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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晋江末世文女主角(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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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用您强大钞能力疼爱晋江正版君!戚厌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经过她。“啪!”夏依依手里的抱枕泄愤般砸他身上,委屈又失控地质问一通,“戚厌,你什么意思啊,我算什么啊!你别忘了,是谁把热牛奶泼你身上,又是谁害得你淋雨生病!”“那就是个害人精你知道吗!”夏依依的控诉戛然而止。绯红披了件男士衬衣就出来了,头发是湿着的,她姿势自然缠上了戚厌,“干什么呢,孤男寡女的,背后说我坏话呀?”她踮脚去亲他的脸颊。戚厌冷漠避开,“你知道你口臭吗?”“很臭吗?”女人眨了眨眼,冲着他的面颊,嘴唇呵出一口气,很淡的烟草味,夹着薄荷的清凉。戚厌被猝不及防地喷了一口气,“你干什么!”他恼怒不已,指腹擦拭脸庞,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妖精的蜘蛛遗丝。“验证口臭。”绯红一本正经。戚厌:“……”他压抑着暴怒的情绪,冷冷道,“滚回去,像个什么样子!”绯红就不。她笑嘻嘻蹭了下他的脸颊,旁若无人地纠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穿你衣服呀?那你喜欢什么呢?我穿给你看好不好?”她就像一个刚与男友胡闹完的小女孩,身子热乎乎地靠着他,双手捧着鲜花与爱意,欲要博他欢心。假的。戚厌嗤笑。系统:‘宿主,你看看男主,笑容三分嘲笑三分凉薄四分不把你放在眼底,你演技很失败啊。’系统不择余力打击她。绯红却不以为然:‘你是没看见这男主红眼睛的样子。’系统:‘我靠!你闭嘴!’夏依依被他们活生生气跑了。绯红懒洋洋靠在戚厌的肩头,“喏,人都气哭了,你不追啊。”戚厌伸手掰开她的脸,面无表情,“离我远点。”“好吧,如你所愿——”绯红摊手,转过身,袅袅娜娜去了厨房。她翻开冰箱,随意拎出一瓶矿泉水。啪嗒。瓶盖被她反手扔进身后的厨余垃圾桶。“漂亮!”她给自己吹了个口哨。戚厌不进来,就站在门口看她,目光明暗不定。而绯红倚着冰箱,长腿交叉,慢吞吞地咽着冰水,眼波销魂至极。距离3.7米。绯红发现一个有趣的细节,除非亲热或者她主动靠近,这人都会在三米开外的地方注视她,像是隔了一层云海,冷漠又疏离。她嘴角微勾,却不挑破。又是一日午后,绯红在阳台花园过起了养老的生活。“啪——”一叠资料被摔在绯红的面前。“这什么呀?”她摆弄着一瓶指甲油,眼皮不带抬的。“阚定权,让你重回豪门的男人。”戚厌不带丝毫感情,“阚太太,也就是他妈,半月后会举行一个慈善晚会,我让人做了手脚,她捐献的翡翠头面是假的,到时候你就帮她圆场,让金家重新搭上阚家这艘大船。”“金家?”她俯下腰,旋开瓶盖,“金家不是被你吞并了吗?”戚厌与金父虚以

