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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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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纵容你有下一次。”裴颂还是心软了,留下这句话后就走了出去。

他没想到一回来就发生这么多事情,原定去找宋晚的计划也只能暂时搁置。

好在事情并没有像他所想的一样难以解决,助理将数据报表递给他,这几天来裴氏的确亏了一笔钱,但重要的项目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裴总,其实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助理等了一会开口,“在有几天资金导致项目运转不周的时候,有几家企业却主动提出愿意帮助我们融资以及担保。

倘若不是这几家企业的帮助,裴氏恐怕真要元气大伤。

可问题是为什么这几家企业愿意承担风险帮他们呢?况且他们之前从未和裴氏合作。

“去调查下。”裴颂淡淡的说,助理应了声却迟迟没有走,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终于准备开口却见裴颂抬起手。

“之前的事不用再提,你出去后把魏飞叫来。”

助理一喜,连忙走了出去。

虽然公司有惊无险,但后续需要处理的事情也不少,一直到深夜裴颂才忙完,出公司才发现沈甜一直站在门口。

深城进入了秋天,寒风凛冽,这个时间点路上

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她一个人站在高大的树旁边,显得身躯更加单薄。

一看到裴颂出来,沈甜立即就迎了上来,却彷徨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裴颂看了她一眼,“回家吧。”

沈甜略感欣喜,当即就跟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都不曾说话,一直到进入环山公寓,沈甜低头走着,却撞到了裴颂的后背,抬头一看才发现人停了下来,同时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

她顺着目光望去,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收紧。

又是宋晚!

为什么哪里都有她!

她万分怨恨的想着这人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好,偏偏却总阴魂不散!

“你先上去。”裴颂的声音犹如凉风一般夹着寒意,沈甜不敢再惹恼他,乖巧的上了楼。

一半的月光打在裴颂的身上,一半藏在阴影之中。

他神情阴霾,心里面泛起怒意。

自己这么辛苦的赶回过,就是为了见她,可她在干什么?

她在陪着楚行。

车旁的三人有说有笑,气氛温馨美好,像是格外幸福的一家人,羡煞旁人。

楚行甚至上前拥抱了宋晚,裴颂眼眶泛红,恨不得砍了那只手才好。

而这边的拥抱实际是点到

为止,宋晚更快就松开了手,楚行苦涩一笑,“你连个拥抱都不能给我久点的时间吗?”

“很晚了,回去休息吧。”宋晚笑着,答非所问。

楚行目光有些黯然,低头和团子告别后,深深的看了宋晚一眼才离开。

今天宋晚实际上也很忙,她几乎是都没坐下过,为了牵制住宋庆文和帮裴氏那边,她耗费了不少的精力。

她牵起团子打算回家洗澡休息,却在抬脚之时来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不是宋晚熟悉的号码,但她知道是谁。

心脏“砰砰”的跳着,她按下了接听键。

宋晚感觉自己置身在一张巨大的网之中,一举一动还被人监视着,就连是从前做的事也要被一一挖出,她想逃也逃不掉。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她抬头看见了裴颂。

团子看着宋晚,感觉牵着她的手都在冒冷汗,为什么呢?难道妈咪现在很紧张?

裴颂一袭深色的西装,衬得人更加挺拔高大,他朝着宋晚逼近的时候,将光亮也遮住了些。

宋晚原本想直接无视他走开,却被他拉住了手臂。

“裴总,看你一脸苦大仇深,该不会是自己公司出了问题心情不好,就打算来

找我问责吧?”宋晚见躲不开,索性主动迎击,讥嘲道,“我原以为经历了三年前的事情你会聪明点,没想到还是这么愚蠢。”

“竟然又一次因为女人牵绊住了手脚。”

裴颂冷冷凝视着她,目光幽深不明,宋晚甚至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宋晚却不能就此作罢,刚才的那通电话已经给了她“警报”。

难怪裴颂这几天行踪不明,原来是去了美国调查她的事,也是代孕机构通过监控发现他行踪诡异,不然宋晚此刻也得不到消息。

她心很慌,不知道裴颂究竟调查到了哪一步,但正因为如此,她才不能退缩。

越是退缩,就越显得心虚。

“团子到底是你什么时候怀上的?”裴颂不理会她的讽刺,问出了自己的心声。

宋晚眯起眼睛,他果然怀疑了。

“问这些有意义吗?”宋晚坦然道,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裴颂,你忘了三年前我做的事了吗?你接近你全都是假意,甚至连你父亲我都算计到了,可你呢?居然还和我纠结不清,你不觉得自己犯贱吗?”

她又指着团子,“你想知道答案?好啊我告诉你。”

别说了……

别再

说吧!

裴颂的呼吸渐渐粗重,眼中的光逐渐涣散,呈现一片灰白的景象。

“你父亲因为宋家人而死,但我一点也不感到愧疚,反而觉得他活该,你母亲恨透了我们,可你忘了,她也是宋家人,你一再纠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你对得起你父母吗?”宋晚表现得十分无情,可每说一个字她自己身体的力量也在一点点流失。

裴颂,对不起。

时隔三年,她又一次说了这种话。

她忽然感觉命运不公,为什么要让他们经历这么多,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做这个坏人呢?

团子从未感到这么害怕,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突然说这种伤人的话,可她夹在这两人中间,半句话都不敢说。

裴颂感觉整颗心都像被火灼烧的疼痛,他猛的上前抓住宋晚的脖子,明明掌心下的温服如此热烈,却说出那么冰冷的话。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他喑哑着声音问,目光犹如利剑一样刺向宋晚。

明明两人都已遍体鳞伤,却还在互相折磨。

宋晚闭上眼,用力的咬了下舌头,利用疼痛感使自己清醒些,以此划上最后的句号。

“对不在乎的人为什么要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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