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人人都喜欢复仇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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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小巷子不远的一处公园里，目暮警官急急忙忙的跳下警车，朝蹲点的地方跑去。
然而，等他靠近，却看到手下的高木和千叶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在看些什么。
“你们两个，不是说犯人和一个男人打起来了吗？！为什么不直接上去帮忙？难道要等到下一个牺牲者出现才肯出动吗？”
目暮又惊又怒，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往常还算正常的部下今天突然变得如此呆板。
高木二人被从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无奈的朝小巷子的方向指了指，示意长官自己去看。
“究竟发生了什么……”目暮警官沉着脸朝他们指的方向看去，下一刻便变了颜色——
“嗯？居，居然是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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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你这家伙！！”
间桐慎一惊恐的挥舞着左手中的小刀，右手却迟迟不敢扣下手中的手枪。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躲得过子弹！！！”
雨宫晓轻飘飘的后仰，躲过近在咫尺的刀尖，身体轻盈得就像是漂浮在地上的幻影；而在他的身后，几个弹坑正证明着刚才发生过的一切。
被激怒的间桐慎一甚至失去了抓他做人质的想法，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手枪的扳机。
然而，原本无往不利的火器却在青年的身上失去了效力，雨宫晓好似早有预料一般的避开了第一发子弹，彻底引动了间桐慎一的不安，第二发，第三发，直到第七发，直到整把手枪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他也没能碰到雨宫晓的半片衣角。
简直就像是经历过成千上万次的练习一般，青年轻松得如同闲庭漫步，让间桐慎一的攻击全部落空。
“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是什么人？！”间桐慎一终于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他开始怀疑自己也许是碰上了鬼魂——来找他复仇的鬼魂。
但青年甚至连为他解答恐惧的怜悯都不曾留存一丝，他只是轻松的避开间桐慎一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不紧不慢的向他施加恐怖与压力。
“啊！！！！”“砰！”
那把手枪终于尖叫着送出了腹中最后的子弹，间桐慎一紧绷的神经也就此撕裂。
“杀了你，杀了你我就能活下来！！”男人挥舞着小刀冲上前来，原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早已随着子弹一同消失，此刻的他只想干掉眼中这个一直在戏耍着他的男人。
“不，无论如何你都会活下来的。”
雨宫晓终于开口，嘲讽道：“你以为我‘回档’了多少次？为的就是现在这样的机会。”
“？！”
间桐慎一无法理解雨宫晓话中的含义。
“听不懂也没关系，你只用知道，这次不会有警察上来碍事就够了，就算有，在他们赶来之前我就已经完成了。”
“完成……什么？”
“复仇，一次大块人心的复仇。”
雨宫晓压低了声音，冷冷说道：“一场早就应该降临的审判。”
他不再只是一味的防守，挥手精准的击中了间桐慎一持刀的手腕，夺走了他的武器。
接着，他反手持刀，毫不犹豫的将其插入了间桐慎一的肩头！！
“！！”男人红着双眼，看着变形的右手，喉间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他愤怒的看向雨宫晓那深灰色的双眸，却又打了个冷颤，战栗地低下头，不敢再与青年对视——因为那里面蕴含着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愤怒、嘲笑、兴奋、冷漠、期待……那是绝不是看待同类的眼神！
“当然，在你昏过去之前，我会一边折磨你，一边让你痛苦得比较明白。”
“在你杀死的八个人之中，一名男孩的母亲找到我，她说要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让你感受到与她等同的痛苦与悔恨。”
雨宫晓的眸子扫过不远处的马路，注意到已经有几名警察接近了这里，于是他加快了语速，继续说道：“而我觉得这种事不如大家一起众乐乐，所以在那之后我还去找了其他七个人的家属，你猜怎么着？”
他露出一个嗜虐的笑容：“他们要求我给予你八倍的痛苦！哈哈哈哈哈！！！”
眼前的男人终于颤抖起来，他几乎不敢去想像那些被他凌虐过的死者——因为那些伤痕与痛苦也将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狗一般的趴倒在地上，不顾肩膀的疼痛，将头深深埋入双臂间：
“对，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我会去道歉，我会去忏悔，所以求求你——”
啪嚓。
然而，他随即便惊恐的发现雨宫晓其实根本不在乎他的态度。
他只是将鞋底踏上了自己的右膝，清脆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男人再也难以压抑住的惨叫声响彻了整条路口。
“你在期待什么？你以为你这种渣滓还有受到审判的资格吗？”雨宫晓拉起男人的衣领，强迫那双早已被恐惧与痛苦占据的眼睛与他对视。
“那你最好祈祷那些警察早点到达这里，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要比刚才要残忍十倍。”
“啊，啊！——”
间桐慎一恐惧的想向后逃走，却被雨宫晓按住了双肩，无可奈何的停在了原地，唯有止不住颤抖的身体证明他确实用尽了全力。
他趴在地上，丑陋得简直就像是山间被猎人的陷阱捕获的野兽，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腿上的夹具！
向来自命“猎人”的男人第一次体会到了身为猎物的恐惧，骚臭的体液自下体流出，让雨宫晓皱了皱眉；不远处，几名警察距离他们只剩不到五百米的距离了。
于是他直接一拳印在了男人的腹部，力量之大几乎要将男人的胆汁也一同压榨出来，蜷缩着躺在了夜里冰冷的马路上。
雨宫晓从他身上搜出最后十几枚子弹，拿起早已掉落在一旁的手枪；闪烁着黑色光泽的危险火器在雨宫晓的手中转动，然后对着眼前刚刚才喘过气来的男人停下了枪口。
“抱歉，虽然我也很想和你多玩一会儿，但显然有工具要更快一些，毕竟科技改变生活。”
雨宫晓歉意的笑笑，然后在男人即将崩溃的眼神中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这样就通关了，BYEBYE。”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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