委蛇,进入集团之后,得到了高层决策的权柄,从而做空金氏。金父筹谋多年,竟败在了自己亲手养出的小狼崽子上,他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决定与戚厌同归于尽。戚厌早就收买了他的助手,金父自食恶果,爆出逃税丑闻,叛了七年有期徒刑,高层来了一次大换血。戚厌的目光从她的锁骨吻痕错开。“明面上是这样,但烂船也有三千铁钉,如今金家风雨飘摇,阚定权想必很乐意接受你这份嫁妆。年轻掌舵者初次登台,没有一场波澜壮阔的征伐,他怎么甘心?”金家和她只是诱饵。阚定权只要沾上金家的债,他就别想干净脱身,他扒也要扒下他一层血皮。“你这是要让阚定权死无葬身之地啊。”绯红一边感叹,一边细致涂着她的指甲。“我对弄死男人没什么兴趣。”他冷嗤。“我对玩死你很有兴趣。”她的双脚被人强行捆着,固定在一个桌子上。脚趾头的指甲全被涂上了。其中她涂了两个,颜色清新的牛油果色,俗称绿帽色。戚厌硬是把牛油果绿换成了蓝莓冰沙色。哎哟,这小气鬼。明明是他要给自己戴绿帽的,还迁怒她。也许是见不惯她游手好闲的样子,戚厌强迫绯红走行程。首先她要在自家的金信集团“走马上任”。戚厌表现得就像是她拿住了他什么把柄似的,心不甘情不愿吐出了25%的股份,在他的推波助澜下,绯红正式成为董事会的一员。另外他要她强势召开记者会,她的作风某种程度上代表了金信集团的未来前景。比起夏依依胆小怕事的性子,绯红站在记者面前毫不露怯,甚至颇有兴致逗起了其中一个小男孩,非把对方弄得面红耳赤落荒而逃。记者会气氛很好,人们也对大小姐大为改观。绯红在记者会上透露三个微妙的信息。其一,我有戚厌的把柄,他暂时要听我的话。其二,我现在单身,需要一份门当户对的联姻,巩固我在集团的地位。第三,我对盟友从不小气,凡是能帮我的,我必定重谢,当然,我更珍惜雪中送炭的友谊。戚厌还担心她上台露怯,结果看她把一群记者忽悠得晕头转向。“那张嘴果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冷嘲。绯红撑起了金信集团的门面之后,又马不停蹄被戚厌拉去特训。——如何更好让阚家的太子爷上钩。这位爷是绯闻杂志的常客,家世贵重,花心风流,太子妃候选名单看得人眼花缭乱,但没一个能被翻牌子。戚厌做了周全准备,在阚定权最常去的地方,高尔夫球场、滑雪场、游泳馆、跑车俱乐部等地方布下眼线。戚厌接到眼线汇报,“阚定权来滑雪场了。”此时两人就在滑雪场,绯红是来给人当小老师的。戚厌并不喜欢这种有钱人的娱乐项目,但他野心很大,为了跟合作伙伴拥有共同兴趣,强迫自己去学,仅一周的时间

,他就从绿道提升到了蓝道,目前对高级滑雪道跃跃欲试。他原本以为绯红是小辣鸡,打算带她从头学起,结果她来了一手漂亮的倒滑技术。最后戚厌在她全程指导和调戏中滑完了中级道。“来就来了,你眼神怎么跟吃人似的?”绯红摘下玫瑰色的滑雪镜,脸颊覆盖着细细雪绒。“嫣嫣舍不得我?”嫣嫣是绯红给男主取的小名,他在外一副高岭之花孤傲冷僻的样子,跟她厮混时倒是特别诚实,颈后透红,实在秀色可餐。虽然本人拒不承认,还冷冷嘲笑她超烂的取名技术。“你想多了。”戚厌眸中没有波动的情绪,“一切按计划进行,坏我的事,下场你是知道的。”“嗯,我很怕的,所以我会乖乖听话的。”绯红笑着说。阚定权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着女伴,双方在缆车等候区打了个照面。高级滑雪道雪况复杂,一般由缆车送到山顶,地形陡而急,不是专业的不敢玩这个,因此人比较少。四人等缆车的时候闲聊了一阵。“戚董,金小姐。”阚定权神态自然,“你们也来玩啊?”这位阚家太子爷有着模特般的身高,深紫色的滑雪服衬得宽肩窄臀,嘴边噙着一抹笑,气质说不出的风流潇洒。反观戚厌,容貌极盛,冰冷精致得却像是雪地里的艺术品,只供展览,不容亵渎。