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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马匪窝一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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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与店小二听此,神情之间的不自然一瞬而逝,陈以之自然是瞟到了,但并没有表现出分毫,叶仪似是感到了些许异样,看了看陈以之,陈以之与金蝉子干了一杯后,许疏与叶仪亦是举杯而饮,许疏过了会儿问道:“店老板,你这有住宿房吗?这酒劲儿有些大啊。”

店老板摇了摇头:“客官,你看小店就这么大,哪来的住宿房,不过你们非要住下的话可以去别的人家问问有没有空房间,或者是拿些钱,让那户人家挤一挤,你们也进去挤一挤,倒是能勉强过上一晚上。”

许疏迷迷糊糊道:“算了算了,太麻烦了,我们在这桌上趴一宿没事吧。”

“这倒是没有事。”

至此,店铺外来了不少人,大多是些汉子,当然,还有女汉子,毕竟是边境一带,环境使然。

陈以之对着店老板笑道:“老板还真是生意兴隆啊,方才是小子我有眼无珠了。”

店老板却显慌乱:“他,他们是马贼啊。”

话音刚落,四人应声倒趴在桌上,马匪头子率先上前,提住了叶仪的衣领,一脸猥琐道:“哟呵,这次倒是被你药倒了个姿色不错的妞儿,怎么,刚刚还说我们是马贼,就凭这几个被你灌了药,毛都没长齐的?还想着干倒我们?你不服啊?什么臭脸,你再摆那死出我明个儿提你儿子的胳膊来见你。”

店老板连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马匪头子哈哈大笑道:“怂包,不就是个儿子吗?等你女儿长大些,我还要叫你声老丈人呢,咂咂,可惜了那张脸喽,天天以泪洗面,憔悴损啊,看着我都心疼嘞。”

店老板攥紧拳头,后牙门吱吱作响,眉头已然皱到一块儿去了,却始终是敢怒不敢言。

马匪头子仍是肆无忌惮地笑着,而身后的小弟看到趴倒的许疏,还时不时发出小说演义中反派专属的“桀桀桀”的笑声。

马匪头子见未来老丈人没半点反抗的意思也便没了侮辱的兴致,便向陈以之和金蝉子看去:“这两个杀了吧,浪费口粮。”

而这时,一位女汉子夹了一嗓子令人反胃的声音道:“别呀,瞧瞧这俩小子,多俊呐。”

马匪头子看着许疏和叶仪,一下子便没了争吵的意思,不耐烦道:“随你随你,赶紧的,动作麻溜点儿。”

“是,大哥。”

马车拉着的木笼中,陈以之四人正安详地躺在其中,马匪头子犹在说着些荤话,其中一位小弟的一句“老大每次都一刻钟左右完事,她们不会嫌弃老大吧。”,差点让努力憋笑的陈以之破功。

陈以之等人抵达马匪头子的老窝时,陈以之突然醒来干呕,别说是一帮马匪,就是许疏三人都被吓了一跳,一个哆嗦后也跟着陈以之干呕起来。”

“呃,他们不会是有病吧。”

马匪头子也不太敢确定,但自然是不会放了他们:“先关几天再说,这些娇生惯养的玩意儿指不定是晕车。”

对陈以之四人,马匪等人并没有过多的忌惮,将四人直接牵进了一个牢笼里,而四人进去便聚成了一团,时不时地抓痒,陈以之金蝉子二人倒是没什么看头,但许流与叶仪,即使如今已是寒冬,一件棉衣加身,但动起来,仍是使看守的马匪小弟看得心痒痒。

陈以之到牢笼旁轻声唤着:“大哥,过来一下,跟你商量个事呗。”

陈以之一指许疏叶仪二女,马匪小弟可就站不住脚了,来到了陈以之身前,陈以之轻声说道:“大哥,你看这俩小妞,怎么样?只要你把我放了您上,我就当眼瞎了,若是你大哥来不见红,就说是被小人我给强上了,然后你一气之下把我打死了,大哥你就给我往外面一丢就行,想必大哥肯定有处理死 人的地方吧。”

马匪小弟有些犹豫,迟迟未敢肯定,陈以之继续给其洗脑:“大哥,她们啊就是惯的,晕车而已,肯定是没病的,你想想,一个大病之人的面色哪能如此娇美,若是再等她们缓上几天,咱们大哥来了,我怕您会错失良机啊。”

“畜牲!”

