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种更似梦幻的静谧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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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宇和乐儿坐在车上看着动漫画，仔细地看过了几章后，他们觉得故事情节特别地精彩，就各自说着各自的看法。他们由于看法不一，两人便争论起了故事里的情节，和到底他们是怎么去看待，才那样讲的。

蒋涵涵坐在郑仪的车上，听到车上播放着不知郑仪什么时候买来的cd，还正是她最爱听的欢乐旋律《致爱丽斯》。随后，是一曲《舒曼的梦境》幽缓地从“哗哗”的流水声中欢快地流淌了出来，却让她听得沉入了一种更似梦幻的静谧氛围。让她的心境随着钢琴旋律的律动，直到从个个音符里明静清晰地流转出去了恍然闯入了一个沉静地爱情的梦影，才又突然地被思绪冲破了梦境，让所有的听得情绪全部地划入了身心。

跟着吴老夫妇的吴家宝坐在摇篮里，玩着‘红红的辣椒’，‘紫色的茄子’，‘粉粉的苹果’……用手抓捏着它们，不时地发出悦耳地哨鸣声。吴家宝抓捏着它们，听到声音突然响起，就会高兴地笑着，叫喊着：“啊……啊……”吴老太太坐在旁边座椅上看报纸，听到吴家宝高兴的叫喊声，附和着说着：“哦，它们都会讲话，还会唱歌给家宝听呢！”似乎只有祖孙两人才可以听得懂的话语。吴老先生没在家，是和吴老太太一起出门锻炼身体，锻炼完后，吴老太太先返回了家中。他每天得和几位共同晨练的老先生们交谈一番后，才会再返回家里。吴言的妹妹吴青为一家刊物写着爱情专栏，习惯地于早上邮寄出了文稿，又再去厨房准备着早餐。吴青的女儿董小雅坐在茶几前的小椅子上玩着积木，嘴里还边数着几块。不过，对于一个刚刚三岁的孩子数到完全正确，还是有些困难。吴青透过餐厅有顺序地数着数的声音有些响亮，希望董小雅可以跟着她数，像她一样地学着数数。她数着，还往挂钟看着，心里寻思着林阿姨为什么还没来。平时，林阿姨是在午后回家，次日早上直接去菜场买好菜，再返回吴老夫妇家中给吴老夫妇准备午餐的。

车行在路上，黎素馨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是艳子的电话号码。她按下接听键，听到艳子话音微扬地说：“我和彭辉已经到家了。医生说他已经没什么事了，只要他休息就会好了。昨天晚上麻烦你们，我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你们要是哪天有时间了，咱就相约在一起吃个晚饭，算是让我表达一下心意。”黎素馨话音轻柔地说：“咱们都是自家人了，你怎么还说两家话呢？既然彭总没事，你让他在家好好休息，你也好好地休息休息。”就说着：“我有事，在车上的！我不和你客气了，我就先说‘再见’ 了！”先挂断了电话。吴言听着，想到早上拨通彭辉的手机没人接听，现在还在担忧着，可是这会听到艳子来的电话，也总算可以放心了。即使对于任何人来说，明知是一位时常被酒控制的人，早晚会出现如此境况，想想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但是出于友情而牵心，不担忧似乎又非常地不符合人之常情。黎素馨想想晚上的事，忍不住地呵呵笑出声来，说：“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对于必须参加这种酒宴的人们还是得量力而为呀！再说了，这事业和酒量挂钩，那也是酒厂的销售部的事情。有这样拿酒浸泡身体的人，人家酒业公司不是也没说让你多喝嘛！”当晚的情景又滑稽又可笑地再度出现了。她话音柔婉地对吴言说：“‘好酒也不能贪杯’！你看人家广告语做得这么好，想来酒不喝剩余杯中也是浪费。喝，今天如果高兴，你也可以多来几杯，我就全程奉陪一回吧！”吴言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看黎素馨，心里想着自己酒醉时的情景。不过，在吴言认为那时的境况可是一种有着别样风情的爱意表现，只是黎素馨并不知道。

吴言想想那几年小镇上的业绩，用酒喝出来的反也不少。他有时会从小镇上到那座城市里，宴请从外地来的客户。只要接待客户，难免就要与客户喝酒。喝酒呢，就要喝出‘感情’来，毕竟有了‘感情’，那交情就变成了业务。如此一来，他就时常不自觉地让酒麻醉不胜酒力的自己，醉意了然地沉于夜色。可是当时，在临出门前，他却对黎素馨说：“我有事，一天都要出差外地。”现在想来，心里偶尔还是会隐隐作痛的。当然，吴言并不知道，古灵精怪的黎素馨早有耳闻。只不过在学校和小镇之间来回往返，和到后来常居小镇的那段时间，她一直用一种体谅吴言当时处境的心情，和看重吴言的自尊的焦灼想法，给驱逐了知道此事后的纠结情绪。他们的爱情如果说需要零散的感情来充实，那么当时的事业就像一份成功的感情，同样需要零散的经得起考验，而且有表现力的成果当动力来支配和证明。黎素馨想着说：“爱情是伟大的，可是只谈爱情而不向前追寻人生目标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法。”那个时代的孩子，不可能靠在父母的臂弯，父母的条件也都有限。现在更年轻的一代，在父母深切的关爱里，有自己实际的作为，也多有父母精心安排的结果，外加自己本身的能力而至。并且，他们可以充分被体现的这些实际的作为，也从比他们年龄小的一代的作为里证明着这一点。这些都无可厚非，因和吴言年龄相差十多岁的王建业就是这群年轻一代人的典型例子。