“是呀。”绯红道,“戚董很威风,快把我玩残废了呢。”阚定权愣了愣,又保持高深莫测的笑容。戚家跟金家的纠葛,圈子里没人不知道的。戚厌就像是一条失了尾巴的疯狗,血迹斑斑,到处狂吠。说起来当年戚家倒得那么快,他阚家也在其中扮演了一个幕后黑手的角色,不过阚定权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世界本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他怜悯地想,按照戚厌的疯魔程度,这位大小姐怕是很快沦为他刀下亡魂了吧。很快,缆车来了,双人座的。阚定权这种天之骄子没有什么谦虚的想法,自然而然上去了,但坐在他旁边的却不是女伴,而是他断定短命的大小姐。落后一步的女伴非常气恼,骂了句,“贱人!”绯红面不改色。看来大家今天都对戏精的身份适应良好。不过骂她贱人就有点过分了,她明明是性感的小贱人。阚定权淡淡道,“金小姐,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您说得对。”女人没有反驳,只是扬起了她得天独厚的美艳面孔,“但看在我想要合作的诚意上,您会原谅我的,对吗?”阚定权挑眉,“……合作?”“对,合作。”缆车运行停滞了下,绯红顺势将手扶在男性的臂腕上,两人贴得更近。她与他亲密耳语,似海蛇在引诱他上岸,“我可以把金信集团献给您,不止是我的25%股份,还有戚厌手中的35%股份以及期权。”“但有一个条件——”阚定权眯眼。“什么?”齿轮运转,缆车上行,乘

客在半空滑行,脚下宛如万丈深渊。绯红漫不经心抬起指尖,不经意擦过阚定权的喉结,她亲密靠着他,情人般呢喃。“答应我,让戚厌从云端跌落,让他……一无所有!”系统对少年敢于玩弄大魔王的勇气大为惊叹。绯红含情脉脉,“不,你很棒,我特别喜欢这爱称。”许粒简直快被她看死了。系统:‘……’差点忘了,这女人对土里土气的名字有着谜一样的执着。而此时的秘书,正战战兢兢汇报绯红的行程。“下午四点,金董带许粒去了缤纷儿童乐园,票根半价。”“下午四点十五分,金董亲手喂许粒冰淇淋,喔,芭乐凤梨薄荷味的。”“下午四点十六分,金董伸出左手尾指,勾了许粒沾着冰淇淋的嘴角……”秘书咽了口水。“戚董,还要说吗?”戚厌神色冷飕飕的,他双手环胸,“说啊,怎么不说,我倒看这个女人怎么勾引十九岁的男孩子。”说起这个秘书可不困了。他滔滔不绝,“金董在这方面可真是行家啊,之前咱们去她办公室,不是看到了一副未完成的油画吗?”“那是金董送给小男孩的生日礼物!她的秘书,也就是琛哥,现在就是一部行走的美术生工具书大全,什么炭精条木炭条美工刀版画刻刀都倒背如流可牛批了!”“啧啧啧,也难怪小男孩叛变了太子爷,转投金董怀抱,要是我也顶不住啊。”戚厌:“你再多嘴一句,年终奖就不要了。”秘书当场闭嘴。“叩叩叩——”有人敲响了董事长的门。是夏依依。秘书从未有一次如此期待她的到来。夏依依是属于那种“很努力但总是神奇搞砸事情”的女孩,每次她来金信集团这边,所到之处,鸡飞狗跳,让她送个文件,文件能掉进咖啡杯里,让她传句话,半路她给忘了。久而久之,众人一看这位“未来董事长夫人”巡逻,个个健步如飞,生怕进入到她的狙击范围。“夏小姐,你怎么来了?”秘书挂上和善的微笑。夏依依羞怯低头,“我,我给小厌煲了汤,他,他最近忙,又不好好吃饭。”然而秘书一看她,烫卷的大波浪,一字肩连衣裙,走动之间阵阵香气,刻意在模仿风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他贴心关上门,“您有事吩咐。”