蜷缩在角落的许疏和叶仪面色发白,可此道声音却非出自她们之口,而是陈以之这四人牢笼对面的牢笼中人,是位女子,面黄肌瘦,在昏暗的牢笼中更显憔悴。陈以之大抵能猜出此女是谁,但也不太在意,这次出门,主打的就是人性。

陈以之没有开口,这位大哥还没说话呢。

只听数声怒斥:“你他娘的叫个屁啊,给老子吓一跳,要不是大哥等着你能撅起屁股来,你他娘的早死了,还一天到晚要死要活,把你能耐的。”

陈以之连忙附和:“就是就是,成为大哥的女人还不知足,你还想怎么样,脑子坏了吧,到时候财富应有尽有,还委屈你了不成,我劝你还是不要不知好歹,油盐不进。

马匪小弟刚想说话,却听到该女子平淡道:“他小弟说他小弟小。”

陈以之轻咳两声,憋笑是专业的,而许疏叶仪二人紧紧抱在一起,楚楚可怜地向马匪小弟看去。

这时,马匪小弟已经开始脱衣了,同时,陈以之脚一滑,重重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将守在门外的马匪小弟也引了进来,好戏开场了,陈以之先是退回原地。

一直与陈以之交谈的马匪小弟连忙 道:“这蠢东西得了病,刚起来摔了一跤。”

“项上,他摔了一跤你脱衣服?怎么,还有这个恶兴趣?应该不是吧,你不会对这俩小妞有什么念头吧,我劝你还是自觉点儿,大哥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到时候你皮被扒了,老子还要每年浪费半坛子酒。”

项上嘿嘿笑道:康非,你过来,我跟你谈个事,你要是觉得行,咱们就干,要是不行,那就算了,怎么样?”

“滚滚滚。”

康非气笑道:“人欲,一旦有了,那就是高山滑下的滚石,停不下来的,所以平脆不知道得好,老子还想着有出头之日呢,听哥一句劝,别为了这点儿小事丢了命,不值得。好话也说了,你非要干,发出动静我肯定还会进来的,毕竟自己的命才是最贵的。”

说完,康非便转身出门,将门关上后便坐在了板凳上抿着小酒,惬意至极。

项上倒是听劝,心气一下子便落了下去,看着陈以之,陈以之连忙开口:“大哥,是小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了,没想到这一方面,还望大哥恕罪啊。”

“算了算了,不过放你也是放不了了,你就听天由命吧,那些个女汉子,我们都不敢碰的,你们俩,悬的很呐。”

“哎,大哥,我怕我是命不久矣了,唠会儿呗。“”

“你说。”

“大哥当初为什么要当马匪啊。”

项上回道:“养家糊口呗。上面有着二老,村中又没什么事干,跑远了吧儿老又没人照顾,而那年又饥荒,万幸的是碰到马大哥,就跟着他干了,每个月回家还能带些银子,还能陪二老一两天,够了够了。不然谁乐意去成为人们嘴中的杀千刀的,祖上没人的,石头里蹦出来的东西呢。”

陈以之却是由衷敬道:“大哥好魄力。”

“是啊!”

陈以之又问道:“那大哥后悔吗?”

“后悔个屁,我要是后悔二老在我眼前饿死,那可是生我养我十几年的人,我要是后悔那就真成人们口中的畜牲了。”

陈以之打量了一番项上:“那大哥来此也有三十来年了啊。”

“是啊,我头上两个今年都奔七十去了,这个鬼日子,过得快啊。也好也好,二老颐养天年,过些时间也免得天天为我提心吊胆的,对不住的就是让他们这辈子也没抱上个孙子喽。”

项上顿了顿,又说道:“你家有几个崽啊?”

