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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谢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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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看了一会,率先反应过来,上前拉开桑宴,进行了一番苦口婆心劝说。

“小兄弟啊,你们有事情回家关起门来慢慢说,集市不允许发生打架斗殴,你俩搞这一出卿卿我我的咳咳,等下引来龙雀军,那可是大麻烦了!”

桑宴顶着周围探究的目光,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尬笑几声,连连点头。

谢望眼神放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眸色寒凛,几步上前挡在中间,语气冰冷:“别碰,他是我的——”

话没说完,又挨了一拳。

摊主就看着谢望借势化解了攻击,桑宴脚步趔趄,被青年揽入怀中,然后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掐了掐少年的腰身,桑宴肉眼可见地僵住身体,没站住脚,虚虚倒在某人怀中。

“妹妹,你师兄真是既奔放,又很容易害羞。”摊主咋舌,“现在的年轻人玩得就是花,当街亲热,难道我们也是他们调情的一环?”

姜璎点头:“很有道理,打是亲骂是爱,小居士先生诚不欺我,话本子里写得东西是真的!”

桑宴心里想了一万种怎么弄死谢望的方法,耳边传来沉闷的嗓音:“之前是亲一下打一次,刚才没亲也打了,先记着,后面亲回来。”

亲你个头!

还算计上次数了是吧!

桑宴用力推开他,抬手捂住嘴,越计较越想把自己埋起来,“哇”地喊了声,转身闷头跑开。

不看路撞了几次人,擦过脸的轻风冲散了胸腔里的炽热,桑宴找了棵树背靠着蹲下。

手臂接触到的温烫渐渐冷却下来,桑宴就着袖子擦干净脸,长舒一口气,揉了揉发麻的腿脚,准备站起身,却发觉头顶笼罩下一阵阴凉,地面晃动着一个影子。

日光炎热,桑宴愣了几秒,打量起周遭的环境几秒,又抬起头跟站在身前的少年对视几秒,拢共大脑停滞了好久,才怔怔发问:“你是谁?”

穿着精绣锦衣、眉眼俊秀的少年显然也有些不可置信。

少年漆黑色的眼眸转了转,无意识地嘎嘣一下咬碎了糖果子串,没咽下去,差点岔气,反应过来拍了拍胸口,顺过去气,神情激动地握抓住了桑宴:“真真是勇士也!没想到啊,除了姑母这个世界上居然有治得住那个恶煞的人!打得好啊!”

桑宴发懵,跟着连连啊了好几声,少年热切地揽住他的肩膀,仿佛认识了很久的好友久别重逢,但实际上根本没见过。

“兄弟,你到底是谁啊?”

少年嘴里吃的果子,说话含糊不清,转过头看着桑宴,好像也是恍然大悟般,跳开两步:“你离我那么近干嘛!”

“不是你主动靠过来的吗!”桑宴来气了,瞪了一眼。

“啊,对对对,我差点忘了,太激动忘记了礼节。”少年朝着桑宴歉意笑了笑,“正式点讲应该是谢昱接见你们,不过那小子胆子怂,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竟然不想着报仇,那只好由我亲自上阵了!”

桑宴嘴角扯动,他是越来越搞不懂发展了,总是莫名其妙发生一些事出现不认识又看起来熟稔的人,当即划清界限:“哦,你好,再见。”

“别别别,勇士留步!”少年连忙拦住,“勇士,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打了谢北祈那个狗东西不被报复的?我愿奉上珍宝当做答谢!”

听到谢望的名字,桑宴顿住脚步,眼神诧异:“你认识谢望?”

“那张脸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少年面色忿怨,扭曲了几分,咬断了糖果子串的竹签,呸的吐到地上,“对了,还没认识一下,我是谢凌觉,你好啊,仙尊的小弟子。”

桑宴眯了眯眼,抿着唇退后几步,盯着眼前锦衣华服的少年,谢姓,云国皇室之人。

谢凌觉感受到了桑宴散发的警惕,挑了挑眉,满不在乎的,笑嘻嘻道:“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坏人,仙尊的弟子,给我千万个胆量也不敢当众谋害之。”

“我本来在茶楼看了你们一路,不知怎么地,你俩突然抱在一起亲了又分开打了起来,我很好奇,就追了上来咯。”

“……”

桑宴如遭雷劈,默默背过身准备夺路而逃。

谢凌觉一句话又拽住了桑宴挪开的脚步:“你们是想见守天人吧?我可以帮你引荐给圣子。”

风声吹动枝桠,叶声沙沙,谢凌觉自来熟地揽过桑宴肩膀,拿着半截的糖果子串签指了指远处的扶光塔:“我姓谢,懂吧?”

桑宴眼睛一亮:“你是皇亲?”

“当然!本人可是真真正正拥有皇室血统的云国王爷,当今圣上,守塔的圣子——”

“是你的兄弟?!”

“是我大姑奶奶家的二表舅的三姑妈的亲闺女的堂妹的亲儿子!”

桑宴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辈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谢凌觉洋洋得意:“他们是我疏了四五代的远房亲戚!”

“……”桑宴礼貌地笑了一下,“你记得回家的路吗?”

“记得啊,对了,我越看越觉得跟你很投缘啊,要不要去我家做客?”