秘书尽职尽责为顶头上司创造幸福生活的机会,而他一转身,瞬间对上了一道高挑的身影。秘书:“……”药丸。桃色绯闻的女主角拎着一瓶皇家礼炮,祖母绿的针织鱼尾包臀裙,举手投足美色流荡,“我来的不是时候?”秘书冒着头皮,“是有点。”绯红飞起眼波,当着秘书的面开了门。“嗨。”她镇定自若打了个招呼。“介意一起玩吗?”夏依依一个踉跄,把汤水泼到戚厌的身上,她抽了纸巾,连忙擦拭他的胸口,场景颇为暧昧。绯红吹了声口哨,“白衬衣,透的。”戚厌的修养功夫

被她破得干净了,他拂开夏依依的手,“你出去,别来送汤了,我不爱喝。”绯红煞有其事。“虚不受补。”戚厌冷冷睨她一眼,“成天到晚鬼混,你真当我不敢收拾你?”秘书扒着门缝看,这一对儿只要是凑一起,那就是天雷勾动地火,夏依依准得沦落为背景板,每次都不例外。果然,没过三分钟,夏依依再一次被气得跑出来,双眼通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男人的冰凉嗓音流了出来。“关门。”秘书还愣了下,“啊?”“关门,锁死。”戚厌重复。秘书:这个死字就用得很灵。于是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两位幸存者。绯红环顾一圈,不管她来了多少次,都不喜欢戚厌的地盘,一片灰沉色调,性冷淡得过头。她随意坐上了办公桌,倾过身勾缠他的气息,“这场仗我们干净漂亮地赢了,你怎么还对我摆着这副死人面孔呢?高兴一点嘛。”戚厌说,“你没怀孕,你骗我。”绯红诧异,“我什么时候没骗过你?你趁早习惯好吗。”戚厌垂眸,“那你跟那小野狗什么关系?好到天天带他遛弯?”绯红更诧异了,“朋友不行?怎么,遛弯还犯法吗?”她撕开酒瓶最外层的锡箔,弄得铁丝松弛之后,拇指压住瓶口,在酒瓶的转动中,嘭的一声,木塞飞进掌心,整个过程赏心悦目。丝丝缕缕的冷气自瓶口淌了出来。就如同她眼底流动的妖气。“阚定权他死定了,你们的婚姻关系会自行消亡。”戚厌平静地说,“你可以保留你目前所有的股份以及期权,维持你纸醉金迷的生活,但是,有一个条件。不要在我眼皮底下跟野狗玩得一身泥,否则我会再次让你一无所有。”“金绯红,我不开玩笑。”他已经很能容忍她的放纵了。绯红饮一口琥珀般的酒液,入喉浓烈深沉。“好喝的,尝一下?”戚厌不爱烟酒,秘书也遵照他的嘱咐,非正式场合尽可能让他远离,连夏依依都不敢冒犯他。唯独绯红喜欢在他的雷区蹦迪。她爱酒爱烟爱美人。“我不喝。”他拒绝。于是那一口酒液哺了过来,湿润的烟熏感,混合着橡木的香气。绯红手指别入他的黑发。眉目含情,声色喧嚣。戚厌这一尊冰冷精致的玉雕被绯红扔进了烽火里,他阴沉压抑不肯露出半点声息,眼褶子很浅,晕散出一片红。绯红觑他颈后一眼,火烧天野般波澜壮阔,她妖妖娇娇地喊他,“嫣嫣,嫣嫣,你红得像小西瓜。”什么小学鸡情话。戚厌被她喊得心浮气躁。“闭嘴!”当戚厌再一次醒来,百叶窗被人拉开了一条缝,阳光曝洒进来,他不适应遮了遮眼。身上铺着一条空调薄毯,那件被夏依依泼湿的衬衫放在桌面上,叠得很整齐,如同妻子为丈夫整理衣物般规整仔细。戚厌眼神莫名。然而等他过仔细一看,领口插了一张空白页,对方用口红花