吴言跟在郑仪的车后面，向这片基本都是教师居住的生活区内开去。他的父母住在居中的位置，而且楼下，相隔一条马路对面的十字交汇处有一个椭圆形的公园。公园的中心是弯弯的月亮湖做成的喷泉，四周围基本上都生长着日本的一种叫做四片叶的植物状花匍。四片叶在花圃中，被有规有矩的花圃田边围绕着。现在，能够看到它们叶片很是苍绿的长在花匍中，如果到了春天还是会开出喇叭样白色或粉色的花儿。此时，除了它们细长苍绿的叶子正铺满着花圃中地带，还有一种叫做蝎子草的绿色植被，也以苍绿地杆叶铺满着再一片园中花圃。这些低矮植物的周围，大叶的橡皮树只有茂盛的树冠，却没有往日繁茂的叶子，每片仍在枝头的叶子似乎都发着铁锈红的颜色。此时，它们和一些叫不出名的花树，穿插长在成簇平矮的冬青丛里。虽然有些绿意在园中留恋他日的风采，可也是昨日园中小曲的尾声，吸引不了多少人的目光了。

黎素馨看到乐儿跟着吴宇向楼上跑，担心吴宇和乐儿会走路着急，让楼梯绊倒他们抬不高的脚，就脚步不肯拉半步地追随在他们的后面。此时，蒋涵涵跟在郑仪的后边，吴言陪着他们走着，说着话。吴老夫妇住的是一楼，因为有地下室，楼梯台阶抬高了一部分。吴老太太听到吴宇喊叫着按门铃，从屋里打开了门，看着两个小调皮喊着：“奶奶好！”从她抬高的胳膊下弯腰钻了过去，还开心地说：“奶奶，我们先去看一下家宝啦！”跑去了卧室。吴老太太笑着答应着：“好啊，好啊，奶奶一会再和你们几个小宝贝一起玩。”看到黎素馨跟在后面，就眼神柔婉地打量着她，话音轻柔地问：“素馨，最近是不是忙了，没有注意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呀！你怎么看上去，像又瘦了呢？”说着，和黎素馨一起往客厅里走。黎素馨微笑着说：“妈妈，我没有瘦啊，可能是头发放下来的原因，显得脸小了吧！”往身后看了看，又说： “妈妈，涵涵和郑哥都在楼下，吴言陪着他们的，估计他们一会儿就上来了。”吴老太太似解释地说：“哦！”又话音略高地嘟哝着：“你爸说只要和几个老伙伴说会话，就会在楼下等你们的。你们都上楼了，怎么还没看到他的人影呢？他不会没看到你们来吧？难道，老爷子去小区门口等你们了？素馨，你看家宝去吧，我到楼下看看去。”说着，就转身往外走。黎素馨走往了家宝在的卧室，答应着：“好的！妈，您慢点走，不着急！”吴家宝在卧室听到黎素馨的说话声，挥着小手来回地摇晃着，嘴里咿呀着，像呼喊着：“妈妈，抱抱。”吴宇对着乐儿有些严肃地说：“乐儿，妹妹的小手不可以动，奶奶说大人的手不卫生，一会妹妹吃到小手指会生病的。”乐儿安静地睁着大眼睛，手迅速地缩了回来，像做错事的样子，把双手放在背后，只安稳地站着，笑眯眯地看着。吴宇和吴家宝躲了个猫猫，快步地奔往了洗手间。当他洗完手出来的时候，发现吴家宝的双手向外探寻着，胖乎乎地小脑袋随着身体侧躺在了摇篮里。

大家看到吴老太太从楼里走了出来，几人在楼下还没能聊上几句，吴老先生就又出现在了他们的跟前。郑仪向吴老先生问候着：“吴伯伯，有段日子没来看你们了。这次看到你们，你们仍然是几年前的样子。这样，我们就是不能时常来看你们，心里想到了，也会很开心的。”过去，郑仪上学的时候没少受到吴老夫妇热心地关爱，如今在他心里储藏的那些关爱，也还都是他毕生都不能忘的。蒋涵涵谦逊地躬了躬身，说：“吴伯伯，您好！”听吴老先生笑语着：“涵涵，你好呀！哦！大家都好啊！”和吴老先生问候过，看着他和大家都相互问候着，跟在他们的后面向家内走去。郑老太太话音低婉地向蒋涵涵问了问最近公司的情况，说：“你是他们公司的顶梁柱，看到你们，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表示心意，只能说辛苦你们了呀！涵涵，谢谢你了！”认为真是辛苦了蒋涵涵。

大家进门后都先去看吴家宝，各人说着让吴家宝应该怎么称呼他们，也算是大家各向吴家宝报了个道。随后，大家陆续地走出了吴家宝的卧室，就各忙各的了。郑仪依旧是惯有地方式，到小客厅里陪吴老先生下棋。

吴青与彭老夫妇一起吃过早餐，先送孩子到托儿所学画画，又顺便办完了个人的事情。现在，她进门看到家里热闹非凡，还都是相熟几人，就向大家问候着，也用笑语表示了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