跳跃难度低点。”
彼得：……合着除滑行，其他的都不可以啊。
估计这人唯一看得上的就是自己还有自己亲手带出来的米沙，彼得先生对米沙的节目越发期待，之后溜跶的时候，又其他来观赛的滑联官员嘀咕，大意时米沙今年找个厉害的练，把自己全位升级一遍，大家伙待会儿用心看啊。
万一米沙升级得特厉害，他就要准备习先进经验啦。
有记者也来这里观赛，他看遍全场，最有话题的还是在奥运拿过银牌的米沙，加上这位换个异国练，不拍他拍谁？
他举起机器对着那边咔嚓一声，又觉得哪里不对。
米沙自然是个俊朗的小伙子，而他的练也高大美丽，两人站在一起，分展现东、西的男『性』之美，还挺赏心悦目的，这两人的体型差太大，米沙被他练衬托得小鸡仔似的。
等米沙脱外套准备上场，张素商接过他的外套，最后鼓励几句，那场在记者看来更是爸爸带儿子一般。
不是张素商显老，是米沙太娇小。
等米沙开始表演时，场上所有的噪杂声都渐渐褪去。
米沙的起始姿势就其他人不一样，他两只手并拢，手心向上抬起，上带笑，就像是捧着糖果的大男孩，带着喜庆的意味。
这就是舞者的“故事感”，米沙起范儿。
大半年的特训不是白训的，米沙跟着张素商练全六种两周跳，还练芭蕾，他的节目更是张素商吉赛尔一手安排，练表演服都在现有条件下做到最好。
人不道，米沙却道自己在努力减肥的过程中腰围减到63，张素商看完他的量体数据就立刻拍板，让吉赛尔设计衣服的时候多显一下腰线……
这小心机现在就管用，没人能不目光放米沙身上。
而等他完成世界上第一个阿克塞尔两周跳，也就是2a时，全场一片哗然，轰的一下，人声都压过音乐声。
米沙一听，就道自己是要成功，他的情绪越发上扬，《胡桃夹子》特有的圣诞雪夜童趣喜庆的氛围感带出来。
秋卡现在一定也看着他的表演，秋卡一定为他骄傲！
米沙咧着嘴，又跳组勾手两周跳加后外点冰两周跳（2lz+2t）的连跳，恰好2lz以前也没人攻克，今天是头一回出世，看得观众纷纷起立。
而在纷杂的背景音中，张素商娜斯佳聊着：“啥？你想把训练场地从索契转移到有人工冰场的圣彼得堡？唔，我是能给你推荐个不错的舞蹈室，表演服制作这事就不好讲，设计图可以给你搞，裁缝有没有空，得回去问问他。”
娜斯佳：“我还想租个靠近舞蹈室的房子，你有没有推荐的？”
张素商听她的预算，推荐道：“我以前租的房子就不错，房东好说话，屋子里有壁炉厕所，就是楼下的邻居不喜欢吵闹，还养狗，会给人写恐吓信……”
也不是张素商不关心生，他看米沙前半段的表演后，就断定生优势极大，除非冰场突然被炸，不然他输不，这会儿就特淡定。
娜斯佳：“狗大吗？”
张素商：“不大，6斤都没有，趁人不在的时候喂他吃点包，他还能表演握手转圈圈。”
那就没事，娜斯佳去练商量换地的事，马克西姆又拉着卢卡斯过来，说是卢卡斯快上场，希望张素商鼓励几句。
与此同时，米沙的短节目结束，在全场热烈的掌声中，他激动地热泪盈眶，眼睛往场边一瞟，看到卢卡斯一把抱住张素商，用力的拍他练的背。
米沙：可恶的卢卡斯，平时蹭课都算，现在还来我抢练！
要是米沙看过中国的戏剧，这会儿准得骂卢卡斯是个狐狸精。
他顾不得朝观众、裁判行礼，立刻滑到场边去扒卢卡斯：“你干什么呢？比赛要开始，你不去热身，缠着我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