了个哭脸。——身为霸总竟然没有四十分钟,严重差评,请你反省下自己。戚厌被气笑了。他抽出这张口红页,正要揉碎扔垃圾桶,冷不防地,他看到了背面的字迹。——男人还是要多喝汤。“……”她火上浇油一向很绝。戚厌面目冷肃,撕开了纸页,就像是活活剐了绯红的皮。接下来的三个月,阚氏被鲸吞蚕食,戚厌摆出收购意图,而绯红作为阚氏高层,利用金色降落伞计划得到了一笔巨额补偿,逐步建立起自己的资本王朝。某一天,戚厌发现这枚棋子失控了,她不再随叫随到,见她一面难如登天。她开始敷衍他的信息。她不再吻他。金丝雀不愿意再进入笼中。但没关系,他折她一次,就能折她第二次。“那就是个害人精你知道吗!”夏依依的控诉戛然而止。绯红披了件男士衬衣就出来了,头发是湿着的,她姿势自然缠上了戚厌,“干什么呢,孤男寡女的,背后说我坏话呀?”她踮脚去亲他的脸颊。戚厌冷漠避开,“你知道你口臭吗?”“很臭吗?”女人眨了眨眼,冲着他的面颊,嘴唇呵出一口气,很淡的烟草味,夹着薄荷的清凉。戚厌被猝不及防地喷了一口气,“你干什么!”他恼怒不已,指腹擦拭脸庞,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妖精的蜘蛛遗丝。“验证口臭。”绯红一本正经。戚厌:“……”他压抑着暴怒的情绪,冷冷道,“滚回去,像个什么样子!”绯红就不。她笑嘻嘻蹭了下他的脸颊,旁若无人地纠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穿你衣服呀?那你喜欢什么呢?我穿给你看好不好?”她就像一个刚与男友胡闹完的小女孩,身子热乎乎地靠着他,双手捧着鲜花与爱意,欲要博他欢心。假的。戚厌嗤笑。系统:‘宿主,你看看男主,笑容三分嘲笑三分凉薄四分不把你放在眼底,你演技很失败啊。’系统不择余力打击她。绯红却不以为然:‘你是没看见这男主红眼睛的样子。’系统:‘我靠!你闭嘴!’夏依依被他们活生生气跑了。绯红懒洋洋靠在戚厌的肩头,“喏,人都气哭了,你不追啊。”戚厌伸手掰开她的脸,面无表情,“离我远点。”“好吧,如你所愿——”绯红摊手,转过身,袅袅娜娜去了厨房。她翻开冰箱,随意拎出一瓶矿泉水。啪嗒。瓶盖被她反手扔进身后的厨余垃圾桶。“漂亮!”她给自己吹了个口哨。戚厌不进来,就站在门口看她,目光明暗不定。而绯红倚着冰箱,长腿交叉,慢吞吞地咽着冰水,眼波销魂至极。距离3.7米。绯红发现一个有趣的细节,除非亲热或者她主动靠近,这人都会在三米开外的地方注视她,像是隔了一层云海,冷漠又疏离。她嘴角微勾,却不挑破。又是一日午后,绯红在阳台花园过起了养老的生活。“啪——”一叠资料被摔在绯

红的面前。“这什么呀?”她摆弄着一瓶指甲油,眼皮不带抬的。“阚定权,让你重回豪门的男人。”戚厌不带丝毫感情,“阚太太,也就是他妈,半月后会举行一个慈善晚会,我让人做了手脚,她捐献的翡翠头面是假的,到时候你就帮她圆场,让金家重新搭上阚家这艘大船。”“金家?”她俯下腰,旋开瓶盖,“金家不是被你吞并了吗?”戚厌与金父虚以委蛇,进入集团之后,得到了高层决策的权柄,从而做空金氏。金父筹谋多年,竟败在了自己亲手养出的小狼崽子上,他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决定与戚厌同归于尽。戚厌早就收买了他的助手,金父自食恶果,爆出逃税丑闻,叛了七年有期徒刑,高层来了一次大换血。戚厌的目光从她的锁骨吻痕错开。“明面上是这样,但烂船也有三千铁钉,如今金家风雨飘摇,阚定权想必很乐意接受你这份嫁妆。年轻掌舵者初次登台,没有一场波澜壮阔的征伐,他怎么甘心?”金家和她只是诱饵。阚定权只要沾上金家的债,他就别想干净脱身,他扒也要扒下他一层血皮。“你这是要让阚定权死无葬身之地啊。”绯红一边感叹,一边细致涂着她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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