桑宴尽量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容,打掉谢凌觉挽肩的手,甩出捆仙锁将他捆住抽出几米远:“你要是云国王室,我还是溟夜魔君呢,慢走不送!”

短短一段距离,谢凌觉旋转了几十圈,被丢开后险些摔倒,扶着额头干呕几声,竖起两根手指厉声道:“我若不是云国王室,则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桑宴冷笑一声,下一秒,碧空如洗的天空骤然阴暗下来,闪电划过,阵阵轰鸣声袭来。

桑宴:“……”

一旁的谢凌觉整个人呆愣住,迟缓回过神来,吓得呜哇大叫,鬼哭狼嚎地抱住了树干:“呜呜呜娘亲救我!不是说好的发被雷劈的毒誓不会应验的吗!我不想死啊!”

桑宴一阵无语,仰天长叹,啪嗒啪嗒的雨滴落在脸上,拽住还在凄惨叫唤的谢凌觉:“别哭了,下雨天不能待在树下你不知道吗。”

谢凌觉找到救星般抱住桑宴:“呜呜呜没有哇,我娘就教过我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不开心了要找乐子……”

桑宴心中的无奈升至极点,连拖带拽就近找了个地方避雨。

巷角处支起的平顶伞棚下聚集了三三两两匆忙避雨的行人,漂浮几片枯叶的大碗茶端上桌,吊炉里的茶水烧得正沸。

袅袅烟雾,瓢泼的大雨朦胧了墙瓦街景。

人生地不熟,市集内街多地窄,桑宴也不知道自己窜到了什么何处,给姜璎发了条音讯客栈见,睨了眼哭得瑟瑟发抖的谢凌觉,推过去茶碗:“多大个人,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听见打雷声就吓得不行。”

谢凌觉吸了吸鼻子:“我是冷的。”

桑宴:“……”

伸出手指试探了下温度:“也不能冷啊。”

“我是王爷,身娇肉贵。”谢凌觉捧着茶碗一口气喝完,泪眼汪汪,“况且最近云京天气开始变冷了,今天出门为了帅一点,我特地少穿了两件衣服,呜呜呜——”

“……”

桑宴没见过这么能哭的人,耳边传来低低抽泣、声声幽怨的哽咽声,双手插进发间捂住耳朵,聊起其他事情分散谢凌觉的注意力:“你有什么办法替我引见守天人?”

谢凌觉抹了把眼泪:“过七八天就是盛元游神祭,每年祭典游行结束,都会遴选出一位神武者进入长曦城为皇室献艺,届时圣子也将出席在列。”

献艺?

好像是小说里必备的一个情节,灯会上扮演什么角色出出风头。

但是——

“我不会啊。”桑宴诚恳道,“那个得会用剑吧,我很没用的,做什么都不行。”

“那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呜呜呜,我娘也经常说我没用,还打我。”谢凌觉委屈地瘪瘪嘴,“虽然挨打很疼,但是幸好每次被打,皎皎都会给我吹吹气痛痛一下子飞走了。”

桑宴:“……”

谢凌觉神色羞涩起来:“皎皎还会安慰我其实也很厉害。”

桑宴接过话:“额,比如?”

“皎皎夸我一天可以吃五顿饭,下雨知道打伞,出门知道穿衣服,不会随便被别人一颗糖拐走!”

“……”你这个样子能活到这么大真是不容易啊。

谢凌觉还在为自己的优秀沾沾自喜,全然看不见桑宴抽搐的眼角:“哥们,你怎么眼睛一抽一抽的,是有什么隐疾吗?”

“没有没有,只是突然想锻炼一下眨眼速度。”

扯皮了一会,话题回到面见圣子。

桑宴不担心见不到守天人,有明尘仙尊的拜贴,世上还没有哪几个人敢不给仙尊面子的,不过他很好奇谢凌觉为何会找上他,又为何会认识谢望。

“也不难呐,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过今年的盛元游神祭恐怕不能按时举办了。”

桑宴叩指敲了敲桌面,心道果然另有目的,便顺着问下去。

“云京的盛元游神祭是延续千年的传统了,最初这场盛会举行的目的,是为了纪念一个人。”

“谁?”

“玉京天的道君,长生剑主。”

桑宴眼皮突地一跳,指尖蜷缩。

“那是谁?”

“那位道君是云国第一代皇后的兄长,掩月仙宗长河君的道侣,扶光塔是他曾经的居所,关于他的事迹大多尘封于古籍之中,不被世人得知,唯有一件最广泛的,也是最惊悚的事情流传至今,那件事后来也演变成了盛元游神祭。”

“……愿闻其详。”桑宴看着渐渐恢复常态的谢凌觉,端正了身形。

谢凌觉依旧是笑吟吟的:“那时玉京天为仙门之首,司掌刑法,凡是仙门发生无法决断的事件,皆可转交玉京天裁决,施行判罚。”

“换句话说,就是玉京天的道君以命轨作押,权借上苍权能,审判众生,天地法则是最为公正无私,足以断清一切对错。”

“只不过那一年,发生了一件事情,最后甚至惊动了玉京天闭关的道祖,也就是长生剑主的师傅亲自出面,才压下了引发事件的罪魁祸首。”

“那件事如今还能在仙门历传中查询,名为‘鬼神降灾’的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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