“这就鬼知道了,我四五岁的时候就被丢了,也不算丢吧,反正就是被落在家里了,那两个东西我是半点没印象,可没大哥那点心愁。”

项上大笑道:“没想到你穿着光鲜亮丽的,比起我来那还惨得不是一个两个层次。”

陈以之倒是无所谓:“还行还行,没他们过得也还不错,我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从另一方面来说该谢谢他们,对了,大哥想过什么时候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吗?”

“这个啊,倒还真没想过,干嘛,你又没机会来喝两杯,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话说回来,你怎么半点不怕啊?怎么?你半点都怕不死?倒也是没负担的好,我就不行,怕死得不行咯。”

在项上看来,多是无知使然。

陈以之听此起身伸了伸懒腰:“大哥,还真被你说对了,叶仪,开门,难 闻死了。”

当叶仪起身随手一挥,铁锁轰然碎裂,叶仪将木门推开后将项上悬了起来,陈以之笑道:“放心,不会杀你的。”

不多时,康非与项上作上了伴,陈以之边走边说道:“康非,我吧,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也放心便是。”

而叶仪,边走便杀,来者,无一活口。

金蝉子则是边走边念大悲咒。

至于许疏嘛,蹦达着玩。

陈以之突然抬手放在了许流头上,许疏抬头一看,原来上头有块垂下的木板,自己再蹦哒,头就撞上去了,许疏随即牵着陈以之的手,再次蹦哒起来。

陈以之也是无奈,不过也不说什么,小是小非之上,宠着便是。

许疏又是嘻笑道:“要是康非没有劝项上,那你怎么继续下去啊?”

“人嘛,都是有占有欲和私欲的,我肯定是先让他们之间起矛盾啊,但这世上不缺聪明人嘛,还给我上了一课,他们俩人我肯定是不会杀的。”

许疏又道:“什么嘛,给你上课的可只有康非,项上何时给你上了一课?但非要解释的话,没项上的话,康非也给你上不了课,如此说来,倒也合理。”

陈以之摇了摇手中许疏的手:“怎么一直这么聪明?我都没用武之地啊。”

许疏侧过脸看向陈以之,眨了眨眼道:“要不我以后装傻?让你好好表现一下。”

“拉倒吧,你也可怜可怜夫君吧,身后面两个不知道要浪费我多少口舌。”

许疏脸颊晕红:“嗯?”

陈以之笑道:“你脑子里一天天的都想着些什么呢。”

陈以之随即将脸贴了过去,许疏切了一声后甩着陈以之的手又蹦达了起来,陈以之也不尴尬,与许疏齐肩而行。这可给项上看呆了,如此恩爱的两小只,他方才是怎么说得出口那些事儿的,而这女子又为何半点不恼?他项上并不认为陈以之有多浪,而许疏又有多荡,所以这样的感情建立在什么基础之上呢?简直匪夷所思。

康非是无所谓了,显然自己是碰到了四位山上仙人,而且自己还不会死,够够的了。

陈以之四人一路走到了马匪头子身前,马匪头子看了眼飘在空中的二人,心都凉了一半,至于还有一半,是由他的境界所支撑,许疏丢出剑匣,十六柄飞剑顿出,十分可惜的是马匪头子接了一剑,就身首异处了。

许疏见金蝉子有所动静,一巴掌拍在其脑壳上:“他这是该死,你念个什么劲。”

金蝉子只是道:“小僧见其手上好似是有个方寸物,只是想捡来看看,还有,小僧自许姑娘开口前可一句话也设说。”

“嗯?”

金蝉子面对突袭而至的十六柄飞剑,不明所以,陈以之随手一挥将飞剑收起,抱住许疏后对着金蝉子说道:“不要尝试和女人讲道理,要么听而不管,要么打死就行。”

许疏脸颊上遂鼓起两个小包,将脸侧于一旁,愠气可掬。

陈以之亦是侧过脸来,刚想说些什么,许疏却是与其深情对视,可当陈以之将嘴贴过去时许疏又是侧脸,虽然逃不过陈以之的手掌,却仍是给陈以之扮了个鬼脸,陈以之只是觉得有些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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